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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母女婆媳合欢

  上午,我逃课来到姐夫家。 昨晚姐夫为了感谢我陪他妈回乡,邀我吃了顿晚饭。干妈偷偷告诉我,说姐姐明天不在家。


“骏……”


一进屋,干妈火一般热的身子就扑进我怀裡,红扑扑像娇艷玫瑰的脸压在我胸前不停地磨蹭著,充满情欲爱恋的眼神直勾勾盯著我,像恨不得把我吃了。


“宝贝,我的小宝贝,我的心肝!”


她双手勾住我脖子,狠狠咬住我嘴唇,舌头在唇上滑动,接著塞到我嘴裡,用力吮吸,一条腿绞住我的腿,私处往我的大腿根用力磨蹭,热情的几乎要使我窒息。


在客厅裡我们就迫不及待地解卸衣服,裸裎相对了。


“乖宝贝,想不想干妈啊?”


“小兰儿,馋坏了吧?”


兰儿、香儿是妈妈和干妈打小就有的爱称,现在被我借过来了。


“什麼小兰儿不小兰儿的,小坏蛋,没大没小……”


干妈娇羞的瞪了我一眼,手轻轻捶打我的脊背。


“嗯……骏……不知道为什麼……我现在每天都想要……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


“兰儿,怎麼会呢。我就喜欢你这样。”


“真的吗?”


她拉著我的手到她胸前饱满的乳房上。


我便握著肉团,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捻动揉捏著。


“舒服吗?”


“嗯……”


“兰儿,你的宝贝好像变得更大了,是不是我的功劳啊?”


干妈舔著我的脖子,在我耳朵裡急促呵著热气,低声嚷著:“老公,想死人了。我受不了啦,快……快来吧……”


“兰儿,你真是个浪货!常常手淫吧?”


“哎唷……你……你好坏啊……不要说那种事……”


她撒起娇来,淫荡地扭动屁股,葱白小手伸下来用力抚摸阴茎。


“我还想看你手淫呢。”


“不……不要……你好过分哦……”


干妈脸更红了,低著头沙哑的说。


“兰儿,你不听我命令吗?”


我将干妈推倒在XX上,用阴茎在她脸上敲打了两下。


“啊……别欺负我……骏……坏东西……你说什麼就是什麼了……喔……我听你的……我不管了……”


干妈脸上写满了情欲,开始一手握住一只乳房,揉捏起来,时而将坚挺的双峰互相挤压。


“奶头硬起来了……真下流啊……”


她打圈揉著乳头,断断续续颤声说著。


我则捡起干妈的黑色衬裤,卷住阴茎,也手淫起来。


干妈睁著如喝醉酒的朦胧眼睛,眨也不眨的凝视著阴茎,像要滴出水来,一只手慢慢伸到股间,食指与中指压迫膨胀突出的阴蒂。


她痛苦般的皱起眉头,扭动屁股,流出了爱液。


“兰儿,你现在想什麼?”


“我……我在想……你……你的鸡巴……想你这根硬梆梆的鸡巴……”


我把龟头分泌的粘液滴在了干妈嘴上。


白色液体衬著红唇,更增性感。


她可爱地舔吮起来。


我又用阴茎在干妈乳房上按摩起来。


她更加亢奋,浑圆的双腿对著我大大张开,又白又细的手指拨开阴唇,插进阴道,发出了淫靡的声音,臀部不停摇著配合,挤出的爱液从会阴流向股缝,散发出强烈的女人味。


“看吧……骏……看吧……我照你的话做了……唔……”


她突然把我也拉到阴户上,劈开大腿,分拨阴唇,直往阴茎上套。


“哦……进去了……哎哟……好美喔……”


干妈长长呼了口气,双眸微闭,搂住我脖子,挺起乳房用力在我身上摩擦。


“骏……你动一动……”


“宝贝,你动不也一样?”


