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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妹妹的性爱



    打从我明白自己的妹妹,是个多幺性感的小妖精,我就无法自拔地爱上她。

  想与她发生性关係的绮念,不断地佔据脑海,让我甚至想不了其他事。

  小妹有一具诱人的女性胴体,和温柔善良的个性(即使那时候我只对她的胴体感兴趣)。

  奇怪的是,我对她的慾念会被视为反常,虽然只要是这世界上的饥渴男人,如果有能上了自己妹妹的机会,就算会下地狱,他们也会抢着要。但,在全世界的饥渴男子之中,只有我是不被允许的,甚至连想都不能想。

  我记得,在一个夏天,我们参加一个表亲的结婚茶会。

  小妹穿了一件很漂亮的蓝色连身裙,规规矩矩地坐在张椅子上,望着前方的婚礼进行,而我坐在她身后。

  我想,那张椅子一定让她不舒服,因为小妹不住地前倾身体,想找个舒适的坐法。

  然而,因为她的弯腰动作,那套原本恰好合身的蓝色连身裙,由双肩处开始变得宽鬆,在前方略为有些打开,因此,从我的角度,刚好可以瞥见衣服里的状况。

  我看到,小妹的胸罩有点移位,使得那对形状姣好的乳房,从罩杯里露了出来。

  微光中,少女裸乳的纤细曲线,映在我的视网膜上;更有甚者,我看见了娇嫩多汁的小红莓,绽开在胸罩顶端。

  这朵红莓,并不是静静地躺平在乳房上,而是骄傲地突起,在罩杯上形成一个诱人的视点。

  我则呆呆地站着,对这朵红莓垂涎欲滴,想像着自己将它纳入口中,吸吮它的汁液。

  不幸地,妈妈注意到小妹的不适,叫她进屋休息,回覆精神。

  小妹起身,拉直了衣服,令我大失所望。而她盈盈地走进屋里,只留下一个阴茎怒挺的哥哥,不住地回想刚才的景象,想将那完美的乳房线条烙进脑海里。

  我不可能告诉她有关我的情感。

  并非仅为了传统的道德,也是因为我们的父母非常保守,更是虔诚的教徒,认为性的本身就是邪恶,同时还把这想法传给我们,让我和小妹在这样的教育里长大。

  当然,这些规条对我毫无意义,但小妹不同,她是个好女孩,只把我当哥哥一样崇敬,没有其他想法。

  比起心里的慾望,我是真的真的爱护着小妹,因此,我缄默着自己的乱伦欲求,不敢让这打从心底尊敬我的纯洁少女晓得。

  我不知道小妹对我这种汙秽的念头有什幺想法,也不敢知道,因此,我不会为了无聊的试探,而毁灭我们目前的亲匿关係。

  四年后,当小妹和几个同学从学校回家的路上,发生了车祸。

  瞬间的强烈撞击,让她整个人前倾撞向挡风玻璃,靠着安全带的阻力,她没

  有飞出车外,但与玻璃的相撞,则让她重度昏迷,一直无法清醒。

  医生告诉我们,小妹的状况很不好,很可能会死亡;他们说,纵使小妹能从昏迷中醒来,脑部也会受到相当的损伤。

  我由衷地感到震撼。

  此刻,我突然发觉,自己是那幺样地深爱着小妹,而这感觉绝对不只是单纯的色慾。

  爸妈和我常去探视她。

  在每一次的探病中,我不断地釐清自己的情感,更后悔没在她车祸之前,告诉她我的爱意。

  一个命运的夜晚,我结束照例的单方面说话,想要离开,却发现早已过了探病时间。

  我猜,护士必是以为我已经随父母一同离去,所以她懒得再来确认。

  我坐在小妹的床头,凝视着她如初雪般苍白的脸蛋,那是如此的安详,就像是深深熟睡,而后,我的目光给床单下一对盈盈挺立的隆起给吸引了。


  我改望向床单,目光随着小妹胸部呼吸时的起伏,深深地注视着,良久,良久。

  当神智再度清醒,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想的是什幺,只是慢慢地走到床沿,解开小妹颈部的钮扣,将那对记忆中的香滑小乳解放出来。

  我低下身,将鲜红乳头纳入嘴里,轻轻地吸吮,正如这些年来反覆梦到的景致。

  爱的情感和生理需求不住冲击着理智(但大部分是生理需求)。

  我知道这是错的,但我亦明白,这将是我能恣意享受小妹身体的唯一机会。

  我三下两下地脱去裤子,爬上床,分开小妹滑腴双腿。

  跪在她腿间,我将硬得铁棒似的阴茎握在手里,龟头抵着亲妹妹蜜穴的入口。

  小妹的穴儿好干,但是,当我用阴茎在穴儿口上上下下的搓弄,几分钟之后,穴里开始变得潮湿,而我在龟头抹上几口唾沫,终于能缓缓地将阴茎推入。

  推入吋许,我无声地趴在小妹身上,品嚐亲妹妹蜜穴的甜美触感,几分钟之后,我开始推送阴茎,用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我知道这是病态、可悲的行为。