我逗弄著她乳头说。


“你真坏,专捡人便宜。”


干妈开始用力耸动,胸腹一收一缩,臀部和大腿撞击我下身发出“啪啪”的声音。阴道很有节奏和技巧地收缩著,挤压龟头。


渐渐频率越来越快。流著汗水的两个不停晃动的大乳在阳光下白得耀眼,挺起的红嫩乳头,随著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小腹因兴奋而不规则地抽搐著。浑身白肉像凉粉一样颤巍巍的抖动。


“来,快点呀,不要折磨我了,裡面好痒。”她趴在我耳边低声哀求,吐气如兰。


柔媚的话语撩旺了我的欲火。我伸出双臂抱紧干妈的腰背,挺起胯骨,向上顶送。


“干妈,你再叫呀,肏屄时多说些浪话才助兴呢。”


“好吧……啊……啊……我的大鸡巴骏骏……你让我说什麼……我就说……哎哟……什麼……只要……只要你……喔……只要你把我肏美了……啊……”


“说你是个老浪屄。”


“我是……我是……我就是老浪屄……啊……哎呀……你的大……鸡巴顶死老浪屄了……老浪屄的……屁眼也是……你的呀……肏死我屁眼儿吧……”


“叫爸爸,叫我亲爸爸。”


“爸爸呀……大鸡巴爸爸……老骚屄……美死了……爸爸快用大鸡巴杵闺女吧……啊……”


“兰儿,你真骚浪,爸非要肏得你叫救命不可。”


“啊……我……不行了……受……受不了……要肏死了……啊……爸爸……你……你真行啊……把我……我的尿又要掏……掏出来了……”


干妈恣情纵意的发出了带哭腔的欢叫,热气不断喷向我。


她媚眼如丝的看著大阴茎在爱液泛滥的阴道裡进出,身体疯狂乱颤,扭腰打转,两只手四处乱抓,双腿踢著,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我搂抱著干妈瘫软的娇躯,继续不快不慢地上下耸动。


厚厚的阴阜象个肉垫,任我肆意冲撞,那种快意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她捉起我一只手,在脸颊上轻轻抚摸著,还伸舌去舔手指,痴迷的眼神直盯著我,柔细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


“好深……唔……爸爸……人家魂都丢了呢……”


“要是让姐看见她婆婆现在这副疯样,那乐子可就大了。”


我拨开她脸上的秀发,调笑著。


“我才不管呢。”


停了一下,她又故作神秘地凑近我耳边娇喘著。


“其实我早知道她和你有一腿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


“别胡说!”


“呦!还想赖,昨天你俩干什麼了?力德没看见,我可都瞧清了。姐弟有这麼闹的吗?”


昨晚乘没人注意时,我和姐姐亲了个嘴,她还死命掐了我一把,差点没把我疼死。我也没客气,在她香臀上回了一下。没想到让她看见了。


“你想怎麼样?”


我忐忑不安的问。


“唉,我还能怎麼样呢?倒是你们要小心些了,万一真让力德知道,怎麼办呢?”


她在我抽送中闭眼陶醉著。


“知道又怎麼样啊?我现在是他外公,他能把我怎麼的?”


我咬住她的乳头往外拉,下面加快了速度。


“小不要脸的……唉……别管儿子儿媳妇了……我都快到极乐世界了……哎哟……小坏蛋儿……你……好……好大的劲……顶……顶死我了……难怪小云喜欢……啊……又不行了……嗯……大浑蛋……究竟……你最喜欢谁呢……”


她语无伦次,面临著第二次高潮。


这时一声门响,我们连忙扭头看,只见姐姐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


原来姐姐今天约的朋友失约了,她在街上独自逛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回家。没想到正看见我和她婆婆的活春宫。


她眼中射出了怒芒,脸上掛著的是惊讶、失望、沮丧。羞怒使得秀巧的鼻孔急速开合,柔唇被贝齿咬出了深深的印痕,怒挺的双峰不停起伏著。


突然姐姐冲过来,一个耳光甩到了干妈脸上,又朝我尖叫道:“你……你怎麼能和她上床……她是你干妈,我婆婆……”


干妈却冷冷地说:“你自己又有多干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东西。”


姐姐楞住了,泪水在眼眶裡打著转,然后死死盯了我一会,奔回了自己的卧室。


“怎麼办?”


我望著干妈。


“什麼怎麼办?你还不进去!”


她两眼闪著光,披上衣服,把我推进了姐姐卧室。


姐姐正趴在床上哭泣,看见我进来,厉声叫道:“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我跑过去搂住她,疯狂热吻,耳语说:“别生气了,姐,你听我解释,干妈都守了这麼长时间了,再说,你以前不特恨她欺负你吗,现在我让她变成你弟媳了,还不解气?”


姐姐羞极,冲我“呸”了一声,连耳根子通红。


我解开她上衣和胸罩,含住挺起的乳头,轻轻噬咬著。


姐姐粉红色的乳晕比干妈几乎大了一倍。


“哦……别……碰我……”


姐姐性欲很快就被挑了起来。


她喘息著,发出了我熟悉的呻吟。


我拉下了姐姐的裙子和蕾丝衬裤,凑到她腿间。


大腿根部已完全湿了。


我揪著阴毛上下扯动,连带著两片阴唇也随著不停收缩。


“小鬼……别碰我……喔……”


这时,她分开的大腿也战栗起来。


我又伸出舌头分开阴毛,轻轻舔著阴道口。


“喔……小鬼……你要我死啊……”


姐姐来摸我的腹股沟了,但刚一触碰到阴茎,就“啊”的一声缩手了,直叫“什麼脏东西”。


原来阴茎上粘满了干妈的爱液。


姐姐拿过纸巾使劲擦著手,对我说:“你去洗一下。”


我故意不动。


姐姐恨的银牙紧咬,只好用纸巾替我抹干净阴茎。


我抬起她的腿,放到肩上,正要往裡插。


姐姐却突然推开我,急急地喊:“她在看呢!”


我回头一看,干妈披著件睡衣,竟像个幽灵似的站在门口。


她跑了进来,说:“我就是想看看……看看你们……小云……你也别不好意思……反正咱俩都和他弄过……”


趁姐姐和干妈正争论的时候,我把阴茎在姐姐阴蒂上用力磨起来。


“啊……”


姐姐张大了嘴,长长的哼叫,身体直扭,爱液乱流,再也顾不上她婆婆了。


干妈干脆也甩下睡衣,爬上床,弯下腰伸出红红的舌头舔著姐姐那发涨的乳头。


姐姐更是受不了,“啊啊”的叫著、扭著。


干妈笑道:“小云,现在不假正经了吧,要不要肏啊?”


姐姐连说:“要。”


我抚摸著姐姐的雪乳,接口道:“你要什麼啊?”


“好了,小鬼,快点插进去吧,我痒的厉害,受……受不了啦。”


姐姐两手尽量掀起臀部,想一下子套住阴茎。


我顺势一插。


窄小的阴道热得像个火炉,紧紧吸住阴茎,阴壁上的皱褶不断收缩蠕动,刮著龟稜。分泌出的液体弄得龟头痒痒的。


刚开始,姐姐还顾忌干妈,只是双手搂紧我脖子,用力吻著,全身不停地扭动起来。但随著我一次次的冲击,她开始发出娇媚的浪叫。


“唔……哦……顶得好深……嗯……我不行了……”


“舒不舒服……是我肏得过瘾……还是……姐夫……肏得过瘾啊?”


“你好坏哦……上别人老婆那麼爽吗……啊……我是你姐……啊……小心给雷劈呀……”


大小阴唇随著抽插,不停翻出凹进。


“叭唧……叭唧……”


阴茎顶一下就发一声,连那摩擦阴毛的怪声,阴囊打著姐姐臀部的啪啪声,小腹的相撞声,姐姐满意的娇喘声,匯在一起,非常的刺激。


“哇!好淫靡啊。小云的骚屄唱歌了。”


一旁观看姐弟相奸的干妈兴奋的红著脸,臀部直扭,大腿挟的紧紧的,手不住的在自己阴阜上揉搓,水汪汪的星眸眨都不眨的盯著阴茎在她儿媳鲜红的阴道中进出,连嘴都合不上了。


我扒开姐姐的手,偏过头,含住干妈探出的湿漉漉舌头。


她动情地抱住我脖子,轻轻咬著我的嘴。


“别急,等我肏完了你那骚儿媳,再肏你这个骚婆婆。我把精都射在你屄裡边,行不行?”