  大家都说,和一个没有意识的女尸做爱,毫无乐趣可言,但我必须说,这是我拥有过最美妙的性经验。

  在射精的同时,我有一个想法,我不要这是唯一的一次,也许,我能想到个妥当方法,让自己继续使用小妹的肉体。

  最后的主意是,改扮易容。

  利用时间,我向人学习如何打扮自己,买了一些配合我目的的衣服,弄了一对假乳房,并且向小妹住的那家医院报名作义工。

  我弄清楚了医院的规矩,总趁着没人在的时候,潜入小妹的病房,尽情享受她的身体。

  一礼拜三次,下课钟一打,我立刻冲回自己住的公寓,穿上女人的衣服,改扮好女装,前去医院。

  我很纳闷,倘若爸妈在医院发现我穿着女装,当医疗义工,他们脸上会有什幺表情。

  事实上,我认为他们大概会以为我是个同性恋,或是女装癖者,却绝对想不到我会藉着这身装扮和亲妹妹乱伦。

  半年时间很快就过去,小妹仍然在昏睡,爸妈也不断地祷告,所有人都在忧心忡忡,只有我,获得了真正的幸福。

  我不断地与心爱的人做爱,而且在将要毕业的同时,也找到了一个很优渥的工作。

  过去,我对家里的经济状况不太注意,但此时,我终于发现,爸妈因为小妹的医疗费持续的付出大笔金钱,家里的经济已经濒临崩溃边缘,而我们的保险范围并不包含医院收容,这使得未来前景更捉襟见肘。

  我努力地想办法去改善现状,首先就接了几个打工,并且辞去医院的义工工作。

  当然还是有去探病,只是不再穿着女装,不再偷干小妹。

  我甚至试着在网路上募款,不过只得到人们的嘲笑。

  一个月过后,家里接到一通来自妹妹医院的电话。

  医生找我们过去,告诉我们一些让人惊讶的事实。

  小妹已经从昏迷中醒来,这点让爸妈和我非常兴奋,但医生的表情很是带着古怪。

  医生清了清喉咙,提醒我们他的存在,跟着,他压低嗓子,告诉我们一件怪事:小妹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

  回想起那一刻,我真不知该怎样形容爸妈的表情;事实上,我也怀疑自己那瞬间的表情是什幺。

  在我心灵深处,或许早就想过,这样无节制地使用小妹肉体的后果,但当阴茎插进她穴里的每一刻,我却总将这后果抛之脑后。

  不管如何,事情的结果,出乎意料地对我们有利。

  为了避免闹上法庭,与一场必输的官司,医院决定免去小妹的一切医疗费用,并且给了一笔可观的补偿费用。

  小妹醒过来了,但是,如当初医生所预测的,她的脑子有些伤害。并不是说变成白癡或是怎样,小妹仅是失去了很多过去的记忆,反应没过去那幺灵巧,并且有时候会呆呆地傻笑。

  她不再是以前那个生气勃勃、性感、魅力四射的美少女;现在的小妹,只是非常地平凡的女孩,不过,在我眼中,她却然然性感迷人,并且一如小时后的温驯个性。

  爸妈一点都不在乎这个,他们只是对于女儿离奇的怀孕感到羞耻,整天把小妹锁在屋里不準见人。

  我对此感到不悦,提议让小妹和我同住,一起搬到我现在住的城市。

  爸妈高兴得二话不说,立刻就帮小妹收拾好行李。

  几个月后,小妹在城里生下我们的小孩,而我们兄妹俩一起养育孩子。

  找了个机会,我把心里的爱意,原原本本地告诉小妹。

  说完之后,我握着她的手,告诉她,想要和她像夫妻一样的生活;而她傻笑着同意了。

  我高兴得立刻就把她按倒在沙发上,掏出阴茎,分开她两腿,将肉棒挺入那久违的蜜穴中。

  小妹在我身下辗转反侧,浪叫连连。

  两个小时内,我们做了四次。亲妹妹的肉体,还是那幺样地吸引着我,让我如初恋男孩一样地毛躁猴急。

  就在小妹生产的第二年,难得来访的爸妈,为他们所见到的东西而深深震撼。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有这种事的发生。

  我没有承认任何事,但我想,爸妈应该很清楚,我是小妹肚里第二胎下种人的唯一人选。

  从此我们亲子间变得疏远,但爸妈没有张扬,对他们来说,名誉重于生命中的一切,绝不能让乡下的亲友们知道,自己的儿女如今乱伦同居,还共有了结晶的下一代。

  之后,当他们知道小妹第三次怀孕,我们正式脱离了亲子关係,双方对彼此绝口不提,但已无所谓,我和小妹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庭,并且和孩子们享受着温暖的家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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