我小声说著,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慢慢揉搓起来。


干妈无声的抿嘴一笑。两眼眯成了细缝,火辣辣的盯著我,淫荡的喘息著。


“小云……你弟弟的鸡巴很来劲吧……要是舒服……就大声叫出来吧……”


“呸……你……你这个不要脸的……骚……骚狐狸……跑到人家……人家床上来偷……偷看……”


披头散发的姐姐眼睛一白,嗔怪著她婆婆。


“好哇,人家这麼帮你,你还不领情,看婆婆不给你点顏色看。”


干妈跪在我后面,按住我的臀部,猛地一推。


“老公,肏死这小骚狐狸。”


“啊哟!”


姐姐惊叫一声,身子就瘫下去了。


我顺势压上去,加紧抽送。


干妈则咬著我的耳垂。舌尖舔著我后颈,又湿又凉。高耸的乳房贴住我的后背,不停摩擦著。双手不住抚摸著我紧绷的大腿、臀部和胸膛。


“快点……快点……”


她低声发出了饥渴的催促,又伸手到结合处,沾著爱液,揉弄姐姐的后庭和我的阴囊。


这一额外的刺激使我差点射出来。


姐姐腋下的黑毛闪闪发著光,而小腹下本来细密排列的阴毛也被爱液打湿,这边一丛、那边一块的歪歪斜斜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形成强烈的对比。


我非常喜欢姐姐黝黑茂密的阴毛。这会使我想到另外一个女人——妈妈。我之所以喜欢毛多的女人,原因大概就在此吧。


“乖宝贝,叫爸爸。”


“嘻嘻……坏爸爸……我的大鸡巴爸爸……”


姐姐哼哼著。


“乖女儿,妈和谁肏屄呀?”


姐姐会意地喊道:“当然是和你肏啊,你不是我爸吗?你来肏妈的屄吧,刘素香就是让你肏的。”


“我是怎麼肏妈的?”


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听姐姐这麼喊,但心跳还是猛然加速,爽快的感觉立刻布满全身。


“妈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张开大腿,让你用鸡巴肏她。”


姐姐已彻底迷失在性欲中,不顾羞耻的在她婆婆面前发出亢奋的尖叫。


我仿佛真的已骑跨在妈妈身上,嘴裡也不停的叫道:“妈,我肏死你,我肏你了,刘素香!”


“对……使劲肏……把她的屄肏烂了……哼……提到妈……鸡巴又胀了……妈早晚要被你肏……哦……姐也给你肏……我的好弟弟……亲弟弟……来吧……来肏吧……就当著婆婆……的面……狠肏她的儿媳妇……不要剩一点力气……肏死我这个淫妇……肏烂我的小屄活该……让这老骚屄在旁边看……痒死她……我喜欢你的大鸡巴……我想给……你……生儿子……好刺激啊……”


姐姐的欲焰愈发炽烈起来,彷佛因为有干妈在旁边,更是表现出前所未有的骚浪放荡。


她浪声唧唧,狂摆柳腰,臀部旋转著,阴唇用力研磨我的阴茎根部,乳峰随著冲击,欢快地上下跳动。差点没把我翻下去。


正抠屄搓乳房的干妈早惊的目瞪口呆,浑身颤抖不已。


我又抱起姐姐,托住她的臀部,让她把腿绕著我的腰,双手缠著我的脖子,在房间裡走了起来。


走一步,阴茎就肏一下。


姐姐浪的直叫:“小鬼……你花样真多……”


我抱著姐姐走到干妈面前。


“告诉你婆婆,我肏得好不好?”


姐姐头使劲后仰,雪肤罩上了层朦胧的玫瑰色,双手用力挤压乳房,大张的嘴呼哧著,不知天南地北的尖声淫叫著。


“好舒服啊……啊……屄屄好舒服……婆婆……儿媳妇的小屄……被……肏得……好舒服……啊……儿媳妇喜欢……肏屄……喜欢……被大鸡巴……肏……啊……我受不了啦……快把我放下来啊……射精吧……我要让你……肏……肏死了……我已经……高潮了……我升天了。”


我刚把姐姐放到床上,馋得受不了的干妈便跨上她的嘴巴,臀部又扭又挺,急叫道:“乖云云!帮妈……舔舔……妈……浪死了……屄好痒……快嘛……”


姐姐不由自主地舐吮起来。


看著骚儿媳舐浪婆婆阴道的镜头,我更加狠干著姐姐。


姐姐被阴阜顶住无法浪叫,只能用“唔!哼!”的鼻音表示快感。


干妈则猛力揉搓姐姐的乳房,揉捻奶头,以使她加速射出来。


渐渐的姐姐进入了一种疯狂的状况,不由自主的又哭又笑,尖叫起来。


“哦……射给我……小鬼……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不行了……人家又要洩了……”


她忽然狠命推开干妈,坐起来,嘴凑上我肩头,狠狠咬了下去,身子不住地摇动,阴道再次急速紧缩。


我肩膀一阵剧痛,下体却说不出的舒服。


这时干妈使劲掐住阴囊,阻止了我的精液。


一阵剧烈的震颤后,姐姐倒在了床上,脸上写满了春意,星眸紧闭,香汗霪霪,大张的四肢抖颤著,紧缩的阴壁随著高潮的到来剧烈抽搐著。爱液直流,把床单湿了一大片。


“舒服吗?姐。”


“哦……小鬼,太爽了!我爱你。”


她温柔地搂著我,但很快就觉察到阴茎仍处於亢奋状态。


“你怎麼还没出来呢?”


“还有你婆婆呢,是吗,兰儿?”


“老公,你姐不行了,让我来接班吧。”


媚眼微眯,春上眉梢的干妈不知羞的笑著,将我从她儿媳身上拉开。


只听“噗”的一声,阴茎由阴道脱出,水淋淋的滴了姐姐一腿,肥皂泡似的阴精,从大张的阴道口流了出来,把床单弄出一团团污渍。


由於阴精的滋润,阴茎好像更粗壮了,闪闪发光,骄傲的直立著。


在儿媳的床上,拋开了禁忌之念的干妈脸上浮现出淫媚姿容,把大肥臀转过来,抬得高高的,现出那饥渴得直流口水的阴道,嘴裡嘟囔著:“快来,老公。像对小骚货那样,我熬不住了。”


我将阴茎深深刺进阴道,龟头猛捣花心。小腹撞击著丰满的臀部,“砰砰”有声。


“哎唷……我的好人……喔……你……好……好厉害啊……老公……就是这样……狠狠肏我这个骚婆婆吧……”


干妈呻吟著,骚浪的摇头晃脑,臀部挺著直扭,极力迎凑,手往后抓著我的阴囊,压在阴蒂上摩擦。


我让干妈去舔姐姐的屄,但她发出了不愿意的哼哼。


我便强按住干妈的头到姐姐两腿间,她只能开始舔起那有些肿胀的阴阜来。


姐姐激灵了一下,牙齿紧紧咬著下唇。


我每次肏入,都使得干妈的舌尖一次次探进姐姐阴道。


“哦……乖乖……好好舔香屄……别停下……”


姐姐这样喊著。


干妈则噬咬著阴蒂报復,弄得姐姐的爱液汹涌流出,洒满了一脸。


“老公……用力肏……好舒服……啊……我要高潮了……我们一起射吧……让我的屄填满精液……啊……”


“等一下我……用力咬我的骚屄呀……我也要高潮了……嗯……”


婆媳俩淫声不断,就像是在比赛一样,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浪过一声。


“好吧……让我肏死你们这两个荡妇……让你们高潮……让你们发浪……”


我加快抽动速度,阴囊一紧,压抑许久的精液犹如脱缰的野马般怒射而出,重重冲击在肉壁上,再深深打入子宫。


干妈被这突如其来的射精给打懵了,直翻白眼,身体一哆嗦,很快便又攀上高潮,大腿内侧肌肉和阴道抽搐不止,一股热流涌出,紧紧包围著龟头,令我全身每一个神经都受到强烈的冲击。


姐姐显然也达到了高潮,双腿不住痉挛,臀部兴奋得往上挺著,阴阜紧紧贴住干妈的脸,疯狂摩擦著。


最后,我们三人筋疲力尽的瘫在一起,姐姐蜷成一团,嘴角上掛著满足的微笑,低声呻吟著。干妈则紧搂著伏在我身上,一口口的热气喷在我胸前。


歇了一会儿,我开始欣赏起左拥右抱的大小两个美人来:姐姐青春活泼,腰肢纤细,肌肤嫩得几乎可以捏出水,双峰挺拨未满,乳头如花生般;干妈媚中带妖,艷光四射,奶大臀凸,奶头如黄豆般硬挺。


我搂著二女腰肢,在两对各有千秋的乳房上轮流吸吮,四颗小红樱桃全都骄傲的向上翘著。


接著我两手各插进一个阴道裡。


“啊……”干妈和姐姐异口同声的叫了来。


我更加兴奋,同时抽插起来,两个姆指也在她们的后庭上抚摸著。


很快手就沾满了她们的爱液。


“啊……老公……不要……我受不了……喔……”干妈摇晃著臀部说。


“啊……小鬼……快……我也……受不了啦……啊……”姐姐也同样摇著臀部。


最后她们忍不住地抱在一起亲吻起来,浑身颤抖,享受似的娇吟阵阵,都让我分不清手上的爱液是谁的了。


我抽出手指。


“你俩既然这麼亲,以后就姐妹相称吧。”


“这像什麼话?叫我怎麼见人啊?”


干妈为难起来。


“这有什麼关系?以后有人时,我还叫你妈,就咱们时,我就叫你妹妹,谁叫我是小鬼的姐姐呢,对不对?妹妹!”


姐姐美滋滋地说。


干妈踌躇了良久,最后一咬牙。


“唉,都成这样了,我还有什麼可说的呢?好吧,姐……姐……”


看著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大笑起来。


姐姐也娇笑著,然后指著我说:“小鬼,就你鬼主意多。那我们姐俩以后叫你什麼呀?”


她把姐俩说的特别响,弄得我又是一阵大笑,干妈更是羞的了不得,干脆翻过身,把脸直藏在胳膊底下,但也禁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


“嘿!这还不简单,你们就叫我亲亲哥哥,亲亲丈夫呀。”


“呸!小鬼,美得你的!我以后就叫你亲亲儿子。”


姐姐当然是另有所指。


干妈听姐姐这麼一说,也转过脸来。


“你不会真想……上你妈吧?”


还没等我张嘴,姐姐就抢著回答。


“姐,你不知道,这小鬼,想肏妈都想疯了!”


“这……这怎麼可以?这想想都……”


干妈满脸惊惧之色。


“这有什麼不可以?妈守寡那麼多年,现在我“孝顺”她,也是应该的。”


“是啊,我还想叫妈一声姐呢。”


姐姐也在旁色色的帮著腔。


“唉,香姐也是前世作蘖,生了你们这两个小魔星。”


干妈无奈地摇起头来……


自从干妈也加入了我们这个“俱乐部”后,我简直就如过著神仙般的生活。


她们或单独、或两人、或一起和我交媾,用她们身上的三个肉洞服侍我。我们玩各种性道具,玩各式的性游戏。


但所谓乐极生悲。婶婶老家突然来电话,说她母亲病逝了,婶婶只能奔丧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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